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之锅旁边的骷髅都傻傻的,真不知道这些家伙在这里究竟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最少在陈真他们的眼前中,这些连1阶都没有的家伙完全起不到阻拦的作用,甚至看守在这里,也不过是是傻乎乎的站着而已。
陈真看着旁边40码外,明明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等人,但它们就是一如睁眼瞎似的在那毫无目的的游荡着……这也算是看守?如果它们守卫的是什么贵重物品的话,相信早就被冒险者或者原住民佣兵们给偷光抢光了。
也许,这些骷髅存在的目的仅仅是是为了排开一些误入农场的动物的干扰?又或是用这成片的骷髅来达到什么预警的目的?但现在看来,距离安多哈尔至少有1个小时路程的费尔斯通农场布置如此脆弱的眼线?不说距离原因,单单是这些普通的骷髅,陈真他们想要全部干掉也不过是几十分钟而已――只要配合得好,一个人骑马去引,另一个人用暴风雪输出,甚至几十分钟都用不上也说不定,毕竟这些骷髅的生命值实在是太少了,少到就连陈真这样的法系用匕首都能将单条它们,并且自身不费一点生命值。也就是说,这些骷髅的攻击力甚至在陈真用匕首捅死它之前都破不了陈真的寒冰护体防御,可想而之他们的空寂究竟有多么低了。
如果是故意不知在这当作眼线的,那么陈真他敢肯定,在天灾大军赶来之前,他们的团队早就远走高飞了,那些追上来的天灾不是跟在陈真他们身后吃灰,就是连人影都看不到一个就无功而返。
陈真并不清楚究竟是谁在这里布置如此数量的骷髅,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显然出现自然有他们的道理,正所谓存在即合理,不过不管它们存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陈真都很难看得出,它们这群废物地的作用。
想不明白的干脆就不去想了,既然想不明白还继续转牛角尖,那就不是思考了,而是折磨自己。为了不折磨自己,陈真将注意力重新转到瘟疫之锅上。
“喂喂。还看什么呢?可惜也没我打的多,乖乖认输吧你,40码意外的杀了也不算数!”大宝在刚才那次小规模的dps比拼中,以将近两百只地成绩排在了首位,牛倌次之,然后就是瘦瘦茶、饼干以及巨魔三姐妹他们了,陈真击杀的个数甚至被那五名垫底的女性给超越了,仅仅比治疗萨满神魂多一点点而已。
“无聊!我可没跟你们比过,你说你们无聊不无聊啊……不过也好不用本大爷亲自动手了。还清光了那么大一片的骷髅兵,等级差这么大又得不到经验,骷髅又不出什么好东西……你说你们忙活了半天。还不是便宜了我这种懒人?”陈真一边嘿嘿的笑,一边很是无耻的宣扬着偷懒的歪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种手段已经是这个小中的常用手段了,如果是正常人突然进入他们之间的,甚至会对自己地人生观价值观产生极大冲击……因为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不要脸的话来,他边上地人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无论是谁忽然掉进这样的环境中,都会怀疑双方的身份吧……也许自己的火星来的。也许对方是火星来的。
总之,陈真和大宝之间的对话对牛倌他们还是毫无影响的,不过巨魔三姐妹与那名巫妖可就不同了。不过比起巫妖亚门纳尔来说,他所有到地冲击要比巨魔三姐妹大得多,毕竟后者已经跟陈真他们混过一段时间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免疫细胞了,但巫妖亚门纳尔相对于陈真大宝他们来说,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尽管身为天灾军团的一员。他已经认为自己够坏、够残忍、够无耻的了,没想到牛倌他们团队随便跳出来两个人,居然就这么犀利……
当然,他现在也不知道陈真和大宝不是随便跳出来的,而是每当有事他们两个都会跳出来……
这事是个小小的误会拉,不过就是这个小小的误会,让巫妖亚门纳尔对牛倌他们团队的所有成员都稍稍有些打怵了,不知不觉的在神态、说话地语气上就低牛倌等人一头――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怎么样?”牛倌问诺亚。“这种火你能灭掉吗?”
说起来。牛倌现在已经很习惯陈真与大宝两人地吵架了。他们俩吵他们俩地。需要谈正事地时候就直接个无视掉陈真他们那毫无意义地对喷。没事时就拿他俩之间地对话当相声听。可乐地同时也很安逸。
诺亚正在一边听着陈真他俩斗嘴。然后偷偷摸摸地乐。忽然听到有人问自己地时候。还真吓了一跳。当他回过头来发现是牛倌地时候。这才松了口气:“干嘛?”
“合计着我刚才跟你说地话。你一句都没听到?”牛倌感到自己有些失败。
“啊。你当你是说相声地啊?”诺亚不由得白了牛倌一眼。“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吧。我还没听完呢!”诺亚刚说完。立即反应过来了。连忙捂住自己地嘴巴。这句话有着明显地陈真与大宝地风格。不知不觉间。他居然把陈真他们之前经常哪来开玩笑地话给说了出来。牛倌顿时泪流满面……
“这天底下还有好人走地道么?怎么一个个变得都这么皮了?”牛倌悲叹了一声。一把扯过诺亚地袖子。将他地脸强制转到瘟疫之锅地下问问吞吞燃烧着地火焰上。然后一字一顿地问道:“这个据说是地狱中地火。有办法熄灭没?”
起初,诺亚还稍稍有些挣扎,当他听完牛倌的话之后,眼神就黏在那跳跃着的绿色火焰上了。
“呼……”看到诺亚终于进入状态了,牛倌这才松了口气,坐在一边静静的等待诺亚的结果。原本在牛倌看来,这里的火焰不过就是普通的绿色火焰罢了,诺亚平时召唤出来的地狱火,身上就燃烧着类似这样的绿色火苗,所以想当然的就认为作为一名恶魔术士。他应该有办法搞定这团绿色地火焰。
不过此时看到诺亚那犹犹豫豫的样子,牛倌这才觉得事情变得有些辣手了,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询问道:“怎么样?有希望吗?”
诺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摆了摆手:“可以说有点把握吧,不过把握不大。这玩意好像不是纯粹的地狱之火,对于我的呼唤。虽然它有那么点反应,但这要是真正的地狱之火地话,很轻易的就能将之为我所支配了的,但现在从,还只是能感到一些微弱的反应……也许……反正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了,这东西我看像是一个炼金产物。”诺亚摇了摇头,不去搭理牛倌了,自己在地上捡了一根小树枝,然后缓缓的伸进哪那碧绿的火焰中缓缓的炙烤着。
牛倌也稍稍有些失去兴趣。需索性扭过头去,看陈真等人的互相喷人去了。
巫妖亚门纳尔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他打从心底往外鄙视牛倌他们这群人。平时嘻嘻哈哈地也没个正形,一天天就嘻嘻哈哈的能耐,刚才还夸口能解决掉这个小小的地狱之火呢!现在呢?只能卡壳了吧?没有那能耐还装什么大头蒜?现在要是灭不掉这里地火,那笑话可就大了……
对于亚门纳尔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发泄自己内心郁闷的招,看着他们出糗然后自己偷着乐,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了。带着这样的心态,亚门纳尔总是在诺亚身边飘来荡去的,好像一个幽灵似的。而他的脸上也一直挂着那个优越感十足的微笑,似乎此时地他,看着众人的失败,这才能缓解亚门纳尔心中的恨意,还别说,这种看热闹的心态让亚门纳尔感到非常的受用,每当诺亚皱起眉头来的时候,虽然他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心底却已经乐开了花。
“你笑什么?”忽然。诺亚抬起头来,冷冷的注视着在自己周围飘来荡去的亚门纳尔。
“我笑……我没笑什么。”亚门纳尔被诺亚那突然一问,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幸亏察觉的早,这才早早地就改口了。
“没笑?哼……”诺亚不屑的瞥了瞥嘴,显然,他可不认为对方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相反,就算是巫妖的脸很难表达出某些表情。诺亚都能从他的脸上看到浓重的幸灾乐祸的情绪。可想而之这个郁闷了好长时间的巫妖,在终于有了看对方笑话的时候。终于还是失态了。
“哼……?”亚门纳尔喃喃地重复着诺亚地话。想当年,他也是一个强大的存在,除了被上位地家伙训过之外,其他时候从没如此失态过,自己打个喷嚏,都有无数追随者心惊胆战的伺候着,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被人呼来喝去的存在了?这样的反差,让亚门纳尔感到一阵阵不适应,不过形势比人强,不适应又能如何呢?
沉默是金,这个时候只要沉默着什么也不用说,这次才是最好的选择。但长久处于上位的自尊,很难让亚门纳尔一下子就变得低声下气起来。
“这可是异位面之火,你真的认为你这个半吊子就能自己解决得了的?虽然地狱距离我们的世界还比较近,但是……”没等亚门纳尔说完,诺亚就不屑的问道:“你真的确定这玩意是地狱之火?”
“啊……?”亚门纳尔也没预料到对方居然会这么问,不过当他的视线再次掠过那绿油油的颜色后,最终还是坚定了自己的看法:“不是吗?你看那颜色也就知道,除了地狱之火外,我想不出有什么火焰是这种颜色的了。”
“哼,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诺亚也跟他较上劲了,从魔包里翻出炼金工具,又找了几样草药将之碾成粉末,粗略的混合在一起,就往那绿色的火苗上撒去……
“熊!”绿色的火苗猛的窜起老高,一下子就超过了诺亚的身高,好像魔幻影片中的邪恶的女巫所召唤出的火焰似的。还别说,诺亚现在这神术士地行头还真有点像巫师呢,只不过他不是女的。
随着那把要采粉末燃烧殆尽,随着粉末中所蕴含的能量被一点点的释放出来。那熊熊燃烧的烈焰也渐渐的平息了下去。只不过,随着火焰渐渐地平息下来,它的颜色也居然渐渐的改变了!绿色渐渐的淡了下去,而暖色系则缓缓的升腾起来……居然从绿莹莹的颜色慢慢的变成了比较正常的橘黄色!
“咦!!?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啊?”又是那两句经典的怎么可能从他地嘴里冒了出来,亚门纳尔自从跟在牛倌他们团队身后,就开始惊讶不断。渐渐的他都觉得自己有点见怪不怪了!
但此时,曾经被他认为是地狱之火近千年的东西,忽然在诺亚地手中变了个样子,这件事对他的震动远远比其他的时间加起来的总和还要来的强烈一些,毕竟是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看法,在此时突然被某些人强行重新认知了一下,虽然心有不甘,但这毕竟是无法磨灭的事实,诺亚已经把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他还不去承认的话,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不过既便如此,亚门纳尔地主观意识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地狱之火的颜色怎么可能改变?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面对亚门纳尔的质问。诺亚不屑的笑了笑:“这玩意我还能做什么手脚,我研磨那些药粉的时候你也不是没看到啊,你就痛痛快快承认了吧,反正在这里的人笑话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还装什么羞?”
别看诺亚平时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其实这家伙的嘴才毒呢,有时候陈真不注意都会在他嘴里吃点小亏呢。这也间接的证明了,牛倌他们团队中地人没有一个好惹的,亚门纳尔愤愤的想到。
反正在跟诺亚喷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亚门纳尔悻悻的转过身去,避开了众人的目光,看着自己蹲在那堆桔黄色的火焰旁边定定的看着,白色不得其解。刚才诺亚的动作他明明看得很清楚,而哪几种药材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除了一朵价值80金一棵地火焰花之外,其他地药材价值加起来甚至都不足10金。
然而,就是这样集中简单药物,居然就在诺亚那几下粗加工中让自己曾经以为是地狱之火的颜色突然变了!
“你怎么知道这玩意不是地狱之火地呢?刚才那绿油油的颜色,我都是这样认为的……不过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牛倌问出了亚门纳尔心中所想。
在那次强烈的波动之中,牛倌等人也自然而然的被那突然升起的火苗所吸引住了,陈真和大宝都停止了打屁,向诺亚这边围了过来,显然他们是看到诺亚解决问题来了,显然刚才那巨大的焰火要比两个大男人互喷来得有意思。
“地狱之火可不只是观看颜色就能确定了的。”诺亚竖起食指摇了摇从,做专家学者状:“特别是像我这种每天都与地狱之火接触人的人,才能切身的体会到这种能量对身体的腐蚀方式……但现在,在这片的火堆旁边。我感受不到任何的腐朽之力。所以,我相信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地狱之火。”诺亚解释道。“然后我们就对这玩意进行了拆解分析,你猜怎么的了?居然让我一下子机就摸对了组合密匙,哈哈哈哈……居然让我一下子就进入核心模式了……核心模式!”
诺亚说着说着,好像进入了一个极度兴奋的状态,然后甩开牛倌等人,蹲在地上就开始制作另一种复杂一些的药物。
趁着诺亚说话的这个间歇,牛倌跟陈真他们面面相窥,根本就不知这时候应该怎么办。还有那堆一套一套的东西,虽然他说起来很溜,但现在的问题是旁边的人都是有听没有懂的,难道说,这些东西都是炼金术士所必备的深奥知识?想到这里,牛倌、大宝和陈真等人先是看了一眼研究得正兴奋的诺亚,非常一致的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将他们的目光一起甩向另一个人:神魂。
看着众人丢过来一个有一个询问的目光,神魂虽然也想帮助别人,关于这些方面的知识,他的确是知道得很少。
“……喂喂,你们都看我干什么?难道你们突然有基情了吗?这么都这么看我?”神魂敏感的捂住自己地菊花。谨慎的看着这群狼一样的目光。
“靠,谁对那个感兴趣啊?麻烦你帮忙翻译一下诺亚的话好吗?”大宝不耐烦的催促道。
“摆脱,我是药品炼金师啊,你们真的认为凡是炼金师就都是一样地啊?他这一堆专用术语我也搞不懂呢!”神魂也是一脸苦笑。
站在旁边的亚门纳尔,却似乎听懂了点什么,在旁边一副如有所思的表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用的真的是地狱之火的话,对于诺亚来说反而会简单很多很多,毕竟他身为一名恶魔术士,对于地狱啊,深渊啊,还有那些恶魔啊什么的东西很是了解。异位面地火焰之所以难以熄灭,就是因为它们那独特的性质跟主物质世界不太一样,而难以熄灭也是由于这种认识上的误差造成地。
而地狱之火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对付,它的弱点就是燃料。当然。大多数火焰的弱点都是这个,不过因为地狱之火的燃料很特殊,所以用一些很简单的办法就能将燃料与火焰分离开来。这样,没有了燃料的支持,地狱之火自然而然的就会自动熄灭掉了。
但是,刚才诺亚试图这样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努力完全没有效果。起初,诺亚也是稍稍吃了一惊,然后就重新检查了一下自己地施法效果,并且再次测试了一下,但这些努力都没有产生任何效果。所以。从那时候起,诺亚就开始怀疑这玩意不是真正的地狱之火了,而是被伪装成地狱之火的某种其他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他跟牛倌说,这团不断舔着瘟疫之锅锅底的绿色火焰,很有可能是一件炼金作品的原因。
然后盯着那团火焰诺亚做了很多测试,从然后终于让让他发现了这团火焰中,能量结构的漏洞,利用几种特殊的魔法之物所蕴含的力量,诺亚终于成功地驱散了其中一种叠加的火焰效果。
虽然试验的第一次很顺利。但是他知道,第二次、第三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毕竟第一次他还是以实验为目的居多,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一次就试开了。不过对于诺亚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如何将剩下的秘匙一一解开。
有了第一次作为产造物之后,诺亚很快就将剩下的火焰一一破解了。大锅下面的那团火焰,也从最初的绿色、橙色,按照顺序变成了红色、黄色之后从,终于扑哧地一声灭掉了。
“呼呼……累死我累。我说牛倌下次你可别给我找这么麻烦地工作了。就算给我找我也不回执行的!”诺亚疲惫地说道。毕竟这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推理就能够成功破解了的。制造这团火焰的人,虽然没有那个制造瘟疫之锅的巫妖王耐奥祖厉害。但是以诺亚现在的水平来说,将它解开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心力的消耗是巨大的。
看着那飘逸的紫色浓烟终于停了下来,牛倌嘿嘿笑道:“好小伙子,干得漂亮,下次这种活还得找你啊,别人根本就不行。”一边夸奖着他,牛倌也没有放弃下次再利用诺亚的机会,一点口风都不透。
“去死吧,地主老财!”诺亚哼了一声,召唤出了自己的科多兽,翻身躺了上去,“没有特殊的事别叫我,累着呢,看我这一头白毛汗,我容易吗我?”一边说着,诺亚一边翻进了科多兽上面特制的床上了。科多兽走起来既快又平稳,而且诶轻微的震荡,就好像摇篮一样,不断的晃悠着,让人很容易就能进入梦乡,这也是众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科多兽的原因。需要赶路的时候就是骑其拉作战坦克,不仅跑得快,它们背上的座位其实也是很舒服的。但如果长途跑的话,还是很容易会腰酸背痛。
而科多兽别看它跑得慢,绝佳的舒适性让他成为了众人在长途旅行时所必然乘坐的坐骑,它们的出场率之高,完全不下于看起来就异常拉风的其拉作战坦克。
“瘦瘦茶,饼干,麻烦你再帮我们净化一下。看看还有谁染病没?”牛倌示意两名会驱散地队友帮帮忙,毕竟在瘟疫之锅停止运转之前众人已经在它的下面站了那么久了,万一真染上了瘟疫什么的,回到城里传给了别人……到时候也不太好交代。
神圣感的光芒从头到脚笼罩了陈真,那温暖的圣光让陈真感到一阵暖洋洋的,舒服地想伸懒腰。而其他人包括耍大牌。躺在科多兽上不下来的诺亚也是如此被驱散了一番。结果还是那四名原住民中奖了,其他人的身上还是一点感染瘟疫的迹象都没有。
“冒险者……是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好了呢?还是有某种力量在保护着你们?我怎么从没发现有冒险者生病的呢。真是太奇怪了……”巫妖亚门纳尔突然开口问道。
原本看到众人都已经无恙,牛倌正真被备好背包继续赶路呢,结果被巫妖亚门纳尔这问疑问,突然也觉得他说的话有点道理。无论何时,都有冒险者出生入死的,并且冒险者每天所经过瘟疫等等灾区的次数简直多地数不胜数――就连亡灵壁垒都在费尔斯通农场的瘟疫之锅笼罩下,显然那里的人们也应该得上瘟疫才对。但是亡灵天生对这种东西有很强地抗性,而且就算他们真的被控制了。也不过是具死尸罢了――跟现在的状态没有任何的分别,只不过巫妖王的力量还伸不到这里而已。
“你就当我们冒险者的身体素质强悍吧。”牛倌想了想,耸耸肩道。
毕竟在这里可么有什么守望相助一说。自己的身体状态也是一个比较保密的醒目,最是目前是要对这些玩家保密了。而且眼前这个巫妖可还没完全放弃自我行动呢,没事就跟牛倌说要去这去那的,牛倌害怕稍微纵容一下他就会变本加厉起来,所以对于他地要求基本上不予理睬。
“哼。”看到大宝的目光又转过来了,亚门纳尔赶紧哼了一声,然后缩到一角自己玩自己去了。
众人骑着坐骑慢慢的回到了大陆上,继续向东边前进。原本在那个瘟疫之锅,陈真他们耽误的时间并不长。从干掉第一骷髅,到灭了瘟疫之锅下面的火苗走路,总共加起来也不到40分钟。
而众人怎么也没想到,在1小时之后,在他们的身后那片费尔斯通农场上,突然来了一群形态怪异的亡灵。如果没记错的话,安多哈尔距离费尔斯通农场的路程,刚好是1小时……也奇偶是说,在牛倌等人离开费尔斯通农场后20分钟。这批亡灵就来到了这里。
“……”一名全身都被笼罩在黑色板甲之中地粗壮的块头很是吸引那些骷髅的注意,刚刚翻身下马就被几只骷髅发现了,并且一摇三晃的跑了过来,黑甲战士轻轻的用骑枪向旁边一拨,顿时,是哪只骷髅被那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扫成了三坨骷髅残骸。
“大人……您看这里……”突然,一个沙哑的呻吟从这个黑铁罐头的身后传来,巫妖,它是一名巫妖。作为哈多哈尔的坐高长官。这名巫妖居然点头哈腰地将这个黑铁罐头称为大人,欣然他地身份有些不一般。
“瘟疫之锅……下面的火焰居然被人熄灭了。”黑铁罐头地声音异常的沉闷。深沉洪亮得好像巨大的铜钟一样,麦当他说话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声波在他的胸腔中不断的震动着,发出一阵阵颤悠悠的回声。
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个黑铁管实在是太重太厚了,以至于任何震动都可以让它发出铜钟一般的声音。
“请大人恕罪……这么多年来,瘟疫之锅的秘密从没被人破解,而南线联盟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我也不得不抽出精力维持那边的秩序,然后这里驻守的兵力就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这些失败的召唤品了,如此防务上的巨大不当都是我引起的,请大人责罚。”巫妖恭敬的哈腰九十度鞠躬,也不敢站起来,反正看到这名黑铁罐头的背影就足以让他战栗不已了。
“哼,你地战略上当然有布置的失误。不过我也不回拿这么无聊的理由来惩罚你,瘟疫之锅曾经一度被认为是无法被停止、破坏的,而即便是以前这里驻守兵力很多的时候,依然会不时的被联盟以及部落地突袭打得溃散,甚至丢掉了农场。但是,至今为止无论是联盟还是部落。都依然对我们的神器一筹莫展的,所以你的在工作上虽然有疏漏,但是责任并不全在你。”黑铁罐头翁声翁气的安慰道。
回头一看,安多哈尔的指挥官依然保持着90度鞠躬的样子。
“行了,你起来吧,我知道巫妖想要摆出这个姿势是很不舒服的,在我面漆那不拥有那么多虚礼,但是,我最讨厌什么想必你也知道吧?一旦触及我的底线定斩不饶!”黑铁罐头哼了一声。吓得那名巫妖赶紧再次频频鞠躬道歉。
“以前地事情就算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全力配合我的战术工作。知道了吗?这可是巫妖王大人亲自下的命令!”黑铁罐头地声音显得很坚定,让巫妖听了之后不由得暗自侥幸,幸好之前的那些东西他都不追究了……不然,那还真是难过呢。
“是的大人!”安多哈尔的指挥官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好了,我们走吧,我到要看看,能熄灭瘟疫之锅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说着,黑铁罐头猛然翻身骑上他那头异常巨大的梦魇,与陈真等人胯下的梦魇不同。这个黑铁罐头地梦魇居然是浑身披挂的!无论是关节还是躯干上,到处都镶嵌着坚硬的板甲层,而且从它四蹄、鬃毛以及眼部燃烧着的位面之火,居然对这些看似好像金属一样的盔甲完全没有任何的伤害!天哪,这种金属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禁受得住梦魇身上的位面之火常年灼烧还不变形!
“是大人!不够这里……这口瘟疫之锅……”安多哈尔废墟的巫妖指挥官看着那已经熄灭了的瘟疫之锅,有些不甘地问道。
“重新点燃它也不算什么,不过既然对方有把握灭掉我们的瘟疫锅,再在这种无人看守的情况下将其点燃,不过是浪费珍贵的材料而已。”黑铁罐头的身姿在巨大的梦魇之上更显威猛。当他不屑的扔下这句话的时候,安多哈尔废墟的指挥官这才猛然惊醒自己失言了……显然,刚才那番言论又让自己在他地心中降低了分数。
“对不起大人,我失言了。幸好有您地睿智指引着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巫妖赶紧拍马屁补偿一下刚才地失言:“我也是被这个消息急得昏了头脑,一时情急失言了,还请大人不要责怪。”
听完这番言语之后,黑铁罐头的声音明显缓和下来了,显然。对于刚才巫妖的马屁他还是很受用的。点了点头道:“行了,这里的增兵工作就交给你来完成了。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呢,你赶快回到安多哈尔废墟调派兵力驻守这几个农场吧。”
“那大人你独自去追那群熄灭了瘟疫之锅的人吗?”巫妖有些不放心道:“我知道您的实力非常的强大吧,不过万一对方的人非常多呢?而且最近联盟和部落中多了一种叫做冒险者家伙,技能犀利哀战术无耻,而且据说他们是不死的,每次战死都能复活起来,大人您在要塞中的时间太长了,也许还不知道这些冒险者的无耻之处,万一您吃了什么小亏,我们这些小人物实在担当不起啊……”
巫妖诚惶诚恐的劝道。
“哪那么多废话,快给我滚回去调派兵力,我自有分寸!”黑铁罐头怒骂道。
“是是……大人,我这就走。”说着,哈多哈尔的指挥官卑谦的行了一个礼,然后缓缓的飘向身后那些亡灵了――那是他带来的护卫队。
看着巫妖缓缓的远去,黑铁罐头拉开了面罩,看着牛倌他们的足迹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们都是些什么了不起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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