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长老叽时咕噜地用苗语点评着王晓斌王晓斌虽然听不懂但他能从三个长老的眼神中看到了那股子轻蔑还有一种只有饥饿的人才能看到的渴望……此刻王晓斌的心凉透了他在哀叹哀叹自己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别人的食物……
“天啊想不到我英明一世最后却成了别人口中的食物……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再乱收费我一定把钱全部捐献出去……上天给我一次机会吧……”王晓斌仰天长吼可回答他的只有山风呼啸。
“把他松绑了然后丢三落四进去吧……”二长老望着哭天喊地的王晓斌手一挥命令道。
“扑通”一声王晓斌被扔进了热气直冒的大缸中。
“他娘的完蛋了死了……”王晓斌瘫软地坐在齐脖深的水缸中无限郁闷此刻除了能勉强坐起可一丝别的力量也没有啊。
五个长老绕着水缸转起了圈子口中吟唱着远古的古怪咒语将手中的奇怪果实不停地丢进大缸里。
“不是吧?清炖不好啊还要加药?”王晓斌简直是郁闷万分。
古老的咒语没有停果实抛完一些木片草根又源源不断地抛进大缸中。
“花椒……桂皮……大料不会吧?”王晓斌望着漂满水缸的草根和木片差点没翻白眼。
水温越来越高王晓斌感觉浑身如火一样地烫只是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很快他就昏了过去。当然了他并不是被煮昏的。
而是那些古怪的漂浮物散出来的浓郁药味熏昏的。
“五长老注意下火势和水温我们先去休息一下等会让四长老接替你……”大长老吩咐道然后带头走进了神庙。
接下来的数天。王晓斌每天都要浸泡在黑水中忍受着高温每次除了昏过去还是昏过去。当然了为了避免意外状况生每次煮两个小时王晓斌开始迷惑了弄不清楚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好几次想问。只可惜语言不通……
大概持续了一个月后王晓斌终于现他被煮昏后醒来不再绑在架子上而是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躺在一张草床上。
“我还没熟吗……”王晓斌迷惑地望着长老们。
“哈哈……”长老们会心地大笑。
连续一个月又是烧烤又是煮的。再厚皮的动物恐怕也熟了。因此王晓斌彻底迷惑了。他不知道长老们意欲何为。
“小子你吵够了没有?你当我们是食人族吗?你自然是没熟了……”大长老夸张地笑道。此刻王晓斌睁大了眼睛原来他们一直来都懂汉语的啊。
“啊?你们听得懂汉语?对了我记得我用了银针过脉已经彻底透支了生命机能为什么我还没有死了?我明白了是你们救了我。对吗?”王晓斌恍然大悟。
“小子难不成我们真的要吃了你吗?”五长老恶狠狠地说道。
“哦谢谢五位……五位爷爷。”王晓斌翻身坐起来然后跪在长老们面前重重地嗑了三个响头。
“你……”长老们想拦阻王晓斌的磕头可他的度实在太快了没有来得及。
“哎天意啊……”大长老忽然叹息道。
“天意?你们救了我是我的造化可不是天意啊。谢谢你们……”王晓斌连忙又感谢道。
他懵懂不知。苗人对跪拜礼仪很讲究的天地父母师尊者其余都是不可以下跪的。在长老们看来王晓斌是有拜师的想法这可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几经洗毛伐髓后的王晓斌可是不可多得的良才绝对是没有挖掘和开的瑰宝。
“小子我们有意收你为徒不知你可原意?”大长老问道。
苗族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凡给五大白巫师行了跪拜礼而且长老们欣然接受的那就等于行了拜师礼。由于白巫师圣女已经绝代了长达两百年因此几百年来一直没有人同时向先存的五们长老行礼。而奇怪的是这五个长老都没有收徒似乎冥冥中自我定数。
倘若王晓斌现在拒绝了长老们那么他可以离开了调养一段时间也就可以恢复以前的健康体魄了。但他也知道生命虽然是回来了可由于过度透支了生命起码要比以前少活十年。
王晓斌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愣头青他听了大长老的话二话没说就又匍匐到地上叮叮当当又叩拜了九个响头当即又行了拜师礼。
“你们还有谁有反对意见吗?没有的话就让小子离开吧。”大长老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而用苗语问其他四个长老道。
“他体内的真气已臻九阳境界成为弟子是没有问题的可他妻子是黑巫师圣女而他又成为……似乎不太好吧?”二长老质疑道。
“这有叙?白巫师圣女一脉已经绝代数百年来待价而沽一直又没有合适的人出现而他可是体内真气唯一能臻九阳境界的人所以我同意大长老的意见……”三长老说道。
四长老和五长老干脆就没有表意见不过他们望向王晓斌赞许的眼神则充分表明了他们支持大长老。
“既然如此那么咱们可就把他当成白巫师圣女来教导吧.大长老最后拍板道。
就这样就连苗人都不是的王晓斌离奇地成为了在苗族中拥有崇高地位的白巫师“圣女”只可惜这一切决定了当事人却不知道。倘若他知道了恐怕会断然拒绝的可他现在有机会吗?
“小子跟我来。”大长老朝王晓斌说道。然后和其他长老朝神庙走去。
“小子换上这套衣服。”大长老从一个陈旧的古木箱子里郑重地取出一套华丽的祭师递给王晓斌。
当王晓斌穿上再次回到长老们面前时长老们惊呆了。这套华丽的祭师袍原本是给白巫师圣女穿的。换句话说它是女装而且是艳丽的女装。可穿在王晓斌身上。原本的宽大不见了紧身的很一派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模样。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良久后大长老第一个回过神来暗自庆幸自己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如果他听了二长老的话恐怕望着穿上圣女袍的王晓斌现在恐怕早已悔青了肠子。
“我……我叫王晓斌师父叫我阿斌好了。”王晓斌连忙恭敬地答道。
“好那就叫你阿斌好了。”大长老微笑着说道。说完后他指着一张由无数鲜花编构而成的大床道:“阿斌躺到上面去。”
风吹来花随风动显然花不是采摘下来的而是直接生长的。王晓斌非常听话地躺在花床上。
“不要乱动也不要说话。我们要开始仪式了……”长老们返回神庙各自换了一套华丽的祭袍然后大长老吩咐王晓斌道。
奇怪地吟唱奇怪的手势奇怪的步伐王晓斌渐渐错觉了一切是那么熟悉又似乎是那么遥远。终于他在奇怪的吟唱中沉沉地时入了梦乡。
任凭时间流逝了整整一夜仪式念旧在进行长老们身上渐渐笼罩起一层圣洁的白光是那么的璀璨耀目击碎了那黎明前的黑暗似乎在宣告什么……
“天……尊……神……圣……”四个长老接龙着出震天长吼然后齐齐地把手印在了王晓斌的小腹小刹那间那白光就钻入了王晓斌的体内一声舒服的呻吟过后。王晓斌被强大而耀眼的圣洁白光包裹。
“老五仪式完成了以后阿斌氷交给你了当阿斌学会了所有的白巫术后再到桦树林找我们吧。”大长老揩揩额头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说道。
“是!”五长老俯身行礼道。
“走吧。”大长老冲仍在打量王晓斌的其他三个长老点了点头。然后绕过神庙向丛林深处走去。
黑白巫师是苗族地位最为崇高的他们各自代表着光明和黑暗。在黑暗的世界里只有牺牲才能换取下一代的茁壮成长而光明的力量是用自己的力量哺乳下一代并不需要生命。
当王晓斌从梦中醒来时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没想到了却听到了自己身体上的脆响。
“啊?!”王晓斌这一懒腰伸到一半可就给吓停住了睁开双眼开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身高、肌肉什么都没有改变王晓斌不禁有些迷惑了。可当他内视他才现变化有多大原来丹田处的气依然成型缓慢地旋转着一股股强大的气顺着经脉缓慢流转。
“阿斌你醒了?”五长老满脸兴奋地笑问道。
“是师父。”王晓斌是个传统的人向来尊师重教既然已经拜长老为师自然是要叫师父的了。
“那好你跟我来吧。从今天开始我将传授苗族白巫术给你你可要好生学了……”五长老满意地点头道。
倘若有熟悉五长老的人在这里他们一定会认为五长老是吃了开心果否则怎么会如此高兴一笑再笑。平日里五长老可是出了名的冷脸那模样就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东西似的。可眼下这微笑这凝视又有谁知道是为什么?
“白……白巫术?王晓斌迷惑地问道。此刻他总算是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也明折了五长老定然是苗族身份尊崇的长老。
“是的阿斌仪式结束以后你可就是苗族新一代的白巫师圣女……圣男了以后白巫术的扬光大可就全靠你了……”五长老微笑着解释道。就这样苗族第一个圣男产生了而且令人惊奇的是他还不是一个苗人。
“圣男?”王晓斌此刻心中迷惑万分。他知道圣男的含意可他不明白为他了会他成了圣男他可连苗人都不是啊?
“阿斌一切都是缘至于为什么就不用多想了跟我来吧。”五长老笑道。是啊不一定所有事都能用约定俗成来定规的凡事总要有例外的开始。
王晓斌想了一会儿始终琢磨不透索性就不想了。管他圣男也罢圣女也罢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阿斌白巫师主要要做的是祭祀、祈福、祷告、治疗等你是圣男还需要更为强大精深的驱散、清净、光明、痊愈巫术……”五长老正色道。
过了一会五长老忽然想起来王晓斌刚送进神庙身上曾扎着两根银针的事来连忙问道:“阿斌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师父以前我是个医生中西医都懂一些。”王晓斌谦虚地答道。
“中医师?那药物、针灸、脉学你可都熟悉吗?”五长老点头问道。
“是的师父弟子非常熟悉。”王晓斌答道。他知道五长老问得这么详细一定是另有深意所以也就不再谦虚。
“好那我就考考你……”五长老随便问了几个有关针灸和草药的问题可王晓斌连想都没想就径直答了出来。虽然他不是什么高深的医学知识可却是入门的。
“阿斌看来你在中医的造诣不错。那么简单的入门你就不用学了就直接从高级的开始吧……”五长老点头会心地笑道。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和教一个有良好入门基础的人那种差别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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