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焰两重花为次北固山沧桑楼,玄阁特有的花朵,生长于重要的玄阁灵脉。
月三蓉为月族嫡传,知族花为沧桑楼的特征,更为传承的曾经,生性冷淡的人并不是个凡事张扬的性。
稽天涯知道月族族花有故事,却不知冰焰两重花为何开出凄清、高贵、升华的花朵。
君义奥问月莹莎两女一无所得。他再度展现三寸不烂之舌,挑战月三蓉的底线,相问冰焰两重花背后的故事。
月三蓉心玉已动,不知不觉对,君义奥没有从前的清冷,将前程道来。
冰焰两重花之名的由来为冰蓝之华、永恒之焰;相传遁帝之妻一者为三族神女;一者为九天玄女。九天玄女应劫归来,记忆全失,离开遁帝。
沧桑楼是九天玄女失忆之期的住所。遁帝挽回玄女,以月桂之香为熏治;牡丹之艳、水仙冰肌凝玉骨;梅花清骨;至入永恒决中。玄女、遁帝重回时间仙境,婚庆之时桃之夭夭、李榭浓妆、海棠纷纷来谒不曾凋谢。
遁帝百年后,与玄女、神女重回沧桑楼,以永恒决疑出花种,此为冰焰两重花的由来。
种子落在沧桑楼,所开的花具备七种花性;冰焰与永恒共存;能救死扶伤、生死灵、肉白骨;为当时一绝。
后来,花种的灵元越来越低,沧桑楼几经覆灭又重立,迁址又变地,经过几番移植,月族冰焰两重花的功效逐渐显弱,即使会开花,除了高贵的升华、凄清的惊艳外,没有疗效。
冰焰两重花的生长必须有灵元支持,因此,历代月族楼主,平时只会让玄阁的族花开放,花种给楼主兼月族族长守护,没有着重培养。
君义奥没由来的问:“商蓉,那最后遁帝以及你的前辈他们去了哪里,有出现过沧桑楼么?”
月三蓉闭上亮晶晶的双眸,回想历代月族族史,略摇头。
君义奥有些惋惜道:“真是可惜了,我昨夜与稽兄聊了一夜,都想见谁那么高雅且大能,竟然能将八种风格性质完全迥异,无论哪种花品分离都可称当世之最的花,融合的浑然天成呢,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月三蓉道:“那为过往云烟。”过去的璀璨,无论多繁华,都会成为历史的尘埃,即使那份尘埃没有落没,故事的断点也紧限于传说。
沧桑楼流传族花,为当时遁帝会时不时带玄女、神女前往月族走动,时过境迁,又有谁会记得故事背后的意义呢?
月三蓉眸子藏有向往,那抹清冷、不近人情有几丝萧索,犹如存在世间的尘外人。
君义奥不惊发呆道:“商蓉,商蓉?”
月三蓉冷眸望着他。
他开口问:“那他们的名字你还记得么?”
月三蓉道:“什么名?”
君义奥道:“就是遁帝以及玄女啊?”
月三蓉道:“干嘛突然问这个?”
君义奥说:“我就想知道,往后也许能碰到呢。”我见你分神心思不属,想要将你的注意力分开,不行么?这话分明不敢说,否则,定会被月寒术伺候。
君义奥心头小九九在转,面目无害的脸,痞痞的笑异常显眼,深刻的五官,让人很想揍上一拳。
如果君玄离在这里,那么一定不客气的会打上去。
月三蓉别开头,没有再看他。
君义奥哪里会放过某个好不容易会搭理自己的人,立刻道:“商蓉,冰焰两重花的全名就是冰蓝之华永恒之焰,前面两个字我明白,两重花是怎么来的?”
月三蓉道:“不知。”
君义奥吐槽开口:“两重花的名字很相对,处在绝对矛盾对立的情况下,才会以这个名字来命名。”
月三蓉回头问:“怎样了?”
君义奥“啊”过后,才明白说过头了,却没有止住道:“你想想啊,一般只有水火两重天,冰火两重天的。”停下来见某人还在听解释,又说:“无论水火还是冰火都是对立的,本身存在矛盾,冰焰两重花只有高贵与升华的凄清,完全没有对立与矛盾。”
月三蓉闻言,往常清冷的人,竟如同想到了什么般,轻微一笑静静听。
君义奥看着美的心惊的人,那抹浅笑之后,很想让这样的笑容多留会,于是开口:“我说的是实话,你别不信,万事万物都有正反两面,只有绝对的矛盾对立才可造成流传千古的过往;月族族花的由来为遁帝,那么他也许对沧桑楼还带着一份情,否则,族花怎么可以让你们保存?”
月三蓉心中一动,望着他,想到的却为:梦中赠送菩提种子的高人!
她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这人真存在么?
君义奥道:“怎么样,我是不是给了你什么提示?”
月三蓉三世为人,头回被那人的言语震动,却摇头道:“无”
君义奥还要摆显。
稽天涯已经战胜朱严胜,下台来到两人中间,稽天涯就有感蓉蓉没有关心自己对战,并且与君义奥有说有笑,不痛快,对战之时,甭提多郁闷了。好似蓉蓉自从那夜放过君义奥以来,对自己越发冷落了。
稽天涯冷着脸向两人身边走来。
月三蓉按下震撼对上好友道:“胜了?”
稽天涯快速上前探她的脉问:“蓉蓉,你的脸色怎会苍白?”伸手抚着额头,明显比自己等人,更低数分的体温,怒问君义奥:“我说君兄,你又造了什么孽了,我跟你说,你这样气人,蓉蓉迟早会拿剑追着你赶的,你就不能省点心?”
君义奥“我”立刻上前运元给某人,该死的怎么刚刚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脸色变的那么苍白?自己还说的起劲呢,肯定不是自己说错的话,于是问:“商蓉,你没事吧,我并没有说错”
话没说完,被稽天涯打断。
稽天涯:“君无悔,你做的糊涂事你知道?”
君义奥:“我真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问商蓉族花冰焰两重花的后续,你不信可以问秦兄。”
稽天涯:“秦兄,此语当真?”这个脱线的二货,也不管月三蓉面色为何苍白了,直接拉着某人问:“蓉蓉,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呢?”
秦一琯:“稽兄,月姑娘不舒服,你还是先省省吧,等下我与君兄告诉你。”
月三蓉只道:“你没问。”
留下的君义奥“哈哈”一声笑,被稽天涯拍飞,稽天涯道:“好啊,蓉蓉,你竟然敢为了他而不管我,我告诉子楼兄。”
秦一琯道:“稽兄你要告诉子楼兄什么,刚刚君兄问月姑娘问题之时,我们都在场呢。”说话时碰了碰陈偈,让他开口。
陈偈只点点头。
稽天涯望了一圈,终于道:“我说蓉蓉,我在台上累死累活,你倒好在这里为君兄说冰焰两重花的过往,也不知等等我。”
月三蓉道:“你在台上,连输了五掌。”
稽天涯“呃”两眼发亮问:“你都看到了?”
月三蓉道:“嗯。”
稽天涯终于咧嘴一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就说你怎么会不顾着我呢,再怎么样我也比那坑货强多了吧,对不对蓉蓉。”
君义奥受他一拳从后面满脸怒气的上前,对秦一琯道:“稽天涯就是个见色忘友的货,往后我们可千万别学他,这货坑谁都带劲,迟早我要将他坑回来。”
秦一琯点头摇折扇,连连赞同道:“君兄所言无误。”
嘭
稽天涯一拳砸过来,再度将君义奥砸飞道:“秦兄,你说什么呢?”
秦一琯顺手一带,带出陈偈为自己挡灾道:“没什么,没什么,稽兄我们看比赛。”
陈偈两眼往上翻,心里念:谁有我家公子坑?
月三蓉被稽天涯支手带着传送灵元,有感不安渐压,松开他的爪,继续看台上的比赛;第三场是稽天茹、君玄骨的对战,两人实力或修为都相差悬殊,没有可比性,君玄骨胜,上三场比赛结果已经出来。
再来,上台的为冯晦、冯荆,两人更没有比较性,冯荆为冯莺小弟,天生缺陷,灵识不全,时不时的犯傻,还想着不上台来着。冯莺也不想让小弟上台受冯晦的辱,认为直接弃战好。哪知冯晦夜里受过沧桑楼的气,不轻易的放手,认定要与冯荆打。
冯荆死活不同意,却碍于睿山的面子、还有姐姐也被冯晦气的面色不好看,才会上台。
冯荆上台,直接认输,却被冯晦给激的失去理智。转瞬如野兽扑向冯晦。
冯莺要救,已经被离凡道的人拉住。
月三蓉看台上的斗争微蹙蚕眉,旁边突然传来君义奥的怒咒声,回头,君义奥要上台,被稽天涯、秦一琯拉下。
君义奥道:“稽兄秦兄,快快放开我,再不去相救冯荆会受伤入死。”
稽天涯道:“君无悔你听着,这里为战印斗,并非夜里的文会,冯荆为离凡道的人,已经变的如野兽,你上台,只会让事情更难解决。”
君义奥道:“稽兄,冯莺最大的依赖为冯荆,我不能让他出事。”
秦一琯道:“月姑娘,你快来劝劝,君兄要去上台。”说话时不断按住君义奥,不让他离开。
月三蓉手起袖落,落下一记月寒术,将吵闹的君义奥,定在旁边,转瞬周遭静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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