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的人都安静的坐下来以后,在他们吃过饭以后,他们都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现在可以说了,如何拯救一个人的灵魂!”阿基硫斯。这时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小义,等着他开口。
“其实拯救一个人的灵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背景的声音,这不仅仅只是人们口中所谓的环境,背景的声音指的是意识背景的声音,由于人们对于心智不接纳的信息具有屏蔽性,那些划向一边的边缘意识是否会产生力量只是一个未知数,而那些与人相悖的意见则尤为重要,如果这些相悖意见对一个个体能够形成刺激,并且这刺激深深地触动了某个个体,那么这个刺激就会沉淀下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这反而有利于产生不安,一旦人们在现实中感受到了不安、或者说是不自由、或者是一种痛,那么他就会希望通过梦境去对冲灵魂上的这种不安,也许在这个人醒来以后会达到一种中和的立场,而这就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如果我希望改变他的一种态度,那么我会反复这种刺激,一次次把刺激加码,直到完成我的目标。其中有一点我要强调一下,我认为梦境是上苍赐予我们的做大的礼物,它的存在会鼓舞人们向往自由,它也是生命的源头。也是灵魂的对冲的所在。”小义其实还有许多话没说,其他的一些具体内容,一时间想不起那么多来。
“我很欣赏你刚才所说的对冲,通过梦境去对冲灵魂上的不安。其实你所设想的东西还是有些理性化,你要知道现实往往不是以你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但你的确是一个伟大的思想者,可是还需要行动家在现实中的突破,让他们把你的思考带到现实中去,带到他们的梦中去,去解决他们的问题,”伊恩说话时顿了顿,“其实我所设想的‘回到过去’,就是刚才在饭桌讨论的那个问题和有些和你想法相类似,也只是一种美好的假设,可是你和我都很清楚,我们生来就是这种人,现实从来就容不下我们,所以我们只好另谋他处。”这时伊恩的眼神如同熊熊之火,把小义的眼睛给点燃了。
“我认为你所说的这种假设不仅仅只是假设,也许,”阿基里斯正在想。
“也许什么?”伊恩严肃了起来,他想要现在就扒开她的嘴。
“也许在各项系统完成进化上的突破以后,精神体会达到一定的自由状态,就像是刚才小义所说的,在梦中的时候精神体是自由的。”这时阿基硫斯转过头看着小义,把话递给了他。
“没错,只有梦中是一个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地方,如果真的能像你所想的那样,也就是精神体能够达到一定的自由状态,那也许就好办了!”这时小义怔住了,他站起身来边走边思索,直到最后他转过了头,盯住伊恩,还有阿基硫斯。
“梦的世界里要做到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还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要做到日有所思,在白天的所有时间里,你必须要尽可能去想着某个存在,某个镜头,某个刺激,你还要想着你不是一个人,你要想着在梦里发梦的那个你是有问题的,你要思考着如何从梦中跳出来帮助梦中的你去解决问题,然后你才有可能进入到启动你们口中所描述的那个精神体状态,这类似于你知道自己是在所梦,相信对弗洛伊德梦境学痴迷的人来说,一个人是能够达到在梦中成为第三者的状态的。那时你还会看到在做梦的那个自己。也许那个第三者就是精神体。”小义。
“请允许我把你们刚才所说的概念和我所研究就东西结合在一起,我认为精神体之所以要回归于物质体也就是所谓的‘从梦中醒来’,是因为这个个体已经完成了对不安的对冲,所以我们需要制造一种强烈的不安,让梦不会醒来,这样精神体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到它通向过去的路。”小义又说。
“很不错的构想,可是一个人被噩梦惊醒又怎么解释呢?不安对冲完了么?!梦境也许并没有帮助他完成灵魂的对冲阿,可是他一样能够醒来,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这很重要!”阿基硫斯问道,小义又扫了一眼伊恩,芭比,只见他们都捂住自己的嘴,陷入深思,等待着小义会如何解释。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每一个环节的漏洞都会阻挡他们的进度,他们必须一开始就搞清楚所有的细节,知道每个环节要发生的事情。
“我认为一个人从梦中惊醒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只要这个问题得到解决,那么不安只要没有被对冲掉的话,这个人就永远都不会从梦中醒来。”小义盯着伊恩的眼睛,他深知别人不问的话,说出来也很难起到良好的效果。
“什么?”伊恩忍不住,而小义正在思索如何组织这段话,以便于能够清晰的说出。
“我认为一个人被梦中的某些存在所惊醒的主要原因,我说的是非物质体原因,主要是在于个人潜意识的薄弱,在睡梦的意识状态下,潜意识也像白天一样处于后台运行状态,可是当梦中的某个存在让灵魂感到不安时,潜意识便会启动并希望向梦中的个体发出行为指令,可是如果这种行为指令并不符合个体的意识形态,当潜意识感知到个体的无能为力,而这时个体抵挡不住险况了,那么潜意识就只好向脑干发出指令,脑干会通过心率和呼吸的调节让个体从这种难以承受的意识形态下回归,回到现实中,以此来保证灵魂的健康存在。”小义顿了顿,喘了口气,只见他们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他知道他们都听懂了,他自己也听懂了,这时只见莫西在奋笔疾书。
“会议记要,你继续。”伊恩说。
“让我们来做个假设,如果你在梦中一直都在对冲一种不安,即你在梦中演出你的世界,此时你的潜意识又强大无比,在你的精神体因为现实中的某个诱因而启动后,只要精神体足够强大,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寻找出口,也许它一个洞,也许它一列货车,也许是一条隧道,总之记好一点,梦里的世界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而这需要你在白天就确定好它是什么,但是超出梦境的别的什么地方我们就不能够确定了。”小义说完后后坐了下来。这让伊恩想起了什么。
“我问你个问题,什么是孤独?”
小义在听到伊恩的问话后只是在笑,而这时伊恩看到芭比好像知道什么,就问芭比。
“你知道什么,他和你说过对吧?芭比,你告诉我他是怎么说的。”伊恩要确定小义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没有,是我自己看到的。”芭比笑着说。
“你说我听听。”伊恩说话时很有威严,容不下任何的违背。而这时小义冲芭比点了点头只听到。
“孤独是曾经,现已逝去的爱;孤独是一封不愿意寄出的信;孤独是再也难以开口的解释;孤独是染色的光;孤独是谦虚的笑容;孤独还是止不住的泪,它从熟悉的空间向外漫去,向着林间,向着远方。它迎着风,提着纱裙,从海上奔来。它裹着腥气,扑向过去,又涌向未来。当它从你身边经过时,它会对你说:“如果你能穿过我,我就能带你回到过去。””
伊恩听的很入神,阿基硫斯也听的很仔细,尤其是最后那几句话,在陶醉中,所有的人都放松了下来,伊恩更加确信小义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了,所以他要想办法把小义给留住,不能就这样放走他。
小义背靠在酒店的床上,手机的屏幕上一共有两笔进账:一笔是一个一千万美金的进账,一笔是一个五千万美金的进账,一共约合于人民币四千六百万,小义拿起手机又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想起了伊恩说的话。
“你知道大老板和小老板之间的区别在哪里么?”
小义只是在听。
“大老板能够看穿一个人的本质,并愿意付出高昂的价码一次性买断,从现在开始,你属于我。”伊恩很坚定的对小义说,然后伊恩又说,“同时,你是自由的!”
“为什么?”小义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不需要奴才!”
小义躺在床上,反复想着这些镜头,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伊恩的确有气场,也不知道是金钱使然,还是本性使然。就在这时他被芭比给吸引住了,只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头发,柔美的身躯从黑色的贴身衣内流淌而出,这时小义想起了伊恩说的那句话‘现在,你属于我。’
在用尽所有的力气后,小义推开了芭比,他抱着他内心之中的不安进入了梦境,在梦中,小义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像往常一样,他戴上了眼镜,打开笔记本,然后手中拿起笔,在喝过一口水后,就开始在本子上写道:“过去我想不起来,未来我看不清楚,我一直都生活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做着无所谓对错的事情,不计较输与赢,更没有善与恶,所有的存在都是为了自身更好的存在而存在。可是总有一个人,他推着我的身体向着某一个方向前进,不论我喜不喜欢,他都会这么做,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也许我们应该做个了断,在合适的时候。
就在这时小义抬起头,发现不远处的镜子旁有个站着的他,那个‘男人’正把一个打开的皮箱翻转过来,倒出成堆成堆的钱,他看着它们,一直流淌到他的脚下。”
(本人在此声明:我有尝试过,在梦中我似乎是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然后我掏出了手枪,毫不犹豫的就射像某人。在我完全的领悟了梦的真谛以后,我就得出了梦境即是对冲的结论。同时我也的确做过第三者一样坐在影剧院里看自己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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