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站在河边见这条河纵通南北烟波浩渺延伸至目穷之处便问冯国强:“这是条什么河?”
冯国强看了看钟山心道;这么有名的京杭大运河都不知道?但是出于还要他帮忙所以自然不能表露出來
“啊这是京杭大运河北段只是现在河水少了从南边的沧州段就已经不能通船了”冯国强答道
钟山不再说话而是放眼朝河里看去但见波光粼粼两岸杨柳尽是倒影水中有鸭鹅成群结队竞相嬉戏一旁还有三五妇女于河边洗着衣服喧闹之声隐隐传來
再细观河内并未见阴气萦绕也不见暗流湍急和自己以往所见的河流并无区别
钟山不由得心中暗暗纳闷:这会是那条河吗?
“强哥你说这条河再往东还有沒有”钟山问道
冯国强刚才也在到处观察虽然自己不知道找什么此时听钟山问起便摇了摇头再往东又是百里出去了你也看到小河不少却都是干涸的恐怕下一条有水的河还有很远
钟山一听便有些郁闷心道既然如此那还不能轻易再往东走这个地方距离事发地已有很远的距离所以不能轻易放弃这里然后便商量着三个人分头寻找
浆糊和冯国强都丈二和尚一般除了孩子哪里知道还能找什么倒是冯国强径直跑到那几个洗衣服的妇女旁边问去结果那几个连连摆手表示沒有见过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每个人都沒有什么发现不由得重新聚到一起准备再想新的办法
冯国强明显有些着急
“钟兄弟你们到底有沒有准呀?这里到底对不对?"
钟山心里也在犹豫但是自己预测的便是这个距离正在凝眉之间忽听得远处有嘟嘟的摩托声音三人不禁抬头朝那声音传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马龙飞带着冯国辉正朝着这边驶來原來是他们的侉子要比吉普稍慢一些所以晚到了这里
钟山心道:不是要比试的吗你來我这干嘛
踌躇间马龙飞的侉子摩托便到了三人跟前停车熄火马龙飞熟练地从车上下來
马龙飞走到钟山跟前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沒想到想到一起去了”
钟山礼貌性地一笑
浆糊在一旁对马龙飞说道:“喂这是我们的底盘我们先到先占的你去别处吧”
马龙飞顿时眉毛一挑怒气冲冲地对浆糊说道:“有你什么事呀?我们说过谁先到另外一个人就不能來了?”
“哎……你……”浆糊刚要说话便被钟山拦住
“人家说的对啊”钟山说罢笑了笑然后接着说:“我们到这都半个多小时了什么也沒发现不妨你再找找”
马龙飞斜着眼看着钟山一脸不信的样子心里在想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即使有发现也会说沒有发现吧
此时的冯国辉、冯国强二人很是诧异地盯着钟山他们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不是一起要找孩子吗现在你们是在……”冯国辉说道
马龙飞刚要说话被钟山抢话道:“是一起找孩子是一起的”说罢钟山连忙朝着马龙飞使了一个眼色马龙飞便也点头重复了一遍
冯国辉兄弟虽然还有疑虑但此时容不得多想找到孩子要紧便跟着马龙飞又朝四周找了过去只有钟山和浆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钟山之所以不动是因为刚才找了半天一点线索都沒找到而浆糊则是看钟山沒动便也沒动
此时春风拂面艳阳高照河里那几群鸭鹅仍旧嬉戏着偶然扑啦啦张开翅膀追逐一番钟山此时已是心急如焚全然沒有欣赏运河风光的心情但是刚刚那几群鸭鹅的动静还是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忽然钟山对浆糊说道:“你看它们在干嘛呢”
浆糊顺着钟山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不屑地说道:“钟叔我说你咋一阵阵地发傻呢它们这不是在游泳吗这么简单的问題你还问我”
“我知道是游泳你有沒有感觉到它们有一些奇怪之处”钟山沒有好气地说
钟山说了这话浆糊方才定睛看去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说道:“咦不对劲儿呀钟叔你看那个地方好像那里藏着个人一样那些鸭子鹅从那一过就会立刻被吓跑似的”
钟山拳头狠狠地砸进手心“沒错走就是那里过去看看”
他们说的那个方向在河对岸虽然不宽但是此时正值阳春河水还很凉所以钟山和浆糊并不能直接下河索性不远处停车的的地方便是一座桥钟山和浆糊连忙跨桥而过
边走浆糊边说:“钟叔咱们刚才怎么沒有发现呢”
钟山头也不回地说道:“只有那鸭鹅的反应在才提示了咱们刚才咱们不也是去那边找过不照样也是沒找到”
“那刚才都看过了现在就能找到吗”浆糊问
“知道了位置就好了到那好好找找”
说话间钟山二人便來到了跟前
钟山站在河边朝水里望去碧波如玉根本看不到水里有什么所以刚才才忽视掉见半天沒有动静便从一旁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进去但见涟漪荡漾除吃之外并沒有任何反应
浆糊对钟山说道:“咱们要不要下水”
“先不要轻举妄动”说完钟山便朝身旁看去
这河堤之上种植着很多树其中又以柳树占了大多数钟山知道这柳树属于阴树民间有谚语说:前不栽槐后不栽柳院子不栽鬼拍手这鬼拍手便是指的杨树风一吹叶子哗哗作响似是拍手一般而这河堤之上均是柳树和杨树
此时想到这里钟山的后背竟突然凉了一下心道:既有这么多阴树那自己定应该能感受到什么才是可是看刚才那几个洗衣妇女不也是沒事吗此时举目看去却不见那几个人的踪影她们洗衣服的地方早已是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