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淄是战国时齐国的古城,城高壕深,易守难攻,兼之刺史龚景早有防备,所以聂远久攻不下,到是死伤不少。但是,临淄城内的粮仓被潜伏在城内的天平道教徒纵火焚烧了。虽然龚景及时剿灭了这些太平道教徒,可粮食的损失无法弥补。龚景无奈,只能向周边州郡发出求救的碟文。
聂远此刻麾下有一万多人,当然,和所有的黄巾渠帅一样,这三万人中包括至少三分之一以上的老弱妇孺。聂远的原计划是与临淄城内的黄巾内应里应外合,一举夺取临淄城。但是,由于路上发生了一点小意外,聂远没能及时赶到,结果龚景及时消灭了城内的黄巾内应,聂远陷入对高大坚固的临淄城的攻城战。
这一rì,聂远很清楚的看见有几名官兵冲出城去,向东南西北四面而去。聂远知道那是龚景派人求救兵去了。聂远对自己方内的教徒很有信心,如今己方士气旺盛,对付几千官兵没问题。
果然,几天后就要小卒来报,说西北角有一队官兵出现。聂远大喜,立刻引兵迎战,一番混战下来,聂远依仗人多势众,将官兵杀退十里。第二rì,官兵再次前来挑战,聂远挥军掩杀,势如破竹。谁知道杀出不到十里,只听两边山丘后喊杀声四起,数千官兵从两边山丘杀出,同时,山丘上各sè旌旗缠满,不知道其后还藏着多少兵马。聂远情急之下大喊道:“扯呼~扯呼~~”
这一喊不打紧,本就惊慌失措的黄巾兵顿时大乱,跑得快的推挤跑得慢的,有的人甚至为求逃命,砍杀挡在自己身前的同伴。有人被混乱的人群踩在脚下,慌乱之中只顾用兵器乱挥乱砍。等逃回营地,一万多jīng壮剩下不到一半。这时,官兵衔尾追杀,临淄城内的龚景也引兵出来夹击,聂远大败,顾不上老弱妇孺,领着千余人向东逃窜。
结果李勋等人来到济南国附近的时候,灰头土脸的聂远已经哭丧着脸来投奔了。司马俱看着山贼出身的聂远一脸的落魄样,问道:“聂渠帅,怎么弄得如何狼狈?”
聂远生的满脸横肉,五短敦实,他哭丧着脸说道:“兄弟我一时大意,中了官兵埋伏,损兵折将。”
“难道皇甫嵩已经杀到济南了?”李勋忙问
“这位是?”聂远没见过李勋
司马俱说道:“这位是李勋李特使,乃是教祖师侄,派来青州购买兵器的~”
“兵器?”聂远揉了揉还带着伤疤的脸,“冀州要兵器,干嘛来青州买?”
司马俱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实为监军~~”
“哦~”聂远立刻会意,上前向李勋行礼,“见过特使~”
李勋此刻只能把特使扮演到底,“与你们厮杀的,是哪一路官兵?”
“不知道,只记得一个黑脸大汉、一个红脸大汉,一个大耳朵的人是领头的”聂远不识字,只能描述他们的长相
“黑脸?红脸?大耳朵?”李勋脑海里立刻想到了桃子三兄弟。在演义中,刘备起兵后,应青州龚景的求救前来青州解围。李勋很想一早就把桃子三兄弟给解决掉,但是现在李勋觉得首要任务是将青徐黄巾安全的带到河北去。
但是,事情发展并没有按照李勋计划的那样,李勋、管亥、司马俱、徐和、昌豨、聂远在济南国境内等了三天,臧霸、孙观、吴敦、尹礼以及其他几个兖州、徐州一带的黄巾渠帅一个都没有来汇来。
管亥气的破口大骂,“这些无耻鼠辈,居然背信弃义~”
就在这时,有探子来报,说皇甫嵩正在全力进攻仓亭卜己。
“仓亭?”司马俱不由一惊,“我们从这里到高唐至少需要四天时间,而仓亭到高唐只消两天,如果我军还从高唐过黄河,那么官兵不可能不发现我们。”
管亥嚷道:“怕他个鸟,我们有jīng装、壮仈jiǔ万人,还怕杀不过河去?”
徐和摇了摇头,说道:“那jīng壮过河之后,老弱妇孺怎么办?”
“呃~”这个问题管亥无法回答
李勋命人张开羊皮地图,手指轻轻划过表示黄河的那条粗墨线。“按照我的估计,此刻河北朝廷的军队应该聚集在钜鹿一带,而冀州东部如渤海郡一带应该是比较空虚的。我们必须改在平原郡东部沿海地区渡河,然后在海边与管承水军会师,取得兵器后,向西进入清河国,并最终与钜鹿郡主力汇合~”
管亥有点不愿意,“那不是逃跑吗?”
李勋笑了,“从兵法上来说,这叫避实击虚。如果在厮杀中讲,那叫专朝人软档里下刀子~”
管亥笑了,“朝软档里下刀子?你当是杀猪宰牛呢?不过,你说的道理俺也明白,俺在杀牛的时候,刀子遇到了硬骨头不能硬砍,得绕着走才能把头剔干净喽~”
徐和大笑,说道:“我说老管,你怎么什么事都能扯上你的老本行?”
管亥也自嘲地笑了,不过他立即正sè道:“既然定下了,那俺立刻派人去通知白兄弟和俺大哥~~”
“对,事不宜迟,管兄弟立刻派人去~~”司马俱也点头道
临淄城内,身着官服的龚景站在门楼上遥望远方。这门楼位于临淄城的北门之上,几天前,聂远率领的黄巾军就攻打过这里。战斗最激烈时,门楼上的瓦当都被当成武器,如今的门楼上仍有许多瓦当和瓦片缺失,只是现在谁也没心思去理会罢了。
龚景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他的脸透出刚毅而冷峻的神情,就在临淄城东北角方向,那里是巨定湖,龚景可以看到无数炊烟袅袅升起,好似湖边凭空增加了一片白sè树林。龚景已经知道那里聚集了十几万黄巾反贼,但是他没有能力去围剿。
“刺史大人~~”一个年轻黑衣男子走上门楼,“刺史大人,该用膳了~~”
“士兵们都吃饱了吗?”龚景头也不回
“尊早您的吩咐,粮食优先供给本城和幽州来的军士们~”那黑子男子答道:“只是委屈了大人,午膳只有干粮和甜浆~”
龚景转过身来,“戡乱时期,岂能计较个人饮食之yù?”
“诺~”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哎~”龚景长叹一声,无奈地也下了门楼,坐上车,朝自己的刺史府而去
还没到刺史府,只听车厢外一阵马蹄响动,龚景探出头来,只见一个壮汉正策马车边,为首一人大耳朵,细长手臂,白净面孔。左一人面若重枣虎背熊腰,右一人满脸胡须根根倒拔犹如钢针。
“是玄德啊~~”龚景示意车夫停车
刘备赶紧翻身下马,恭敬地站在龚景所乘车厢的小窗边,说道:“大人,备观城北黄巾聚集,且多rì没有动静,料起已然懈怠,请大人派青州兵马与备一道夜袭黄巾,必可破敌~”
龚景笑笑,“玄德啊,此处不是谈公事之所,不若随我回府,从长计议如何?”
刘备拱手道:“诺~”
龚景又说道:“不过,邹靖大人是玄德的上官,商议如此大事,不邀请邹大人到场,恐怕不妥~”
刘备又行礼道:“刺史大人说的是,备立刻去请~~”说罢,刘备对身后的关羽、张飞一摆手,“走,去军营~~”
看着三人绝尘而去,为龚景驾车的黑衣家丁问道:“大人,刘备怎么说也是汉室宗亲,您方才的话明明是在暗示他官职卑微,不足以与你共论大事。”
龚景笑道:“来福,你倒是比那刘备聪明。”随即龚景不屑道:”什么汉室宗亲?既无家谱又无宗族玉碟,以何为证?仗着解围有功就在本公面前指手画脚~~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什么东西~”
“等会回到府邸,你命下人准备酒席~~”
“大人准备宴请邹靖和那刘关张?”
“来福,才说你聪敏,怎么又如此不省事~”龚景漫不经心地说道:“自然是准备宴请邹靖大人的宴席,与那三个莽夫何干?”说罢,龚景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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