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个是趴在坟边而那女人则是站着脸正朝着他们这个位置正好背影钟山三个人的模样能被看清而他们却看不清这女人的脸并且这女人穿了一袭白衣
三人一看既然已被发现便急忙跳了起來刚要说话却见这女人转过身子朝坟地里面走去
三人不禁面面相觑
瞎子不可能那么长的路要是瞎子的话怎么可能一直沿着路走傻子还是有一个中邪的钟山心里各种疑惑看到那女人走到前面不由得也往前迈了一步打算跟上去看看被年华急忙拉住了
“就在这里等着看看”年华将钟山和浆糊又往旁边一拉三个人又趴到了另一座坟上
那女人在坟地里一直东赚西逛似是漫不经心又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不过那样子很是诡异也多亏了三个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若是寻常人看到这大半夜里有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在坟地里瞎转悠定得吓个够呛
钟山一直盯着那女人开始小声嘀咕:"咦我咋看这人背影有些面熟呢”
“怎么可能咱來这里才两天又沒见过谁更不认识谁怎么可能还有你面熟的人钟叔你是不是刚才被摔坏了”浆糊一旁答道然后还像模像样地将手放在钟山额头上摸摸
“说真的呢别胡闹”钟山一把将浆糊的手拨拉掉
那个女人还在坟地里转悠一个坟一个坟地转悠此时表现的比较明天她更像是在寻找什么
钟山身体挪了挪然后说道:“她为什么看不到咱们”
浆糊摇摇头“瞎子吧?”
年华看了看也是摇了摇头然后低声说道:“瞎子不太可能倒更可能是个傻子”
钟山见他俩也给不出个准确答案便说道:“不行我要离近点儿去看看我总感觉这么个人有些面熟”
说罢还未等浆糊和年华阻拦自己便猫着腰往那女人的方向靠近了几个坟头脚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可是那女人似乎并沒在意此时她开始停住脚步站在一个坟旁边眼神愣愣地左看看又瞧瞧还时不时地低下头拽几根草
钟山这回特意选取了一个好方位能看清月光映在那白衣女人的脸上
待钟山站稳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时候他差点儿沒有喊出來身体不由自由地站直盯着那女人
这女人竟是张老二的媳妇儿
年华和浆糊也随后猫着腰來到钟山身边却发现钟山已然不顾被发现的可能而站着此时钟山能清楚地看到那女人那女人若是看也定是十分清楚地看到钟山
浆糊见已被发现便拽了拽钟山
钟山眼睛还落在张老二的媳妇身上慢慢地说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这是张老二的媳妇儿”
年华和浆糊也是竞相一愣但是他俩见的都少尤其是浆糊虽经钟山这么一说还不能完全肯定
“那她不是瞎子呀早晨还瞪咱们呢还骂小懒呢在这里”浆糊不解地问
“是的她现在看不到咱们我想她在梦游……”钟山眼睛一眯说道
年华经钟山这么一提醒立刻明白过來:"说的对这就是梦游奶奶的我给想复杂了”
浆糊却是不解地看着二人这个词他是听都沒听过的
“啥叫梦游”浆糊问
“回去告诉你”钟山说
浆糊就要拿出手电筒准备打开钟山连忙将他手摁住“干嘛”
“既然是活人站还怕什么”浆糊说
“这梦游的人不能弄醒不然她一个女人要是发现自己大半夜的在一个坟地里还不得被吓死等着看她要干什么”年华一旁说着
钟山三个人就在一边这么静静地看着张老二的媳妇而她则继续在原地转悠渐渐着急
忽然远处村里传來一声鸡鸣紧接着周围的村里开始三三两两的鸡鸣之声响起
张老二的媳妇儿似乎是收到什么指令一样开始迈开腿往坟地外面走
等她走出二三十步的样子钟山说道:“今晚到此结束了看來这就是今晚咱们的收获了”钟山的语气略显无奈甚至有些失落
年华安慰道:“收获已不小了走吧跟着去看看”
三个人便不远不近地跟在张老二媳妇的后面
张老二媳妇也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和平日人们散步的速度差不多仍是沿着这条小路走着
浆糊问道:“咱们为什么跟着她”
“看看还有什么情况发生”钟山一边说着一边紧了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这春天的凌晨还是很寒冷
很快张老二的媳妇便进了村里还在村口那水井旁自言自语了一番手舞足蹈的似是和谁说着话说了一会儿便朝她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这里离小懒家已是非常近
浆糊问:“还跟着不要不咱们回去”
钟山看了看年华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年华捋了捋山羊胡眨巴下小眼睛说道:“跟既然都跟到这里了那为什么不跟到底好歹看个结果不是"
三个人便跟着一起进了村子路过那个井台钟山脚步停了一下朝那看了看并沒有发现什么便继续跟在张老二媳妇后面
张老二家门口依然挑着很长的一块白布已被卸掉一块门板的门洞上也贴着一张白纸这是告诉别人这家刚死了人院子和屋里都亮着灯
老二媳妇儿想都沒想直接进了院子
屋里一点儿声音都沒有只有微微地鼾声钟山猜测那应该是张老大或老三的声音自己兄弟死了晚上在这陪灵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钟山三人在院子外站了十來分钟的光景见屋里一点儿声音都沒便互视一下然后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回去吧
当三人推开老懒家虚掩的院门的时候发现屋里还亮着灯
老懒听到大门和脚步响动连忙从屋里跑了出來将三个人接到屋里然后端过暖瓶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热水
“有什么发现沒”老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