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衡在她后腰上捏了一把,又轻轻一提,将她放在了书案上。
几个月不见,他怕是真的憋疯了,竟然直接在这里就来。
“你放开我!”
姜幼安抬手推他,双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按在身后。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诱哄:“叫声好听的。”
姜幼安恨不得咬死他,忍着羞愤,磕磕巴巴地喊了声:“表……表哥。”
陆玄衡唇角弯起,眼底的欲色却愈发浓重。
姜幼安惊觉自己错了,陆玄衡就是个恶劣至极的无赖,根本不会放过她。
书案上的笔墨纸砚被扫到地上,陆玄衡如猛虎扑食一般将她压在身下。
他在外是光风霁月的陆家长公子,只有姜幼安知道,他有多么的凶狠。
姜幼安被他弄得语不成调,什么话音到嘴边都成了破碎的呻吟,她捂住自己嘴巴,不肯出一点声。
陆玄衡在她耳边轻喘,低笑道:“无碍,这里没人来,不会有人听见。”
姜幼安气极,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书案快要散架一般吱呀响个不停,陆玄衡不尽兴,又将她抱到床上。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野疯了吧?又去见了那个沈鹤平?”
姜幼安睁眼,一双眸子水盈盈的,又带着点怒意,她一脚踹在陆玄衡的胸膛,“你派人监视我!?”
“那又如何?你不老实,我自然要看紧些。”陆玄衡抓着她的脚踝亲了亲,又俯下身吻她的眼睛,“你听话些,等我成婚后,会给你一个妾室的名分。”
姜幼安闭着眼睛,默默忍受。
给陆玄衡做妾,她疯了吗?她再凄惨,再堕落,也不会为人妾室。
她现在愿意忍,是因为她不傻,以表亲的身份留在陆家,总比去四处漂泊的好。
但陆玄衡若想这样一辈子困住她,是不可能的。
陆玄衡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终于愿意乖一点了,于是更加动情。
一番折腾下来,姜幼安累得快要晕倒,陆玄衡逼着她把什么“好哥哥”、“好郎君”叫了个遍,才终于肯罢休。
迷迷糊糊时,她的手被捞起,陆玄衡往她腕子上套了个什么东西。
红玛瑙手镯色泽莹润,衬得那肌肤胜雪,姜幼安看它却像是一只手铐。
她想摘下来,一脸嫌弃:“不要你的东西。”
陆玄衡按住她的手,狠声说:“戴好了,敢摘下来,有你苦头吃。”
姜幼安已经没劲儿同他争执,爬在床上累得睡着了。
陆玄衡抚摸着她的发顶,笑了一声:“这样才乖。”
等姜幼安再醒来时,天都快黑了。
她忙从床上爬起来,见自己身上已经被清洗过,只是如雪般的肌肤上遍布红痕,尤其胸口处不忍细看。
她瞪着旁边睡着的陆玄衡,暗骂一声禽兽。
二人的衣物凌乱地散在床上,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却发现小衣被陆玄衡压在身下。
她拽了两下,实在拽不出来,只好放弃,匆匆穿上外头的衣裳,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小衣不要了?”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床上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
她扭头,见陆玄衡手里正捏着自己那件贴身的小衣,细细的衣带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暧昧至极。
姜幼安脸颊又烧起来,不用想都知道再过去的话会被他怎么捉弄,她咬着牙,推门而出。
陆玄衡弯唇,低头嗅了嗅那小衣上残留的香气。
他起身下床,推开窗,凝视着姜幼安匆促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雪中。
他将修竹叫进来,吩咐说:“给底下管事的说一声,往她房中多送些炭火。”
修竹应下,又说:“咱们房中就有上好的银丝炭,不如我直接给表姑娘送去?”
“不必。”
修竹不解地苦笑:“公子总是这样,关心人家又不直说。那镯子也是,您废了好大劲儿才得来的,那会儿何不直接给她,不让她难堪。”
“给她的贵,岂不是显得厚此薄彼。”
“那就更显得你对她好,她也能记在心上啊。”
陆玄衡轻哼:“谁说我对她好了?”
……
“他就是恨我,故意折磨我罢了。”
姜幼安回到自己的小院,对着镜子怏怏地梳理头发。
秋兰看着她脖子上盖不住的痕迹,一阵脸红,“大公子究竟什么时候肯放过姑娘?”
姜幼安苦笑道:“我就是落魄凤凰不如鸡,遇上他这种睚眦必报的,能有什么好结果?”
可叹当初,她是尚书府的金枝玉叶,而他不过是来投奔亲戚的破落户。
那时陆玄衡的父亲英年早逝,他们母子无依无靠,来尚书府探亲,在府上住了几个月。
起初都好好的,偶然间她从府里嬷嬷口中听说,赵氏未出阁时便同她父亲议过亲,这回来是想给她父亲做妾。
她那时不过十一二岁,年纪小脾气大,再见着陆玄衡便骂他不要脸。
那几个月她变着法儿地欺负他,有一次,她故意把香炉打翻,在他手背上烫出了一个疤,那疤现在还在。
后来他们母子走了,一晃多年过去,她早已把此人抛之脑后,没想到陆玄衡在北境立下战功,从一个无名小卒一举成为镇军大将军。
可她的父亲身陷党争,全家遭殃,她从千金小姐,成了丧家之犬。
她本是要被充为官奴的,而在被发往掖庭的那一天,陆玄衡来到了她的面前,带她回了陆府。
那一晚,他将她彻底碾碎。
从此,只要他招手,她就得过去。
今日又把她折腾个半死,现在腰还是酸的。
姜幼安一脸疲惫,问秋兰:“药熬好了吗?”
秋兰面色复杂地将避子汤端来,姜幼安仰头将清苦的药汤喝得一干二净。
她用清茶漱了口,神色舒缓几分,“好在还有和沈鹤平的约定,他已入翰林,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嫁给他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他已经出了孝期,接下来就得催着他赶紧来提亲。”
没想到这人说来就来,翌日,姜幼安正在房里做针线,秋兰兴冲冲地跑进来。
“姑娘,沈家夫人来了,沈公子也在,这会儿正在前院呢,老夫人让家里的小辈们去见过沈夫人。姑娘你说,沈家是不是来向姑娘提亲的?”
姜幼安眼睛一亮,“快帮我梳妆!”
揽月居里,修竹将沈家来人的事告诉陆玄衡。
“表姑娘也往前院去了。”
“真是上心得很。”陆玄衡脸色阴冷,又嗤笑说:“让她去,早该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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