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下一刻,随着病人被推上高台,彻底暴露在双方参赛选手的视野当中。
方墨和山岸也终于是看清了这位病患的情况。
“现在,请两位选手对病人症状进行判断。”
闻言,方墨和山岸彼此对视一眼。
虽然刚才面对山岸的时候,方墨一副不屑的模样。
不过当比赛真正正式开始之后,方墨的眉宇间也是多了几分郑重其事。
他深知一个道理,狮子搏兔亦需全力。
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意只会让自己阴沟里翻车。
而他……
不想输。
这个道理,还是台下某个人,让他死了一次之后教给他的呢。
正如秦语嫣判断的那样,他想要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让台下的爱人为万众瞩目的自己喝彩和骄傲。
“渐冻症!”
这一刻,方墨和山岸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对病人情况的判断。
只不过判断出渐冻症的一瞬间,方墨心中便是多了十几种治疗方案。
他先是瞥了一眼旁边的山岸,后者还一直紧缩眉头。
似乎没想到这一轮医术交流大赛的主办方,竟然会丢上这么棘手的一个病人上来。
“纸呢?”
就在山岸还一筹莫展的时候,旁边的方墨却是微微舒展了几分眉头,冲着一旁的主办方工作人员挑了挑眉头。
什么……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不仅仅是观众席上的那些华夏观众,就连双方休息区所有的选手都是第一时间瞪大了双眼。
全场陷入了一阵寂静。
毕竟比赛高台上的画面是有大屏幕和各种流媒体进行转播的,方墨的表现此刻全国人民都能看到。
这货这是要干什么?
工作人员闻言,也是微微一愣。
直到方墨再一次挑眉,开口催促;
“不是淘汰赛上,需要先写下自己的治疗方案,递交给组委会的各位医术大拿审核之后,由组委会评定谁的方案更加具有可行性,然后再现场对病人进行诊治吗?”
“怎么了?流程上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
工作人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憋回了嗓子眼。
方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不给我纸,我怎么写?”
怎么写?
这位工作人员自然也是华夏人。
他眼瞅着方墨一脸无所谓的平静神色,嘴角狂抽的瞬间,恨不得骂他两句。
不过脸色憋得涨红,最终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心中顷刻间弹出了无数念头。
这叫做方墨的小子,是来捣乱还是来明着摆烂的?
病人才被推上来多长时间啊,有没有三分钟啊?
你他妈打眼一扫,就能看出人症状和治疗方案了?
你有没有给病人把脉,有没有给病人望闻问切啊?
你什么都没做,就要纸打算写下你的治疗方案了?
你他妈是神仙啊?
不需要思考的吗?
“行,我去给你拿纸。”
眼瞅着,在自己疯狂挤眉弄眼递眼神暗示的情况下,方墨依旧还是面不改色。
工作人员这下是彻底绝望了,满脸失望的深深看了一眼方墨,这才扭头离去。
与此同时,全场经过短暂的安静,也是彻底陷入了一阵沸腾。
哗!
“操,这方墨真是来浑水摸鱼的啊?”
“我靠,这小子简直就是明着摆烂啊!”
“丢人,太他妈丢人了!”
“不像是演的,建议严查!”
“他根本就是捣乱来的。”
“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叫做方墨的家伙是拿了樱岛那边的好处费搁这演戏啊!”
“我就说医术交流大赛,华夏代表队的选手里有黑幕,我就知道!”
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般,一见到方墨的反应,无数人经过短暂的沉吟之后,反应过来,都是面红耳赤的开始对着方墨指手画脚谩骂。
就连高台上那些领导席的组委会大佬,也是一个个皱起了眉头。
因为医术交流大赛淘汰赛进行到现在,都已经第九场了。
除了方墨之外,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任何一位代表两国的选手上场,那基本都是需要全神贯注,认真紧张地对着病人望闻问切。
更有甚者甚至还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一些工具,精准的测量病人的血糖血脂。
方便获取更多信息,作为自己写下诊断结果和就诊方针的辅佐材料。
通常病人被推上来的前十分钟,双方选手基本都是一言不发,对着病人进行各种侧面诊断,为获取更多信息的。
结果方墨是怎么做的?
方墨这才和病人接触了多长时间?
病人一露面,方墨仅仅就只是单纯的扫了一眼,便是收回了视线找工作人员要纸。
他以为自己是啥?
裸眼ct机吗?
光是就这样看上一眼,就能够知道一个病人的具体情况了?
他咋不上天呢?
在其他观众乃至于高台上那些评委席的大佬看来,此刻方墨的行为几乎无异于放弃比赛。
华夏这部分的评委更是一个个嘴角狂抽。
看向休息区正在捧着一个肉夹馍啃得带劲的阳天赐,心说阳天赐,这就是你的黑马?
你确定他是你请来的黑马,而不是你找来的海马吗?
不然这一片海是谁放的。
在他们看来,方墨这都不属于放水,简直就是放了一片海啊?
这些组委会的华夏大佬,显然也都是和阳天赐认识的老朋友。
毕竟彼此都是混同一个圈子的,阳神医提交上去的华夏代表队选手名单,之前这些组委会大佬就过目了一遍。
一开始当他们看到名单中出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甚至压根不是出自医术大家也从未在华夏医术界活跃过的名字那一刹那,他们都是一脸诧异。
好奇阳天赐把这小子塞进来的目的是什么。
结果,当时阳神医只说了短短的一句话。
“方墨,是我徒弟……”
“如果这场比赛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方墨一定是唯一一个能扭转比赛局势的黑马。”
正是因为这句话,这些医术大拿才没有为难阳天赐。
纯粹是看在阳神医的面子上,也是因为出于对阳天赐这个人的信任,他们才允许了审核部门通过了方墨的资料。
不然按理来说,在这种如此正式并且事关重大的比赛上,一个毫无履历的年轻医生被塞进来,显然是有些不符合规定的!
结果此刻他们看到了什么……
阳天赐眼中的黑马级别种子选手,他的爱徒方墨。
一上场就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表现。
他妈直接原地摆烂,这合理吗?
这他妈还有王法吗?
这小子尊重过现场这么多观众吗?
要不是形势不对,有几位头上青筋直跳的大佬,都打算抄起鞋拔子下场给方墨头上来两下子了。
“方墨选手,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个关于病患的诊断是不可以更改的。”
“提交之后,就必须交由组委会审核了。”
就在这时,其中一位组委会的医术大拿还是没忍住,开口咳嗽一声表情严肃的提醒道。
谁知道听到这话,方墨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涨红了脸颊。
“啥!?”
“我靠,直接审核吗?没法更改啊?”
观众;……
诸位大佬;……
合着你他妈不知道规则啊?
几个组委会的华夏大佬嘴角抽了抽,神色倒是微微放缓了几分。
或许这小子是来得匆忙,连规则和机制都没看清楚吧?
不知道规则的话,倒也情有可原!
他们心想,方墨可能还抱着自己可以多次提交诊断结果的念头,所以才想着先人一步,抢先提交压过对方的气势。
一念至此,几个大佬脸色好看了几分。
谁知道下一刻,方墨便是焦急的搓了搓手;
“那赶快,赶紧给我拿纸笔,让我快点写。”
“我怕待会这小子看到了我的诊断内容抄我的,万一我俩一块写,他抄我的诊断结果咋整,这不得让他把便宜占去了。”
???
这话一出,全场都是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尼玛,你是有什么脸说的这话啊?
人家山岸自从病人露面之后,便是头也不抬的对着病人研究。
甚至还要时不时和病人搭话一两句询问一下情况,你他妈干了什么?
你一上来就要纸笔,打算直接开具诊断结论。
甚至冷漠到和病人连一句话都没有交流。
合着就你这结论,给人家抄,别人或许都不愿意抄吧?
与此同时,山岸也是满脸讥笑的抬头刮了一眼方墨,他自然也听见了方墨这片刻的动静,唇角浮现出了一抹讥讽。
“原来是个哗众取宠的小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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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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