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继续说道:“在李大仙家的时候你们有沒有发现这田二娃其实对他家挺熟悉的”
“我也发现了这么问題这田二娃的确很是可疑所以说这李大仙的死看似偶然中间却很可能是个阴谋"年华点了点头
忽然间旁边的篱笆“歘歘”地响了几声
三个人都听到了顿时坐了起來将手电光打开朝那声音照去待看清楚后才各自舒了一口气原來是一直黑狗枕正在篱笆旁边呆着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这边儿眼珠像是两个小电灯泡
“看來咱们在这里吃好吃的这狗也被馋过來了”钟山说着便捡起几块骨头丢了过去那狗先是一躲估计意识到丢过來的是鸡骨头而不是砖头土坷垃所以又折了回來在那嘎嘣嘎嘣地嚼着吃得津津有味
浆糊忽然说道:“忘了一件事刚才我在人群里就见到一双这样的眼睛”
“什么眼?"钟山和年华问道
“就和这狗一样眼睛锃亮”浆糊答道
“估计就是这条狗吧”钟山呵呵笑着说
“不可能这狗才多高我看那眼睛和你差不多高呢哪有那么高的狗呀”浆糊说
钟山和年华顿时愣住了
“你确定”钟山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确定我还往前凑了几步想看看结果那眼睛忽然就消失了"
钟山和年华对视一下阴着脸说道:“看來还有不是人的东西盯上咱们了”
浆糊的这个消息对钟山实在是太过震撼了他万万沒有想到这小村子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复杂的事情人的冷漠、勾心斗角此时却还有一些邪祟的东西加入进來看來自己不能大意了
年华盯着不远处还在津津有味嚼着骨头的黑狗一言不发
“年老道你在想什么"钟山见年华不语问道
“咱们现在在明他们在暗下面的事情变得很不明朗了”年华说道
“你认为浆糊说的那个东西会是什么呢”钟山问
“不好说但是绝对不是人”年华答道
钟山将张老大留下的一包官厅烟这烟是给年华准备的黄黄的烟盒里透着一股浓郁的烟草香味钟山将烟包放在鼻子下面认真地嗅了嗅他知道很多人思考问題的时候都愿意抽根烟于是自己也试着很蹩脚地将烟盒撕开抽出一根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放到嘴里划着洋火点着
年华看着钟山这笨拙点烟的样子说道:“你这样怎么能点着呢需要往里面吸着然后烟才能着就像这样”
年华说着自己也抽了一根然后很熟练地点燃了一根儿
钟山学着年华的样子也狠狠地往里吸着果然烟头顿时着了起來冒着通红的火但是一股烟瞬间进了他的嗓子呛得他连连咳嗽眼泪都飚了出來
不远处的那只黑狗也被吓得不轻嗖地一下窜出很远出去躲在角落里盯着这边
“想不到这东西闻着还可以但是抽起來居然这么难抽看你们还抽的带劲儿”钟山将烟拇指和食指夹着烟卷说道
年华呵呵一笑“习惯就好了”然后兀自叼着烟卷吸了起來
钟山试着将烟再一次送到嘴里慢慢地吸着由于被口水浸湿的缘故有两根细细的烟丝到了嘴里一股辣辣的味道他顿时吐了出來然后朝那只黑狗看了看那狗并沒有离去还躲在一边
这样的狗在农村很多基本都是散养的每一户在盖院墙的时候都会留出一个洞來供给狗出入即所谓的“狗洞”农家人养的狗也一般都是狼狗或者土狗偶然有玩狗的人会养几只细狗、灵缇用以抓兔子所用这黑狗看似和一般土狗沒什么区别乍一看去浑身漆黑一点儿别的杂色都沒
钟山忽然心里一动然后又从地上将那些大块的骨头都丢了过去只不过此时他并不像开始一样将骨头都丢到了一个地方而是丢了一条线以让那狗越來越靠近自己
年华看出了他的意图干脆取出剩下的还沒被吃完的肉直接丢到了离他们几个人最近的地方“这东西才吸引人呢”
“太奢侈了吧想不到你还能舍得将这一大块肉喂狗呀”钟山取消年华道
“那得看什么事现在这块肉喂狗可比喂人吃有用”年华说着又撕了一块丢到跟前两米來远的距离
钟山嘿嘿一笑然后转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浆糊浆糊吃饱喝足之后此时已是弄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然后和衣盖着被子睡得正香
虽然白天很是劳累但是此时的钟山毫无睡意年华老道由于上了年纪觉本來就少也是如此
年华低声问道:"这狗可是条好狗”
“你也看出來了我刚认真地观察了一下他身上居然一点儿杂毛都沒所以这可是送上门的天然辟邪之物呀”钟山一笑
“沒错一会儿引诱过來咱们抓住弄死多存点儿黑狗血一定用得到”年华从钟山那将匕首拿了过來握在手里
钟山连忙将匕首夺了过來然后说道:“谁说要弄死它了这不是一个好帮手吗让它帮咱们放哨不是更好站还可以睡个好觉”钟山边将匕首揣回腰里一边说道
年华拍了拍钟山的肩膀“恁这脑袋瓜儿咋长的哩"
钟山笑了笑然后看着那条黑狗离这边越來越近而且随着他们一直丢吃的那黑狗的警惕性也越來也减弱甚至嗓子里发出友好的声音
终于那狗來到了身边并无丝毫惧怕他们
钟山抚摸着狗的脑袋那狗伸出舌头将钟山的手舔了舔然后闭着眼任由钟山抚摸着很舒服的样子
年华说道:“咱们怎么用它”
钟山盯着李光棍的屋里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把它带到那屋子里我现在怀里这屋里有问題它敏感只要发现有邪祟的的弄西一定会狂吠的”钟山说着便拿着一大块肉握着手电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