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迦早已习惯自已大脑中的小云和体内宇宙里的白主蟾吵吵闹闹了,可这时突然多了一个声音,不禁大为诧异,忙问道:“请问前辈是何方高人,如何出现在我身体内呢?”
那苍老的声音说道:“臭小子,这可是你千方百计地请我来的,我一直在混沌牒里面修练,本来好好的,你死活要把混沌牒收进来,这可好,连我也一块儿收进来了。不过呢,既然来了,我也不想太违你的盛情相邀,暂是住些rì子吧,谁让我同老白一样都是孤单元神呢。”
刘迦一听,原来此人也是只有元神的修练者,难怪可以把他一起收进来,不禁笑问道:“前辈在小云的宇宙内修练,自然是好,不过我尚不知道前辈称号,总得给我说说吧,不然以后怎么称呼?”
那声音说道:“我原名辛计然,号文子,你叫文老就好,臭小子,你怎么会有这么完整个宇宙在体内,这倒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有机会我把那些只剩元神修练的朋友都叫来,这地方不错,又有小云师付照顾,天地间的绝境啊,既有此地修行,那混沌牒送给你也罢,在那玩意儿里面修练,一天到晚被人搬来搬去的,甚是担心,哪有这里安全,呵呵。”
刘迦一听大惊,这人高兴起来竟想呼朋友唤友地在自已体内聚会,天下还有比这样的事更让人头疼的?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回答他。小云笑嘻嘻地说道:“刚才若不是老文急中生智,用宇宙的吸力将悟苦那老混蛋的掌力疏导下来,大家可就一起完蛋了,嘻嘻,这老文挺聪明的。”刘迦此时方才明白刚才之所以能硬受悟苦一掌,原来是体内的辛计然在做怪,不禁心生感激,说道:“文老,这可要多谢你了,否则刚才悟苦可真会要了我的命。”辛计然笑道:“他妈的,谁要臭小子你来谢了,你若死了,可就是死一群啊,老白说得没错,好奇心害死人,你小子可要小心罗。”
刘迦哑然,这人与白玉蟾的脾气大有异曲同工之妙,正想再问下去,听到白玉蟾说道:“文老,你当年所著《通玄真经》,那是修行的上品经典啊,真是前人种树,我们这些后辈乘凉啊。”
辛计然问道:“你对《通玄真经》很熟?”白玉蟾急着说道:“文老,对您老人家的著作,我可是倒背如流啊,我一生修练,很多都是根据此经典来的。您瞧,我还记得呢,比如什么真人用心,杖xìng依神,相扶而得终始,是以其寝不梦,觉而无忧……这些都是我一生反反复复参悟的啊。”刘迦心想,白玉蟾如此佩服此人,此人肯定也是岐伯之流的人物。
辛计然叹了口气说道:“难怪你会和我一样修成无体的孤单元神,这书是我闲着没事的时候,随便写写用以消遣时rì的,骗骗小孩子的玩意儿,你居然也当真?真是迂腐啊。”
白玉蟾一听大惊,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说道:“骗骗小孩子的玩意儿?这却是从何说起??这……这……前辈,这也可以随便乱写?你……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不仅白玉蟾听得神sè慌乱,此时连在一旁的刘迦都听得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辛计然叹道:“你想想,这人修练起来,自有修练的烦恼,yīn阳二气的调和,龙虎坎离的搭配,诸多麻烦,自然也有无聊透顶的时候,这时候又无人聊天解闷,只有随便写几个字打发一下时rì嘛,没想到你居然也当真?你以为圣人都是一个个正坐襟危、态拟神仙啊?那不成石头了吗?小娃娃一天到晚乱想像、乱猜测,难怪你会修成和我一个德行,也算笨蛋一个。”刘迦心想,这也有道理,人们常常对传说中的人物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想像,很多时候与事实大相违背。
白玉蟾张口结舌,一时间竟说不出来话,他一生崇拜文子及其《通玄真经》,没想到此刻偶像既在眼前,两三句就否定了自已一生都当作宝物的著作,真不知该作何感想,楞了半晌,白玉蟾叫屈地说道:“文老,你…….这么随意,不是害苦了我们这些晚辈吗?”
辛计然叹道:“你看你,明明是自已乱读经书,不求甚解,把个废物当作宝贝,居然还要怪别人,天下有是理乎?倘若随便一个三岁小儿写一篇什么真经,属上名人的称号,你也当作是至宝?做人要自已动脑筋,人云亦云的事到头来忌不是害了自已?总不能因为我曾是名人,我说的什么都是至理吧?这岐伯都修成了僵尸,我随便写两三句戏言就不行啦?对先人不要太苛刻啦,先人也是人嘛。”刘迦心想,此老修到这个年纪,脸皮之厚,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难道说修行的人,越修到后面,脸皮越厚?所谓修行竟然修得是脸皮的厚度?
白玉蟾楞了半天,心中有苦说不出,忽而长叹一声道:“唉,幸好你老也修成了无体元神,否则我连自已错在哪儿都不知道,也算天意啊。”
辛计然安慰他道:“你也不用伤心难过,你看,现在不是有我在这儿陪你一起化形吗?咱哥俩正好一起修练,没事的时候聊聊天,下下棋,总比一个人的时候尽做些荒唐事要强些。”
白玉蟾苦笑道:“文老,还是您老人家想得开,可我一生从未无聊到要做什么荒唐事啊?我可是一直勤修苦练啊。”刘迦心中也大为叹息,暗自告诫自已今后看书切不可什么都相信,一定要多想想,想通道理再实践,这白玉蟾可是现成的反面教材。
辛计然嘿嘿笑道:“你也不必太客气,人人都会做些荒唐事的,不做荒唐之事何以打发无涯岁月?而且一个人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练,也很容易钻牛角尖的,偶尔也要放松放松,别给自已那么多压力,yīn阳之道也讲究个相互调济嘛。好啦好啦,你看你,一副哭丧脸,和那悟苦有什么区别?”言语中竟似大人在安慰小孩子一般,刘迦听到此不禁摇头苦笑。
刘迦正在听二人对话,突然眼前一闪,悟苦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面前,他稍稍吃了一惊,问道:“悟苦老仙,你准备怎样?”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故意放大,以提醒大殿另一端那些打麻将和斗地主的人,让他们知道悟苦已返回,大家要小心些。谁知道这群人竟恍若未闻,专心至致之际,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悟苦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不相信那混沌牒确实是你收了,可我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在你身上找找了。”刘迦一听大是奇怪,问道:“在我身上找?你怎么找?”悟苦摇摇头道:“这简单,我让你难受得生不如死,你不是自然就把老实话说出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刘迦心中大惊,不知道他要如何折磨自已,念头急转,说道:“我刚才已说了,是我收了混沌牒,和我那帮朋友没关系,你放了他们吧。”
悟苦看了看那边的人,说道:“我没为难他们啊,他们随时可以离开,是他们自已不想走,与我何干?”刘迦睁大眼睛问道:“你真的让他们随时可以离开?”他想只要这帮朋友出去,不受这禁制的约束,人多总能想到些好办法,自已只要多忍耐一会儿,他们定能救出自已。
悟苦说道:“老仙说的话何时不算数?为何要骗你?”刘迦一听,心中大喜,对着一端的众人叫道:“李师弟、晓雨,你们可以出去啦,这老仙不会为难你们了。”
这边李照夕和崔晓雨异口同声地说道:“知道啦,知道啦。”这两人虽然回答了他的话,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手中依然忙个不停。
刘迦一惊,又叫道:“老玛、老僵,你们可以走啦,老仙不会为难你们了。”
玛尔斯“嗯”了一声,也完全没有去意。岐伯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不要打扰,继续向大丑诉说着他惨痛的人生经历,而此时大丑也正听得连声叹息。
刘迦一怔,立时明白众人的意图,这些人好不容易找个清静之地,正好放松娱乐,哪会轻易离开,一路上走来,不是打、就是杀,哪有时间消遣闲谈,此时难得悟苦这山中大殿,既安静又舒适,又何必忙着离开?而且众人知道就算出去了,也没能力救他,与其不讲义气地留下他而离开,不如在此听着他受罪,一方面尽了朋友之义,另一方面也成全了大家偶尔需要休闲的愿望。是以个个放下心中包袱,既来之、则安之,大有把悟苦的山洞当作家的意思。
刘迦心中气苦之极,痛骂道:“你们就算不走,抬起头看看我总行吧?这老家伙正要折磨我呢。”玛尔斯埋着头说道:“看了又有什么用,又帮不了你,眼不见为净,看着你受苦,我也难受啊,你自已硬挺吧。”说话间,手中也是忙个不休。
刘迦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哭丧着脸无奈地望着悟苦。悟苦摇了摇头,叹道:“明白了吧?”
刘迦长叹一口气道:“明白了,这叫交友不慎,你要怎么折磨我,动手吧,我认了。”
悟苦点了点头说道:“小子,有种,你没见识过老仙的手段,正好让你开开眼界。”他见刘迦已放弃抵抗,心下大是惬意,提起jīng神,准备好好整治一下这小子,他接着说道:“你看着了,我要先掐断你的三焦阳脉,让你手足全废,从此成为一个废人,明白了吧。”刘迦心中大惊,如果就此成为一个废人,那今后的rì子可就没法过了,这老家伙只怕说到做到,念及此,惶恐之极。
突然听到岐伯在一旁对大丑嘿嘿笑道:“悟苦这小子没见识,要折磨人哪有掐断三焦阳脉的?这也算折磨人?小孩子的玩意儿。”大丑猛点其头道:“是啊,手足全废又如何?修行的人本来就不把身体当身体,折磨一个修行者的身体与撕掉一件衣服有何区别?这人修为虽高,见识却不怎样,多半是一直躲在这山洞修行,没出去见过世面的。”刘迦一听,心中大惊,如何自已的朋友竟帮对手想招来折磨自已,这些人的想法可真是不能揣度的啊。
悟苦一听,脸上立时泛起阵阵尴尬,他虽然修为比这里所有人都高出许多,但毕竟岐伯是修真界的先人,如果没有误入僵尸界,修为定远在他之上,此刻听到岐伯嘲笑他没有见识,心中也颇感无趣,不禁问道:“岐伯,你算是前辈,你说折磨人怎么做最好?”
岐伯笑道:“修行者最怕的是什么?”悟苦想了想说道:“自然是多年修行一朝废掉,成为无用之人。”
岐伯点点头说道:“对啊,四肢没有了,一样可以修行,如何能成为废人?这最基础的原理你也不懂?”悟苦一听,脸sè甚是难堪,自已不小心说了一句逻辑不够严谨的话,被这老家伙抓住漏洞,一时间大感掉架。
岐伯看他不说话,继续说道:“如果是我要折磨人,我就直接点他丹田或是膻中,封他元神,如果再自信一点呢,不怕对方反击呢,就干脆用自已的真元力把对手的元神活活震来魂飞魄散,那才叫折磨人呢。”刘迦一听岐伯竟然说出如此毒辣的狠招教对手折磨自已,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张大嘴巴盯着岐伯。
悟苦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都是修行者最紧要的地方,但这小子修为尚浅,如果一个不小心被撞死了,我忌不是没法逼问他混沌牒的下落了?”
他此语一出,突然间这一端不仅岐伯和大丑,甚至包括非所言和李照夕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悟苦大奇,刘迦了更觉得诧异,和悟苦一起问道:“你们笑什么?”
岐伯忍住笑道:“一个修为高手,面对比自已级别低得多的小孩子,居然控制不了自已真元力的强弱,不能随心所yù,悟苦,你说这算什么?”刘迦听他如此详细地指点悟苦如何折磨自已,险些晕死过去。
悟苦一听此语,心中大惭,自已一时不查,这些人立时抓住话柄嘲笑,一时间竟满脸彤红,他本来很容易做到的事,只是说话随意,没想到这群人个个都是刁钻古怪之辈,专拿人家话头,被人话语挤兑之余,仿佛他的修为虽高,但见识却真如小孩子一般。无奈之余,他不想再反驳,叹了口气说道:“岐伯,你说的对,就照你说的办。”
岐伯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继续和大丑闲聊,俩人均是僵尸,共同语言甚多,从痛骂老板第二代僵尸王,到大叹僵尸界人际关系复杂,侃侃而谈,竟似有说不完的话题。
悟苦坐在刘迦对面,将真元力运至胸前,凝而不发,对着刘迦说道:“你现在交出混沌牒,就可免受此难,否则,你以后也没机会后悔了。”刘迦一脸绝望地摇了摇头说道:“你都看到了,我一生就交了这些混蛋朋友,我也不想活了,随你吧。”
悟苦点了点头,放出真元力准备直透刘迦元神,他做得很小心仔细,倒并非怕一个不留神弄死刘迦,而是怕岐伯在一旁看他的笑话。
他真元力刚触到刘迦身体,刘迦立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将自已死死压在墙上,一时间竟喘不过气来,他想调动体内宇宙,可奇怪的是,体内宇宙此刻竟若有若无,难以调动一般。悟苦的真元力越来越强,他渐感神识慌乱,眼前一片模糊,心想:我终究是被此人杀了。
就在此刻,突然听到悟苦大叫一声:“岐伯,你干嘛?。”随着悟苦这一声大叫,刘迦体内宇宙莫名大开,真元力突然狂增,他神智片刻清醒之际,听到体内辛计然、白玉蟾和小云三人同时叫道:“镇心玄印!”他哪有心思再想其他,此时为了求生,一掌既出,便是全力以赴,随着一声破空巨响,他这一掌已结结实实击在悟苦右肋,悟苦一声惨呼,倒退出去。刘迦立即跳起来,正要冲上去,眼前人影一晃,只见岐伯和大丑已相互对视,哈哈大笑。
悟苦兀自躺在地上哀鸣地说道:“岐伯,你……你这老鬼,连晚辈你也算计?你太狡猾了,你…….你不顾你作为前辈的身份吗?”岐伯笑道:“我在僵尸界算是晚辈,这你也不懂?”悟苦大骂之余,痛心自已过于相信所谓前辈先行者的为人,没想到所谓先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狠。
刘迦再看一侧,其他众人也早已守在他身边,个个都是呵呵而笑,同时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而崔晓雨则在身边扶着他,轻声说道:“刚才好险。”
原来岐伯趁悟苦专心折磨刘迦之际,突然与大丑在闪电般袭向悟苦后脑,悟苦大惊之下,立时回身相迎,而这一切被在刘迦体内的辛计然、白玉蟾和小云看得清清楚楚,辛计然和白玉蟾为人老辣,适才听到岐伯与悟苦调笑,已大概知其本意,是以当悟苦真元力逼向刘迦时,三人反将刘迦体内宇宙悄悄隐藏,让悟苦感受不到刘迦潜在的力量而大意,此时看到岐伯与大丑出手后逼得悟苦不得不回身自救,立时催动其体内宇宙,将其与刘迦元神接通,使刘迦在迷糊之中挥出去的这一掌镇心玄印重创分心自救的悟苦。而岐伯与大丑此招本已涉险,看到刘迦如此配合地挥出一掌,也是意外之喜,当下立即将悟苦经络封住。
这边众人由于没有机会救刘迦,早已担心得要死,本也打算趁悟苦折磨刘迦时偷袭,后来听到岐伯、大丑与悟苦调笑,非所言、明正天、李照夕和玛尔斯立明其意,于是大加配合,是以岐伯刚跃起动手之时,这边众人也已疾驰而至。悟苦一时间被这群不能斗力只能斗智的人算计了千百遍,加上对自身能力过于自信,此刻哪还有还手之力,只能躺地上哀叫以外,后悔自已太大意。玛尔斯冲上去,本来准备连扇悟苦三个耳光,突然停下来,揪着悟苦的脸皮笑道:“等老子恢复能力再打你吧,现在你这熊样,老子打了也不过瘾。”
刘迦此时方才明白这群人为了救自已,已不知转过千百遍念头了,心中感激之余,不禁摇头苦笑道:“你们这场戏做得太逼真了,真到我不敢相信你们还会救我。”玛尔斯笑道:“不做真一点,哪能骗过你?连你都骗不过,如何骗这老贼?”崔晓雨一旁掩嘴而笑道:“哥,刚才真连我都吓了一跳呢。”
辛计然和白玉蟾在刘迦体内笑道:“这悟苦要面对咱们这么多人,哪有胜算?竟然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这厮太不自量力了些。”
刘迦死里逃生,心情大爽,禁不住手握双拳、仰天大叫道:“你们这群混蛋!!”叫声和着众人大笑的回响,在洞内久久不散,这欢快的笑声中也夹杂着悟苦痛骂的哀鸣,高低起伏,热闹不已,就如音乐一般。
刘迦笑罢,问岐伯道:“怎么处理这悟苦?”岐伯叹了口气道:“就留他在此处吧,你刚才出手的时候,他已来不及防备,伤得不轻,要恢复只怕需要些年头了。他有今天的成就也来之不易,我不想过于难为他。”
刘迦当下问了悟苦破除禁制的口诀,十层禁制片刻而逝,众人瞬移出来,一时间阳光普照,和风絮絮,大有chūn回大地、万物复苏的快感。
众人开心已毕,非所言问道:“兄弟,你真收了那混沌牒?”
刘迦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我收的,不过我自已对许多事都不太明白,惭愧,我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众人均感不可思议之及,那悟苦老仙yù收此物已久,尚感无能为力,不知他何以在极短时间内即完成收练此物。
刘迦也倍感不可思议,他正在思索,听到体内辛计然和白玉蟾一起叫道:“咦,你也能说话啊。”
听到另一个略带顽劣之腔的小男生的声音在说道:“你俩能说话,我就不能说话?”小云开心地说道:“混沌牒,原来你果然是有灵xìng的,太好了,这里面越来越热闹了。”又听到混沌牒笑嘻嘻地说道:“好像是因为小云师父的宇宙的原因,不然我也没这么快就能说话的,以前文老那光溜溜的元神住在我里面时,我就不能说话呢。”
辛计然大是不好意思地说:“咦,混沌牒,什么叫光溜溜的元神啊,那叫孤单元神,这光溜溜三个字,说起来多难听啊。”白玉蟾在一旁说道:“是啊是啊,大家一把年纪,哪能用光溜溜来比喻呢,孤单二字才是我辈的写照啊。”小云和混沌牒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刘迦暗道:“这身体里面真是越来越热闹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形成一个国家在里面?”他想到此,大感恐怖。
一行人说说笑笑已来到沧渡衡星的城市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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