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在江城的时候,别看宁诗雨对宁月澜是又爱又怕。
其实宁月澜也很疼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嘴上虽然嫌弃,但她的表现却是口嫌体正直。
当真是容不得宁诗雨受到半点委屈。
所以在整个宁家,宁诗雨最亲近,也是最听的就是眼前这位老姐的话。
除此之外,就算是宁老爷子,宁诗雨心底其实也不怕他。
不然也不至于从病床上消失说走就走,杳无音讯直接跟着老姐和姐夫。
这一走就是数月时间,完全不考虑宁老爷子的感受。
下一刻,宁月澜看了一眼卫生间方向,听着其中哗啦啦的水声,宠溺的看了一眼诗雨;
“有了!”
我心底已经有答案了!
绝对的心安!
“你姐夫最大的秘密,毫不顾忌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重要性了,我以前觉得他最珍视也是最骄傲的东西是那层身份,他在无数人心中被敬仰的盔甲。”
“属于‘峥’的骄傲!”
“不过我后来发现我错了。”
“他真正最珍视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身份地位权利。”
宁诗雨闻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追问;
“那是什么?”
宁月澜说到这里,有些骄傲地笑了笑。
“是我!”
这一刻,她眼神中说不出的温柔。
方墨为了保护宁月澜,在酒店内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
他愿意毫无保留在自己面前掏出象征着‘峥’身份名牌的那张卡那一刻。
他为了找回自己上船的那一刻,他为了追求自己重新弥补她的那一刻。
全都是证据啊!
全都是方墨爱自己的证据。
爱与不爱都在细节。
人会说谎,可细节不会。
方墨的行为胜过了所有的情话,他是人间值得。
诸如此类的行为还有很多。
在她的面前,其实方墨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
甚至当他第一次觉察到自己喜欢上宁月澜的时候,他是惶恐而害怕的!
那时候的方墨始终担心自己配不上宁月澜,甚至还会像个生怕被抛弃的小学生一般,冲着宁月澜惨兮兮的说着。
“我不想和姐姐离婚。”
这种经典言论。
这就说明,他同样也是爱自己的,而且远比自己想象中的爱要坚定许多。
忐忑,紧张,不才是爱意的开端吗?
“其实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当我们爱一个人时,我们会感到温暖,关心,和愿意为对方付出。”
“我们会想要和对方共度时光,关心对方的需要和感受。”
“而当我们不爱一个人时,我们可能会感到冷漠,无动于衷,甚至有时可能会感到厌恶或者不耐烦。”
“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伪装,唯独爱不可以!”
这么久以来,宁月澜即便是撒娇,无理取闹。
甚至有时候会因为一些事和方墨针锋相对,迁怒于他。
可他的反应,却从来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哪怕是那次酒店爆炸之前,宁月澜扇在方墨脸上的那一巴掌。
因为这一巴掌,宁月澜始终耿耿于怀。
她无数次夜里都想抽自己。
可是方墨却并没有跟自己计较。
因为他真的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了一下,换做是他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在那种情况下会有多么茫然无助。
纵使宁月澜心中始终觉得不应该迁怒方墨。
可每当自己和他提及这件事的时候,方墨依旧从未怪过自己。
而且,即便是他在忙,处境再怎么危险,他都愿意腾出时间和自己共度美好。
即便是那种生活中日常琐碎的美好,他也从未落下。
方墨甚至会因为偶尔忽略了自己而心怀歉意。
“爱一个人的眼神,心情是不能伪装的!”
“因为我曾见过你爱我时的模样,所以我可以确定你究竟爱不爱我。”
“当不爱时,我会清晰的感觉到,爱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对方做什么都是对的,在他的眼中,我就是最好的,没有人能够替代。”
“即使我不是那么优秀,他也会觉得我就是最好的!”
“爱一个人时,心心念念都是他,眼睛里的温柔骗不了人。”
“爱一个人时,爱意会从眼睛跑出来,不爱的时候只剩下了敷衍,而方墨……”
“眼睛里的温柔和爱骗不了人!”
宁诗雨听到宁月澜话音全部落下,这下彻底怔住了。
宁月澜眼中同样是满满当当的幸福。
她在发光,像是无形中背脊多了两个翅膀一般,闪烁着耀眼的光。
卧槽,老姐变天使了……
你就差个光圈就能装逼了!
一个女孩子被爱时的幸福,同样也是骗不了人的!
宁诗雨这一刻突然发现。
明明老姐说的是姐夫,是自己同样也喜欢的那个男人。
可她心底不仅不嫉妒,甚至还有些羡慕。
因为老姐,真的很幸福啊!
就在这时,卫生间大门被人推开,两女目光一下子全部聚焦在了对方的身上。
只见头发湿漉漉的方墨缓缓走了出来。
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口中骂骂咧咧。
“娘的!这酒店不能待了,再继续待下去,我得疯了。”
“你们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宁诗雨,你把你外套穿上!”
“行了,我走了……”
话到一半,方墨突然愣住。
只见房间中两双眼睛落在了自己身上。
宁月澜柔情似水眉眼带笑,宁诗雨则是一脸艳羡。
看我干嘛?
这姐妹俩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用妙目牢牢的盯着方墨。
青年一下子被看的头皮发麻,寻思自己也没脱衣服露腹肌。
这姐妹俩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在聊某些女人之间瑟瑟的话题?
想到这里,方墨干咳一声,试探性问道;ßĨQÚ
“是不是打扰你们了?那要不我再进去吹个头发?”
一听这话,宁月澜‘噗嗤’莞尔一笑;
“行了,今晚我陪着诗雨,你去华医堂睡吧。”
“后天就要比赛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准备准备吧,尤其是今天诗雨提到的那三个人,你可得多多提防。”
闻言,方墨满脸狐疑之色的看了一眼宁月澜。
总觉得女人此刻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像是压抑着什么似的。
倒也不是愤怒,她生气的时候不是这样。
但方墨吃不透宁月澜的心思,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他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那你们俩早点休息!”
话罢,方墨悻悻的摸了摸鼻尖,推开房门离去的刹那,扭头看了一眼两女,满脸狐疑古怪之色。
待得方墨走后,宁月澜才掏出手机,眼神中的柔和一闪而逝。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之色和悲伤。
女人缓缓起身,妙目凝望着夜色下的港城大街小巷,显得深沉而遥远,目光中似乎正镌刻着一个个故事。
“诗雨,其实昨天有个朋友告诉了我一件事,我知道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的下落。”
“我想要去见见那个人,你要不陪我出去一趟……”
“嗯?和姐夫有关吗?”
眼瞅着方墨刚走,宁月澜情绪突然就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宁诗雨还没从刚才老姐秀恩爱撒糖的画面中反应过来,顿时脱口而出。
“哇!老姐你不会是来到港城之后,认识其他小鲜肉打算出轨了吧?”
“不然为什么刚才姐夫在的时候你不说啊,老姐我都有点困了,呜呜。”
宁月澜闻言,眸色闪了闪。
通常宁诗雨这样调侃自己的时候,她高低得给她一巴掌,甚至此刻宁诗雨都做好挨打准备了。
结果宁月澜那边,反而是没有丝毫动静。
诗雨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姐姐,用小手戳了戳宁月澜。
“老姐,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嗯,我虽然很喜欢姐夫,但是如果你要出轨的话,我肯定要告诉姐夫的。”
“我是诗雨党,可我也是月澜党,月墨yyds,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宁诗雨撅着小嘴有些纠结的看向宁月澜。
听到这话,宁月澜才露出一个牵强笑容,眼神有些恍惚和悲伤;
“唔!”
“和我母亲有关。”
“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该去看看我妈妈了。”
“你妈妈?”
董耀珠阿姨吗?
宁诗雨一愣,心中闪过这个名字。
“董耀珠阿姨在哪?”
宁月澜缓缓起身,拿起鹅绒外套,又帮妹妹带好围巾。
眼神眺望窗外,目光突然就变得复杂又长远了几分,有种摇晃着流逝的青葱岁月,眼底镌刻着一个个童年的故事般的错觉。
“走吧,也是时候告诉我的妈妈,我其实过得很幸福,让她可以放心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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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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