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就等她的消息了。吕东华去找工人来修门和电话,顺便请了假,我去看了陈颖如。
在无菌仓外,我看到她在里面很开心。我想进去看看,但又不想打扰她,所以准备去灵异局找局长。但这时,我感到手上多了一个东西,是天机石!我曾用它看到了骨髓移植的情景,之后就一直带在身上。只是现在它跑出来了,而且在我惊讶的表情之下,穿过玻璃飞到了陈颖如身上,消失了!同时,坐在床上看电视的陈颖如一下子躺下了。看到这里,我慌了。这时,有护士看到了,急忙叫来了陈颖如的主治医生。
他们进去给她做了检查,出来后(张医生)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这简直是奇迹!”
我说:“到底怎么了?”
张医生说:“恭喜你,她身上的免疫系统已经重建好了。现在,她可以和常人一样生活,不需要呆在无菌仓里了。你们现在就能回去了。不过在你们走之前,我还想再给她做几项检查,我要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不能告诉他。一定是天机石,是它的力量治好了陈颖如。
我说:“只能说,是她福大命大造化大。我现在就带她回去,不过要不要留下做检查得她说了算。她要想留下来我不勉强,反正现在我刚好没事儿干,有的是时间等。”
结果就是陈颖如换好衣服,同意留下来做检查,我也只好等她。我来到吕东华的办公室,看到这里在装门。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一个“哦”就把我打发了。接着,我又打电话给了安明珊和韩明姗,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她们的反应和吕东华简直是天壤之别,恨不得现在就过来,还好我拦住了她们。
可我现在只想着陈颖如,把见局长的事完全抛在了脑后。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看了是谁,我才想起这件事。
是局长打的电话,他说:“李书诚,忙完了吗?”
我说:“我接颖如出院,所以嘛……”
局长说:“可据我所知,她好像要住一个月左右(的院),你现在就接她,是不是有点过早了?”
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对陈颖如这么关注,这下我得想个借口了。虽然之前在逍遥号上他和我师父提过她,但我没怎么当回事。
想了又想,我的头上冒出了一个灯泡,说:“就是嘛,所以她还要做检查,看看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对了,您老找我有事儿吗?”
局长说:“我最近老是健忘,我记得(自己)之前好像说过,让你伤好了来见我来着,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说:“有,有。我这不是赶上事儿了吗?局长大人,您永远年轻,不可能健忘的。”
局长说:“少给我拍马屁,有时间干点实事。你把孩子送回去,我会派人去接你。说实话,我还挺喜欢那孩子的。”
我说:“好,您让他们来吧,我马上就回去。”
接着,我说到做到。陈颖如检查完后,我们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回去了。回到随益居,安明珊没在。我们把东西放下,就有两个戴墨镜,很装B的黑衣人来了。我知道,他们是逍遥号的人,因为他们出示的证件是我参与制作的。
陈颖如看到他们,说:“你们是谁呀?”
我说:“叔叔的同事。你锁好门儿,呆在这儿别离开,叔叔要去处理一些事儿,马上就回来。走吧。”说完,我和他们一起离开了。
我们来到灵异局所在的别墅,这里停了一架直升机。我们上去,这次他们没有迷晕我。看着直升机越飞越高,我也感到了恶心。渐渐地,我看到了灵异局的空中堡垒。这是一艘航空母舰,但有四个巨大的涡轮引擎把它托在空中,舰身上涂有“逍遥号”的白色的字样。我们下飞机来到甲板上,我看到我们正朝着舰桥的方向走去。这个舰桥比一般的舰桥大一些,上面还有用涂料涂的一面太极八卦的图样。
我们来到了舰桥指挥室,这里有一块超大的显示器,显示着灵异局的别墅、随益居、好酒不见酒吧、舰艇内外等等的监控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下面有不少的操纵杆和按钮,由五个人负责。局长坐在正中央的一个转椅上,在控制台前,正对着那块屏幕。他的周围也有不少的小屏幕和按钮,还有几个连线的对讲机。他后面是门,左右两边各是不少的电子设备,像雷达、导航仪、经纬仪等,正对着一格一格的舷窗。每台设备都有一个人在负责,大的有二至三不等的人负责。
局长看到我,拿起对讲机,说:“他来了。”接着,朝那两个黑衣人挥了挥手,他们一个敬礼就出去了。
我说:“可以给我一个呕吐袋吗?”
局长说:“没有。”
我说:“局长大人,你叫我来不会是要我买呕吐袋吧?”
局长说:“小子,你现在看到的就是这艘航母的最高指挥室。上次我们是在我的休息室会面的,还记得吗?”
我说:“记得记得。可您老叫我来这儿不仅仅是为了参观(这里)这么简单吧?”
局长说:“聪明。某人在等你,到时候他会向你说明。最近我比较忙,有事向他汇报。去吧。”说完,指向了门,我才注意到门旁边还有一个小门。
听他这样说,我大概知道某人是谁了。刚进门,我有了一股熟悉感,却发现这里根本没人!只是桌上有张纸,上面用红笔画了一个房子的图案。纸的旁边放的是我处长的证件和一枚子弹,一枚银制的子弹。
读者对对碰。
问:作者先生,你知道三季人吗?
答:三季人,出自《子贡问时》。孔子有一位弟子,名叫端木赐,字子贡。有一次,子贡在孔子门前扫地,恰巧碰到一人前来拜访孔子,不巧的是,孔子此时正在午休,子贡不想打扰孔子午休,于是就询问那人,找孔子有什么事情。
来人说:“闻言孔子博学古今,今日前来拜访,只是想请教一个问题罢了。”
子贡听后,还是不想打扰孔子午休,于是便问:“我是孔子的弟子,有什么问题,问我也是可以的。”
对方一听,顿时大喜,连忙问:“一年有几季呀?”
此言一出,子贡有些诧异地回答:“这还用问,一年四季,当然是只有四季了!”
试问,一年四季,谁不知道呢?
可那人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脸红脖子粗地说:“胡说!一年分明只有三季。”
于是,二人便开始争论了起来,一个说一年有四季,另一个说只有三季。争来争去没有什么结果,便决定同时前去询问孔子,谁若说错了,谁就跪下磕三个头。
双方刚刚达成约定,听到动静的孔子也恰巧走了出来,经过一番了解后,孔子对子贡明言:“一年确实只有三季!”
此言一出,轮到子贡懵圈了,但他还是信守承诺,老老实实地给那人磕了三个头。
看到子贡愿赌服输,那人便兴高采烈地走了。
那人走后,子贡连忙询问孔子:“一年到底有几季?”
这就是权威的力量。很多事情一旦被权威颠倒黑白,那么下面的人就会对事实真相产生怀疑。
不过,孔子并没有颠倒黑白,在那人离开后,孔子说:“你是对的,一年确实有四季。”
孔子之所以让子贡承认一年只有三季,是因为来人一身绿,是只蚂蚱,春生秋死,一辈子都没见过冬季。若你突然告诉他一年有四季,是打死他都不会信的。这就是认知程度的设限,与其和这种人浪费时间,不如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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