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跟在黑哥身后,脑子晕乎乎的,这就完了?怎么会这样?原想着可以饱揍一顿这小子,可黑哥也太怂了,带着这么多兄弟,怎么三两下就被人家给摆平了?
“黑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司机有些不死心。
他话音刚落,“啪”黑哥竟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黑哥”司机被打得有些发懵。
“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再惹这家伙,他绝对不简单。”黑哥指着司机的鼻子说道。
黑哥做为混混老大,绝对不是个怕事的人。但刚才被朱天明抓住脖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象只被狮子抓住的小鸡,被轻易玩弄于鼓掌之间。那人的手就象铁钳一样刚硬有力,似要捏碎自己的喉骨,那种濒临死亡难以呼吸的感觉,让他恐惧,他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这是白天,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有这么多人,没准自己真的会被对方轻易干掉。
所以,他果断地选择了退让。
“嗯嗯”司机虽然感觉很羞辱,但看着黑哥一脸冰冷的杀气,忙连连点头答应。
“我怀疑这家伙是个冷血杀手,如果我们真把他惹急了,恐怕我们没人能活着离开。兄弟们,做为大哥,我不能不顾大家的安全,你们明白吗?”黑哥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又对着小弟们解释了一句。
其实黑哥的感觉确实很敏锐,如果不是因为初来乍到,朱天明不想把事闹大,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们了,他们只不过是一帮欺善怕恶的混混罢了,收拾起来也不费朱天明什么劲。
朱天明回到宾馆没多久,小飞和黄瓜就回来了,两人租了辆牧马人越野车,车有八成新,性能良好,朱天明看了后也感觉很满意。
中午,三人吃过饭后,就开着车逛起来了,既是熟悉地形,又可以当旅游,也算是一举两得了。熟悉地形是交易前期一项很必要的准备,万一出现意外,那里可以跑,那里可以躲,都要心中有数,单从这一点来看,周奉山就是老奸巨滑之辈。
一连着两天,三人都是这样渡过的,因为达利市是个历史名城,旅游胜地,而且地形环山抱水,风景秀丽,三人玩得不亦乐乎,倒也不觉得疲倦。
而许若雨这几天就乐不起来了,那天朱天明走后,许若雨就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了,等募捐活动结束,回到学校宿舍,许若雨就坐在床上发呆。
朱天明出现地太离奇了,倏然而来,飘然而去,短短一会的时间,就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
她绞尽脑汁地在想,朱天明到底是什么人,这个帅小伙似乎对她和她父亲都很熟悉,按理说,她以前也应该见过对方的,如果见过对方,她肯定会有印象的,可是不管怎么想,她也无法从脑海中找出对方的一点点记忆。
正苦想着,几个女生进来了,都是许若雨同宿舍的同学,其中一个看到许若雨的样了顿时惊讶地打趣道:“哟,我们的若雨美女思春了啊,怎么一副苦思情郎的模样。”
许若雨的父亲其实现在已在南云省当省长,所以,许若雨到了达利市财经学院上学。不过,她的同学并不清楚她的身份,而她性格随和,没什么架子,所以和同学之间关系很好。
虽然做为大一新生,许若雨到校时间并不长,但因为身材高挑,外形靓丽,许若雨己成为学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因此也有了不少追求者,但都被她拒绝了,所以许若雨今天一副茶饭不思的样子格外让人奇怪。
一句话说得许若雨小脸红了,她娇嗔道:“姬玲,你胡说什么,我那里有。”
姬玲笑道:“看看,脸都红了,分明是心虚。”
“你再说,我糊住你的嘴。”许若雨张牙舞爪地向她扑了过去。
“救命啊,有人要杀人灭口啊!”姬玲一也大声呼救着一边躲闪。
其他几个女生上前把许若雨拦住,一个说道:“若雨,老实交待,否则大刑侍候。”
另一个说道:“若雨,那个帅哥入了你的法眼,先让姐妹们帮你把把关。”
“你们想那去了,没有,真没有。”许若雨见寝室的姐妹们有联合起来大刑拷问的趋势,忙连声否认。
闹了一会,许若雨的舍友们见她坚决不承认,便放过了她。许若雨找了个借口,从寝室出来找了个安静地方,便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把遇见朱天明的事说了一下。
许长弓听了也有些搞不明白,一般人不可能知道自己有心脏病,那个年轻人熟悉自己,并且知道的病情,这说明他不是一般人。可这样一个随手可以拿出一百万的年轻人还真难以说清是谁。不过,应该不是来陷害自己的,毕竟这钱交给了基金会,又不是女儿得了。于是,他对许若雨说道:“若雨,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上大学,重点是把学习搞好,别的不要操那么多心。”
“知道了,老爸。我挂了。”许若雨一听老爸要给自己上政治课,忙把电话挂了。
“这个丫头”,许长弓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想起了自己的病情,又叹了口气。自己的心绞痛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许若雨也明白,自己应该把那个捐款的神秘年青人放下,可她一闲下来,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来,想他到底是谁?想他是做什么的,怎么可以随手拿出一百万?并且,一没课了,许若雨就想出去逛街,希望能再碰到那个年轻人。
而朱天明三人连着逛了两天后,就开始分开行动了。这一天下午,朱天明一个人逛着逛着就来到了达利市东南角的玉石市场。
当时是下午四点多,玉石市场人挺多的。道路两边是一家家古香古色的玉石店面,还有不少人在道路两边摆地摊,地摊上摆着各种各样精美的玉石饰品,朱天明也不太懂玉石,所以,只是走马观花地欣赏,并没有准备买什么。
走了不一会,朱天明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店前围着好多人,并且人群中不时有人大声的喊涨,涨,涨。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家卖原石的店,此刻正有人在“赌石”。
对于赌石,朱天明也只是听说过,而从来没有见过。只见这家店门口两边的地上摆得密密麻麻的全是石头,这些石头被称作“毛料”,石头形状千奇百怪,大小不一。门口正中站着个三十五六,身材魁梧的男子,看起来象是这家店的老板。在门口一侧正有一个四五十岁,干瘦的男子在用切割机解着一块人头大的石头,他旁边还站着两个三十七八的男子,两人气度不凡,一看就象老板的模样,此刻两人正紧盯着那块被解的石头。
这时,边上一个年约五六十,皮肤黝黑,学者模样的人说道:“这块毛料不错,皮薄呈灰黄色,很可能是抺岗老坑种,第一刀切开就水头不错,这是要大涨啊。”
朱天明听了男子的话,便向那块石头看去,只见一边切开的断面上透露着有小孩巴掌大的一片青翠。
听学者模样的男子说能大涨,那两个老板似的男子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老板,出手不?这块毛料我出五十万要了。”一个四十来岁,戴眼镜的男子向两人喊道。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男子喊道:“老板,我出八十万,卖给我吧,十万的料子一转手挣七十万,可以了。”
两个老板似的男子毫不动心。其中一个开口说道:“不好意思了,这毛料我们不卖。就是图个好玩。”
听了几人的话,朱天明暗暗咂舌,一块破石头就卖十万块,真特么黑啊!
解石的男子见两人不准备卖,便说道:“两位老板,你们要是不卖,那我继续解了。”
“好,你继续解。”其中一个回道。
解石的男子又小心翼翼沿着边缘切了几刀,但都不见出色,两个老板样的男子有点失望,其中一个说道:“这翡翠好象有点小啊。”
学者样的男子听了嘴角直抽抽,随后不忿地说道:“老板,这翡翠好不好,最重要的不是看大小,而是看透明度,透明度最好的就象玻璃一样,被称做玻璃种,其次的就是冰种,你这块色彩青翠浓郁,三分温润中带着七分冰凉,乃是冰种中的极品,就这么一小片,市场价都值近百万了。”
两人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其中一个对学者样的男子说道:“谢谢老哥,我们俩不大懂这个,让您见笑了。”
负责解石的男子很细心,连切带擦,花了半小时多才把石头解好,解出来的翡翠果然不大,但是色彩浓浓的青翠欲滴,看起来很诱人。
“老板,我出一百五十万,卖给我吧。”人群中一个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身材富态的男子说道。
“抱歉了,我们真的不卖。”两个老板样的男子又拒绝了。
“不亏为吉祥珠宝的老总啊,果然财大气粗,一张嘴就把价翻了一倍。”朱天明身边一个男子小声嘀咕道。
“原来他就是吉详珠宝的老总林国华啊!”紧接着又有人小声说道。
“林国华”朱天明转身看了男子一眼,吉祥珠宝是国内一家著名的珠宝公司,在全国约有三十家分店,朱天明前世曾接见过林国华,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林国华见两个男子回得很坚决,脸上稍露出点失望的神色,但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老板样的男子开门大吉,便乘胜追击,又花二十万买了两块毛料,但可惜的是这两块全解垮了,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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