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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稳如泰山

    “战争只能让那些未经历他的人感到快乐”――伊拉兹

    部队虽然整编成一个连,但是编制还是在的,我们仍然是一个营的框架。

    老陆由于在最后一战中指挥出色,攻下了敌人的阵地,保证了后续部队的安全通过,升了代理营长职务。

    指导员秦军任营指导员。9连连长徐勇升为成为参谋长。指导员刘全为1连长。林良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升了个也当了2连的连长。安剑辉却只是个排长。李军,黄海兵,也都做了排长。

    唯独我,还只是一个兵,理由是我不是这个部队的。我得在合适的时候回到自己的部队去。请功的报告他们给我报上去了。等待上面的批复。感情我才从一个新兵变成了一个老兵。

    战场上的老兵是要经历更多的考验的。疯狂的战争中,老兵从一个弹坑跳到另一个弹坑,看着身旁的战友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他已经死了无数次了。死神的手时刻游离在它的左右,等着拿走属于他的那一份――更多的生命。

    靠,几个小时前李军还是我带领的一个新兵蛋子,现在我成了他排里的一员。林良金,几个小时前还在我面前像个孩子一样的颤抖,现在他是我的连长。

    看来得尽快回到自己的部队。不过现在这个营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攻坚战,高层几乎全部阵亡,人数锐减,现在每个人都是一个宝。要不是还有几个连长和指导员在估计要被编到其他营里。其他的营可是巴不得几个经历过战斗的老兵能加入进来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正在这时李军从前面跑了回来,并大叫着让我们准备出发。

    他走过我身旁时我拉住了他问:“李军怎么了”。

    “老张,又有战可打了,刚才营长召集我们开会说我们进攻荼灵方面的助攻部队被敌人576团阻挡在县城外,另外还有敌人的10来个公安屯给我们部造成了很大伤亡。我43军一个坦克团3个小时进至东溪攻占敌人的大桥。现在没有步兵掩护正面临着敌人的一个师的疯狂反扑。上级命令我们团快速穿插支援荼灵。打通东溪的通道”。说完他大叫着让大家跟着他走。

    我看到安剑辉,黄海兵他们也在行动。我们团脱离大部队拐上了另一个方向。

    “快,兄弟部队在流血,我们越快到达越能拯救更多的战友的生命”。陆虎营长站在路边挥着手大声吆喝着。

    “轰――”一声伴随着一个战士的惨叫。部队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有人呼喊“地雷,工兵排雷”

    一分钟过去了,5分钟过去了,15分钟过去了。

    “***,工兵排,怎么回事,地雷还没有排出来”老陆那火爆性子又爆发了,大声叫着。

    “林连长带几个人去看看,帮帮他们”陆虎对林良金吼道。

    “团里这些工兵们也太没出息了。这么半天也没有把道给清理出来,把这一个团的人亮在这。敌人一顿火炮我们都得死在着”。

    正好林良金走过我们身边,一挥手:“3排跟我来”。

    越过前面几个连队,来到雷区前面。只见工兵排已经排除了大约75米左右的通道,但是还没有打通雷区。

    林良金凑上去对工兵排排长说:“同志,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打通”

    “林连长,情况不妙呀。敌人的雷区有1里来长,300米宽。而且情况复杂,光我们现在已经排除的这些就有压发雷,字母雷,连环雷,跳雷,还有集束手榴弹、炮弹改的诡雷越往前面越多。情况越复杂。这些雷交错重叠,还有由于雨水冲刷错位了的无法排除的。有的在表面裸露着的。有的深埋在地下一米,上面又被埋下了雷。地雷上面有被挂上了其他的雷、、、、、、。这是个老的雷场了”。

    “那怎么办,要打通通道需要多少时间”林良金问。

    “最快也得5个小时,情况太复杂了”。

    “你说什么,5个小时,5个小时那这战就不用打了。我们直接回国就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团长和各营营长也来到了跟前。团长气愤的指着那个排长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1个工兵连现在只有1个排在这里。其他的师部都调走了”。那个排长说。

    “我不管再给你半个小时,到时候你就是用人踩也得给我打开通道”。团长对排长说。

    “林连长,把你的人都调上来,协助他们赶快排雷”。老陆对林良金说。

    “是,营长”。

    “李军,去把他们都叫过来”

    “是,”李军应了一声。转身去叫其他的人。

    “林连长,你们连怎么就这几个人吗?只比我们排多几个人”。工兵排长一边指挥新来的人帮助清理起出来的地雷,一边问林良金。

    “是啊,前面那场战斗我们营损失惨重,现在全营不过是一个连多点的人。目前只有2个连的编制。又没有新兵补充。部队都在以边侦查,边打战的方式向前穿插,哪有人补充呀,差不多打完这一战,我们营就得去休息了,要不就只能撤销编制”。

    “是啊!我知道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很多部队都是在第一天就被打残,第一天的突击中视历时19天的战斗中最残酷的,也是伤亡最多的一天。虽然越军还处在被突破初期一片混乱,直到19日晚才恢复有效指挥。但越军和美军10年的战斗培养出来的单兵素质,和他们全民皆兵,以及我们国家大战开打前,大肆宣言我们被迫反击的理由。使得敌人有备而战。据说为了阻挡我们越军把边境上的竹林全砍光了。做成竹签插在陷阱里。埋在阵地前沿使得我们的战士进攻的时候,很多人被竹签扎穿了脚掌,跌倒陷阱里被竹签穿胸而过。我们还没有很好的侦查敌人,摸清具体的火力和兵力部署,这就造成了,部队得边侦查,边前进。路上打打停停,陷入了被动。很多战术都用不上,只能强攻”。想到这我不禁为我们担心起来了。

    我们匍匐跟在工兵排后面,清理道路,转移排出来的地雷。有时也自己排一两颗雷。眼看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前方的雷场还是那么长,工兵排长急了。

    “同志们,为了胜利,为了祖国,我们前进”。说完他爬了起来,朝前跑去。

    一颗地雷被引爆了,接连一片的地雷被引爆了。工兵排长的身体也几度落下,几度飞起来。眼看活不成了。废话,身体都被炸车了几件还能活吗。

    紧跟着他的战士一个又一个像波浪一般冲向前方。雷场里响起了一场人类历史上最壮烈的音乐篇章。战士们喊叫的口号声,地雷的连绵不断的爆炸声,以及雷场外面全团官兵声泪俱下的叫喊声,山谷里越来越猛烈的风声,交织成一片。

    有的战士腿被炸没了,就用身体往前滚,用身体趟雷,只要还能爬他们就会往前冲。

    “同志们冲啊”林良金这个小鬼估计也是热血沸腾了。喊了一声也带头冲进了雷场。

    还好,前面工兵排基本上打开了一条通道。雷场正在变得越来越薄。最后一个工兵倒在了雷场的另一头。我们只不过是把一些他们漏网的地雷给踩着了。一时间也是哀鸿遍野,受伤不少。整个排的人伤了三分之一。

    我反应快,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只顾踩雷,不顾自己的死活。再加上我们是随在工兵后面冲的。

    我在感觉到地雷的爆炸气浪时就向前一跃,趴在了一个炸坑里。只是被一些碎片扎在背上。伤还不太重。其他人不是被炸断了腿,就是被碎片炸中要害死了。唉,我发现自己送死也是比别人多了些技巧。

    别人是疯了一样的像前跑。我是好像躲一样的跑在队伍的中靠后的位置。我后面的人都死了好几个。我却只是一些轻伤。

    当我被抬起来的时候,老陆走到我跟前深呼吸了一下说:“我真该杀了你,你这杀人凶手,要不是看你在前面那一战拯救了我们营,我向上报告,你要为你后面的战友的死负责,别以为谁都不知道你做的事情,不过我奇怪你是怎么知道你脚下有地雷的,每次都躲过去”。

    身边除了两个抬我的战士其他人早就冲过了雷场,看着老陆和我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追赶队伍的身影我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我不想死。我刚从21世纪的30岁变成了现在的17岁。一下年轻了十几岁,我不想现在就死去。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要珍惜他。直到达到我想要的那种状态,或者是那种生活。我十分害怕死亡,我没有他们那么为了国家的必死决心。我知道我做不到工兵排长那样的视死如归。

    我的伤不是什么大伤,在拔出了弹片,止住血后,他们在我身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然后放我离开了。经过2个小时的急行军我们终于到达了荼灵县城外的兄弟部队。接替兄弟部队守卫一处高地。

    一上来就打退了敌人的一次反扑。放眼望去。敌人被我们压制在荼灵县城方向的几个比我们占领的高地低的山头上。周围几个山头呈扇形对着荼灵防线。也就是我们只要在打下对面的几个山头就可以冲进荼灵县城去了。

    “老张,快看,敌人好像来了援军”

    我顺着李军指的方向看过去,从荼灵的后面公路上来了好多装甲车,汽车。

    “大家赶快抢修工事,我们必须守住阵地,我们的援军2小时到达,我们一定要守住”。老陆对大家说。

    我们的工事还没有完成,敌人就从那几个山头对我们的阵地发起了冲锋,从公路开来的坦克,装甲车开上山丘对我们进行了猛烈的炮击,随后落下的是敌人从城里打来的火炮。掩体内灰尘不断的往下落。大家个个都成了地鼠。估计在晚上谁都会吓其他人一跳。

    “我要出去了,掩体要塌下来,我再也受不了”。一个新战士捂着头就要往出跑。

    “李军拉住他”。我大声叫。

    在洞口的李军一下拦腰抱住那个战士。

    大家蹲在掩体内发抖的时候,越军已经快冲上阵地了。

    “出来,敌人从西面上来了”。

    “东面也有”

    “北面,北面上来了”。

    “守住,不能后退一步”

    “老张,干掉那挺机枪,我不能射击”

    吼叫声,枪声,脚步声,爆炸声・・・・・・

    我却不能很好的打击敌人,前面的烟雾很大,一发炮弹在我身边爆炸开来,我听不到大家的声音,我听不到枪声,只看到敌人从烟雾中冲出来。

    安剑辉也不知道从那冲过来,一枪撩倒一个越军。板住我的肩膀叫着。很着急的样子。

    我想转动身体,闭起眼睛,用力的摇摇头,头痛欲裂,眼里也被硝烟蜇的很痛,无限的恐惧从四面八方向我压来,我出不上气,我不能叫喊,手里的握着枪指着前面用力的扣着扳机,我听不到弹仓已经空了,仍然用力的扣着,想要射击前面的敌人。

    安剑辉打着打着就离我越来越远。一会李军掉着受伤的右臂来到我的面前,张开嘴大叫着我。我们身边到处是四处跑动的战友和冲上来的敌人。

    “营长,张强,张强聋了,他快崩溃了”,黄海兵和陆虎背靠背抵挡着敌人的攻击。

    “1排长,1排长,带几个人去吧张强给我拖下去,快”。陆虎冲着在第2道战壕里射击的2连1排长大声喊。

    “营长,不行啊,我们这里走不开”。1排长大声回答。

    眼看着敌人冲到我跟前,明晃晃的刺刀挑开李军那受伤的手臂,枪托砸在李军的头上。鲜血染红他的脸颊,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好想好想上去救他,可是我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枪也举不起来。

    我发觉我不是在战场上震聋耳朵那么简单。而是陷进一种虚无的状态。

    又上来一个越军一刀刺穿了李军的肩膀,另一个越军趁机向我身上刺来,我看到他的眼里满是仇恨,难道我呢么可恨?我疑问。

    我看到李军倒在血泊里,他用尽力气挡下了刺向我的一刀。

    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我好像听见他对我说的话。

    “老张――醒醒――”一瞬间,我发现所有的声音都涌进了我的脑子。就好象时间的一个断面和另一个断面合在了一起。

    是的,我听见了,枪炮声,以及对面两个越军大喊一声一起端起刺刀向我刺来。

    头脑中也逐渐清晰起来,我那危机时刻帮助我的雷达又出像了。

    “啊――,”我大叫一声,奋力跳起来越过扑过来的两个越军,空中一个转身一枪托砸碎左面越军的脑袋,顺势把枪管超着转过身来的越军刺过去。我感到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

    “扑――”枪管插进了越军的喉咙。他扔掉枪,双手抓住脖子,两眼突出来,舌头也出道身体外,说多恐怖有多恐怖。

    “死吧――”我在大喊一声。猛的一甩将它甩出了老远。周围的越军吓得直跑,连我的战友们也被吓住了。动作不由得慢下来。

    本能的卸掉弹夹,上弹夹。然后追着满山的越军屠杀。准确的点射,恐怖的枪托砸碎脑袋的动作。

    “他发疯了,”老陆看着我说。

    “是啊,”刚爬起来的营参谋长徐勇盯着我满山跑动的身影说。

    “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安剑辉大喊一声,领着他的那个排扑了出去。

    “冲啊――”指导员秦军大声说。

    全营仅剩的几十个人像下山猛虎一样扑了下去。

    山下敌人的炮火更猛了,其他山头上爆发出了同样的喊声。

    敌人丢下几百具尸体像退潮一样退了下去。

    “回到掩体,快,回到掩体去”。老陆大声喊。

    刚喊完,敌人的炮火就在此砸在了阵地上。“燃烧弹,沙袋,沙袋,堵住洞口”。刚回到掩体里。

    铺天盖地的炮弹和带着炙热的空气就扑进了掩体。

    遮眼的扬尘,烤焦人的空气。朦胧中,只听“我的眼,啊,我看不见了”。

    2个战士,捂着眼睛痛苦的倒下。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一些人用沙袋堵住洞口。一些人七手八脚的给他们包扎。

    还没包扎完,只听“敌人进攻,进入阵地”。

    我拎起枪在第一个冲了出去。

    从阵地上极目望去,刚退下的敌人在后面督战队的枪声中再次冲了上来,并且看到不断的有部队从公路上运动进入敌人的交通壕,然后再军官的带领下跟随在前面的敌人后面冲了上来。

    满山遍野,看来起码有一个师的步兵在进攻,而我们这里只有兄弟部队的一个团和我们这个团。经过上次的进攻2个团已经不满员了。荼灵这里历史上不是只有一个576团在守吗,怎么现在这么多人。乱了,或许我的到来使越军更强大了吧。

    ak可真是好东西。点射的威力是那么准。真的是动作安全可靠,都不带卡壳的。感谢那位苏联的卡拉什尼科夫。比我刚才拿的那只56半自动好多了。随着我枪口跳动的火焰,越军一个一个的倒在阵地的前沿。

    “b高地被敌人拿下了,”

    “c高地也失守了,”

    “a高地失守,敌人从我们后面包抄g高地”

    “敌人的坦克开过来了,不好,他们拿下了d高地”

    “・・・・・・”

    随着敌人的进攻我们的高地一个一个的失守。

    “营长我们已经三面接敌,快撤吧”。2连长刘全对老陆说。

    “不行,我们一定要守住,我们的援军还有多长时间到达。”

    “营长,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他们说的坚守两个小时的。现在已经下午18点了”。指导员秦军一边射击一边说。

    “张强――,过来,带一个排支援f高地,给我守住哪里。你要是敢临阵逃脱我就枪毙你”。陆虎大声喊。

    我带着我们这个排仅剩的5个人向高地上面爬去。我们是e高地,f高地就在我们后面更高的山峰上。

    也是这几个高地里最高的。g高地在f高地的另一面和我们是一个三角形的两个角,f高低就是那个不规则三角行的顶点。g高地已经被敌人拿下正在向f高地进攻。一旦f高地被拿下那么我们这个已经被打残了的营就要被敌人包围歼灭。兄弟部队的那个团在我们的两翼h,j高地,也就是我们这个扇形防御的两个边上。

    西面的j高地已经被敌人拿下,一个营全部阵亡。只有h高地的那个营和a高地后面的阵地上还在抵抗。如果敌人拿下了h高地那我们营就要成了三明治了。或者说是饺子里的那个馅了。我们团承担着敌人正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我看见,a高地后面的团部正在组织部队对我们后面的a高地和g高地猛攻。想要打通和我们联络的通道。

    敌人太多了,在f高地我们抵挡了敌人4拨进攻,守f高地的连队只剩1个排30来人了。而且弹药也快打光了。回头看陆虎他们也只过3,40个人。在哪儿顽强的抵抗着敌人的进攻。不行,我们得打通和团部的联系。

    “排长,叫几个人收集弹药,你们守住这里,我带我们的人冲下去,一定要夺回g高地。”说完带头跳出了战壕。一边射击,一边朝山下冲去。当然我不会冲的太快。我在等战友跟上来,这么多敌人我一个人哪能应付的过来。后面没有战友的掩护我肯定走不了几步。

    “手雷,连续两颗,前方30米”我大叫着扔出了手雷。后面的战友跟着我扔的前面一片烟雾。我们乘势冲下山。

    “掩护,把那挺机枪搬过来,给我压制敌人的火力。”后面那个排长也及时用火力掩护我们。

    冲过烟尘,利用地形的掩护我们在离敌人20米的时候又两颗手雷只炸的敌人没命的向山下逃去。我们顺利冲进战壕,沿着战壕清剿敌人。又7,8个敌人躲在掩体里不出来。我们也不敢过去射杀他们。手雷,手榴弹,穿甲弹,燃烧弹,给我往死里的打。掩体在我们的全力攻击下轰然倒塌。没死的敌人也被埋在里面。

    “这里还有,他们投降了。”一个战士在一个猫儿洞前大叫。

    “投降不杀,出来。”大家围上去大叫。

    敌人刚出洞我的枪就响了。毫不留情的打光了一梭子。2个越军被打成了筛子。

    “他们已经投降了。你怎么杀了他们。不知道我们政策吗?”那个排长大声对我说。

    “我没时间也没有人去看管他们。你没看见敌人还在往上爬吗?该死,我们的援军什么时候到,现在已经5个小时了,我们整整超额完成任务3个小时。”我气愤的对他吼着说。然后我不管他脸色多么难看。掉头就走。

    “来人把它看起来,押下去。”那个排长对他的人吩咐。

    啊,我惊讶的看着这个排长,他竟然要把握关起来,在这个时候?

    “违反政策,乱杀俘虏,等打完了战在交你们部队处理你”那位排长说。

    “等等,你没有权利关我。”我们的几个人和他的排全把枪口对准了对方,对峙起来了。

    “好,完了以后我会向上面报告,你等着吧。”他恨恨的说。

    我笑了,“小子,我等着你,假如你到时候还活着的话。”这位老兄很不幸,在我刚说完以后,

    一颗炮弹飞来,当即断成了两节,他的上半身掉在我的眼前,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似乎在说:

    “你的话怎么这么灵验,我不甘心那”。我左手合上他的眼睛心里说:“小子,你下下面去问问我们敌人吧。他们也是**,也是搞社会主义的,为什么他们逮住我们的俘虏就往死得折腾,他们难道忘了美越战役时候中国人是如何勒紧裤腰带在自己都困难的时候把最好的东西给你们,出钱,出人帮助你们的吗。现在你们有了新的靠山就忘了我们。现在杀他们已经算够好的了。我这是在帮他们解脱。”

    没有了指挥,他们排的那些兵当下就又躺下两个,其他的也在那各自为战。现在我们在g高地上分成3部分在各自为战。我带的5个人,互相掩护,打的敌人节节后退。他们那辆部分各自在一个班长的带领下作战。山上的f高地上有他们的一个班在提供火力掩护。他们一会儿向老陆他们那面打几下,一会儿向我们这面打几下。敌人的炮火很照顾他们,一会儿等我们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听不到他们的枪声了。此时的f高地像死一样寂静。

    不对,不可能这么静。我的眼皮跳的厉害。

    “李伟,你们3个守在这,守不住就向他们靠拢。在不行撤到f高地来。”我说。

    然后我带着2个战士又向f高地爬去。迎面打来一梭子子弹。我一低头,子弹擦着头皮飞了过去。本来今天早上我头上已经有一条肉沟,现在子弹再次在我头上开了一条肉沟,鲜血染红了半边脸。流在嘴边一丝咸味滋润着我干涸的嘴皮。

    “手榴弹,掩护”。我叫着,抬枪就把一个越军爆头。幸亏爬上f高地的越军不多才3个,他们是从老陆他们那边漏过来的,刚爬上来,他打死了最后一个重伤还在开枪的战士,刚想用机枪扫射老陆他们就被我们打死了。**起机枪一顿突突,把包围老陆他们的敌人都打得四散开来,老陆乘机反击。安剑辉也从一个地堡里带着2个战士冲了出来。随着天色越来越黑。越军的进攻反而越来越猛。人数越来越多。3个高地也越来越岌岌可危。好像大海里的一页扁舟,挣扎在浪里,一会儿被抛上浪峰,顷刻就有被摔得粉碎的危险,一会儿又好像会被大浪淹没一样。剩下的30几个人几乎人人带伤,其中有7个人重伤爬在那没有治疗,没有医药,仍在顽强的射击。e高地一半的地方已经被占领。老陆他们依托着我在f高地上的机枪背靠f高地在拼死抵抗。期间敌人也多次停火喊话叫我们投降。可是没有一个人投降的。李伟带领着其他10个人在g高地和敌人战斗,由于团部的牵制,敌人不敢投入太多兵力进攻g高地。只是用炮火和一个营的步兵在进攻。这时我们已经听不到h高地的声音了,估计也被敌人占领了,2个团部所在的阵地也被攻击着,其中还有敌人的坦克和装甲车。

    10个小时了,就在我们最后一颗子弹打光了,冲上来的敌人进行肉搏战的时候,猛烈的炮火同时覆盖了所有高地的敌人,从公路上开来了我们的坦克。我看到敌人的坦克在倒车,来不及躲开的敌人步兵被酿成了肉饼。冲锋号响彻了夜空。满山遍野的解放军部队把敌人淹没在海洋里。我看到敌人在挣扎,在喊叫,在求饶,他们仿佛在说。“中国的兄弟,我们不敢了,我们投降,我们再也不敢惹你们了。”

    而那些解放军则直接对他们说:“呸,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去死吧~”说完一枪结果了然后再向前去杀其他的敌人。

    我们是被抬下高地的。因为几乎没有人在10来个小时的拼杀,浑身带伤的情况下还能站起来。部队乘胜追击,第二天清晨攻下了荼灵县城。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们躺在荼灵的野战医院里。军部首长亲自把一面“稳如泰山”的旗帜授予我们营,集体荣立1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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