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寂寥,不可自拔的为,人生河海里,浮沉背世而行者;安详于毫无气息者,为常态。
离离风,离离火,离离地草为灰裹;离离人,离离物,离离不得飘零处。
离离事,离离情,离离三思牵何故;离离时,离离殇,离离终有归巢筑。
牵绊承担纵使无悔,几经轮转方明心野,为护求追逐不尽,只道贪婪已成本性。
是错回头晚否?若晚了承担;若不迟,拿什么补救?天可怜见,贪婪害己。
若早明只为三千年的情缘会尽,是否风花雪月与聚少离多会调换?
并且活得逍遥自在,雪仙玉骨大成,已经儿孙满堂呢?
答案为无解。终不得早悟,亦不得归去。
傲帝一夜之间,威严一去不复返,青丝换成灰发。
道躯更是与商妃一并相守寒江红雪。化成一道残影,数步之后,原地消失。
在此之前天帝被荒元所伤,并无道运与帝运,连灵力都不见。
此刻起,同骷天上不再有天神;存在的为固执的一缕念。“鸱尾。”
同骷台,固守战印的神兽回头,若是过往会欢跳。待见到变得另一翻模样的天帝。
庞大的神兽,化小无数倍,匍匐于脚下:“参见傲帝。”
……“宣告同骷天从今往后无傲帝,只存荒帝。”
“是……”
“你的任务为固守战印,同骷天无论遇上谁,都不可将战印转交。本帝拟令你印章。”
“傲,荒帝,战印需要由您来维持,小神只为固守者,不敢居功翻动。”
呵,荒帝满头灰发顺风飞扬,触及战印,同骷台至高无上的象征,已经不认主人。
发出神光,玄泽水息排斥任何接近者,还没一会荒帝手掌,削血肉骨节流露白色的。
“荒帝?”神兽撞开战印,满目火山暴发的震憾与冲击波动。
荒帝转身说:“消息散发后,等待我令,战印不得被肖小之辈夺去,此为重中之重。”
“您是有了新的排布么,还请相告除战印,还需要我做何事?”
“不必,你做好应该的则可。其他与你无关。”荒帝活着,为情的延续,为怨的集体。
都是人间惆怅客,断肠声里忆平生。匆匆岁月难回首,终是无情胜有情。
坠落、空无已经产生,规则之上,更有黑暗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害怕到恐惧的时光,半年来已经过去。没有否极泰来,只有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还为局,经历、感叹、爱恨、情伤都得过。
天空出现雷鸣,变化的闪电交错。那天同骷台上,失去了唯一可以寄托的人。
怪天吗?流血的感觉,鸱尾不想拥有第二次。好害怕,血流时没感觉,却担心会止不住。
慌恐会因为血流过多死去。因为怕过,痛过,哭过,到了反思过还是没想到天为何会变,荒帝为何会难过。看着傲骨凌天的灰发帝影,一步转身,再踏出同骷台,大声咆哮:“荒帝。”
天帝止步,七情不复,更不见伤悲,连停留都变的寂静无波,召示不出是悲是愁。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日月入胸怀,狂风漫卷;谁人豪情千古,问鼎天下?转眼过,几多春愁散了细水流。
没有听到开口的同骷荒帝再一次走;迎面而来的为三境主。
对他们,荒帝无心多顾;因为经过了最黑暗与伤愁的路,在迷途中,确定过要怎么走。
留给同骷天的,只为自生自灭;还在掌的,已经拿去兑换一份紧有的希望。
纵使歹毒,要做的,不会退让。交代无非为给予希望。荒帝绝望中能保全的,不多。
擦肩而过的荒帝留下灰影重重。半年天外南海之外,遥远的海外荒族,被同骷荒帝绞的地覆天翻,从此之后带回了无数的姑娘放置于同骷台,寒江雪却很少进去过。
对战,除开你争我夺外,就是你追我赶。罪者、朱雀境主、商妃死为战初期,历时半年。
荒帝前往荒族寻求解法,直捣黄龙,亦历时半年。双方惨烈死伤无数、白骨遍野。
傲帝变荒帝,寒江雪染红;同骷道荒战,三年渐峥嵘。
同骷台的恩怨,因为对战的消弥;苍龙、白虎、玄武境主再携鸱尾前来。罕见得知帝开启了寒江雪;四人心意相通,苍龙接过白虎递来的酒,拎着数坛首先向,帝闭关的方向去。
白虎、玄武相对,很难得的机会,不愿退出,从后跟上:“荒帝。”
天帝并未回头,只道:“你等怎会连昧而来?”接过酒饮着,神情依然在雪仙周身徘徊。
荒族被迫交出十粒妖界石,以苍生怨养商妃之躯,雪仙玉骨未成,苍生怨气散发,除荒帝近身不被排斥外,道躯已经被荒帝放置于另一地,不再寒江雪内。
同骷台非但散了候补的八十一年道运,就连原本的道运,也按照规定,先后散去天下各地方,等待再起的机缘。也许会在不奢望及演化不到的时候,如期而遇天命所归。
苍龙等境主,有感荒帝不如初时不近人情,只为神祗,于是道:“而今的局势,荒神不退反进;我等安排好守卫,请求一见,你我君臣许久都未有静心对谈过的时候啊。”
荒帝深邃的眼,似有波动,一晃而过:“坐吧。”
三人眉眼微动,玄武境主将鸱尾放到手中抱着,去了旁边坐下。
“我去过荒族。”白虎境主长叹声说:“朱族少主所提果然没错,只是荒神背后支撑者很强悍。纵使要将荒脉连根拔除,也还需要一定的气数与时间。荒帝有何感想?”
灰发桀骜的影,并未回神;不过为一个充满自责、求而不得的可怜可恨可悲的帝子。
能计算者,全部都混乱成团。从失去挚爱,踏出寒江雪那刻起,傲帝不存于世。一半脸正,一半脸邪,分外邪魅,凭添狂霸,济既未满,谦逊有余。
“即进入则永葬同骷天。荒族气运非无,为残毒生怨,未到斩断时,接续道荒战非现在。”
三境主三年来,唯一的机会与同骷天神祇对谈。今闻得荒帝开口,走过的风波有目共睹。
但凡真会出现意外,群侠已经抵下来了,有了闲时,谈的为闭眼安睡过去的商妃。
玄武拎着鸱尾,补充傲帝缺位的不足,使小神兽有玄武气运支撑,不会倒下。
荒帝没帝运,同天居更不再涌起道运;鸱尾要活,得靠水之归乡,玄武水息守护战印。
“荒帝,商妃睡的也够久了吧,您说同骷天安稳与再起后,真会醒来吗?”
帝子不确定回答:“或许。”
白虎微叹道:“时间真的很神奇,原来的三千年过的可歌可泣,而今三年更是铁血河山。”
苍龙很快笑:“哈,老伙计,未料也会让你说出感慨啊我等当真老了该退。”
“哈。过去认为同骷天未安稳,能守到荣华并起为毕生余愿。可见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你我皆凡人,知足常足,终生不辱,知止常止,终生不耻。何苦尽想的长远?”
“老彼夫,你敢说你不曾肖想?”
苍龙饮了酒,似过许多才道:“想,做梦都想;可当繁华与祥云来的快,去的快时,才发现想归想,最终还是被野心蒙蔽了双眼;其实要杜绝此想很简单,从来不曾重视罢了。”
“呵呵。”白虎酒坛与之对碰道:“三千多个春秋做的大错之事便是想了不该想的事。有时我不禁会念,若是在高台还存时,念的好,付出的多,是否不会面临此境。”
苍龙大口灌酒,望向灰发傲影道:“荒帝,老小儿倒是欠了声对不起啊。”
帝子并未回头,饮酒时,神情很遥远道:“都过去了。”
“还是商妃在时好,能让你收心。切记若是能回来,你也该收收心而不可再如过去。”
荒帝并未回答,只是大口灌酒。一晃数年,又逢回归寒江雪。岁月不堪流,故人不如初。
玄武嘴角微颤,辛酸不已道:“犹忆高台成立的千年,苍龙若会说此语才是另我吃惊。”
白虎也从旁调笑道:“苍龙对商妃的成见,犹来很大;觉得荒帝必会被商妃所累”
苍龙打断道:“若以背景来论,青山雪女不及你我同宗族女弟子一半不是吗?”
走过红尘莽莽,再度倒回来,发现负担随一段段的沧桑,烈焰,铁马冰河,退去了遥远。
他们以为傲龙会永护高台,其实傲帝要的是江山更是美人。
从初见的同骷天百家争鸣之局,为雪女颠覆红尘;再到商妃从高台落而变为荒帝。
三千年的平静,是苍天给予一场繁华的梦境,带来的为,无数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可是无悔!此生看到三千年的太平盛世;缓冲了百家争鸣时期的罪恶遍地、衣不蔽体。
心知若是多一份宽容、无私奉献与大爱,或许会拥有更广的清平。
可是人啊,多的为私心,更有左念。又何况是没有背景,只靠朱雀境主的商妃入主同骷台大杂烩?即不争权,又不夺利,一心深居简出。傲帝要护,朱雀境主要护。已经为极限。
倘若再多一个谁来护持,是内乱是颠沛,更是心窄的难容针吧?
“就拿天下封寒之事来论,彼时各大族系与宗族流派已经稳定,同骷天更已成立千余年,还能遭遇一片冰雪封境。”苍龙境主并未感受到荒帝的怒意与悲哀,少有机会说重头道:
“商妃所现更多一份强势,并非如过往风浪来时无动于衷,任其流转,有谁会说是非?”
白虎诧异眺眼,犹感荒帝陌生的遥远,心一痛继续道:“唉,与其说是非,不如为灾难来时需要有人能顶上去。时事的变迁,气运更长眼,能找上的都为不争又不厉害的。”
玄武用力,拎的鸱尾生痛不安的摇曳,很快道:“彼时立高台千余年,正当安定时啊。”
……隔了许久,就在三境主都在等待要继续还是退出时。荒帝道:“还有呢?”
一句话,三境主心肠百转千回。
即有对谈的空间,三年来,荒帝大杀四方,算计与胆量非常人可比,更让他们胆寒。
几乎不存在,谁在同骷天上提起商妃的玄修。没机会,没理由,更没勇气与胆识。
苍龙:“其实您压根就没有相信过商妃会招来邪的吧,会放任是为了要将芳露劝退?”
白虎:“傲帝对商妃用情至深;倘若没有朱雀境主在侧,不放心让她独自落在高台吧?”
玄武:“小蓉在时清清冷冷的,每件事故出现,处变不惊,更从容应对。”
荒帝:“如何过来的?”
三相对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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