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随着郑万钧挨打告一段落,烟阮阮起初被拉过来的时候,还真是差点以为方墨和宁月澜,正趁着七夕节在房间中温存,搞七搞八。
那时候一听到郑万钧跑去给柳幺幺告状。
烟阮阮心中犹如被小鹿重重踩了一脚似的,心跳都是不可遏制的停止了刹那。
好在,还好方墨房间中的女人不是宁月澜……
不过这个女的,怎么看上去有些眼熟呢?
烟阮阮最后的念头,又开始揣测方墨房间中床上的那个小萝莉究竟是谁了。
难道方墨又喊陪酒女了?
不对啊,昨天船上那些陪酒女不都是国安的人吗?
全都是旺仔小馒头,方墨能喜欢那一对a?
莫非方墨不喜欢我,就是因为我(·)(·)太大了?
烟阮阮脑子里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浮现,临行之际还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
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方墨不喜欢我,烟阮阮还真欲哭无泪。
娘的,老娘也不希望成天顶着两颗地雷走来走去啊,你以为拖着走我不累吗?
关键,我天生就大,这也能赖我?
可是宁月澜好像也不小啊。
不行,回头摸摸宁总,比比大小。
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被柳幺幺喊了一嗓子带着一肚子遗憾朝着甲板二楼走去。
要是让方墨知道她心中想法,肯定会没好气的说一句;
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可以找个岛国片子学习一下,大可不必动不动就yy老子。
至于那两个查房的工作人员,也就是在方墨房间中转了一圈便离开了。
因为床上还坐着一个少女,他们感觉气氛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于是,两人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就走了。
其实他们本来也没怀疑方墨私藏可疑人物。
要不是看在郑万钧的面子上,大半夜的他们压根都不想来。
待得所有人走后,方墨才低头心满意足地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银行卡。
一张中央银行白金卡,此刻就在方墨手上,这种级别的卡,少说里面也存了百万。
“演员果然是个高薪职业。”
看看,老子都不用登上大荧幕,分分钟都能从柳幺幺手中讹走百万。
不过这也是因为人柳幺幺是个瞎子。
换一个人,谁看不出方墨是在演戏啊?
“这不比苦哈哈地给国安打工要强吗?”
收起了银行卡,才扭头朝着宁诗雨瞥了一眼,方墨的眼神很是古怪。
他对小姨子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纳闷,这小东西是怎么跑到船上来的?
“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船上?”
这会方墨也是反应了过来,‘芸’王最后说的那番话,意思就是说他房间中不仅有‘芸’王自己一个女的,其实还有别人。
怪不得这女人最后走之前,会用那种玩味的视线看着自己。
反正打死他,方墨也不相信宁诗雨是‘芸’王。
“姐夫,你走后,我想你想的夜不能寐,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我想和你做一对比翼双飞的白鸽,我们一起奔赴爱情的海洋,让我们狼狈为奸,浪荡江湖。”
狼狈为奸?
浪荡江湖?
“不会用成语可以不要乱用,你说鼓瑟和鸣我都觉得还算合理,你来一句狼狈为奸,信不信我削你?”
方墨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谁知道小姨子依依不饶,从床上蹦跶起来。
就用那深情放电的眼睛一直盯着方墨。
要不是她没有桃花眼,方墨都感觉这小妮子眼睛里要有粉红色的小桃心溢出来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怪肉麻的!”
方墨搓了搓胳膊,感觉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姐夫,你就收了我吧?”
“我心里眼里除了你,真的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了。”
宁诗雨说着从床上跳下来,似乎还想对姐夫动手动脚。
不过上次方墨给她做人工呼吸的时候,就已经很有负罪感了。
总觉得自己对不起月澜姐,现在对小姨子那是畏之如虎,哪里还敢和她发生肢体接触?
他先是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姐夫,我真的很喜欢你,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姐夫,撒浪嘿~”
嘿你妹!
宁诗雨跟谁学的,撒娇不行还整上文青那一套了?
方墨听了很是感动,掏出手机给宁月澜打了个电话。
“你妹妹在我房间,老婆你过来一趟。”
这下宁诗雨不装逼了,小脸瞬间垮下来。
“姐夫,你干嘛告状啊,你上次亲人家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我不乖嘛,难道是我不可爱吗,难道是我不诱人吗,难道……”
“少扯淡,就是亲嘴这个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纠结该如何给你老姐坦白?”
方墨瞪了一眼宁诗雨。
闻言,小姨子哼哼唧唧的嘀咕了一嘴。
“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我又没口臭……”
咚咚咚——
话还没说完,一阵敲门声便是在门外响起,直接打断了宁诗雨的施法。
妈的,宁诗雨一天天好的不学学坏的。
成天想着从姐姐身边横刀夺爱泡自己的姐夫是怎么个事?
言情看多了吧?
方墨直接拉开房门,他决定要让宁月澜好好矫正一下妹妹不正确的三观和思想。
一开门,宁月澜便是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她脸上也是一副错愕神色。
刚才原本宁月澜还沉浸在方墨亲手缝上去带给自己的浪漫花海中。
结果方墨的一通电话,直接让宁月澜心都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啥玩意啊!?
我妹在你房间?
我妹……宁诗雨,怎么会在你房间?
大概宁月澜的反应,跟方墨第一眼回头看到宁诗雨躺在自己床上的反应差不多。
在夫妻二人的社交圈子里,他们眼中宁诗雨应该是江城的亲朋好友圈的。
而宁诗雨突然出现在了前往港城的船上。
这就相当于一个圈子里的人,出现在了另一个圈子。
这种古怪的感觉,即便是现在,都萦绕在方墨心间。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就好像你去嫖娼的时候,碰到了自己老爹。
宁诗雨看到姐姐露面,这下才缩了缩小脑袋,重新回到了床上,可怜巴巴地盯着夫妻二人。
宁月澜和方墨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
“啥,啥情况?诗雨为什么会出现在船上?”
方墨耸耸肩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
宁月澜饶是心理素质不错,也是经过了来回深吸好几口气之后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本该在医院的宁诗雨真的在自己面前。
她美眸怒火几乎都快要实质化,冷声道。
“宁,诗,雨!”
“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今天你应该还没出院才对,你怎么会跑到船上?”
宁诗雨挠了挠小脑袋,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仿佛也在想措辞。
不过可能是胸大无脑,营养都长在了胸口。
小姨子憋了好半晌,愣住憋不住一个合适的借口。
于是在方墨一脸错愕的注视下,她居然选择了直接装傻。
“诶,对呀,老姐,我怎么在这里?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姐姐,这是哪里呀?我记得刚才我在医院病房中睡觉,一觉睡醒,突然就看到了你们,好巧啊,你们也来医院看望我了?”ŴŴŴ.ßĨQÚ
方墨嘴角剧烈抽搐了一下。
宁月澜声音宛如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宁诗雨,你当我白痴啊!”
宁诗雨露出一口大白牙。
“是真的,老姐,我一觉睡醒,就在姐夫的房间了,可能是我太想念你们了,老天爷想要让我们团聚吧。”
“今天七夕节,那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哎呦,都十点多了,我该回去打针了,我先回医院去了。”
说着,宁诗雨起床就朝着外面走去。
夫妻二人眼皮子疯狂抽搐。
宁诗雨这是把他俩当傻逼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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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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