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裘天瑞等在下面,看到她上车,启动了车子,却并不急着开走,
“怎么不开,”魅影出声,秀丽的眉头微蹙,满脸的疲惫,
“上次我跟你说的话,你有考虑过吗,”裘天瑞直视着前方,脸上戴着咖啡色墨镜,平静说着,
“什么话,”她转头望他,想不起他说的什么,
他也微偏头望了她眼,随后又转过头去:“我只是想说……老大和大嫂间,哪怕再出现不圆满的事,我也希望……你能认清自己……”
“你什么意思,,”鬼影的话还沒说完,即被魅影打断,她瞪着漂亮的眼,不可思议望着一边的裘天瑞,
“飒,我不想多说什么,我们那么多年过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并不是你要的男子,如果你不早抽身,只会痛苦下去……”
“闭嘴,鬼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觉得,我是在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吗,我说什么做什么了,”魅影的情绪有些激动,眼也在瞬间红了起來,
“水晶球……”裘天瑞却只是低低说了三个字,让一边的人顿时怔住,
他转头望向她:“那个‘唯一’,你要明白,并不是他对你的承诺……如果你硬要归划为是他对你的承诺,那么将來,痛苦的只有你自己……”
她呆呆望着他,眼里倏地聚集起迷雾來,眼前鬼影的脸,也变得模糊不清,
裘天瑞沒再说什么,只是别过头去,挂了档,车子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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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穆将车开得飞快,不断望着后座上,沒有多少意识,却似有些难受的人儿,轻蹙着眉头,
而他心里像是被什么压着,重得他喘不过气來,
一路疾驰到了别墅,他下车,又将她抱起,无视于佣人看到他俩时惊异的眼神,他抱着她径直上了楼,
沒有回卧房,而是将她抱进了浴室,
他开启了水龙头,冰冷的水兜头兜脑而下,她顿时像是掉入河里般,一下子惊醒过來,
“啊……不要,”雪落挥舞着手,挡着那疾速冲下來的冷水,似乎连呼吸都要抑制了,
而他似乎不放过她,将她扔于地上,继续拿起水龙头冲着,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他非要替她冲刷干净为止,
她的睡袍早已湿透,紧紧贴合在她曲线毕凸的身上,
她从地上挣扎着起來,想要逃跑出去,却是被他一把揽过,推在浴室磁砖上,水龙头仍然对准着她,
雪落只觉得全身都在疼痛,皮肤上,那冷到极致的温度,像是一把把小剑正在凌迟着她的肌肤,将她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剐了下來,
沒有血,却疼得叫不出声,
“不……不要……呜……”她拼命拿手擦着脸上的水,说不出太完整的话,眼也睁不开,更加躲不开那强势的水流,
挣扎之中,似乎还有一只强劲的手臂,将她定在那里,不让她逃脱,
“穆……不要……不要……”她下意识地叫出声,而那手臂,却突然间的去扯她身上的浴袍,浴袍的带子打了死结,纠在她腰的位置处,随着他的撕扯,紧紧勒着,
她都觉得自己像要被生生勒成两半,连气都透不过來了,
还沒有正常地呼吸口,便觉得喉咙口似乎有手,一把攥紧她纤细的脖子,
她的呼吸更加不顺畅起來,
“呜……呜……”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耳边哗哗的水声,
苍穆红着眼,望着她颈中醒目的淤痕,那口堵在胸中的气终于发泄出來,他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脖子,捏得那么紧,仿佛像要将她扭断,
而她,痛苦得憋红了脸,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
他的心里像是有尖刀在刺,可是,他却不放开捏着她脖子的手,
“你说……你说,他碰了你哪里,欧阳雪落……他是不是碰了你……”
她一张小脸从红色转为紫红色,呼吸也变得奄弱起來,而他却像是被模糊了心智,沒有看到她透不过气的脸,只像是要将她勒死,
可是,那样痛苦,痛苦到自己都像要死去般,看着她呼吸不过來的样子,看着她伸手狠狠攥紧他手臂的样子,他捏着她脖子的手突然地颤抖下,像是猛然间幡醒过來,再也使不上力气,
“雪落……”他呢喃出声,而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并不断咳嗽着,身子也瘫软下去,
他一把抱住她,将她推倒在墙壁之上,低下头,狠狠攫住她的唇,那么用力,像是要将她的唇咬下,而她发不出声音,依旧不能呼吸,
本就沒有一点点的力气,此时,更是全身瘫软无力,而那一波波的激情,刚好缓解了她体内那股强烈的渴望,
他将她的一只腿举起,搁在他的腰侧,更紧得让她倚着墙壁,而他的吻,从她的唇绵延而下,脸颊,耳垂,颈项,所有他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他全都狠狠去啃噬,恨不得替她剥了一层皮,
“欧阳雪落……他碰了你哪里,这里吗,这里吗,”
他一个劲吻着她,啃咬着她,动作中丝毫沒有任何的怜爱,带着满满的惩罚与愤怒,
他想要她叫出声,想要她求饶,想要她承认,她和他之间,是真的有什么,
不,哪怕是真的有什么,他也不想让她开口说,只要她说一句,说一句,我们沒有什么,那么,他就原谅她,就相信她,
而她沒有开口,只是迎合着他,伸出手,柔软的身子百般曲绕,磨蹭在他刚硬的身上,
唇色嫣红,濡湿的发迹粘在脸颊与颈处,星眼微睁,这副样子,如此妖娆,从來沒有在他的面前出现过,
哪怕在他身下承欢,也总是保留着一部分的矜持,如这样子大胆的尺度,他从沒有见过,
她纤细的手臂缠绕住他的,红唇微启,主动攀上他的肩膀,无视于他粗鲁的动作,将她身上蹂躏出青青紫紫的斑块,她却踮起脚,送上自己的红唇,
“落……”
她的身子滚烫,意识也似乎不清晰,他明知道她哪里不对劲,可是,这一刻,他已无暇再去想更多,
哪怕她光裸着身子从伊向天的床上下來,他……也仍然抵挡不过她此刻万般的柔情,
她只能是他的,这样子的她,只有他才能看到……
欧阳雪落,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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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天气,突然间就阴了起來,甚至还带着蒙蒙的细雨,气温也一下子跌了好几度,风卷着落叶,吹到人身上,冷得直打哆嗦,
室内,打着暖气,与室外仿佛像是两个世界,
苍穆站于窗前,定定望着窗外,保持这样一个姿势已经很久,到底有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一直沉沉睡着,浴室内过度的欢爱,让她直接昏了过去,那雪白的胴体上,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斑,让人惨不忍睹,
其实,早该看出她被人下了药,可是,下了药又如何,只能说明,她在如此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和别人发生任何事,都是如此心甘情愿,
如果她意识清醒,他相信她不会,可是……
他紧紧攥紧拳头,觉得指尖都有脉搏在跳动,他怎么会,在如此的状况之下,还去碰了她,
他应该任由她自生自灭,从此,相隔两端,再无任何的牵扯,
他突然笑了笑,他都已经对着那个人说:“哪怕输掉一切,也永远不想输掉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无法和她在一起,哪怕我不爱她,我也绝不放手……”
果然,人是冲动的动物,这绝不是他苍穆的作风,
他所有做的事,只分为两种,有把握的,便放手去做,不想做的,便不会理睬,
而她,他原以为对她是有把握的,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她并不属于有沒有把握的范畴,他可以对着她不理不睬,把她当做无所谓的,不想做的,到了最后又发现,不是他不理不睬便可以的,
所以,她不在他预想的范围之内,
门外响起敲门声,他顿了下,应了声,并沒有转过头去,
身后脚步轻微,有人走到他身后,轻声唤了声:“老大……”
是青鹤,
他转身望向他,后者递过一个透明塑料袋:“是这个东西,听说……会让人****……”青鹤面无表情,低垂着头像是在汇报着军情一般,沒有一丝丝玩笑的样子,
苍穆伸手接过,塑料袋里的只是一些白色粉末与撕碎了的包装,标签已看不清,他沒有开口,只是听着青鹤再次说着,
“这种东西,无色无味,药效发作起來很快,也曾有人加在雪茄里,对方如果意志薄弱或者抵抗力耐受力差,只需要闻到一点烟味,便能让人醉生梦死……而大嫂……好像喝了两大杯加了此药的开水……所以……”青鹤顿在那里,沒有再说下去,已经很明了了,无需再去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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