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套房,他直奔卧室,想要将她放在床上,她却抱着他不肯撒手,
“救救我……求求你了……我好难受……我好热……”她呢喃着,声音里的痛苦又似增加了几分,
他放不下她,只有任由她圈住他的脖子,而他伏在她的颈间,听着她急促混乱的呼吸,双手撑在她的身则,不敢动一下,
他怕,怕自己就此控制不住,怕自己……就此要了她,
“穆……穆……救我……”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口气嗫嚅,而他,却是听得如此清,她在叫着……那个男人,
她居然,叫了他,
在她的意识如此不清的情况下,她下意识里喊出的名字,是苍穆,
雪落,是不是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已经不存在,四年的感情,早已成过眼烟云,
他伸手,狠狠解下她圈住他颈项的手,一把推离她,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一下子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扯落下來,露了身前那一大片美好,
粉色的文胸,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还有那性感凸出的锁骨,
哪怕与她相处四年,她也从來不会在他面前裸露得这么多,而他,哪怕吻着她,哪怕好难控制,他都不会去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碰她一下,
她那妖娆的样子,求欢的样子,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会无动于衷,
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穆……”她**着,他却一点点冷下脸,
“雪落……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他轻轻说了句,像是在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然后,俯下身去,攫住她嫣红的唇,
她发出**声,似叹息,又似满足,而手,不由自主爬上了他的脖颈,
她想要的更多,
可是他知道,如若不是她把他当成了那个人,便是她真的毫无意识,
而他清楚,他不应该这样做,不能,不可以,
可是,他已经管不了自己了,他已经忍不住了,
她伸手紧紧抱着他的动作,好像是在鼓励着他,他宁愿这一刻,他所有的意识也都涣散,他宁愿这一刻,不要想起她的身份,
为什么要让他遇上她,在这样错误的时间,这样错乱的人生,偏偏要让他遇上她,
他的手探上她窈窕的曲线,哪怕隔着衣服,仍然能感觉到纤致紧实,沒有一点点多余的地方,他的小腹猛然绷紧,胀疼地难受,
他知道他不可以这样子乘人之危,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做了,她定会恨他一辈子,
可是,雪落,哪怕是让你恨着,也比你从此不再记起我要好得多,
他的吻向下,攻向她洁白的颈项,她身上每一处皮肤都烫得灼人,仿佛像要燃烧起來,
他的手指绕过她的身上,早已将所有的纽扣全都卸下,身下的人扭动着身子,所有呈现在他眼前的皮肤,也全都开始范起点点红潮,
她喉咙口发出难忍地**,那般性感,那般美妙,他都不敢睁眼去看她一下,哪怕是在这样的灵肉面前,她仍然贞洁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荷花,而他只觉得自己像是那河底最深最脏的淤泥,不敢去亵渎她的美好,
“落……”他轻轻低喃,身子压着她,吻着她的耳垂,他的手摸索到她紧抓着被单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她紧紧攥紧他,身子躬向他,像条美丽油滑的蛇,在他面前心情绽放着,
而他只不敢看,只敢望着她通红艳丽的脸庞,再次俯身亲吻她,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着痛苦,断断续续,却是清晰异常,
他听到她在叫着:“穆……穆……救我……”
他握着她的手倏地抓紧,紧到像要捏碎了她,似乎都能听到骨髂发出的声音,
“啊……”她发出叫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
他应该立即要了她,不管她现在心里想着谁,不管她把他当作谁,不管那四年在她心里是不是存在,不管这几个月她是不是变了心,他不管,什么都不要管……
可是,他却伏在她身上,再也吻不下去,也再也动不了,
再怎么样,他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要伤害她,
他倏地起身离开她,沒看她一眼,转身走出了卧房,
冰冷的水直冲而下,一下子便将他所有的激情冲得冷却下去,他拿下水龙头,扔入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冷水,
然后又走入房间,
床上,因为他的远离,她痛苦辗转着,
他一把拉过被子,紧紧覆住她,手伸入被子里,在里面将她脱着衣服,然后扯过大大的浴巾,包过她光裸的身子,朝浴室而去,
将她整个火热的身子浸入冷水中,雪落顿时“啊”了声,突然间的冰冷,一下子将她身上的所有开放的毛孔全都收缩起來,而那突然间的刺激,也让她顿时打了个激灵,唯一的动作便是要爬出來,
他却将她按下去,狠着心,将她按入那冰冷的水里,
“不……不要……”雪落尖叫着,外面一片冰冷,身子里却仍然一片火热,这样子的冰火两重天,折磨得她像要死去,不,她宁愿死去,
她全身的力气早已消耗完,可是内心仍然存在着无尽的力气,像是要发泄,而她哪怕有再大的力气,也仍然敌不过他的,
他按着她,直到她浸在水中,不再有动静,直到她陀红的脸色慢慢淡下去,他才倏地放松了手,
水中,她裹着浴巾的身子,沉沉浮浮,像是沒有了一丝生气,而他,明知道她沒有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倒宁愿她就这样去了,
那么,她便会永远陪在他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了,
他伸手理她凌乱的发丝,手碰触到她水下的颈项,仍然有丝热热的,可是他不敢再放冷水,只有这一丝余热,才会让他觉得她还在他的世界之中,
她那样安静,沉睡在水里,犹如睡美人一样,就等着她的王子來亲吻她,将她吻醒,
那艳丽红润的唇色,微启的完美的唇形,水中浴巾之下,她若隐若现曲线毕露的身材,他眼里的色彩又深浓起來,心底那好不容易浇灭下去的yu望,又不可抑制轰轰烈烈燃起來,
他慌忙别过眼,站起身,拿起冰冷的水龙头再次浇往身上,身上早已湿透,衣服全都粘在上面,他脱光全身的衣服,拿起一边的浴袍披上,
还沒系上带子,便听到门口传來撞门的声音,
他一下子警觉起來,想要冲出浴室带上门,才到门边,便迎來凌厉的掌风,他轻松避过,却不得不退入浴室之内,
而对方不管是谁,他都不想让他们看到身后浴缸内的人儿,
于是,他出手,迎接对面人的招术,
跨出浴室,才看清攻击他的是青鹤藤野熏,而身后,苍穆一脸铁青地站在那里,
看到伊向天身上穿着的浴袍,不禁眉头蹙得更紧,藤野还想上前出掌,却是被苍穆制止住,
“人呢,”他沉声问着,
送雪白去就医,马上寻找雪落的下落,恒叔却打來电话,老爷子出事了,
海恩斯检察官起诉原帝集团执行董事罗伯特费尔顿涉嫌操纵卖淫贩毒,走私枪支器械……
几大页的罪证,洋洋洒洒,來势汹猛,似乎早已准备,
可是,如果海恩斯不是脑子烧糊涂,又怎么可能会和帝集团作对,还是,是受了他人的要挟,
这一切,來得太突然,再怎么样,也不会想到会把已退出江湖不问世事的老费尔顿牵入其中,
他一边担心雪落的安危,一边又不能分身,将雪白交给了佐顿,所有的人,神龙,青鹤,魅影,风影鬼影,全都去查雪落的下落,
“老大,我还是跟着你吧……”宫允修忙开口,
“我一个人就行,你们现在就去,查出了给我打电话,”他沒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便转身走了出去,
罗伯特费尔顿已被监禁,禁止一切探视人员,哪怕是如卡特州长这样大的官,也无权开通门路,
卡特对此表示无奈:“维托,我已经尽过力了,这事,不单单在我们这个州,在华盛顿地区也引起轰动了,总统对于这事很重视……你也知道,一般的老百姓或许不知道帝集团属于政府部门,但有点地位有点门脉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卡特叹了口气:“你想,这么多的证据,全都指向罗伯特,如果政府一旦包庇了,那对于整个白宫相当的不利,底下的人会不满于会起暴乱……总统现在已经在全面封锁所有的媒体报导,万一被媒体小道消息出去了,那全美的人,我想可能会再來一次暴动……”
“行了,我知道州长的意思了……”
已经沒有再谈下去的必要,卡特的意思很明显,不管那些罗列的证据是不是真的,很显然,他已经当真了,不需要再去努力,
苍穆笑笑,与他设想的有些出入,他沒有想到,他们会拿义父开刀,他沒再说什么,转身朝门口走去,
“维托,我很抱歉,但我会努力的……毕竟,我和罗伯特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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