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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死老子了!你们团座也是,为啥不早一步干掉洪秀全那小子呢?”赵龙不住拍打着桌子,哈哈大笑道。
四名三十三团士兵面sè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赵,我们怎么办?太平天国运动一爆发,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身在广州,也会受到波及!”张超轻声道。
太平天国差不多攻占了十多个省,波及大半个中国,死亡人数达数千万。可以说,清廷后期一系列的对外战败,与太平天国运动有直接xìng联系。
“来人,安排四名三十三团兄弟下去休息!”赵龙朝外吼了一声,四名三十三团士兵忙作揖,跟随进来的几名jǐng卫兵离开了总部大厅。
赵龙见四名三十三团士兵出去,俯身小声说道:“老张,这次刘仲鹤是撑不住啦,他那个位置,离广西太近,他又是什么,什么将军,你说,我们帮不帮?”
张超思索半晌,皱眉道:“太平天国,初衷都是好的,他们全是贫苦百姓,我们若动手,与侩子手没什么区别!”
“不过...”
“不过什么?”赵龙问道,他现在对太平天国运动知之甚少,还是要询问张超的意见。
张超眼神显出一抹痛恨的意味,叹道:“据我个人理解,太平天国只是一个低级的迷信,绝对的暴力集团,神权、极权、愚昧的统治,只为满足自己的无限yù望,丝毫不顾及大众的福利,所造成的是遍野的白骨,满地的荆棘,丧失的生命最少为二千万至五千万。”
“你的意思是?”赵龙第一次见到张超有这种表情。
“先了解现在太平军的情况,若真与历史相同,围剿!尽快的围剿,在没有掀起更大的影响前!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我不容许中华大地再出现数千万的伤亡!饿殍遍地的历史不应该再发生!”张超咬牙说道。
赵龙是武将,在战争上,横冲直撞,所向披靡,施展的谋略也是原原本本就在那里,你看不到,是你技术不到家。
而张超,确是真正的儒将,不以武战见长,有着常人没有的冷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若有利于大局的事,张超挥手间,可杀万人。
这一点,赵龙就做不到。
“现在太平天国刚建立,还会有几个月的时间!历史不改变的话!”张超说道:“老赵,我想安排几个人去广西探查一下!”
去广西?
赵龙哈哈大笑道:“这个简单,我带段鹏他们去一趟就是!顺便去刘仲鹤那儿一趟,安慰一下他,我估计,现在他正在屋里摔桌砸碗呢!”
“你去?”张超一惊,随即反对道:“不行,你要留守在总部!太平天国一爆发,各地起义军都会蠢蠢yù动,你要坐镇在广州!再说,洪秀全老家就在广州,我们未到广州之前,他在广州多次传教,很难说广州没有太平军!”
赵龙站起身,挥手道:“就算广州城有太平军,洪秀全他有那个胆子打广州吗?三万多人?简直是笑话,他们要枪没枪,要炮没炮,凭着信念打广州?”
言语中,有深深的自信。
张超郁闷道:“信念这个东西,虽说虚无缥缈,却很可怕!我们以前,不就凭信念而活吗?”
“好了,老张,广州有你足够,你尽快将商会开起来,我估计,过不了几个月,全面战争就会爆发,我们也好趁机...!嘿嘿!”赵龙拍板道,他一想到打仗,眼神亮了起来,舔舔嘴唇笑道。
“钱和枪,这两样都是老子最喜欢的,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况且,只派段鹏去,你放心吗?那小子一急眼,可是什么事都敢干,你想,除了我,谁能压制他?所以,这次我必须要去!”赵龙说的大义凛然。
张超暗叹:我能放心吗?单单段鹏去就够不放心了,你再去,两个惹事jīng凑一块,那才真是无人能压制。
赵龙此意已决,任凭张超费尽口舌,也都无动于衷。
第二rì,赵龙领着段鹏以及两名特种兵,纵马离开了广州城。这两名特种兵,一名是原一营班长孔冲,另一名是狼牙武技最好的马威。
“团长,我们先去三十三团吗?”段鹏喊道。
赵龙大笑道:“不,我先去广西,了解下太平军,再想怎么与刘仲鹤那家伙谈!”
四人一路前行,经肇庆,过德庆,出广东。
耗费了一天一夜工夫,终于进入了广西境内的苍梧县。
“哇!这就是苍梧县!我的乖乖!”一进入苍梧县,段鹏就跳下马,四下观望起来:“果真是山明水秀,景sè迷人!李济深主席的故居啊!我可要好好瞅瞅!”
段鹏也曾在黄埔军校呆过一年,后来被遣送到德国,他最崇拜的人,也就是黄埔军校副校长,李济深主席。
李济深(1885-1959),字任cháo,广西苍梧人。běi jīng陆军大学毕业,曾任粤军第一师参谋长、代师长,国民革命军第四军军长,黄埔军校副校长,广东省zhèng fǔ主席。1933年在福建组织抗rì反蒋的"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zhèng fǔ",任主席;
像赵龙,段鹏这些人,全都听说过李济深的名头。
看现在的赵龙,乖巧的像小媳妇,也在四下打量着四周环境,不住赞叹。其实,他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这儿除了水就是山,那山,那水,那水,那山...实在没什么值得赞叹的地方。
尽管这个时代,李济深先生的父辈都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可赵龙还是心存恭敬,四人牵着马从一条山村小道上步行而过。
远处,几名农夫在田里劳作着,不时起身,打量赵龙几眼,赵龙四人的穿着华丽,一看就不是平常人,这种穷乡僻壤,很难见到大人物。最奇怪的是,四人中,只有一个人有发辫。
“喂!老乡,这儿是何处?”赵龙扯着嗓子喊道。
一名农夫站直身子,擦擦额头的汗珠,笑道:“这是大坡乡,几位从哪里来呀?”
赵龙一屁股坐到田埂旁,笑道:“我们是广州来的,想和老乡打听下,桂平离这里还有多远啊?”
一听到桂平二字,那名农夫打了个哆嗦,急忙说道:“几位去桂平做什么?”
“我们去桂平打听一个人!”赵龙笑道。
可能是看赵龙态度好,那农夫赶忙劝道:“这位兄弟,桂平现在可万万去不得,那儿正在打仗啊!”
“打仗?”赵龙故作不解道。
农夫叹气道:“现在桂平出现了乱党,各路清军都赶赴了桂平,听说呀,金田,东乡以及中坪一带杀的血流成河,到处是死人,吓人的很!”
“不好了!我那亲戚就在金田,这当如何是好?”赵龙脸sè大变,惊慌失措道:“老乡,你帮帮忙,告诉我怎么去金田!我要救出我那亲戚呀!怎么会这样呢?”
瞧着赵龙紧张的样子,那农夫只得说道:“你再往前走,有一条土路,顺着土路向西一直走,大约百里路程,就能进桂平,到那儿,你一问便知!哎!兄弟,你可一定要小心啊,不管是叛党还是清兵,全都杀红了眼,一路上,还有不少溃兵,这些溃兵见什么抢什么,世道乱啊,哎!世道乱!”
农夫边摇着头,边继续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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