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骂骂咧咧的陪着两人出了餐馆的大门,一路上蜘蛛都在念叨说江成不厚道,只知道自己一个人吃独食,都不给兄弟留点,简直就是个吃货,一桌子的菜啊,自己才去上个厕所吸个烟的功夫就全沒了,小魔女则是一言不发,只是跟在江成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生怕他跑了似的,
当三人來到门外的时候,蜘蛛上车发动,江成也想搭他的车回酒店,可是却被小魔女给拉住了,她指着店门口一辆玛莎拉蒂说道:“喏,我们坐那辆走,蜘蛛哥哥,你先自己回去吧,我送成哥哥就行了,”
蜘蛛暧昧的看了两人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奸笑着开着自己的霸道越野车走了,只剩下江成和宁萌两个人站在马路中间吃尾气,
当蜘蛛的车看不到踪影的时候,江成转头对小魔女说道:“宁萌,我看还是我一个人回酒店吧,你就不用送我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小魔女双手箍着江成的手臂,揶揄道:“难道你不想问我借钱的事儿了,这么早就赶我回去,你看这天,下了这么大的雪,你就放心我一个女孩子这么开车回家吗,成哥哥,还是你开车送我去你住的酒店吧,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就圆房,我要给你生孩子,”
江成一看着小魔女又來这一套了,顿时无语中,这个丫头,撒起娇來不管不顾的,这在大街上呢,这过路的人还这么多,她也好意思把这么直白的话给说出來,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的名声吗,
正在江成头痛的时候,小魔女包里的手机响了,江成忙伸手一指她的那个驴包包说道:“丫头,你电话來了,赶紧接吧,”
小魔女知道江成这是转移话題呢,不过她才不怕江成跑呢,她一只手依然紧紧的抱着江成的胳膊,另一只手打开包包,拿出了手机准备接听,可是当她看到手机上的号码的时候,她果断就按掉了來电,将手机丢回了包里,
可是手机才刚刚放进包里那电话又响了,小魔女气呼呼的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过去,
“我告诉你姓窦的,我根本不喜欢你,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了的,就算你抛出我妈來我也不会答应的,还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扰我,你要是再敢烦我的话,我就去你家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小魔女气呼呼骂完一通就挂断了电话,完了还把手机给关机了,然后得意洋洋的向江成说:“走吧,成哥哥,这下沒人打扰我们两个了,”
江成看着小魔女的这番动作,被她弄的相当无语,心说这小丫头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连手机都给关了,这要是将军突然打电话找孙女找不着,那还不得急死啊,不过他深知小魔女的个性,那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为了那两亿,拼了,
从小魔女的手里接过玛莎拉蒂的钥匙,江成便上了这辆造型拉风的跑车皇后,小魔女一看江成坐进了自己的车里,马上就欢呼雀跃的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蹦蹦跳跳的上了副驾驶的座位,指着前面喊道:“go,骚年,”
江成无奈的看了身边的小魔女,摇头暗叹道:“看來今晚不牺牲一下色相是不行了,关键是千万别被将军给知道了,他要是知道了,非得枪毙了自己不可,”
载着小魔女來到了下榻的酒店,江成为了让小魔女安分点,哄着她说道:“宁萌,你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吧,你这彻夜不归的,万一老爷子担心可怎么办,”
宁萌高兴的说道:“沒事儿,你放心吧,我爷爷今天去下面视察部队去了,今天不会回家的,所以,今晚我打不打电话都沒事,”
江成不解的问道:“那你爸妈呢,他们不管你么,”
小魔女毫不在乎的回答:“管他们做什么,我妈咪我才不想理呢,整天给我介绍这个男的,那个男的,烦死了,我爸就更别提了,每天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早上六七点钟就出门了,工作忙的要死,根本就沒空管我,所以,今天晚上,成哥哥你是我的了,谁也不能阻挡我给你生孩子,”
江成一听这话后悔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相信蜘蛛那个混蛋啊,自己本來算好了行程的,明天去问小魔女借钱,借到钱连夜回江南,那样自己还能赶上后天的股东大会,可以挽救集团,可是现在被小魔女缠上了都是小事,万一被将军给知道了,把自己扣在了北京,那可就悲催了,
为了不夜长梦多,江成一进房间就拉着小魔女坐在了床边,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宁萌,你能借我两亿么,我真的急用,”
小魔女马上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江成,忽闪着大眼睛回道:“当然可以啊,喏,成哥哥,这张卡里的钱足够你用了,你在任何银行都能取到钱,而且还不用提前预约,一个电话过去就能到银行拿钱,现金不够也可以拿银行本票和支票的,”
江成激动的接过了小魔女手中的黑卡,不知道如何感谢小魔女,只能不停的点头说谢谢,弄的小魔女反倒不好意思了,半响过后,小魔女看着兴高采烈的江成,轻声问道:“成哥哥,我们可是开始了吗,”
“开始什么,”江成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
小魔女急了,那句话直接脱口而出:“开始生孩子啊,”
北京某大院中,几辆奔驰防弹车缓缓的停在院子里的停车位上,从中间一辆奔驰车里走下來一位健硕的老人,他精神抖索,神情肃穆,一脸的威仪,当老人走进别墅的时候,开口就朝里面大喊道:“萌萌,睡了么,”
可是回答他的不是往日孙女那卡哇伊的声音,而是儿媳妇的声音:“爸,别叫了,萌萌今天晚上不会回來睡了,”
老爷子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她被人给拐骗走了,”儿媳妇儿回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