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其他华夏方的参赛选手对阳天赐的安排,算是彻底服了!
要知道,医术赌斗中,最危险,也是最夸张的就是赌毒术。
医者,在碰到病人的时候,也不一定就全是风伤感冒。
万一患者中毒,那作为治病救人的中医,不也得掌握一些解毒的本领?
所以调制毒素,研究毒素,就跟研究中草药的搭配一样。
对于中医修行有很大的关键。
今天血医堂的人上门挑衅,比拼的就是赌斗毒术。
双方互相给对方下毒,看谁能解开对方的手段……
结果很明显,那几个血医堂的选手还活蹦乱跳,结果华夏这边却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一群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孰强孰弱已经高下立判了。
结果此刻,方墨过来之后,轻而易举的便是将他们身上的毒素解开。
甚至几乎就没有浪费什么力气。
这便是足以说明,方墨的医术恐怕还要远在这些华夏参赛选手之上。
哗!
另一边,眼瞅着几个华夏参赛选手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像是满血复活了一般。
那边血医堂的几人彻底坐不住了。
“这怎么可能?这小子轻描淡写的三针,便是轻轻松松解开了坂本小姐亲自调配的东洋蛊毒?”M.ßĨQÚ
“不可能,他们肯定都是强弩之末在装腔作势罢了!”
下一刻,方墨缓缓起身,朝着阳神医看了一眼。
山羊胡阳天赐一脸欣慰的捋了捋胡子;
“干得不错。”
方墨闻言,轻笑一声;
“侥幸,之前在江城的时候,刚巧碰到过类似的案例。”
原来是碰到过类似的情况?
这不就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吗?
那几个樱岛人闻言,原本脸上的惊疑不定之色才缓缓褪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恼火。
就说凭借华夏人的医术在不清楚毒素配方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对抗坂本小姐亲手调配的东洋蛊毒。
原来是以前撞见过类似的案例!
想到这里,那几个血医堂的人重新找回了自信一般。
“切,好运的小子。”
“也就是运气好罢了,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听到这话,方墨微微偏头朝着那几人看了一眼;
“看样子你们这场赌斗的结局,似乎是平手呢。”
这话一出,那几个樱岛选手不干了。
“平手?”
“凭什么,你们华夏这边明明全部倒下,要不是你给他们解毒,他们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凭什么是平手,明明是我们赢了……”
“那要不,让我也和你们玩玩?”
“我也是华夏医术交流大赛的参赛选手。”
“按理来说,你们赌斗,应该也要把我算进去才是。”
方墨没有继续争吵,老太太骂街没意思。
既然要打脸这些樱岛人,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况且刚才自己一露面,这些傻叉不是还叫嚣让他也下场比试吗?
他抬了抬下巴,神色冷漠;
“你们刚才赌斗的条件不变,如果你们解不开我下的毒,那你们这些樱岛人同样也要跪在地上学狗叫,然后大喊樱岛医术不如华夏,怎么样?”
哗!
那几个血医堂的人脸色皆是一变。
“凭什么?你们华夏医术本就不如我们,我们凭什么要喊这种话?”
“就是,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和我们赌斗?”
“无非就是侥幸,瞎猫撞上了死耗子,真以为自己华佗转世是什么神医了啊?”
那几人皆是清楚,就算方墨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他能够破解坂本小姐留下的毒素,显然医术水平也远在他们几人之上。
他们带来最牛逼的东洋蛊毒都被方墨轻松破解,真要换了其他毒素,说不准还真有阴沟里翻船的风险。
不过听到这话,方墨却是唇角卷起一抹讽刺。
这下彻底没有回应他们,而是身形一闪。
下一刻,那几个樱岛人眼前一花。
只见,方墨已经形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与此同时,青年仰着下巴一脸冷意的抬手。
啪啪啪——
三道清脆的巴掌声落下。
“不好意思是我草率了,刚才光顾着收拾你们给他们几个弄的毒素,满脑子惦记着救人的事情,倒是忘记收拾你们了。”
“让你们站着说话,你们几个是心高气傲,在我面前装逼,逼着小爷我出手,你们是生死难料!”
那几个血医堂的人显然是做梦,都没想到方墨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一个个皆是惨叫着,捂着面颊脸色铁青地后退数步。
“你怎么动手打人?”
“我打的是人吗?”
方墨冷笑着说道;
“真是给你们这些小日子脸了?”
“老子讲道理的时候不好好听着,非要让我不跟你们讲道理了才高兴是吧?”
“真他妈贱。”
“人话听不进去,我也略懂一点拳脚。”
“你们欺负他们的时候,耀武扬威,狗仗人势。”
“刚才还狗叫了半天,现在你们又不赌了?”
“凭什么你们想赌就赌,不想赌就不赌?”
这话一出,那几个血医堂选手眼神顿时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
方墨一番话几乎是明着戳破了他们的阴谋
这几个人就是想要趁你病要你命,欺软怕硬。
他们能够跑来华医堂挑事,就是因为手里有着坂本小姐配置的东洋蛊毒。
别说是普通的参赛选手,就算是樱岛这边金字塔顶尖的那一批人里,也没几个能轻松破解。
他们正是仗着这一点,才敢有恃无恐地跑来华医堂挑衅。
谁知道,刚好撞见了方墨这么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赌还是不赌?”
方墨冷笑着淡淡出声。
语气冰冷,声势逼人。
哗!
就连他身后几个华夏这边的参赛选手,都是感受到了一抹如芒在背的错觉。
杀意!
这明显是杀意。
这小子是想借着毒术对赌,找机会下毒弄死他们吧?
那几个樱岛选手咬着牙,脸色铁青的硬着头皮说道;
“你这就是在欺负人!”
“我们不赌,我们在血医堂只是普通弟子,在这次医术交流大赛都没有上台参赛的资格,我们只是和你们华医堂的选手友好切磋一下。”
“你欺负我们这些普通弟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
方墨上前一步,你们不讲道理一上来就是让别人学狗叫不过分?
你们仗势欺人,专挑别人的软肋针对不过分?
正常中医也就是研究一些常见的中草药解药和一些毒物配置。
谁他妈专门研究如何给别人下毒?
东洋蛊毒这东西可是神经毒素,没看上一次马学九他们都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吗?
再拖延几个小时,说不准华夏这边几个参赛选手就算是顺利解毒,之后估计连上台比赛的能力都没有了。
这他妈叫友好切磋?
欺负别人的时候不说自己是普通弟子。
现在倒是搬出这个身份了?
“好!”
方墨皮笑肉不笑的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既然你们觉得我过分,那我就再过分一点吧。”
“你们几个都不用走了,我说的!”
他手指一点几人方向;
“就让你们血医堂能说得上话的高层来领人吧。”
“几个普通弟子越俎代庖跑来和我们的参赛选手切磋,背后如果没有高层指示,那就是你们的个人行为。”
“个人行为我就要跟你们追究一下个人行为的代价。”
“当然,换言之,背后如果有高层指示,那就是你们血医堂高层的责任,那就让你们的高层过来说话。”
“反正今天这个话我就放在这了,你们不赌也得赌。”
霸道,狠辣!
冷酷无情!
阳天赐双眼微眯,他从第一次和方墨接触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善茬。
现在,局势逆转。
轮到血医堂那边骑虎难下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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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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