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诗雨一脸我悟了的表情,激动道。
“我懂了,老楚,等我用克制的爱追到我姐夫,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话一出,楚子航顿时傻眼了。
心说我他妈是让你克制,怎么就成了让你爱他了?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方墨和宁月澜就在公司中签文件。
第一次和宁御姐一起办公,方墨头一次感受到了作为宁月澜同事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不过却有几分似曾相识。
大概就像是龙组每次执行团队任务的时候,楚子航作为方墨副手那种感觉。
几乎就只需要机械地执行着方墨的指挥和安排就行了。
要指望方墨给他讲每一步的逻辑,等方墨能给他讲清楚的时候,怕是国安这边已经要出大乱子了。
实际上和宁月澜办公,方墨就有一种楚子航面对自己身份调转了之后的错觉。
只是宁月澜对丈夫还算是有耐心,偶尔倒是会解释一两句某件事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理由。
例如她时不时就能从合同中挑出一两个不当的字眼。
宁月澜大学还辅修了法律,虽然并没有从事相关专业。
不过简单的看个合同还是可以的。
华医堂因为昨天医术交流大赛,华夏随着方墨登场之后力挽狂澜的消息传出,直接在网上一炮而红。
之前很多业务部洽谈还处于考虑中的合作商,基本今天早晨,乃至昨天晚上都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找上了烟阮阮主动打算合作了。
方墨一早就知道会是这种效果,倒是也不惊讶。
自己有着神秘玉佩这种金手指,在淘汰赛把樱岛杀个片甲不留简直不要太轻松。
当时开设华医堂药企之后方墨就猜到了估计随着自己登台之后,华医堂药企就能跟随着自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彻底进入大众视野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并没有让方墨失望。
今天早晨来到华医堂之后,董事长办公室里已经多了不少文件等待两口子处理了。
“呶,这个,刚送过来的。”
“之前嫌弃我们订货量太低的一家原材料供应商大概也是这会才看到了昨天的新闻,已经主动放低了身段打算合作了。”ßĨQÚ
“甚至原材料采购的价格还从之前的一公斤八块下调了两毛钱。”
对于这种原材料供应而言,可千万别小看这下调的两毛钱。
别忘了,身为一家大型药企,一年光是生产投产活动就要消耗多少各种药材。
那是数以万计的。
单一一种药材的原材料采购价格每公斤下调两毛不算多,可是这一家原材料供应商全部药材倘若都能下调两毛,从宏观的角度看,对方可就着实没少让利了。
一年光是成本支出方面,少说要给华医堂节约几十万!
之前华医堂药企在刚成立之后,也找了很多周边的供应商。
只不过对方要么就是嫌弃华医堂药企名不见经传,不然就是觉得他们的体量太小,不愿意合作。
大部分原材料供应商的合作伙伴都是求一个稳字,每年新成立又倒闭的药企基本占了医药行业的80%。
世人都知道这个行业暴利,可是内卷实则也相当严重,而且真正赚钱的其实不是生产厂家。
类似于一些处方药,市面上能够拿到生产授权许可的药企就不止一家。
比如阿莫西林,头孢,布洛芬,真正的利润空间其实并不大,大头反而是让专利赚走了。
新成立的药厂对于这些供货商而言,是谈不上稳定的。
一旦接下供货合作,倘若新厂经营没多久干不下去倒闭了,那他们这一批药材卖给谁都不知道了。
说不准最后还要烂在自己手里。
所以通常供货商都不太愿意和新成立的药企合作,不过这下倒是好了,随着方墨一炮而红,这方面的业务洽谈难度倒是直线下降。
“喂?方墨你发啥呆呢?”
就在这时,烟阮阮的声音再度从方墨耳边响起。
青年这才一脸若有所思的朝着烟阮阮伸出来的雪白素手看了两眼。
他倒不是因为今天订单暴涨而陷入沉思。
这件事早就在方墨的预料当中。
而是看到了烟阮阮的指头,令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女人的指甲涂着鲜红的指甲油,配上那张天使面容魔鬼身材,再加上微卷的中长发,涂个烈焰红唇。
别说,还真别说。
要是换一身低胸装说不准还真是个少男杀手。
只不过方墨惊奇地发现,咱们烟阮阮同学和宁诗雨一样。
中指的美甲同样不见了踪迹……
“你中指?”
他五官都快要拧成一团了,表情古怪有些局促的开口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烟阮阮先是一愣,俏脸突然‘唰’一下就红了,干咳一声道;
“还不是最近帮你们两口子打理公司,办公的时候有些不方便,所以就把中指的指甲给卸掉了。”
方墨沉默了。
听听,你听听。
你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我请你来帮忙是来干活的,不是让你办公室快活的。
这年头,这些娘们可真是危险啊,一个个都这么饥渴的吗?
看来年轻的男孩子出门在外更得保护好自己了,要是给烟阮阮一根黄瓜,说不定第二天黄瓜都能枯萎。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一个两个怎么全都是活脱脱的榨汁姬呢?
方墨抿了抿嘴唇,重重地叹了口气;
“抽空找个男朋友吧。”
烟阮阮这下也是明白小九九被看穿了,小脸一红。
“要死啊你,我找不找男朋友关你屁事,你和宁总好好的花前月下,长长久久就行了。”
啪——
说完这话,烟阮阮狠狠将手中文件丢在方墨面前,便是‘蹬蹬蹬’踩着细高跟离开了办公室。
“?”
盯着烟阮阮离去背影隐含薄怒,方墨一头雾水。
不是,大姐我说啥了,你就破防了?
女人处于羞愤状态都是一样的,本身就是无理都要争三分的群体。
尤其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薄怒,总让男同胞有种难以理解的错愕。
不是,大姐我也没戳你软肋啊,你怎么就破防了?
这种小情绪在情侣之中格外常见。
比如女生来大姨妈的时候自己身体不舒服,想要男朋友哄哄自己,但是大家都知道言语上的哄两句其实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男生大概率就会敷衍的回应,亦或者是简单的安慰两句。
结果这种时候,很多女朋友就开始上头了。
严重的可能会突然把人微信删了加拉黑,轻则发脾气闹情绪。
这在男性思维的视角下看上去,简直是无妄之灾……
嗯……
事实上还真是没错,你哄了是敷衍,越哄她说不准还越上头。
但你不哄,你就是渣男。
跟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没错,很多女人都知道怪罪男同胞是无妄之灾。
难道他们不清楚,你确实帮不了什么忙吗?
其实不然……她们更清楚。
她所谓需要你的时候,她们自称需要的是情绪价值,但其实往往女人需要的是情绪转嫁。
没错,是情绪转嫁而不是情绪价值。
正所谓与其独自痛苦,不如逼疯别人。
自己痛得死去活来,就算是明知道你的一两句安慰起不到作用。
可她想要的原本就不是安慰,人家单纯就只是想要把自己不爽和愤怒的情绪转移给你而已。
后来经过互联网演变,这句话变成了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自己。
内耗这个词用的很好,内耗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明知道想这些事情没用,但还是愿意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去想。
就跟明知道自己考不上清华北大,还是思考如果重生重来一次,自己努力学习考上了清华北大会怎么样?
就跟明知道自己没有帅过吴彦祖,却还是脑补若是在大学时期自己长着一张吴彦祖同款的脸,会不会在校园内乱杀。
“靠!”
好半晌之后,方墨才闷闷地吐出一个字。
不远处,坐在办公桌上扥宁月澜抬头瞄了一眼方墨方向,玉手拖着香腮,视线突然变得玩味了起来。
“坏了,我们家老公好像是没有做一个渣男的天赋诶。”
听到这话,方墨无所谓地耸耸肩;
“做不了就做不了,老婆都有了,当什么渣男?”
宁御姐其实没太听懂,刚才方墨提及的什么手指头上少了个美甲怎么就让烟阮阮破防了。
不过她是女人,她清楚,这世界上生气的理由从来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你错了,你惹到我了。
至于你为什么错了,你为什么惹到我了。
不好意思,自己想,自己品去。
就跟很多女人都喜欢问你前女友的事情。
你不回答,显得自己心里好像还有前女友,所以避而不谈。
回答了,她又会说你记忆这么深刻,是不是在怀念前女友?
这个逻辑大概就跟你妈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左脚先进门都是错一样。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所以,面对女人无理取闹,这种时候确实只能放一首歌来舒缓心情即可。
《男人好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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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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