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家敢保证没个病人?
谁家又敢保证在看病吃药方面不走歪路?
一旦病情没能确认,或者去一些大医院排队忙前忙后的检查,结果还不理想。
不仅浪费了钱财,还耽误了病人的治疗。
华医堂能有这种声望,足以说明他们里面的医生,肯定都是各个领域的顶级大拿。
一群顶级大拿给患者看病,才只收取五十块的费用。
绝对称得上良心。
“有机会的话,倒是想跟这华医堂的老板打下交道。”
方墨吧唧了一下嘴唇,这里能够吸引那么多医术大佬趋之若鹜。
肯定也不仅仅只是为了名声镀金。
华医堂内进修,对于那些人的医术肯定也有某种程度上的提升。
就是不知道自己手里的禅门医术比起华医堂进修的内容,到底孰强孰弱。
如果有机会方墨也想推广一下,脑子里属于禅门医术的很多治病处方和针法。
医术是用来救人的,如果优秀的医术能够得到足够普及。
那么未来老百姓看病时所遇到的麻烦也会减少。
就在这时,绿灯亮了。
宁月澜一脚油门一马当先地窜了出去。
“那你估计得尽快了,我听说华医堂资金出现了问题。”
“资金问题?”
方墨一挑眉头。
一个医馆能碰到什么资金问题?
宁月澜意味深长的扭头瞥了一眼方墨;
“弟弟,你还是太年轻,你想想,华夏有多少慢性病患者,每年这些患者光是吃药都能给资本提供多少利益?”
嘶!
这话一出,方墨顿时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宁月澜显然要提到的是另一个维度方面的问题。
资本,人性!
“你的意思是……”
“嗯,华医堂相当于间接动了一个巨额产业链的蛋糕。”
“低价给病人看病,而且用各种神奇乃至失传的中医手法,针灸按摩帮不少病人都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
“这得触动多少人的利益?”
“老百姓敬仰它,不代表资本家喜欢它。”
下一刻,宁月澜玉手缓缓握紧了方向盘,撇了撇红唇道;
“不然小小的一个医馆,能碰到什么资金上的问题?”
“说句难听话,就算是开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华医堂这点占地面积也不过才价值千万而已。”
“地皮都要不了一个亿,他们能有什么太大的资金需求?”
“这种医馆会碰到的麻烦,基本背后都是有资本在作祟。”
“资本若是出手针对华医堂,完全就可以从几个方面彻底扼杀他,本就为数不多的绵薄利益。”
“比如从药品的原材料,直接提高供货价格,或者禁止给华医堂进行分销。”
“那么华医堂给老百姓看病吧的成本就在上升。”
“如果华医堂背后的老板还希望能够当个良心商人,抱着五十块无偿问诊给病人治病,那么他割让出来的就是自己的利益空间。”
“五十块的门诊费,本就没什么油水,医师们赚的也都是辛苦钱。”
“这种时候成本上升,不涨价,那么势必会对华医堂的资金链造成冲击。”
听到这话,方墨额头上青筋不自觉的跳了跳。毣趣阅
他当然明白如果很多慢性病患者,五十块从华医堂出来就能解决这些暗疾,会对资本的利益产生多大冲击。
可是华医堂如此良心,难道在港城本地,就没有人愿意在关键时刻施以援手吗?
倘若没了华医堂,日后老百姓还能享受到这么便宜的看病问诊机会吗?
“做生意就不能有良心,如果有良心,那就只能赔钱赚吆喝。”
最后宁月澜似乎是瞧出了方墨眼中的不甘,一锤定音。
方墨当然明白月澜姐的意思。
人本就是利己主义的动物,更何况无情的资本家。
普通老百姓求医无果,为了各种昂贵的特效药卖房卖车,看病吃药,才是资本家最希望看到的场面。
华医堂的存在犹如一根刺,给了这些老百姓在绝望之际最后的生还机会。
而真正的有钱人根本不屑来这种地方,老百姓眼中价值千金的特效药,有钱人可以当豆子吃。
人家才不在乎华医堂,究竟是不是医者仁心。
也就是说,换言之华医堂的病人大部分都是底层老百姓。
老百姓在乎的是温饱,衣食住行。
吃药治病看完就走,就算是心中对华医堂怀有感激,又能在华医堂经济上提供多少帮助?
撑死也就是口口相传,把它的口碑传出去。
“唉。”
一念至此,方墨重重地叹了口气。
宁月澜清楚青年心中想法,啧啧红唇;
“也别太灰心,我之前不是给了你一张银行卡吗?”
“卡里大概是宁氏集团一季度的1/3收入,后面《觉醒年代》的分红,我也让财务打进了那张卡里,所以……”
宁月澜顿了顿,嘿嘿一笑;
“咱们家其貌不扬的小老公,实际上也是身价九位数的超级有钱人了。”
“你看我干嘛?”
“你要是想当赔钱赚吆喝的救世主,老婆肯定支持你,没事,咱家有钱,可劲造。”
这话一出,方墨盯着女人好半晌,突然感觉鼻翼有些发酸。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月澜姐明明是一个资本家,但她骨子里最为欣赏和迷恋的,反而是方墨人性光环中的大善至简。
大概是因为在商场上见过了太多的尔虞我诈。
所以宁月澜反而想要用这种方式,守护方墨的天真善良。
“看来之后倒是可以找机会跟华医堂的幕后老板接触接触。”
方墨揉了揉鼻尖;
“如此医者仁心的圣地,决不能让他为五斗米折腰。”
宁月澜唇角小幅度地勾了下,不过想了想,还是不能让方墨做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起码不至于花了钱,干了好事到头来最后还没赚到好名声,于是不紧不慢的泼了盆冷水。
“你想当那个救世主我不反对,甚至我是支持的。”
“但是你要想清楚日后华医堂的经营模式。”
“你入场之后,不仅不会让资本放弃,那些人反而会变本加厉的针对。”
“如果还是继续这样赔钱赚吆喝,就算是你一直提供资金给华医堂,这地方也坚持不了多久。”
“它本身必须具有变现能力。”
“如果仅仅只靠五十块的门诊费,那么利润就要从其他地方抽成抽出来了,比如挤压医师们的薪水,再或者是……”
“涨价!”
宁月澜抬手挽起额前的一缕细长碎发;
“但你要涨价,是否能够让那些常年来华医堂看病的街坊邻居接受?”
“虽然五十块本身就不多,就算是翻倍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看来,好像也是一笔小钱。”
“可是华医堂经营这么多年,肯定是有很多老病患的。”
“这些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涨价,说不定就会端起碗来吃饭,放下碗骂娘。”
“人都有占便宜心理,华医堂能够火出圈,甚至让我都听说过他的名气,也是因为他足够有性价比,足够接地气。”
“经济条件本就拮据的老百姓和病患,是不会在乎你们医馆经营究竟有多困难的。”
“他们在乎的是自身利益。”
“贸然涨价老百姓就会想,你之前明明五十块就能给我们看病,现在一百块,但是内容还是一样,没有增加什么新颖的东西,那你凭什么涨价?”
“就算是货比三家,他们最后发现门诊费只要一百块的华医堂,也要远比其他医院便宜太多了,甚至数倍,这些人依旧会骂骂咧咧。”
宁月澜美眸划过一抹无奈。
似是感慨,似是哀叹。
“华夏有句老话,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上天给了你悲悯世人的心,也给你了你这份能力,你做事的时候可以毫不顾忌。”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在做到问心无愧的同时,收获感激和快乐。”
“不然你做一件事本身的出发点就不是为了利益,结果到头来,却成了无数人口中的恶毒资本。”
“这又何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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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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