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此刻从方墨下楼的时间开始算起,距离医术交流大赛,仅仅只剩下了短短不到四十八个小时。
同一时间的华医堂,四大药房中热闹非凡。
而宁月澜想象中去华医堂休息,应该在北药房睡得香甜的方墨,却并没有在华医堂下榻。
南药房中。
“你们这是干什么?手术的时候可以分心吗?我再强调一遍,当团队赛开始的时候,你们谁都不准掉链子,尤其是给我递设备。”
“动作要快,这也是得分点,知道吗?”
“你们几个不准睡,困了就给我喝咖啡。”
“为了接下来的比赛,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血医堂信心满满骄兵必败,我们翻盘的机会就是团队战,你们几个看准了病人的病例再给我汇报。”
“注射肾上腺素一口气十几毫升,你他妈是打算让病人兴奋死吗?”
“困了?困了就是你草菅人命的理由吗?”
“我们现在是在训练,用的是假人,要是真的碰上了手术,你们真给病人注射了十几毫升的肾上腺素怎么办?”
“什么?你困了?没看仔细!”
“没看仔细是借口吗?手术的时候因为你一个失误,导致病人去世,或者出现任何不良反应怎么办?”
“那种时候你还有理由吗?还有脸面对病人家属吗?”
“酿成大祸的时候,你难道还要用一句我困了敷衍了事不成?”
季明月严肃的声音从南药房时不时传出。
“不要找借口!”
“继续训练!”
此时此刻,大战在即。
包括季明月在内的所有华夏参赛选手,都在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十足准备。
即便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可是南药房却依旧灯火通明,谁都不敢休息。
正如阳天赐所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现在多准备的每一分钟,都是为接下来医术交流大赛开始之后,上的一层保险栓和筹码。
同样,血医堂也是如此。
为了接下来的比赛,中日双方都不能输。
这接下来的最后四十个小时,是他们最后的准备时间。
另一边,在血医堂的一个房间中,漆黑寂静的房间安静无比,许久没有动静响起。毣趣阅
好半晌之后才渐渐有了一阵叹息。
黑暗中,坂本小姐捂着还有些红肿的面颊,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解刨的尸体,脑海中浮现出方墨清秀的面庞。
似是想起了方墨白天玩味的笑容。
坂本小姐脸上,突然便是有着一抹愤怒油然而生。
“贱人,比赛上我绝不会让你继续得意下去!”
想到这里,她又是重新提起精神从旁边拿起手术刀,对着那具用来练手的尸体狠狠刺了下去。
不过半晌之后,坂本小姐突然意识到了几分不对劲之处。
这个被送来给自己练手的尸体,怎么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熟?
虽然面庞血肉模糊,头顶甚至像是中弹了一样被开了个瓢,可是那体型却让她莫名似曾相识。
一念至此,坂本心头突然‘嘎登’一声,一个骇然的念头闪过。
从下午开始自己的父亲便是杳无音讯,坂本小姐不是没有试图联络过自己的父亲,结果每次电话拨过去却都没人接听。
哗!
想到这里,她脸色一下子煞白,慌忙地从旁边抓起了自己的手机,然后第一时间拨通了通讯录里备注1的号码。
这是她的父亲,千门八将当中提将的联络电话。
嘟嘟嘟嘟——
下一个,电话声便是在坂本小姐所处的这个房间中响起。
坂本先是一愣,旋即满脸难以置信的朝着眼前的尸体看去。
那电话铃声就像是有什么障碍物挡住了扬声器,虽然能够听见但并不清晰。
只是铃声,的的确确是从眼前尸体中散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坂本‘啊’的尖叫一声,然后张大了嘴巴。
下意识的又是用手捂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声音传出来。
额头上阵阵冷汗浮现,口中疯狂呢喃着‘不’‘不可能’‘不应该,绝对不可能……’。
只是待得十分钟之后,当坂本拿到那闪烁着通话铃声的智能手机时。
她心态还是彻底崩了。
因为手机,是从眼前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肚子当中,取出来的。
这也难怪,为什么自己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能够听见铃声,却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扬声器,声音根本传不出来。
有人……
将提将击杀之后,把他的手机塞进了他的肚子里。
嘶!
手段残忍狠辣。
这一刻,坂本‘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双眼空洞无神,满脸绝望。
因为他此刻已经能够通过那具尸体百分百确定。
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提将啊!
“啊啊啊啊啊啊,方墨,方墨,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把你碎尸万段……”
这一刻,血医堂坂本小姐训练的房间中开始响起了声嘶力竭的哭声。
凄惨无比。
……
当晚,方墨并没有立马离开酒店,而是在酒店外面等了没一会,待得宁月澜和诗雨裹得跟两个粽子一样出来之后,偷偷跟了上去。
他倒不是不相信宁月澜,生怕女人会出轨或者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而是方墨心中清楚,大概率今天宁月澜想来是从董兴云口中得到了某些消息和线索,甚至很有可能是和自己那位已经去世很多年的丈母娘有关的线索。
虽然方墨清楚董耀珠人死不能复生,不过和宁月澜结婚这么久了。
如果有机会,给丈母娘擦擦墓碑,打扫打扫周遭的环境也是应该的啊!
乃至于当方墨发现,宁月澜和诗雨出现在了港城这边一个墓园的时候,心中没有任何的惊讶。
他又不傻,大概也能猜到两女此番出行的目的。
宁月澜去给母亲扫墓,心情沉重。
眼瞅着马上就要开始医术交流大赛了,不想影响自己的状态,方墨也能够理解,怪不得她没有主动告诉自己。
不过他还是从暗处偷偷的跟了上来,躲在暗中不让两女有机会发现自己。
现在的方墨基本上只要开启了鸡血模式,也都具备了媲美初阶武道高手的水准了。
东躲西藏的身形但凡他只要不想被两女发现,宁月澜他们都注意不到自己。
不过方墨还是忽略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待得宁月澜出现在董耀珠墓碑面前的那一刻。
女人贝齿轻咬红唇,抿着嘴扭头朝着后面黑暗中瞥了一眼,唇角突然涌上一抹莫名的笑意。
傻瓜……
心中轻轻嗔怪了一句。
下一刻,她美眸便是落在了墓碑上。
上面的照片正是自己的母亲董耀珠,虽然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母亲了,可是宁月澜总是在做梦的时候,梦中能够梦到董耀珠的样子。
梦到她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在自己小时候她带着自己逛街,陪自己唠嗑,给她梳头,教她说港城方言。
这些记忆都停留在了梦中,乃至于偶尔宁夜阑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自己变回了小时候的样子。
母亲和父亲没有离婚,自己还有着一个属于她幸福的家。
即便少女时期的宁月澜,偶尔也能够觉察到那两口子之间,有时候在饭桌上吃饭时的气氛略微有些古怪。
不过……
她依旧还是向往那个阶段。
因为自从母亲和父亲离婚,母亲杳无音讯下落不明之后,她爸爸宁晋华也开始经常夜不归宿。
家也不回,女儿也不管。
然后……宁月澜就被送到了宁老爷子哪里。
自此,她童年最痛苦的魔鬼经历就开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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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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