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尸体不见了?找啊!“警察局长李大山本来已经够焦头烂额了,一大早上医院方面的人还来报告说,那具形如干尸的尸体不见了,娘的尸体已经死了,难道还会自己跑了不成。
当时从各方面证据来看,死的那人就是他的好友金灿,这件事本来是应该立马通知金氏的,但是他还是有所顾忌,尸体如果是金灿的话,这个身份一经确认的话,对天京市来说无疑是轩然大波。
金灿不是普通人,而是天京最大珠宝集团的少公子,死相如此凄惨,造成的社会影响力会很大,而这些影响力无疑会分毫不差落到他的头上,因为破案的还是他啊。
而且最近莫名接到的投诉越来越多,好多的失踪人口找不到了,破事一堆,他就拖了一个晚上。早上醒的早,没睡好,一晚上都在思考着利弊,因为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并不是十分肯定死者的真实身份,所有证据都在他手。
结果纠结了一晚上,尸体不见了,滑了天下之大滑稽,这世上竟还有偷尸体这样癖好的人吗?傻子都能看出事情根本不简单。
李大山手里掌握的资料太少,他只能以他自认为所知去推理,这样的推理他自认为也没错,他不信是妖魔鬼怪作祟,打死他都不信,都是人为的。
然一个著名的侦探曾经说过,当排除了所有的可能之后,那个最不可能的,就是真相!
这个世界上有吸血鬼,有妖怪!但,谁信呢?
白泽已经预想到了儒家的礼仪繁琐,但没想到会繁琐到这种地步。
他昨晚便知道,一早要去太庙祭祖。他对此并没什么兴趣,他只想搞清楚自己的疑惑。
胖子背完千字文的时候,一大早上的去洗了个澡,神魔鬼样的不知从哪找了几根檀香,点起,然后穿上一件白色的学士服。这学士服看起来还有点像是汉服,但是款式又略有不同,身形明显经过裁剪,更加修身,反而有点像是练功服。
“你这是在干嘛?怎么穿成这样?”白泽像看似的眼神看着胖子。
“焚香沐浴都不懂?这是学子服,你个土鳖,这是祭祖的传统,哦,对了,你也有,刚的。”胖子也像看似的眼神看着白泽,刚才背书的时候,白泽让其好一番尴尬,胖子表示好不爽,和你刘大爷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我也有?”白泽愣愣,他对这个衣服其实是表示嫌弃的。
“当然,你这个是大师兄拿过来的,就放在你床下的桌子上,不过,你的款式怎么和我的有些不一样。”胖子刚把这繁琐的衣服穿好,就把桌子上的衣服扔给白泽,但是当着衣服真正摊开的时候,才觉这衣服和他的衣服的纹理不一样。
白泽的这衣服好像遍布着考究的云纹,而且特别是胸口的雕花的做工很明显和他的不是一个档次的。
“大师兄明显偏心嘛,给你的这件衣服很明显更加的好看,和你这衣服相比,我这个很明显就是抹布嘛,不能因为你是他亲戚就如此厚此薄彼啊,我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胖子在抱怨着,白泽却是没当回事,“你喜欢就送你了,我们换着穿就可以了,都是形式主义。”
“这个怎么可以,这个可是大师兄给你的。”胖子连忙摆手拒绝,他可不想刚进儒家就得罪大师兄。相反,他可鸡贼的很,要不是他以为白泽真是大师兄的亲戚,他可不会这么快和白泽打成一片,刚认识就请白泽喝酒吃鸡腿,拜托,他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好吗?
哈,这不就是新一代的校服吗?在白泽也学着胖子的样洗了个澡换身新衣之后,下了楼之后终于见到了其他的人,都是穿着所谓学子服的新人。
一路走来经过的人所穿衣服款式都是胖子那样的衣服,他的衣服和大家的不同,反而被看成了另类,因为太显眼了,沿路的一些人都对白泽各种指指点点。
“我就说嘛,大师兄这偏心也太明显了吧,你躲都躲不了,会招非议的。”胖子刚出门的时候还有点嫉妒,现在则是各种心灾乐祸的偷笑。
据胖子所说,道院的儒家分院和道家分院是分开的,两院之内也有一些修其他派别的散修,当然实力就不怎么样了,从捕获组晋升上来的大多都是和这些散修后面修行,真正能划为儒家和道家的很少。好像道院的高层不太喜欢捕获组的人,都是随便安置的,能学多少完全看自学能力,所以偏激的张大年会抢祈雨石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白泽现在所处的道院的儒家分院,这里到处都是欧式建筑,实在看不出哪里有什么儒家的墨客风采,或许除了让白泽嫌弃的学子服。
儒家分院里种满了桃花树,粉艳艳的一片片的,据说再过几月就是桃子成熟的季节,到时会有礼祭,非常的热闹。
一路上都有桃花香,晨风吹着一片片桃花瓣飞舞,真有一种身心舒畅身处陶渊明的桃花源的感觉。
太庙在山顶,蔓延而下的都是一阶阶的阶梯,白泽和胖子拾阶而上,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登顶,关键是胖子太虚,爬不动,不然会快一点。
白泽和胖子到的还是比较早的,隔的多远就看到一座座华夏的雕梁画栋的古建筑群,成片的建在山顶,在云气的存托的下,显得十分的恢弘大气。
“怎么看傻了吧,这里都是儒家的高手居住的地方,最前方的是太庙,左面的一些先贤的衣冠冢,右面的是剑冢,至于大后方则是儒家的一些隐世高手和大儒居住的地方,是非常令人向往的住所。据说这里因为儒家先贤众多,浩然之气充足,使得这里的桃花开的特别的艳,结出的桃子是又大又甜,而且对身体十分的好,吃了能长寿呢。还有啊,这里”
胖子虽然累的直喘气,但是仍喋喋不休的说着,很是兴奋的样子,他这样其实只是想在白泽面前吹吹牛逼,他其实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平常时日一般人是不许上来的。
太庙的门口,一个青年人,穿着和白泽一样花纹的袍子背着双手,站在孔老夫子的雕像下,望着一个个因为登山而累趴下的学子们笑的和善。他以前第一次拜师的时候也是这样,这是道院儒家第二次这么大规模的扩招,未来这些人将在这里学习儒家最重要的养气六经和君子六艺,未来都会为了守护华夏而出上自己的一份力。
正这样欣慰的想着,忽然见在一群累趴的学子中有一个人挺拔的站着,看似吊儿郎当,眼神却是十分的坚定,看到这个小子,雪歌顿时收起了笑容。
这个本来要被送去捕获组自生自灭的小子,是他带进来的,但这不是他的本意。本来他也不想管,但是奈何林曦告诉他,这小子是白依依的儿子,姜教授说过必须好好看护。
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哪里来的儿子啊,所以他去禀报了儒家的前辈们,没想到儒家的前辈们都是大有兴趣的样子,直言先把他带进来再说。
白依依的名气太大,虽然在儒家拜师无数,但她是道院道院八贤,论辈分,雪歌最低都要喊一声师叔。
儒家最讲辈分,所以他很不情愿的给了白泽和他一样的衣服,从今以后,这小子就是他的小师弟了。
而此时白泽也看到了雪歌,皱了皱眉头,迈步直接是走了过去。这时才有人重新把目光注意到白泽的身上,当现白泽的衣服与雪歌一模一样时,顿时各个相顾骇然,暗叹这小子是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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