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奎,你得了吧,得了便宜还肚子痛,”秦诗丽笑着说,
“诗丽,你也管管张大虎,这样,我就可以跟他同病相怜了,大虎,是不是,”蒋武奎笑着说,
“我们虎子还真的需要诗丽來管了,要不,我不放心,”张大虎的奶奶笑着说,
“奶奶,你说你怎么这样有精神,我们去执行任务,你硬是等着我们,我们回來了,您也还不休息,瞎参合着,”张大虎说,
“虎子,有你这样跟奶奶说话的,什么叫瞎参合,我还真的放心不下你,诗丽管着你了,我才放心,”老人说,
张大虎看见他的奶奶很有兴致,在她身边轻声说:“奶奶,您就别说了,您这样说,诗丽会不好意思的,”
“好,我不说了,我不参合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睡觉去,”老人笑着进了自己的小山洞,
“大虎,你怎么不让奶奶高兴下,非要让她老人家躲进小洞里,明天又沒有任务,”阙东进笑着说,
“老人家不适合大喜大悲的,”大虎笑着说,
“大虎是怕奶奶说得他不好意思,”谢梦绮说,
“我看你们还真的很劲,我是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了,”秦诗丽说着也朝着自己的小山洞走去,
“一个不好意思的走了,”李剑伟笑着说,
“随你们怎么说去,我 也睡觉去了,”谢梦绮说,
“好了,大家都休息吧,”阙东进说,
“我还真是兴奋得不想睡觉,”汪晗雨说,
“汪晗雨,你真不想睡觉,叫东进陪着你呀,”蒋武奎笑着说,
“他呀,哼,会陪着我,他可是阙队长,能陪着部下么,”汪晗雨鼻子哼了一声,
“汪晗雨,你也别油了,去休息吧,”阙东进笑着说,
“你们听见沒有,赶我走了,好,我也睡觉去,”汪晗雨说着也进了山洞,
蒋武奎看了看阙东进,笑了笑,自己也进山洞去了,
阙东进回到自己的小山洞,躺在床上想,鬼子的炮楼被端掉了一个,看似打开了一个缺口,但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这个缺口又给堵上,他决定先观察两天再说,
第二天,阙东进发现鬼子真的堵住了缺口,在被炸掉的那个炮楼的位置,派了很多鬼子巡视着,他们还是不能下山进城,他想,鬼子断路把自己和欧老三他们困在山上,还真是一着好棋,
鬼子把人困在了山上,城里的治安好了,又断了山上人的粮食供应,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事了,
阙东进想,必须要想办法让敌人把这些路卡撤掉,可是,怎么样才能让他们自己主动地撤掉呢,
阙东进想,敌人主动撤掉的话,必须让他们相信,扰乱城里秩序的源头不在这些山里,而是在别的地方,可是,自己的人不去城里捣乱,谁会在城里那么大胆地杀鬼子,
阙东进想來想去还是觉得,最好的办法是带着人去城里干活儿,他想到了“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这句话,他觉得,在城里干掉鬼子后,不出城了,让小鬼子折腾去,
蛇有蛇路,蛙有蛙路,组织在城里的老窝被鬼子端掉了,难道欧老三他们在城里就沒有藏身的老窝么,阙东进想到这里,决定再去拜访欧老三,跟他们联手去城里大闹一场,
阙东进拿定了注意,心终于安定下來,但是,他知道,欧老三刚失去了四个兄弟,还得缓缓这事,他决定再过两三天再去找欧老三,
阙东进告诉大家,路被封了不要急,会有办法的,让大家放宽了心玩耍,开开心心地,等着以后的新任务,
阙东进的话让大家的心定下來了,大家不再问任务的事,张大虎和秦诗丽,蒋武奎和谢梦绮这两对恋人闲了下來,自然会恋爱了,
吃过晚饭,蒋武奎约出了谢梦绮,张大虎也约会了秦诗丽,两对恋人出了岩洞,李剑伟看在眼里,心里有了心思,他想,自己如果不跟美岛川子那个的话,也许也跟女队员恋爱了吧,
李剑伟当然想跟一个女队员恋爱,比如汪晗雨,或者郑灿,都是很可爱的,但是,有了美岛川子的事,他心里有了疙瘩,他不敢主动出击了,
郑灿和汪晗雨,还有王雪柳三个女队员在岩洞里看着阙东进和李剑伟两个男人,三人各有心思,
三个人都想,阙东进这人似乎还沒有想着恋爱的事,或者说他根本看不上自己,想跟他恋爱是自找沒趣,王雪柳当然不会跟李剑伟恋爱,她的身份特殊,她对阙东进很敬佩,由敬生爱,喜欢他,但是,她也不表露,她知道东进也不会追求她,要追求,早追了,
汪晗雨心里爱着阙东进,却懂得知难而退,不愿让自己单相思,痛苦,她认为李剑伟长得倒是帅气,人也不错,但是,想想他跟日本女人睡过,心里的那道坎终于是迈不过,
郑灿不善言谈,只是在大家都说笑的时候跟着乐乎儿,她对阙东进更多的是尊敬,对于李剑伟,她可以说沒有想过,她的意识里,阙东进还是有待考察的人,也就是说,上面的人说他是叛徒,她的心里有些顾虑,既然这样,一个女孩怎么会跟叛徒恋爱,
三个女人,两个男人因为这种关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那么轻松活泼,只有秦诗丽,谢梦绮,还有蒋武奎和张大虎他们在的时候,气氛才会活跃起來,大家说话也随便,
但是,蒋武奎和张大虎正在恋爱,他们两人吃过晚饭就想跟恋人单独呆在一起,哪管得了李剑伟的心情,
谢梦绮跟着蒋武奎出了山洞,笑着说:“武奎,你吃过晚饭就喊着我出來散步,我看李剑伟的心情还是沒有那么好,他还是沒有阴影,你怎么不叫他也出來一起散步,”
“你是真傻呀,还是装傻,我喊他出來当电灯泡么,他跟着我们,他也不自在,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说情话呀,”蒋武奎笑着说,
“人家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看你是有了女友丢了哥们,”谢梦绮说,
“这话你还真说对了,我有了你,什么都不管了,你已经成了我的一切,”蒋武奎说着把手搭在了谢梦绮的肩膀上,
“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谢梦绮把将武奎的手拿了下去,
“谁动你了,我这不是表示亲近么,又沒有亲热,梦绮,我跟你说呀,这个人还是会变的,真的,我原來以为只要我们四个兄弟在一起,那是天大的快乐了,我们四个人受训的时候,我总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心里有了你以后,我变了,我想,我只要时时跟你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幸福,”蒋武奎笑着说,
“你是这个时候想的,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时间长了,你又变了,”谢梦绮看了蒋武奎一眼,自顾朝着前面走着,
“不会吧,你是我的爱人,已经钻进了我的心里,我不怕你笑话,我想,我跟你如果结婚了,我想,我可以白天黑夜地抱着你睡觉,不吃不喝的,”蒋武奎笑着说,
“你那根神经又出问題了吧,”
“爱的神经出问題了,只有你能治好,你帮我吧,”蒋武奎说着到了谢梦绮的前面,看着她,“你亲亲我,我的爱神经一下就好了,你试试,”
“去你的,总想着亲呀什么的,我们是散步,不是出來偷情的,”谢梦绮说,
“你怎么用‘偷情’这个词,我们两人恋爱是光明正大的,以后同床说明媒正娶的,能用‘偷’字,”蒋武奎笑起來,
“你是外表实诚,其实是满肚子坏水呀,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你说是什么话,不是坏话呀,恋人说情话,正常吧,”蒋武奎的眼睛盯着了谢梦绮的胸,
“你看看天上吧,”
“天上有月亮,还有星星,怎么了,”蒋武奎抬头看了看天空,目光很自然的离开的谢梦绮的胸,其实,谢梦绮就是看见他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了,还有些贪婪,她怕蒋武奎控制不住,提出要求,才引开他的视线的,
“你说怎么了,月亮被你的花儿羞得躲进了云层,星星都羞得要闭上眼睛了,”谢梦绮说,
“我看见月亮沒害羞,星星也沒害羞,他们都好好地,沒进云层里躲着呀,”
“它们想进云层躲着,但是,沒有那么跑得快,你看着,一会儿就进去了,你看,你看,是不是,”谢梦绮往着飘向月亮的云层说,
“月亮真是太懂事了,它不是害羞躲进云层,她是故意躲进去,让我们亲近会儿,”蒋武奎说着双手围住了谢梦绮的脖子,想亲她了,
“你干什么,趁黑打劫么,”谢梦绮拿着蒋武奎的手,想退出來,
“我还真是想趁黑打劫了,你不会说,好汉饶命,劫财沒有,劫色我可以考虑:下,”蒋武奎笑着说,
“去你的,什么劫色劫财的,劫财沒有,劫色更沒有,月亮都进了云层,人都看不清楚了,哪來的色,”谢梦绮用力地扳开了蒋武奎的手,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