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都出去,孙大夫要看病,都想学两手啊。一个个没眼力劲儿,那个啥,杜伯母和杜家兄弟在外等着,有事情叫你们。顺便说一句,不得让人近前。你们杜家这点规矩总都有吧!”程处瑞狐假虎威的说道。
“是是是!”那还说啥,既然人家孙神医这个意思,大家根本就不敢靠前,所以所有人都下去,门前只留有三人。并且杜如晦家中也是有护院的,把这间房子一起护住,杜家杜如晦不能倒,他要是倒了,杜家其实也就倒了。
“看你们的样子是有话说,处瑞啊,我这病我知道,命不久矣,可怜我有还有雄心大志未完成,以后……”杜如晦不是傻子,自己身体什么样他自己知道。
“别说那个没用的,我说杜伯父,在我给你治病之前咱们有些话要说清楚。”程处瑞笑呵呵的坐在床前说道。
“处瑞你有话就说,我虽然知道自己的情况,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我这一国之相呢!”杜如晦也笑了。
“好好好!您有这样的想法就好,首先,我要说的就是,你这病我能不能治好是一个未知数。反正你也都这样了,告诉你也无妨,你这不是病,你是被人下了奇毒。天下奇毒。
老孙呢,才你的病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我呢有一点土办法,首先你要遭点罪。听我说完!”看着老杜要说话,马上程处瑞就说道。
“这第二呢,就是这治病法子刚才我说了,会遭一些罪,你能不能挺住我就不知道了,这个锅我是不背,要是你挺不住嘎~挂了,那么我可不想担着治死一国之相的罪!这点要说明。反正咱们先把话说清楚了。
还有你这毒中的蹊跷,反正现在你还活着,给你下毒之人我估计啊,也是亲近之人,因此,你得排查一下!至于说能排查出什么来,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是不参与。
最后一点,真要是把你病治好了,别说我治的,就说老孙治的,我呢只是给老孙打下手的!这点您也精明之人,应该能明白的!”
听完程处瑞的话,杜如晦点点头:“你所说之事我都明白,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杜如晦听到自己是中毒,脸色就阴晴不定,看样子他已经有一些线索,而从这脸色看去,确实是亲近之人,至于说是谁,程处瑞都不去猜,人家的事情,不参与最好,自己只是治病救人的。
“老孙啊,你应该会弄麻沸散吧!我觉得老杜实在是受不得那个罪,这样啊,老杜,现在咱们三个分头进行啊,老孙准备药物,麻沸散是一种,提气养身的是一种,不够就去我的府上拿,再不行就找皇上要。
让我想想啊,养胃的药济一定要准备,您着就随时按照杜伯伯的身体改吧。而老杜你呢,也有任务,我给你讲了那么多,想来你有事情要交待,至于如何做我就不知道了,一句话,我治你的病没底,二,你别把我参与进来。
最后就是我,我要准备一些工具,还有一些东西。老杜啊,要是真把你救过来,到时候你得好好谢谢我。行了!就这些,咱们分头行动吧。我一会就把人叫进来了啊!”
杜如晦一把拦住程处瑞说道:“处瑞,一会你出去就说我这病时日无多,命不久矣,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我觉得你最好别说能治我的病……”
姜还是老的辣,既然人家想这么说,程处瑞觉得这样做也是最好的,笑笑点头,然后脸色一变,苦着脸走出去:“杜伯母还有两位兄弟,咱们这边说话。”
“刚才孙神医已经看过了,而且太医这些天也看过了吧,情况也不容乐观,说句不好听的,最多还有一月的命,可我和两杜兄弟关系不错,又多次蒙杜伯伯在朝堂之上说话。恩情咱是记得的。因此孙神医也说了,会尽力救治,但这也是听人事,尽天命的事情。还请杜伯母不要怪我!”
“唉!哪里的话,老爷的情况我也十分的清楚,处瑞,我就托个大,你啊就尽力就好!”
“放心!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不会错过!”
正说着话,孙思邈也去准备应该准备的东西,程处瑞就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李世民!
李世民听说程处瑞和孙思邈一同去见杜如晦,马上心急的就来了,他和杜如晦亦臣亦友!而且现在的大唐还离不开杜如晦。
“情况如何?”看着李世民如此的关心,程处瑞先把心中的成见压了压!
“不容乐观,孙神医也没有把握,最多一成!这就是死中求生,成与不成刚才我与杜伯母交待了,杜伯母说让我尽力救治,我说一句过分的话,哪怕是一成也要试,以现在的情况,杜伯父最多还有一月,如果病情恶化的快,可能也就几天而已。”
“如此严重?克明到底是得了何病,太医也未查出是何种病!”
“孙神医到是诊断出是一种罕见的奇病,只在古书之中记载过,未曾想这种病得在杜伯伯身上,所以孙神医也只能根据古医书记载,加之这么多年的药理分析去治病,因此才说不足一成的把握!”
程处瑞那是演技派的群演,这种小场面说起谎话还不是张嘴就来。所以众人也听得点头,李世民也未有怀疑。这时程处瑞又说道:“既然皇上您来了,可能到时候会用到您,您也知道,我们这些小民小户的,可以会用到一些奇药,到时候还请皇上您给予支持。”
你小门小户,听到这话李世民差点没气死,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和程处瑞斗气,正如程处瑞说的,有些奇药还真就只有皇宫才会有。
“不管结果如何,你所要一切用品都可以去宫中拿,这是令牌,现在只要是关于救治克明的,你尽可去,三朝六部随意支配!”
这面子可就大了。杜家人马上跪下!程处瑞叹了一口气,不管真情还是假义,这事儿是真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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