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几乎就是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那林助理便是沉着脸一步上前。
不给戚君临反应的时间,一脚便是将他踹飞了出去,旋即将殷素素抢了回来。
“王八蛋,敢打我们浩正钢铁厂的小公主,你想死是不是?”
话罢,女人检查了一下殷素素伤口,抿着唇没有说话。
一步上前便是摁住疯狂摇头的戚君临。
“林助理,误会,误会。”
“这是个误会,我以为她,我以为她是服务员的……”
啪——
女人压根不给戚君临解释的机会。
一巴掌落下,直接打掉戚君临三颗牙齿。
武道高手?
方墨一挑眉,不过一巴掌打掉普通几颗牙齿,方墨也能做到。
几乎只要是入门级别的武道高手都有这种力量。
殷断武好歹也是港城浩正钢铁厂的董事长,在港城位高权重,商界一言九鼎。
他的助理,请个武道高手倒也不是特别难理解。
“服务员?服务员怎么了?服务员就没有人权吗?”
这话倒不是那林秘书说的。
而是方墨在旁边一脸‘严肃’的拱火。
“难道服务员就不是人了吗?”
“难道服务员小姐就应该被你这样肆意羞辱吗?”
“更何况,你以为的事情那么多。”
“你以为人家是服务员,人家就是服务员吗?”
“你以为的你以为就是你以为吗?”
话到最后,方墨来了一句经典的绕口令。
一下子给全场几个长辈都听懵了。
这话一出,那林助理脸色冰冷的扫视了一眼堂哥戚君临。
还不待林助理开口。
方墨这个狗腿子又跳出来了;
“刚才就说你闯祸了,你自己不仅压根不停手,还给人家殷素素小姐脸上又补了几巴掌,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尤其是在我说你闯祸了之后,你那巴掌就跟长眼睛了似的,还朝人家殷素素小姐的脸上招呼。”
戚嘉伟吓得腿都开始打颤了,怎么也没想到方墨这么狠。
竟然真的把人家殷素素小姐喊来了,而且还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戚嘉伟生怕儿子继续吃亏,硬着头皮跳出来解释;
“这位小姐,不是这样的,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我儿子不认识殷素素小姐,所以才把她当成了服务员,不知者无罪,殷小姐的一切医疗费用我们都可以承担。”
“请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网开一面吧!”
网开一面?
我拉仇恨都没拉爽呢。
能这样轻易的让人家给你网开一面?
方墨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胡说,刚刚我明明清清楚楚的从表哥嘴里听到,他说自己和殷素素小姐可熟悉了,而且两人私交极好,他怎么可能不认识殷小姐?”
“他之前甚至都说要帮我介绍工作,分分钟就能让殷小姐给我安排到浩正钢铁厂呢!”
“你俩交情这么好,现在说不认识殷小姐,谁信啊!”
狗东西!
就你长嘴了是不是?
舅舅戚嘉伟吓得脸色苍白,疯狂颤抖着说道;
“不是这样,是误会,误会……”
方墨哼哼唧唧;
“况且身为浩正钢铁厂的员工,哪有人会真的不认识这位家喻户晓的大小姐,我一个外人都认识。”
“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这压根不是不知者无罪。”
“完全就是借着发酒疯,发泄平时对殷总和浩正钢铁厂的不满!”
“我今天喊殷小姐过来,就是因为堂哥说他俩私交极好,想要让殷小姐帮我安排一个工作,结果小舅你看看堂哥这都干了什么?”
什么叫看热闹不嫌事大,非要把事情闹得再大一点。
看的更加尽兴?
说的就是方墨这样式的。
这小子生怕林助理三言两语之下真的心软,网开一面放戚君临一马。
愣是火上浇油了好几句。
落井下石四个字被他发挥的可谓是淋漓尽致。
宁月澜也是个坏胚,抿了一口热茶,也是补充了一句;
“是的,刚才堂哥说认识殷小姐,两人关系很好的时候我也听见了。”
“看来,堂哥这就是赤裸裸的借着发酒劲报复殷小姐啊,不然的话,要说他俩没点交情,他能张口闭口就是给我老公安排工作吗?”
“他俩要是不认识,谁没事吹这种牛皮啊!”
噗!
戚君临差点吐血。
这两口子是什么品种的狗?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可我就是在吹牛逼啊,我刚就是在吹牛逼啊。
我怎么知道方墨这狗东西真的认识殷小姐?
我怎么能想到,方墨真的一个电话把殷小姐给喊来了?ßĨQÚ
戚君临心头叫苦不已。
可是他压根没机会开口,因为林助理脸色已经冰冷到了极点。
啪啪啪——
对着戚君临脸上又是三巴掌。
“你胆子很大啊!”
“还是我们浩正钢铁厂的人,竟然还敢对我们殷小姐动手。”
“你是不是没死过?”
戚君临想要狡辩,可惜那些话都跟碎掉的牙齿一块被咽回了肚子里。
林助理的巴掌就像是铁做的一样,一下一下打得他根本毫无丝毫还手之力。
大舅一家脸色惨白,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其实往日他也没少拿自家儿子在浩正钢铁厂工作这个身份招摇撞骗,他也不是第一次吹牛逼说什么自家儿子跟殷素素很熟之类的话。
有时候甚至还能画饼从别人那儿骗取一点好处。
因为戚君临是在浩正钢铁厂总裁办工作。
平时干的是给殷断武端茶倒水的活,所以经常三天两头就能见到殷总。
都说皇帝身边的太监那也是皇帝身边的人。
所以在浩正钢铁厂内,虽然戚君临实际上就是个小喽喽。
但大部分人出门在外还是给他三分薄面。
就连一些公司内的领导碰到戚君临的时候,言语间都会客客气气。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一旦得罪了戚君临,这小子会不会仗着经常能够见到殷总的关系,在人家面前胡说八道什么。
“不要打了,不要打我儿子了!”
“有你什么事?”
戚嘉伟冲上前想去拉开林助理,结果人家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小舅戚嘉伟脸上。
这货也是被一巴掌扇飞,鲜血喷出摔在地上,好半晌都是一动不动。
“林助理……”
“还是看看殷小姐的情况吧,她脸都肿成那样了,是不是得赶紧送医院啊?一个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容貌,万一毁容了怎么办?”
眼瞅着戚君临倒霉,方墨这才心满意足的咂了咂舌。
林助理动手的时候也没放过小舅,这一巴掌估计也够小舅好好喝一壶的了!
方墨比任何人都记仇,要是小舅一家子今天见面,偃旗息鼓乖乖坐下吃饭。
方墨也就没这么多心思了。
关键一进来不是嘲讽自己没工作,就是调侃老爹老娘。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方墨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好好吃饭不愿意,那就让你儿子跟我一起当无业游民吧!
这话一出,林助理也是连忙看了一眼殷素素。
果然殷素素已经疼得五官都快要扭曲在一起了。
她那么娇贵的出身,何时受过这种耻辱,面颊高肿跟个猪头似的。
疼得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
林助理冷冷地看了一眼殷家父子二人;
“你们等着,这件事没完。”
话罢,一个电话打出去,就拽着殷素素离开了包厢。
看样子,应该是带少女看医生去了。
方墨笑得咧嘴都快要咧到了耳根子,还装模作样的凑到小舅跟前。
“唉,小舅,你说我这今天这事闹的,这不是好心办坏事了吗?”
“本来就是想喊人家殷小姐过来一起坐坐,谁知道表哥喝了点马尿那是心高气傲。”
“对着人家殷小姐耍流氓可不就是生死难料。”
“诶对了,堂哥,帮我找工作这事,不会是黄了吧?”
噗!
听到这话,戚嘉伟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就连后面的老方两口子也是眼皮子狂跳。
方墨还真是擅长火上浇油。
这不纯纯给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还找工作的事是不是黄了……
你堂哥戚君临自己这份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成了一个未知数。
估摸着今天之后戚君临自己都要饭碗不保了,还管你方墨?
其实方墨一开始,也没想到殷素素来了之后会闹成这样。
他只是打算在殷素素面前,阴阳怪气几句自家堂哥。
谁知道戚君临把人家殷素素当成了服务员,还耀武扬威的动了手。
这一切都是他的行为,这可怨不得方墨啊!
“方墨,你……”
戚君临咬牙切齿,当然前提是他还有牙的话,怨毒的目光恨不得把方墨生吞活剥。
不过这种亲戚,方墨也没打算继续维持下去。
就冲老娘一见到小舅那个不耐烦的态度,方墨也知道,老爹老娘对他们一家子,明显是不待见的。
至于戚君临之后会不会报复自己。
呵呵!
说句难听话,光是方墨明面上的身份,也不是戚君临招惹得起的存在。
戚君临此刻满嘴的血沫,愣是气得憋了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
就在这时,一行人鱼贯而入。
十几号穿着黑衣服的保镖打手出现在了包厢门口。
看到戚嘉伟,戚君临父子还跟丧家之犬一样的跪在地上。
领头身材高挑的林助理冷笑一声;
“就是他们,带走!”
“干什么!?”
“你们人也打了,仇也报了,现在这又是要干什么啊?”
戚嘉伟老婆见状,顿时花容失色,立马冲上去想要阻拦。
不过被林助理一把推翻在地;
“你是谁?今天这两个人伤害了我们浩正钢铁厂殷总的掌上明珠,谁来也不管用,拦着我们,信不信给你一块带走……”
方墨见状,冷笑一声。
舅妈对自己也不是很好,方墨要是没记错,小时候舅妈还教唆过自己去偷家里的钱。
她甚至清楚的知道老方把钱平时都放在了哪儿。
当时还拿棒棒糖勾引方墨。
那时候方墨才多大?
小豆丁一个,哪有钱和偷窃这种观念?
舅妈一声令下,方墨就乖乖拿着钱给她送出去了。
之后老方回家发现家里少了几万块,问方墨的时候,他才如实回答。
是舅妈让我拿的,她还给我了一根棒棒糖作为交换。
那阵子,老方放家里的现金那可是给老两口,爷爷奶奶看病的救命钱。
当时被方墨就这样胳膊肘朝外拐,拿出去白白送给了舅妈一家子。
老爹方尘一时间气不过,愣是揪着方墨摁在床上一顿削。
打的小方墨一边哭一边委屈的问为什么。
舅妈这一家子人都是坏到了骨子里。
他们也清楚,如果他们进家里拿钱,这就是属于贼。
老方一怒之下甚至可以报警抓他们。
但是教唆方墨去拿钱就不一样了。
就算是事后老方知道了,他们也可以矢口否认。
“你们家孩子自己不看好,怎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还说是你们自己把钱弄丢了,然后教唆孩子指责是我们这些当舅舅舅妈的,想从我们这填窟窿呢。”
“你们老方家两口子不会是想讹我们吧?”
这种无耻言论,完全是舅舅,舅妈那嘴里能说出来的。
所以老方就算是事后知道了真相,眼瞅着儿子把钱给他舅妈送出去了,也没借口要回来。
一旦开口要债,不仅钱要不回来,还有可能会被倒打一耙。
除了生闷气,一点实质性的帮助都没有。
而且这个口一旦开了,两家那都是断绝来往的局面。
他性格温润,老方两口子都是窝里横的类型。
管教方墨的时候重拳出击,在外人面前那是标准的友好邻居
与人为善,好善乐施。
方尘和方九冉生平不愿意与人结怨,所以才会在来到港城想要找老朋友帮儿子安排工作的时候,被殷断武气的好几天吃不下饭。
不过方墨可不一样,都说他是基因突变,其实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小时候方墨也不全是爹妈带大的。
方墨的性格里,有一部分狠劲和睚眦必报。
这种属于一个上位者,成功人士的标志。
完全就是从殷断武那里继承过来的。
殷断武离开江城孤注一掷投资钢铁厂,能够在短短十年从底层老百姓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他骨子里属于优秀商人的品质绝对必不可少。
方墨同样也是一个狠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但你要是先不要脸,我方墨可就赶紧杀绝了!
下一刻,方墨阴側地冷笑一声;
“林助理,他跟那俩是一家子,那个是我小舅,打了殷小姐的是我堂哥,她是我舅妈。”
舅妈瞪大瞳孔,难以置信的看向方墨。
方墨却是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一家人,总得整整齐齐的是不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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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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