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范驹平安无事地坐上离开K国的飞机,而其他人带着疑惑和震惊回到古堡去向狼复命。
狼端起酒杯晃着,视线一一掠过他们满是不可思议的脸,轻嗅一下酒香,面具下的嘴角微扬,“有什么想问的?”
无波动,平静如湖面,但底下是否藏有暗流汹涌就不得而知的语气让他们深入猜测中。
最后还是心急的韩朝年率先开口,“老大,你不会再追究老范了吧?”
“范驹不再是我们半狼雇*佣兵团的人了,所以瑞克·艾克会顶替他的位置。”
狼的话就像一枚**一般在其他五人的脑海中炸开,怔了一下然后动作一致地看向坐在一旁恍若局外人的瑞克。
韩朝年和媚蝶的眼神最是不爽。
狼又说,“所以再见之时他和我们就是陌生人。”
言外之意就是之前的事算一笔勾销,但下次遇到就不能手软。
韩朝年和媚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风的眼眸中看到松了一口气,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范驹的事以后别再提起。”狼放下酒杯,眸光也随之发生变化,冷冽刺骨得让人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你们准备好,炎爵会在明天到达K国。”
本来被冷冽气势给冻得低下头的五个人猛地抬起双眸,这次不仅有震惊还有一丝隐藏的惊恐。
刚才下午他们虽然没有商量出要狼为什么要和炎爵有这么大的仇恨,但他们也了解到炎爵的实力和势力。
那让他们明白炎爵不是他们以前对付的敌人那般弱,那样畏惧他们,这次相反地是他们有畏惧的心理。
狼轻笑一声,但笑意绝对没有到达眼底,“怎么,你们怕了?”
站着的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一个人出声回答狼的话。
瑞克把左脚搭在右脚膝盖上,“炎爵身后的势力固然厉害,但他明天只会独自前来,所以你们不必这么害怕。”
“为什么?”媚蝶问出他们四个人的心声。
狼眼底也浮现一丝不解,“原因我不清楚,你们只需做好我安排给你们的事就可以了,你们回去准备吧。”
五人互相对视一眼都只能带着满腔的疑惑和几分惊恐转身离开。
瑞克看着他们的背影,“炎爵为什么要为了范驹而冒险独自前来?”
“不知道。”狼拿起红酒倒了一杯,“他刚才打电话来只说想让他来K国就让范驹安全离开。”
范驹加入雇*佣团的时候他查得很清楚,他们家就只剩父子两人,没有亲戚,朋友也少得可怜,更别说和炎爵或者炎*帮扯上关系了。
虽然他很疑惑,也不知道他的底气从哪来的?
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是炎爵再厉害,但在K国是他的地盘,他绝对不会让他有命离开。
“那风晴伊呢?”瑞克询问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狼轻皱眉间,“她确实是个隐患,但还不足令我觉得有威胁。”
瑞克闻言觉得不赞同但也没有什么,毕竟他现在只能依靠狼,但是他也为自己想一条后路才行。
风晴伊擦着及腰的长发走出浴室,看着坐在电脑前忙碌的炎爵,“你用了什么办法让范驹安全离开的?”
她洗漱好后收到魏奕臣发来的信息,说范驹已经安全离开K国。
炎爵闻言停下敲动键盘的双手,往后靠在椅背,微笑着朝风晴伊招手,“过来和你说件事。”
风晴伊轻蹙一下眉间,放下毛巾走向他,“说吧。”
炎爵握起风晴伊的双手,语气尽可能放缓,“我明天去一趟K国。”
“因为范驹?”风晴伊虽然是用疑问句,但她已经确定了。
炎爵削薄的嘴唇扬起的浅笑扩大,“我老婆就是聪明,范驹的原因也有,但最主要的是我想尽快解决事情。”
风晴伊轻咬下唇,“那我和你一起去。”
坚决的语气让炎爵哭笑不得,然后把风晴伊扯入怀中,用手指顺着她的长发,“你是我的后援。”
风晴伊刚想反驳炎爵伸出右手食指抵着她的樱花色嘴唇,“别急,听我说完。”
风晴伊撇了一下嘴唇,嗔了他一眼,一副你快点说的焦急样子。
炎爵的鹰眸堆满宠溺,“趁着范驹的事我能有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去K国,而且这个理由能让西朗·顿利的戒心相对降低,所以这是个很好的契机。”
“那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一起去?”风晴伊眨着琥珀色眼眸紧盯着炎爵的鹰眸。
炎爵最受不了风晴伊向只示弱的模样,虽然她什么模样他都爱,但她这般柔弱的样子让他对她的保护yu到达顶点。
他凑近在她鼓着的腮帮子亲了一下,“因为我的背后只给你守护。”
风晴伊闻言愣住了,微张嘴唇,心湖荡漾着一阵阵激动甜蜜的涟漪,被他这句话更震住了。
炎爵又说,“西朗·顿利对于我的势力都很了解,但你的他相对忽略,所以能否成事的关紧在于你。”
“可是风家在K国没有多少势力。”风晴伊轻蹙秀眉,“这个问题他应该也了解。”
她和炎爵在一起三年多,西朗不可能不把她也调查了。
炎爵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浅笑,“没关系,你还有一股势力。”
风晴伊的琥珀色眼眸瞬间升起两个问号,模样很是可爱呆萌,“什么势力?”
“明天你就知道。”
炎爵猛地抱起风晴伊,而现在风晴伊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这样的举动,“我们还没谈完。”
“谈完了。”炎爵嘴角扬起邪魅一笑,“对了,那枚戒指你又带来吧?”
对于炎爵突然转移话题,风晴伊表示不解,“当然有啊,不过太贵重了。”
说着伸手朝保险箱指了一下,“所以放在那,离开时再拿走。”
炎爵微微点头,“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婆,我们还是别浪费了。”
房内温情瞬间升温,羞得月亮都躲进云层。
感到遗疑惑的不仅只有半狼雇*佣兵团的人,就是范驹自己也是满脑子疑惑,不明白狼为什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要数整个雇*佣兵团最了解狼的人那就非他莫属了,他见多狼处理背叛他的人,手段狠辣,绝不留情。
这个问题范驹想了一路直到下了飞机到达医院他还是没有想明白。
最后他也就放弃去想了,因为他更关心他父亲。
来到他父亲的病房前刚好遇到李医生,他正恭敬地和一位老者说话,看到自己的时眼前一亮,“范先生你来了。”
紧接着又说,“范先生,这位是周教授,他刚才已经诊治过令尊了。”
范驹略带激动,“周教授,我父亲如何了?能康复吗?”
“情况挺严重,但是治好是不可能的,不过能治好五六成我还是有把握的。”周教授在说话的时候还隐隐打量了一下范驹,只是太心急的他没有发现。
范驹虽激动但眼底还是隐藏几分质疑。
一旁的李医生的语气带着向往和尊敬,“范先生,周教授已经是这方面最顶级的专家了,他说能治好五六成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范驹直起身躯然后九十度朝周教授弯腰,语气真挚,“周教授,我父亲的病情就拜托你了,无论用多贵的药,只要有效就用。”
“我会尽力的,我先离开了,明天我再来看范老先生。”
看到周教授走远了,范驹追问,“李医生,这位周教授真的有这么好吗?”
李医生回答道,“范先生,周教授在这方面的领域是最好的,而且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可近几年他的行踪不定,四处去做交流,这也是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他存在的原因,不过这次他突然回到华市我也有点意外。”
“为什么?”范驹好奇问。
李医生说,“他已经五年没有回来华市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看看你父亲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来。”
李医生完全没有留意到范驹眼底的疑惑径直离开。
想了一会儿都没有想出所以然来的范驹才转身打开房门,映入眼帘已经睡着的父亲。
放下行李包走到chua
g前,看着日渐消瘦,越发憔悴的父亲,范驹的心很难受。
他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他父亲既要赚钱养家又要照顾他,所以他发誓他要好好孝顺他父亲。
好不容易他大学毕业了,找到好工作了,他父亲才享福几年他就病了,他原来的工作根本就不足以支付昂贵的医药费,所以他放弃原来的工作,用了他父亲教他的武术去做了雇*佣兵。
他父亲知道后勃然大怒,可他病发的时候又忘了。
这两年他也想过离开,但进去容易但离开难,好几次他提起狼都不准,这次离开他是抱着必si的决心,只是没有想到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忽然范开军说梦话了,“小驹,不能违背承诺,记住了···”
范驹闻言眉头皱起,这么多年来他只违背过父亲两件事,去做雇*佣兵和违背了承诺。
可这两件事偏偏就是他父亲认为最重要他最看重的,他真是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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