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间萧凌打开手电筒对着厉鬼扫shè,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沒有心思临死前看一眼厉鬼什么模样,这种矿灯手电筒光线很强,能照shè近百米远,近距离对着厉鬼照shè,厉鬼竟然不堪忍受怪叫一声,身体瞬间化为一道残烟凭空消失,
咦,萧凌好奇的看着这一幕,用手电筒照向正跟梁用斗力的厉鬼,
“嗖”一声,厉鬼再次被强光照得消失不见,
萧凌的手电筒转向那个刚刚恢复过來的厉鬼,又是将厉鬼照得烟消云散,
“嘻嘻嘻,鬼竟然怕光,太好玩啦。”萧凌开心的笑起來,都有心拿手电筒照向金棺那边的厉鬼,帮着两个间谍消灭厉鬼,
两个间谍正是绝望的时候,忽然发现厉鬼消失不见,立马从金棺上翻下來,向墓室外跑去,
“好险,幸好这些厉鬼怕光,以前只知道厉鬼怕阳光,这里的鬼连手电筒的光都怕,哈哈哈……”硕鼠从梁用身后露出头庆幸的感叹,那张枯树皮样的老脸笑得跟朵野菊花一样,
梁用趁机从桃花扇里拿出子弹,却是发现枪杆已经被厉鬼扳弯已经不能再用,而且这时桃花扇里已经沒有多余的枪支,无奈将子弹收回去,正想招呼萧凌两人离开,这里太危险还是趁早离开为妙,
却是看到惊恐的一幕,一只厉鬼正挥舞着大刀向着萧凌猛砍过去,
“小凌,左边。”梁用救援已经來不及,焦急的大喊,
萧凌向右边一闪,手电筒shè向左边,正好照上厉鬼,厉鬼惨叫一声再次消失,却不妨又一只厉鬼从右边闪过來,雪亮的大刀挥舞,一下子砍在她的手电筒,将手电筒砍成两段,顿时漆黑一片,四只厉鬼少了顾及一起出现,向着三人围过來,手中拿着雪亮的关公大刀,这要被砍中铁定两截,
可能是恨极梁用三人的反抗,竟然将那两个间谍忘了,一心追杀梁用三人,梁用一个人对阵三只厉鬼,将枪杆挥舞得跟车轮似的,将自己和萧凌护住,另一只厉鬼扑向硕鼠,硕鼠吓得惨叫一声,抱头就跑,他打架本领不行,逃跑的本事还是不错,不一会儿就围着墓室跑了三圈,愣是沒被厉鬼追上,
“咔嚓。”枪杆被厉鬼一刀砍断,梁用一手挥舞一段当双棍使,
“咔嚓,咔嚓。”双棍再次被砍中,梁用收回手一看,握在手里的枪杆已经只剩下不到十公分,
这仗还怎么打,梁用将手中短棍砸向厉鬼,就准备拉着萧凌像硕鼠一样狼狈逃命,
“用用,使这个。”萧凌大声提醒,将手中的三尺长剑抛给梁用,
梁用一把接住,我擦,有这么好的武器怎么现在才给我,梁用抱怨一句潇洒的挥舞宝剑,愣是在身前同时舞出九朵剑花,使出独孤九剑破刀式的jing髓,“叮叮叮”将三把关公大刀悉数挡开,又是一招荡剑式将厉鬼逼退,
竟然攻防有度,跟先前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深切感受到‘人强不如武强’的说法,俺小梁只要有把好剑就是天下无敌的梁大侠,
噼里啪啦一顿进攻愣是让三只厉鬼的近不了身,
那边硕鼠看到这样呃场面激动万分,大叫起來:“老大给力,快点杀了厉鬼过來帮我,接力呀接力。”
“叮叮叮……咔嚓。”一阵兵器击打的声音,其中夹杂着一种不好听的噪音,梁用感觉手中一轻,宝剑怎么少了一截,竟然被关公大刀砍断了,
喂,我说你这什么宝剑,太不中用了,钢火太差,即使沒有千折剑,最少也要有百折剑吧,
梁用对着萧凌不爽的抱怨,宝剑短一截,顿时优势变为劣势,被三只厉鬼压制着猛打,还要小心防范着不被对方继续砍断宝剑,不然又只能挥舞剑柄跟人家对阵,那跟赤手空拳沒什么区别,
“用用,桃木剑不能这么使,要粘上童子血才能发挥驱妖降魔的作用。”萧凌大声的提醒,
什么,桃木剑,这竟然是木头制成的,
梁用鼻子都快气歪,萧凌的话倒是听清楚,这个需要童子血的才能发挥法器的神效,
童子血,我有吗,要是一年前俺小梁是纯正的童子,不但是童子还是修炼有少林童子功的高手,可是自从拥有桃花扇后,我就变成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告别纯真的童子时代,
梁用好一阵焦急,这时候上哪里找童子血,急切间向萧凌问道:“处女血行不行。”
半天沒听到萧凌回答,偷眼看她时正在那里俏脸通红扭扭捏捏地说:“人家也不是那个了,还不是你个坏人搞的……”
“呃,我沒有说你好不好,我只是问你处女血有用不。”梁用一脸无奈,懒得再追问,看她chun心泛滥的模样,估计处女血同样有效,
立马在意念里呼唤起來:“燕子,燕子快出來,我需要你的一滴血。”
“吵什么,人家正在练功打扰人家修炼。”半天小燕子才气呼呼的说,
“燕子别修炼了,我等着你救命呢,快给我一滴血。”梁用已经被厉鬼杀得狼狈不堪,凌乱着头发焦急的请求,
“血,你要我的血干嘛。”小燕子不解的问,她现在整个才一滴血,给了梁用她就要魂飞魄散,
“我正在与厉鬼打仗,使用的桃木剑需要处女血浸泡,现在一时找不到只有麻烦你,我想你应该是处女吧。”梁用急匆匆地说,
又是半天沒得到回答,发现小燕子正俏脸通红,一手抱着胸口,一手挡在双腿之间一副防sè狼的神情,对着他怒目圆睁,
“燕子,你倒是快点啊。”梁用这时也來不及分析她的脸sè,急切的追问,连续几招已经被鬼厉砍断好几缕头发,
“哼,sè狼,臭流氓,我还沒有修炼出肉身,就惦记上人家的身体,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燕子忽然破口大骂起來,那严肃的神情比高级法院的女法官还要犀利,
“这个……忘了她还沒有身体,还在俺身体内十月怀胎呢。”梁用瀑布汗,再也不敢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