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邵文向“草里飞”瞧去,生恐秦姿儿的话语刺激到他,再生出麻烦。却见“草里飞”的眼神直勾勾地瞧着秦姿儿,脸上憋的通红不说,还露出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心中顿时明了,“哦!草里飞原来喜欢上了姿儿,这才没完没了地找老子的别扭……”找到症结,他当即笑笑,没有吱声。
秦姿儿却不停追问龙邵文,“怎样?你到底比不比?”。
龙邵文走到秦姿儿身边,笑着说:我现在哪有心情与别人比试什么枪法,走吧!去外面,我有话对你说……他拽着秦姿儿向厅外走去。
“等等!”草里飞喊住他说,“龙爷,我看你还是与我比试一下的好。”
龙邵文看了一眼“草里飞”,笑了一声,“我可比不过你,我认输了。”
“草里飞”上去拦了龙邵文,“认输好啊!给爷磕几个头,爷就放你走人。”他这句话声音极大,厅里的群匪都听得清清楚楚,“镇三江”当即呵斥他说,“二炮,你太放肆了。”
“草里飞”对“镇三江”抱抱拳,“大哥!姓龙的如果有真本事,比试一下又能如何,他如果没有真本事,凭什么到咱们这里来混吃混喝?”他的面部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大声喊道,“这样的做法,我不服……”
“镇三江”对龙邵文说:龙爷!你看这……
龙邵文见群匪脸上都露着既兴奋。又渴望的表情。知道他们也都想瞧瞧自己与“草里飞”的比武,便说,“那就客随主便,既然大当家的放话了,我就同二炮比比……”他转身又对“草里飞”说,“你说吧!怎么比!”
“我来山寨入伙的时候,与大当家的比的是‘十步装枪法’,你既然出入我山寨如履平地,想来也是jīng通此法,今天我们也比这个吧!”
“十步装枪法?”龙邵文重复一句。
见龙邵文似乎不熟悉规矩。站在一旁的二当家“战八方”解释说:就是把枪拆开,兜在衣服的大襟里,坐在椅子上,随着口令。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厅门口走,边走边装枪,走到厅门口时,必须搂扳机把枪打响。
“哦!”龙邵文沉默了顷刻,笑着说,“好!就比十步装枪,不过我从来都没试过这样的装枪法,怕是不习惯,能不能事先练习一下。”
群匪登时发出哄笑,有的就喊了:龙爷。此时练习怕是晚了。这装枪可不简单,没有几年的辛苦是玩儿不转的;也有的提醒龙邵文;龙爷!比试的方法很多,又何必十步装枪,换一种比法吧……
龙邵文看看“草里飞”,草里飞则看着秦姿儿,故示大度,“别说练习一下,就是练习十下也是无妨,爷等着你,”
龙邵文对“镇三江”说:大当家的。烦劳把你的双枪借我使使,我要是给你拆装坏了,你不心疼吧!
“镇三江”笑了笑,“别说是两把枪,你就是把我这山寨拆了。我也不会心疼……”他把双枪拔出,扔给龙邵文。龙邵文使手接了,谢了“镇三江”,又对秦姿儿说:你会拆枪不?
见秦姿儿点头。龙邵文又说:你帮我把枪拆了吧……他坐在椅子上,把衣服的大襟向上一撩,看着秦姿儿把双枪中的一支拆掉放在衣襟上,笑着说:把另一只也拆了……
秦姿儿听了一怔,问:混在一起?
“嗯!混在一起。”
“那你装的时候能分清吗?每只枪的磨损程度不一样,若是装错了,就有可能打不响。”
龙邵文在秦姿儿的脸上捏了一把,“没想到你对枪支还挺在行,居然知道装错了有可能打不响!照我说的拆,大当家的刚才说了,拆坏了他不心疼。”
“哪儿在行了,我是猜的。”说话间,秦姿儿把另一支枪也拆了,混进了龙邵文的衣襟中。
龙邵文又说:找块布帮我蒙上眼睛。
他声音不小,不但秦姿儿听到了,整个厅中的土匪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们看到秦姿儿真的从自己的衣襟上撕掉一块布蒙到龙邵文的眼睛上,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听错……整个厅里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都在等着看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蒙了眼睛的龙邵文用衣襟兜了枪的零件,从椅子上站起,对“镇三江”说:烦劳大当家的发令吧!我先练习一下。
“镇三江”说声“好!”口中喊道:三、二、一,开始。
龙邵文迅疾地向厅门口走去,群匪耳中只听见“喀嚓!喀嚓”的响声不断,至于他装枪的动作,却是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他手快的让人眼花。才走了数步,他已经把两支枪全部装好,然后右腿半蹲,腿弯处却押了一只弹夹,右抵在弹夹附近,像是在装弹,左前伸,像是在瞄准什么地方……群匪愣怔了片刻,哄然发出了一片叫好之声,原来龙邵文的“十步装枪法”不但迅捷快速,且流利漂亮,更难得的是,他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分别装好了混在一起的两只枪,居然还在装好枪后,顺便又给大家表演了“两腿装弹术”,就是用两条腿的腿弯压子弹的技巧,这“两腿装弹术”多用在临阵交火,匪帮中很多人都善使双枪,临阵交火时,如果jīng于“两腿装弹术”,则不存在shè击跟不上躺的情况,可以更多的杀伤敌人,因此这一门技巧非常实用,但两腿装弹最是难练,多数匪群中,jīng通此道的也就是一两个人,通常都是匪帮中的大当家的或炮头。“镇三江”就jīng通此道,但他看了龙邵文的“两腿装弹术”后,也不禁是自愧不如。
龙邵文搂响扳机,桌上的一个酒碗应声而碎,他接着再开一枪,与那个酒碗并列着的另一个酒碗也应声而碎,这下群匪更是哗然,蒙上眼睛打碎一个酒碗并不难,因为桌上的酒碗太多了,难得是他打碎了第二只酒碗,因为两只酒碗并列放在一起的,这就绝不是蒙的了……
龙邵文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向四下抱了抱拳,“献丑了。”
厅中传来一阵如雷般的掌声。
龙邵文向“镇三江”借枪时,“草里飞”还在一旁等着看笑话,因为一个连枪都不带的人,就是枪法枪技再好,其水平也一定有限。等秦姿儿把两支枪都拆散在龙邵文衣襟中时,他就开始感觉到这不像是笑话,而秦姿儿蒙上龙邵文眼睛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绝不是笑话,一个人手底下若是没两把刷子,绝对不会托大到这般地步。这个时候,他就已经为自己的鲁莽行为开始感到后悔了。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对的,龙邵文的枪法枪技神乎其神,是他一辈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高手。
秦姿儿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草里飞”。
“草里飞”呆呆地站了片刻,走到龙邵文身前,单腿着地,把头一低,双拳抱在一起,偏左侧举过头顶,一句话也不说。这个姿势在匪群中有拜服之意,是什么话也不用说的。
龙邵文把枪交给秦姿儿,赶忙扶起“草里飞”,也是一句话也不说。他既肯扶起他,说明已经原谅了他……
……回到小木屋,龙邵文上去就要抱秦姿儿,秦姿儿“咯咯”一笑,闪身避开,她说:什么时候把你的本事都教给我,再来抱我吧!这本事你是怎么练出来的,真了不起。
龙邵文笑了一声,“我只是在有兴趣的时候才玩上几下,并没有刻意地去练习,这好像带点天生的呢!”他并没有撒谎,他练习枪技的次数的确不是很多,他有时也在奇怪,为什么自己对枪有如此特殊的感觉,每当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就想起小时候练习扒窃时,杨文把一小块肥皂头放在一盆滚烫的开水中,让他用两根手指夹出来那一幕……他一直认为,玩枪比用手指在开水中夹肥皂头容易的多也轻松的多……
“哼!我看你是存心不想教我了!”秦姿儿装作恼怒地说。
龙邵文笑了笑,“教你没问题,就怕你吃不了这个苦。”
秦姿儿的眼睛顿时亮了,“我能吃苦的。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我的成绩开始并不好,可是我一吃苦,成绩立刻就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伸手勾着龙邵文的脖子,略带撒娇地说: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龙邵文伸手抱了她,“你要学我的看家本领,不事先交点学费?”他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向秦姿儿的衣服中伸去。
秦姿儿“咯咯”笑了一声,抓住他的手,却没想到龙邵文手上略一使劲儿,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中,秦姿儿顿觉身上一软,已经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力气……“等等!”她娇喘着,“我从前有过男朋友。”
龙邵文口中含含糊糊地说:嗯!我不在乎!……他心中却想:nǎinǎi的,这个时候她对老子说这个干什么!难道是想败了老子的兴致?妈的,老子的钢枪已经擦亮,军号已经吹响,早就枕戈待旦地准备冲锋了,此刻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老子的进攻……突然间,他感觉脑中一阵晕眩,他也不在意,晃晃头,想清醒一下继续冲锋,谁知却一头栽倒在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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