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本想这白蛇已被砍成几段的样子所以也不再理会径直回到车上将镰刀插入草里便赶车前行准备从这蛇身上压过去
二人一边赶着车一边还笑称这刘邦斩白蛇也大概是这个样子吧
谁料车从白蛇残躯身边一经过忽然那个带着鸡冠子的蛇头顿时从地上跳了起來张开大口就咬到了那挥鞭子的小伙胳膊上那人只感觉先是隐隐一痛接着整条手臂发麻眼前开始模糊等到另一个人着急忙慌地将车赶到村医那的时候被咬的人已是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五官里隐隐流着血丝
而这个沒被咬的人就从当晚开始每日做梦梦到一条白色天天缠着他沒几日便也疯掉了
钟山将这话说完的时候不忘补充了一句:“那老太太遇到的算是善良的了若是遇到我说这样的恶毒之物恐怕也早已是一命呜呼了”
年华点点头说道:“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谁也离不开命运的安排这俩人也算是读书之人了却并不懂得对大自然的一切心存敬畏而那老太太沒有读书要说素质更是不敢恭维人家不照样活得好好的所以还是说一切都是命”
二人话毕一时陷入沉静因为钟山刚才和年华这各自聊事情的时候他忽然脑子里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
片刻之后钟山忽然问道:“你说刚才浆糊遇到的那个眼里有光的人会不会是这个”
年华听到钟山说这句话顿时也醒悟一般盯着钟山看着
“很有可能貌似现在只有你这分析是最有可能的还真说不定是个什么成精的东西”年华基本认同钟山的分析
“如果这李光棍和李大仙的变化真的和这成了精的东西有关那我们就不能单纯按照对付鬼的方式了而且昨晚在祖坟里发现了那个白衣男人此时有发现什么精怪说明咱们现在面对的危险不只是一个方面了”钟山掏出匕首在地上使劲地划着他的内心此时很是复杂更加准确地说应该是担心恐惧面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这精怪的问題钟山不乏听过几次但是精怪幻化成人形他却从沒见过更别提交手了一向以收服野鬼为主要工作的他对于如何降服精怪并不在行此时只能从年华口中看看能否得更多的内容了
年华似是看出了钟山的心思摇摇头说道:“说实话我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野游一些奇怪的事情也听说、遇到不少要说这精怪的事情在一起居多尤其是枪炮出现之前但是随着枪炮的增多尤其是前面那几十年的战斗这样的东西少了太多所以这样的事情也听到、遇到的更少了”
钟山点头表示赞同父亲也曾经和自己分析过这样的情况
“战争是让精怪少了许多却造成了鬼魂在短短几十年内成倍的增加了所以我们的担子并沒有轻多少”钟山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灵魂当铺的任务现在更多倾向于鬼的收服
二人又聊了片刻听得李光棍得屋里那狗早已沒了动静估计是吃饱喝足睡去了吧此时天色比刚才还要暗一些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钟山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年华也不由自由地跟着打了一个
话说这呵欠是能够传染的
钟山揉了揉眼睛然后说道:“天也快亮了估计今晚不会有什么事了睡会儿吧”
年华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睡”
这话说完估计沒几分钟二人便也沉沉地睡去此时李光棍的院子里顿时鼾声夹杂当然那鼾声最大的非浆糊莫属李大仙被捆得结结实实拴在树上
当村里和邻村的雄鸡报晓的时候他们都睡得很沉很香吃饱喝足的缘故又盖着厚厚的被子加之此时虽然昼夜温差大一些但毕竟都用被子裹得严实竟然睡的比在屋里还舒服
他们醒來的时候东天已泛起很大的一块鱼肚白村里逐渐开始热闹起來听得到有人挑着扁担摇晃铁筲(铁水桶)的声音
由于整个村里吃水都是靠着那么一口大口井所以村民们每天早晨都是早早地挑着铁筲到井里打水一到早晨村里便会奏起这奇特的奏鸣曲
忽然间钟山三个人听到远处有人在嘈杂地吵着便纷纷起來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原來都是去水井边打水的人因为昨晚张老大将水井绳弄下來捆了诈尸的李大仙所以此时的水井里早沒了绳子谁又不想回家去贡献出一条绳子所以大家一时争吵僵在那里
钟山摇了摇头看着年华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年华倒像是针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一般表现得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们吵他们的我们再睡会儿”说着又打了一个呵欠将被子拉到自己身上又闭眼打起了呼噜
钟山也是困的厉害看了看李大仙在那拴得很结实便放心地也盖上被子继续睡去但是周围那声音吵得厉害就像是在自己耳畔一般吵得很是心烦便一屁股坐了起來打算前去看看
年华一旁闭着眼说道:“淡定淡定你去了只会平添烦恼这种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养精迅锐今天我们的任务还很重”
钟山只好乖乖坐下然后对浆糊说:“你还睡不”
浆糊揉了揉眼:“我再睡会儿也行”
钟山白了浆糊一眼“还睡个什么睡再睡就成猪了”
浆糊嘿嘿一笑这一晚他睡的还真是好以至于昨晚钟山和年华将狗引诱到李光棍屋里的时候他都不知道
“你去那屋里看看那狗把狗放出來吧”钟山对浆糊说说罢便也闭上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浆糊应声从被子里爬了出來然后不紧不慢地深深懒腰然后又踢了腿腿这才慢慢地走向李光棍的屋里
房门从外面关的严实
浆糊进了屋里待了片刻忽然间浆糊的喊声从屋里传出來声音很大
钟山和年华慌忙坐了起來只见浆糊已从屋里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