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二人的手电筒已是电量不足照明不远这陪葬墓里只能通过外面这阴灯的光照射到里面
二人刚迈进陪葬墓浆糊忽然说道:“钟叔这墓里好黑……咱们为什么不把外面那些灯都点燃呢那样不是更亮一些吗”
这个问題钟山不是沒有想过他也想这墓穴里更亮一些但是四个人还不知道在这里面待多久若是那三盏阴灯一时熄灭还有别的灯可用若是都点燃后一旦都燃烧殆尽而事情都沒结束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进了墓穴钟山不想说太多话必须尽量保持安静全神贯注才容易发现什么于是对浆糊嘘了一声然后继续朝前走
这墓穴竟然也有墓道比那墓道稍微小上一些但是钟山还不至于低头通过但是浆糊就得微微低头了抬起头的候墓道顶正好擦着浆糊的头发
钟山和浆糊还是贴着墓道壁走外面沒有机关看不代表这里沒有机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阴沟里翻船可就可惜可悲了
走了十几步外面的灯光招进來的越來越少二人的影子越拉越长然后开始越來越淡逐渐肉眼看不清楚
正在这个时候钟山忽然停住了脚步浆糊一直闷着头跟着走一下撞到钟山身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此时在二人眼前赫然又是一道石门
“又是石门啥意思这墓里到现在都沒看到一点儿值钱的玩意儿有那么几盏铜灯估计还能卖块八毛的却还弄不起來这石门倒是弄的不少!”浆糊本刚才被吓了一跳此时埋怨道
钟山沒有理会而是将手电筒照着认真看去却见这石门之上是一条四爪蟠龙龙头微扬长身隐现于团云之见龙目炯炯有神龙须乍看上去似是随风摆动一般栩栩如生
观察了片刻钟山将手伸向那凸起的龙眼感觉那眼睛似是活的不觉奇怪举着手电细细看去那两只龙眼竟是两颗石球镶嵌其中不由得赞叹这道石门的雕刻工艺真可谓是鬼斧神工
浆糊见钟山摸那龙眼也从后面走到浆糊前面“这东西挺好玩”说着浆糊便将大厚手掌也摁到那上面來回滑动
钟山刚要制止浆糊的手掌已是摸到上面忽然一声闷响二人直感觉脚下一震墓门竟然应声而开
“开了”浆糊兴奋地说
钟山虽心里也是兴奋但是并未表现出來这石门一开指不定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希望自己的分析判断是正确的
随着墓门打开一道异香扑鼻而來钟山顿时捂着了鼻子
浆糊看钟山这个举动甚是奇怪一般人闻到臭味才会掩住口鼻这香味是如此的沁人心脾他为何却有如此动作不禁问道:“钟叔你捂什么鼻子啊”
钟山忙示意浆糊也将口鼻捂住浆糊却沒有听他的而是贪婪地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说道:“多好闻的味道钟叔你也把手拿下來呼吸呼吸特别好闻”
钟山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观察着这陪葬墓内的布局但是由于手电已是亮度十分有限此时只能看到脚下不远的距离这墓里有什么一时间竟看不清楚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钟山见浆糊虽未掩口鼻但是似乎也并不异样才将手缓慢放下然后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果然奇香扑鼻很是享受
钟山举着手电一手从腰里将匕首抽了出來墓穴里有奇香可是奇怪的事情不得不妨
浆糊受了钟山那句承诺的影响认定了这墓里的确安全所以毫无防备之心此时见钟山将匕首抽出來不禁问道:“钟叔你不是说这里面安全吗将匕首拿出來干嘛”
钟山瞪了浆糊一眼“别问这么多墓穴里再安全还能比外面安全吗”
浆糊“哦”了一声也只好将匕首抽出來但却是随意地拿着
当务之急二人的手电筒已都渐渐失去了效用必须要找个照明工具才可以钟山举着手电沿着墓内墙壁一点点地照着希望找到墓墙之上或者下面或许有什么油灯蜡烛之类
钟山握着匕首的手碰着墙步子放的很慢
浆糊后面看得着急不禁催道:“钟叔你倒是快点儿啊我这手电光都开始打晃了”
打晃是钟山老家的方言指的是灯光不亮的时候一明一暗快要熄灭的样子最开始用在油灯上面油灯的火苗很小亮度不强有气流进过火苗便会四处摇曳似是老人站立不稳将要摔倒的样子所以俗称打晃
钟山自然知道浆糊所言他的手电如此自己的又何尝不是都是新手电筒都是一起换的电池
钟山正要让浆糊别催忽见前面墓墙之上果有一盏探出來的油灯只是看那材质为石头却不是外面那样的铜灯不过这已是令钟山喜出望外了匆忙往前几步一边将匕首夹在腋下一边伸手进怀去掏火柴
这羊皮袄哪里都好唯独外面沒有口袋无形中增添了很多麻烦
当中上点燃火柴丢进那石灯里的时候里面突突冒了两下竟然熄灭了钟山心里一惊怎么点不着
又划了一根丢进是去还是不着不禁有些着急
浆糊在后面低声问道:“钟叔该不是沒有油吧”
钟山闻听此言治好抬起胳膊将手探进那石灯里面果然那里面干净的和鬼子十次大扫荡一样一干二净
钟山不禁沮丧地将洋火攥在手里握着匕首再往前走心想这墓里既然有这石灯总不可能只有这一盏吧只有再找到一盏就有可能点亮不可能点背到一个灯都不能点燃的地步吧
钟山边想边往前走还不忘回头骂上浆糊一句:“你真是个乌鸦嘴呀”
浆糊挠着头嘿嘿一笑
又沿着墓壁走了十來步钟山忽见墙壁有些凸起而且香味尤甚就要低头去看那凸起的是什么东西却感觉眼前有些不对劲儿忙抬头一看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往后倒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