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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在满人,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睿智之人。
两年前皇太极突然猝死,没有来得及指定继承人,小皇帝福临之所以能继位,大玉儿与多尔衮之间的私情实际上只起到了次要的作用。
当时两支原由皇太极掌握的黄旗和一支正蓝旗坚持拥立皇太极的儿,而豪格作为皇太极的长,战功赫赫,自然是他们首选的拥立对象。
支持豪格的这个阵营有额亦都家族(图尔格、遏必隆兄弟)、费英东家族(图赖、鳌拜)、扬古利家族(谭泰)、索尼、拜音图、何洛会、塔瞻等人。
多尔衮得到两支白旗,和一支镶红旗支持,这个阵营有多铎、阿济格、顺承郡王阿达礼、固山贝硕托等。
两边的实力几乎不相上下,而礼亲王代善掌握的正红旗、郑亲王济尔哈朗掌握的镶蓝旗,一直没有表态。
多尔衮考虑到若是一方强行夺位,满清必定会象其他游牧民族一样,很快在内战烟消云散。
后来多尔衮发现代善掌握的正红旗逐渐偏向豪格,在这种情况下,多尔衮以极大的睿智和勇气,果断提议拥立岁的福临,在双方妥协之下,避免了一场满清消亡的巨大危机。
这样一个睿智之人,在金銮殿上听到甘南提出以俘虏换人的来意后,他没有和甘南讨价还价,而是立即下令散朝。
因为多尔衮已意识到,秦牧用俘虏来换人只是表象,深层次里包含着极为险恶的政治讹诈。
甘南有备而来,在多尔衮喊出“散朝”的瞬间,他立即朗声说道:“且慢,摄政王殿下,我王不光想挽回关宁军家眷。而且愿用三千旗兵换范程、洪承畴、孔有德三个汉奸。”
甘南说完一展大袖,彬彬有礼地长身一揖,颇有些生意不成仁义在的意思。
大殿上顿时一静,所有目光唰的一下全射向内秘书院大学士范程;
因为甘南索换的三个汉奸只有他在朝堂上,洪承畴与孔有德都随多铎在江南征战。
果然是阴险无比的政治讹诈,多尔衮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气得他不禁勃然大怒:“来啊!把此獠押下去,容后处置。”
“摄政王,两国交兵,不杀来使。我是大秦使者,代表我王出使,摄政王如此对我,就是对我王不敬。摄政王就不怕我王震怒之下,伏尸百万吗?殿下是睿智之人,还是先想想后果吧.........”甘南被皇宫侍卫押着往外走时,还不忘大声威胁。
多尔衮很想杀了甘南,但理智告诉他,杀掉甘南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问题更复杂。
实际上,满族大臣对汉臣一直极其鄙视,视之如走狗,在朝堂上站班都不肖与汉臣为伍。
便是多铎这样的人。都会随意将范程的妻夺回府凌辱,可见在多铎眼,为满清作出重大贡献的范程也不过是可以任意欺凌的奴才而已。
甘南提出用十几个牛录换范程、洪承畴、孔有德三人,大部分满人肯定是愿意的。
因为多数满人并不象多尔衮这样睿智。他们崇尚的是直接的暴力,在政治上考虑不了那么长远,对多尔衮重用汉臣早就心存不满了。
在他们眼。范程这些人不是功臣,只是抢了他们食物的狗奴才。
满清总共才有八旗,十几个牛录已经相当于半个旗的兵力了,用三个狗奴才就能换回来,这么便宜的事为什么不换?
当即就人满臣向多尔衮要求交换,被多尔衮斥退,这些满臣立即就将受的气撒到范程身上,有些当初反对入关的大臣更跳出来,要拿范程问罪;
因为当初正是在他的挑拨之下,多尔衮才作出入主原的决定的,现在军清遭遇重挫,损失了近两万人马,这个责任自然应该由范程这个始作俑者来承担。
甘南被押下去了,金銮殿上反而乱了起来,满臣不敢直接针对多尔衮,全都把气撒到了范程和那些受到多尔衮重用的汉臣头上,范程甚至被人当面吐了一泡口水,粘呼呼的。
对大殿上的乱象,另一个辅政王叔济尔哈朗视若未见,大家觉得他现在不过是个摆设,只是多尔衮的应声筒,但这正是济尔哈朗的高明之处。
“济尔哈朗”是一个蒙古名,意为“幸福、快乐”。他的父亲舒尔哈齐是努尔哈赤的亲弟弟,但舒尔哈齐本人以及济尔哈朗的三位兄长,却先后为努尔哈赤、皇太极父所害;
而他父兄先后获罪,对济尔哈朗不仅没有伤害,反而让他成为最大的受益人;
其兄长阿敏名下的镶蓝旗转归济尔哈朗所有,济尔哈朗由此成为地位最高的八大和硕贝勒之一,在皇太极死后进而成了第一辅政叔王。
家族经历如此多的**,济尔哈朗依然能幸福快乐,和他善于明哲保身有着直接关系;
当初一发现多尔衮利用他出征在外,把自己变成摄政叔王之后,济尔哈朗立即急流勇退,将军政大权让出,让他看上去就象一只没的刺的温顺动物。
但他真的象表面上那么人畜无害吗?
游牧民族常常嘲笑汉人不团结,喜欢内斗;其实上他们的内斗更暴力,更血腥,许多强大的游牧民族都是在内斗分裂,迅速烟灭在历史长河的。
满清因为出一两个象皇太极、多尔衮这样睿智的人,避免了一两次在内斗灭亡的危机,但如果有强大的外力作用,还能每次都这么幸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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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如今是起早贪黑,忙着布局两线,甚至可能是三线作战,内政方面,虽然有诸葛敏等人辅佐,但毕竟不能全部放手,因此忙得脚不沾地;
每天回到后院时,想抱抱儿都不行了。因为小孩贪睡,每天他能看到的都是儿甜睡的小脸。
这天晚上,杨芷看着他把一碗参汤喝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提醒道:“夫君,庸儿快满一岁了,还没取名呢,老是庸儿庸儿的叫着小名,总是不妥。”
秦牧恍然一拍额头,想了想说道:“承父业,就叫秦业吧。”
杨芷最担心的就是秦牧心还存有芥蒂。能听到他说出“承父业”这四个字,心自然是无比欢喜,她温柔地蹲下身,含泪说道:“谢谢夫君.......”
“该我谢你才对,从孩出生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在照顾,为夫实在惭愧。”
“夫君快别这么说,相夫教,本来就是妾身的本份。”杨芷说得很真诚。能有今日,她真不再奢求什么了。
秦牧伸手抹去她滑落的泪珠,笑道:“娘哭什么?”
“妾身这是高兴,谢谢夫君。”杨芷泪带笑。玉颜带露,让秦牧又想起了记忆的玉漱公主。
“来,你要谢我就让夫君抱抱。”
杨芷温顺地依进了个郎怀,与以前相比。她少了一份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少妇的成熟感,身体也更丰润妩媚了。
武昌的七月还很热。杨芷身上衣衫很单薄,被个郎双手抚过,感觉就象直接抚在肌肤上一样,让她浑身越发烫热起来。
夫妻俩久别胜新婚,加上今夜秦牧说出了“承父业”的话,杨芷心喜欢,自是柔情款款,百般奉迎。
抱着怀滚烫的娇驱,秦牧热得流下汗来,便笑道:“娘,咱们一起去沐个浴如何?”
杨芷含羞点了点头,对正准备避出去的莫莫和若若这对姐妹花说道:“秦王终日操劳,你们快去准备,等下帮秦王拿捏一番。”
“是。”莫莫和若若一同答应,红着脸退出殿门去,一转两年不见,二女已经长成十岁的少女,身姿袅袅婷婷,行动之间莲步款款,背影极是动人。
“走,这鬼天气太热了,咱们赶紧吧。”
“夫君,爹爹他去年是真的病了。”
“我知道。”
夫妻俩携手说着话儿往浴室走,对于杨廷麟,秦牧已经不再那么看重了,更不会对以前的事再耿耿于怀,那些投靠满清的汉奸都可以原谅,何况杨廷麟呢。
魏征当年力主李建成先下手置李世民于死地,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却重用了魏征,若是连点容人的肚量都没有,李世民能成为世所景仰的明君吗?
“岳父大人如今主管吏部,铁面无私,挑选出了很多真正的人才,我很放心。”
“谢谢夫君。”
“又来了,老是嘴上说说可不行。”
“那........夫君要妾身怎么.....谢...”说完这句略带暧昧的话,杨芷脸上已经酡红如醉,无比的娇美。
秦牧一把将她抱起,哈哈笑着走进浴室,楚王府的豪华的浴池由汉白玉镶成,莫莫与若若这对姐妹花穿着粉色的小衣,露着莹光致致的雪臂**,正提着花篮在往池里撒花瓣。
仆嗵一声,秦牧抱着杨芷直接跳入池,一时水花四溅,猝不及防的莫莫和若若被溅得湿漉漉的,薄薄的粉色小衣紧贴上身上,那少女的**,平坦的小腹,春弯雪股全都显露了出来。
惊叫的杨芷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呛着的她咳嗽时,湿透的薄罗衣里怒耸的双峰在不停的涌动,十八岁的美艳少妇此刻无处不散发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夫君,你怎么能这样?”
“哈哈,夫君我还要这样。”秦牧笑着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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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偶然听到王菲的《乘客》,感觉很喜欢。坐你开的车,听你听的歌,看着沿途的风景,想着柔软的心事,感受着淡淡的哀伤。歌声所渲染出来的很难用语言表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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