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将真虚子提至远处一片树林之中,刘迦这才注意到这真虚子长相猥琐之极,尖嘴猴腮不说,狼眼鹰视,一副教科书式的坏蛋标准长相。刘迦盯着真虚子看了半天,最后不由得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到你这副长相,任何心中有正义感或是自居好人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扁你,你太标准了,标准的坏蛋长相,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你是个十足的恶人。”
这真虚子听到刘迦这样调侃他,居然脸上大有得sè,一脸满足地说道:“做人就要做出个xìng,要好就好到恩泽诸界,要坏就坏到人神共弃,修行人凡事一念致专,大善与大恶都是极致之境,因此才能出类拔粹、无与伦比。徘徊在善恶之间者,有几个是有成就的?”说完,他鄙视地看了看刘迦和瞻南山,嘿嘿笑道:“这位是冥界的人,你修为不错,但你的表情不好,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一看即知是那种替人打工做些杂役的小角sè,一生受人使唤的无名之辈,我猜你在冥界最多也就当个护法或是跟班之类,很难有什么大成就了。还有你,长着一副小白脸面孔,听你开口说话,便知你修行时rì尚短,所以才有如此浅见。你说我是标准的坏蛋长相,无非就是自诩你自已是好人、善人、英雄嘛。这世上骂别人是坏蛋的人,又有几个是好人了?佛门大义算是最善了吧?其教义中有一句:不见他人之过。如今你尚未见我之过,就把我看成是坏人,成见之深,这说明你是啥货sè呢?”
真虚子侧头看了看崔晓雨,脸sè微微一惊,立时又转正常,只是笑着对崔晓雨招呼道:“嗨,小妖女好。”竟然再无其他话说。崔晓雨自从听了瞻南山一番关于修行者习xìng的话以后,也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了,反正认定自已是修真者就行。她本想拿出瞻南山给她的小方牌来吓吓这个人,但想到瞻南山曾说这玩意儿对散仙没用,也就放下此念,只是对真虚子吐个舌头、做个鬼脸,不再说话。
刘迦听到此人如此评价他和瞻南山,一楞之下,挠挠头皮,不怒反笑。他自从进了修真界,常被人数落挖苦,还好他本xìng随和无争,时rì一长,倒也习惯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个个都是古怪刁钻之辈,自已常常被人骂得哑口无言之余,甚至有时都在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确实智商有问题。他却不知这些修行者,不管是修真的、修神的、甚而于仙魔妖鬼灵佛的诸般修行者,个个都是千万年人生阅历,大千世界cháo起cháo落,物换星移苍海桑田,哪样未见、哪般未闻?而且这些人在各自的修行路途上,为了达到更高成就,个个都是惮jīng竭虑、九转回肠,不知拜过多少名师,不知翻过几重经典,其所思、其所行,早经过了千万遍的论证之论证、否定之否定,用心良苦、勇猛jīng进处,岂是他一个修行新手能比拟的?他所遇到的诸如该怎样来处理自已对蓝沁的感情这种事,在他看来已是纠心苦闷的莫大烦恼,在这些人眼里,早已成了蚊子飞过耳边,要么毫无感觉,要么一巴掌拍掉了事。可见人生总是此一时彼一时,不同的年纪所带来不同人生阅历,自会带来相异的世界观,切不可因循守旧、不知变通,否则只能如刘迦这般被人归为傻蛋之流而无可奈何。
瞻南山好像没在意真虚子如何嘲弄他,只是站在一旁微笑,此时突然问道:“况泽雄耳,你现在名真虚子了?”这真虚子嘿嘿笑道:“老夫的名气还不小嘛,连这种打杂役的小角sè都知道我,我可没见过你。不错,老夫从前是名况泽雄耳,你定是在冥界听说老夫名号的。”瞻南山点了点笑道:“你的随风飘叶掌在冥界常被人提起,我以前有过一些研究,所以一掌之下,便知是你。”真虚子一脸得意地笑道:“倘若老夫从前的修为没被人废掉,以你这种角sè,敢接老夫一掌?”说着他转头看望刘迦,继续说道:“小白脸,看见了吧?你把老夫定义成十足恶人又如何?老夫随便一掌都能被人千古传诵,你自诩好人,倘被老夫一掌打死,几十年后只是一堆泥土,运气好呢,你这泥土还能有栽花种树之肥效,运气差呢,就如你脚下所踩泥土一般,又有谁记得你?你能说出你现在脚下踩得这烂泥巴是万年前哪个英雄好汉的尸体变来的?说不出来吧?”
刘迦现在的脾气也正在渐渐地入乡随俗,大有一副要比比谁的脸皮厚的样子,他蹲下来嘻皮笑脸地说道:“真虚子,别以为你挖苦嘲弄我一番,我就会自惭形晦地放了你,你这嘴再放刁,看我不踢你几个跟头。”他现在慢慢明白和一个修行上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人对垒,讲道理自已是处于绝对弱势,这些人个个心思敏捷、巧舌若簧,和他们斗嘴,不如自杀。干脆大家直接点,谁有能力有实力,谁就有发言权。
刘迦转头问瞻南山道:“这老家伙以前很有名气?”瞻南山笑道:“真虚子这个名没啥名气。不过,况泽雄耳这个名字,名气挺大的。他和另一个叫忤作秀的修行者是一伙的,几百万年前,两人齐名于修真界,在修真界布下逆转时空,想重新定义修真界的运行规则,被辟支佛黄龙发现后,废掉两人功力,甩进了冥界。在冥界的千刃地狱关押三百万年后,直到几千年前才放出来。咦,另一个铁脚散人应该就是忤作秀,是吧?”
真虚子点了点头,笑着问道:“咦,你们跑到皇宫后院来干嘛,为何要抓我?我还没犯事呢,难道说冥界现在的规距改啦?没犯事的也抓?没了地藏,你们群龙无首,现在连做事都不会做了?”
刘迦蹲在真虚子面前,用手指揪住他的脸皮,恶狠狠地说道:“大叔,我可不管你在干嘛,你抓走了我朋友,现在我要你放了他们,就这事。放了他们,我也不为难你,否则我可要用私刑了。”他既知眼前这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就毫不客气起来。
真虚子一楞,立时醒悟,说道:“你朋友?是不是就是玛尔斯和岐伯那小子他们一伙人?你就是他们说的那小白脸?混沌牒在你处?咦,怪啊,本来听说是你收了混沌牒,可以你的功力哪能收掉那灵宝?这倒是奇了。”
刘迦体内白玉蟾笑道:“这厮想不到臭小子长着一副怪肚皮,里面居然有个宇宙,文老,我打赌这厮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臭小子收混沌牒的办法。”辛计然也在笑道:“我一生见过无数收法器宝物的手段,唯有混沌牒这小子是被小云师父给骂进来的,这手段可真算是独树一帜,天地间只此一家。”突然听到小云的声音笑骂道:“两个老混蛋在说啥?什么叫骂进来的?骂这个字多难听啊。”混沌也在一旁支吾道:“是啊,我是被小云姐劝进来的,是劝,不是骂。”两个孤单元神一听小云发火,立时惶恐,白玉蟾跟着说道:“小云师父,骂这个字上面两个口,下面一匹马,象征着一个人坐在马上威风凛凛地挥叱方逑、气度不凡,那不正是小云师父的写照吗?”辛计然也接着道:“是啊,小云师父,能厉声怒喝、打人板子的人,都是有实力的人,没见过哪个软蛋也敢对人指手画脚啊。”小云扑哧一笑,不再说话。俩人见摆平了小云,转身又对混沌牒说道:“混沌牒,你叫小云师父为小云姐,我等岂不是要叫你混沌牒师叔了?这算哪门子辈份?”混沌牒嘻嘻哈哈不作回答。
刘迦笑着对真虚子说道:“对啦,我说的朋友就是玛尔斯和岐伯那伙人,他们在哪儿,快放他们出来吧。”
真虚子没有立时作答,低着头想了想,突然开心起来,指着刘迦的脸,笑道:“小白脸,你在道上混得时间太短了,没脑子,铁脚既然没被你们抓住,很快便能知道你是他要找的人。他和我要的是混沌牒,你要的是你朋友,这还不简单吗?咱们来作交易吧,你把混沌牒交出来吧,我们还你朋友,大家从此各走各路,如何?就算你此刻不答应,等铁脚来了,他也自有办法让你答应的,哈哈哈。”说话间自信十足,开心无比。
刘迦正要说话,突然感到一股能场已瞬间由远而至,他和瞻南山同时转身。只见铁脚散人已在跟前。这铁脚散人刚到,尚未开口,已向刘迦扔了一个人过来,刘迦伸手接住,细看之下,正是玉灵子。
刘迦将玉灵子放下,关切地问道:“师兄,你没事吧?”玉灵子脚一落地,立时破口大骂道:“两个老混蛋,给他们解释了一百年,说混沌牒不在我们这儿,居然死活不信,现在信了?兄弟还好你来了,这两个混蛋太会整人了,招数直狠毒,你想都想不到。”刘迦心中微惊:“师兄,那你有没有受伤?”玉灵子睁大眼睛看着刘迦,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受伤?受伤也算被人整?真受伤反倒是小事了。”刘迦心中一凛,立时元神探出,发现玉灵子功力无损,身体脉络全都正常,也没被人封住,一时间竟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玉灵子如此火大。
他正要开口相询,突听铁脚散人说道:“小子,人我先给你一个,他可以证明你朋友全都活着,而且个个都活蹦乱跳,一点伤都没有,搞不好修为还增加不少呢。”玉灵子一听,心中气苦,一边点头,一边骂道:“是是是,咱们个个都活得活蹦乱跳,不仅没受伤,确实修为还提高不少,他妈的。”
刘迦一听,心中更是奇怪,既然是活蹦乱跳,而且还提高了修为,这算啥关押,纯粹的美差一件,他一下子脑袋转不过来,正要问玉灵子这伙人如何活蹦乱跳的,又见铁脚散人一张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说道:“你把混沌牒给我,我自会放了你其他朋友,否则我得不到混沌牒的话,你朋友一个都别想活。”说完他看了看瞻南山,又接着说道:“以老道现在的功力,没法打过冥界高手,不过逃命还是没问题的。你们既然抓不住我,就不可能救你朋友。就算真虚子和你们合作也没用,那地方二十层禁制,他下了十层,我下了十层,他只能解开他的,我只能解开我的,少一个人也没用。”
刘迦一听,心中惊诧不已,这人几句话已把他退路堵完了,因为他不可能放任那群朋友不救,而此恶人根本不在意自已手上的真虚子这个人质,一时间他说不出话来。他倒不在意一件宝物,反倒是因为混沌牒现在有了灵xìng,他把混沌牒当作是一个人一样,人与人之间是有感情的,很难让他用这个人去交换另外的人,他竟不知所措起来。同时也突然明白在铁脚散人来之前,真虚子为何自信狂笑了,这俩人一般狠辣,心思相同,那真虚子一念之间已知铁脚散人会出此招。
他体内的白玉蟾突然叹道:“混沌牒,去交换人质吧,那边有臭小子一大群朋友,他不可能因为你一个而放弃一群人的,你只有牺牲小我而成全大我啦。”混沌牒骂道:“呸,白老儿,我才不去呢,小云姐这宇宙多好玩,又自在又清静,我才不出去呢。”辛计然正要相劝,突听小云柔声说道:“混沌牒,去吧,没事,我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你到哪儿我都查得出来。”混沌本来正想骂人,突然一听小云的话,立时惊喜道:“小云姐,你真能找到我?”小云轻声笑道:“嗯,我是宇宙嘛,我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不可能找不到你的。”混沌牒正在开心处,突然念头一转,声音充满恐惧地问道:“那你的意思不是在说,就算是我逃了,你也能把我抓回来?”小云嘻嘻笑道:“聪明,你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混沌牒一楞,好半会儿才叹道:“唉,我反正算是你的人了,我既是宇宙所生,小云姐也是宇宙,算是和我父母平级了,好吧,我听姑妈的。”小云扑哧笑骂道:“谁是你姑妈啊,还不快出去?”混沌牒应声而出,身后留下白玉蟾和辛计然一阵笑声。
刘迦正在听体内四人对话,突见混沌牒出现在手中,立明其意,但毕竟心有所不忍,小云在大脑中轻声说道:“没事的,给他吧,相信我。”刘迦吃下这颗定心丸,立时抬头对铁脚散人说道:“行,我把混沌牒给你。你要放了我朋友。”
铁脚散人依然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现在只能用乾坤袋收这混沌牒,无法用它。在我能使用它之前,你们随时都可能来抓我,我们还是把交易做明白的比较好。我有把握十天之内弄明白混沌牒的用法,我现在把这玉灵子留给你,他会告诉你那些人的方位,我把禁制的功能留下一半,十天之内能进不能出,十天之后禁制自解,出入zì yóu。这样大家都公平,如果你有本事十天之内赶在我走之前把你朋友弄出来,是你的本事,也算我倒霉,如何?”他转头对瞻南山说道:“你是冥界高手,我和真虚子在冥界关押三百万年,你该知道我的为人。”
刘迦看了看瞻南山,瞻南山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两人虽然做事狠辣,但却也是自重身份,不屑骗人的。”刘迦一看瞻南山如此说,想到也没有其他办法,便点了点头,将混沌牒扔了过去,铁脚散人立时张开一只口袋将混沌牒收起来放进怀中,提起在地上的真虚子一闪而逝。
刘迦见他一走,马上问玉灵子:“师兄,他们被关在何处?”玉灵子从怀中摸出一张纸,递给刘迦,说道:“这混蛋给了我一张纸,说是上面写有。”刘迦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大海之下,熔湖之央,禁制已去,元神可探。”
刘迦四人立时飞至大海上空,将元神探下,这才发现海底下面深处,有一群生命现象,他感知了一下,隐约能感受到玛尔斯所修练的小宇宙的特殊能场,因此确定就在下面。刘迦叹道:“他居然将人藏在海底下面数公里处,这又有谁想得到,大海反倒是在上面了。”瞻南山说道:“铁脚果然说到做到,下面的禁制是能进不能出的。”说完三人立时朝着下面瞬移过去。
四人刚至地下深处,立时感到一阵巨大的热浪扑面而至。刘迦一看大吃一惊,四人此刻尚在半空中,而脚下则全是滔滔翻滚的熔浆,这些熔浆从上游流出来,顺着脚上宽约数公里的巨大通道流向下游而去,而上面的地层则不断有岩石掉落下来。
他突然听到下方不远处有人在叫道:“小白脸,你终于来啦?咦,这禁制没解,你就进来啦?难道你也是被抓进来的?”刘迦顺着声音一看,宽阔的熔浆通道中间,有一个小土坡在熔浆zhōng yāngdú lì着,类似于这熔浆河道zhōng yāng的小岛,上面站着一群人,正是玛尔斯对着他叫喊。
四人立时飞上小岛,正要说话,岛外一阵熔浆急流撞在岛的边缘,大片熔浆立时飞向天空,扑向众人,只见岐伯双掌挥出,熔浆立时向四周飞散。刘迦正在心惊,突然听到玛尔斯叫道:“当心脚下。”刘迦一看,另一股熔浆又如cháo夕般涌上岛来,非所言双脚跳起,避开来势,双掌劲力铺排,熔浆立退,流向一边。
玉灵子对着刘迦苦笑道:“你现在明白为什么说我们在这儿活蹦乱跳了吧?”
众人一边注意着四周熔浆的流动情况,一边七嘴八舌地对着刘迦闹起来,有骂人的、有叹气的、有哀怨的,一时间,刘迦一个接一个安慰过去,顺便也跟着大伙一边跳跃,一边将偶尔冲上岛的熔浆挡在外面。他手脚忙碌,大声问道:“你们干嘛不飞到半空去?上面至少温度要低一些。”
齐巴鲁在一旁顺手将上面落下的一块岩石移开并击碎,同时也大声叫道:“开始我们也这样飞到半空,可后来发现不划算,上面不断有岩石落下来,你得分神去躲,而且你总不能停在半空中一百多年吧?”玛尔斯跟着大声说道:“后来咱们发现,还是在这个岛上省力些,虽然不断有熔浆袭过来,毕竟这儿能站人,大家分别各守一方,交换着抵御这些滚烫开水和上面掉上来的烂石头,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死。”岐伯笑道:“他妈的,这一弄就是一百年,大伙功力倒渐长不少。还好咱们人多,累了可以让别人顶上,自已先歇会儿。”李照夕在一旁苦笑道:“这铁脚散人狡猾得很,把咱们困在这儿,每天防备熔浆和岩石就够折腾人了,哪还有时间去捉摸如何逃出去?”说话间,又有不少熔浆扑至,刘迦挥手将其挡在外围。接着瞻南山又击碎一块从上面落下来的岩石。
刘迦这才明白为啥铁脚散人会说这群人不仅没受伤,活蹦乱跳之余反倒是修为提高不少了,此前压根想不到是这个原因。他一边手脚忙碌,一边给众人说了他和铁脚散人定下的约定,同时向众人介绍了瞻南山。众人一听,最多只需要再坚持十天,不禁一阵欢呼,再一听瞻南山来自冥界,略惊之下,个个都满脸堆笑地向瞻南山拱手作礼,心中都道:能和这冥界使者套套近乎、交个朋友,倘若今后在修练中有个不测而没了xìng命,到了冥界也有个熟人可以照顾一下。瞻南山也乐得广结众缘,毕竟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突然间一阵熔浆和乱石扑至,众人高兴之余,这才想起在出去之前,该做的还得继续照做,马虎不得,于是一阵手忙脚乱地将熔浆和乱石挡在外围。
岐伯对着瞻南山叫道:“瞻兄,你的修为在那铁脚之上,你也没法破他这禁制?”瞻南山一边将涌至脚下的熔浆用掌力击退,一边大声叫道:“你不知这二人的背景,我修为虽然略高于铁脚,可这两人曾经有过几百万年的修行,见识远在我之上,他这禁制复杂之极,我一时间看不大明白,如果来硬的,搞不好遇上相生相克之法,引动这下面熔浆和上面地层,大家只有活埋了。”
大丑在一旁叹道:“这两人见识确实高出常人许多,倘被第二代僵尸王请去僵尸界,必然是第二代僵尸王升级研究小组的组长。”这群人本来个个都是老江湖,不仅修为与见识不差,且机智变通处更是人才济济,此刻被铁脚散人和真虚子折磨至无可奈何,都大叹人为有人、天外有天,出去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低调做人,否则遇上几个狠辣的,只怕连命都保不了,何谈修行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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