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被方墨拽进怀中,顿时有种强烈的安全感袭来。
仿佛靠着男人的胸膛她能够忘却一切不愉快,然而她还算是意志力坚定,保持着最基本的意识。
男女授受不亲,跟何况方先生还结婚了,这是个误会。
于是柳如烟挣扎着就欲从方墨怀中离开。
谁知道方墨却将她搂得很紧。
男人身上既熟悉又陌生的淡淡洗衣粉香味就像是迷药,瞬间让她一阵失神,一时间竟然还忘了挣扎。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看她好像是肚子不舒服,一直蹲在地上,我估计是吃坏了肚子吧……”
金诗佳咳嗽一声。
方墨瞪大双眼,雷霆震怒;
“那你不早说。”
早说自己还跟余白眉那几个小喽喽浪费什么时间。
金诗佳被吼了一嗓子,倒是有些委屈地嘟囔了一下红唇;
“你也没问我啊。”
“我,我没事,方先生,快放开我……啊!”
柳如烟刚一开口,方墨便是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走,我送你去医院。”
柳如烟原本想说两句拒绝的话。
但从怀中这个角度从下往上仰视,方墨不算英俊但却很耐看的那张脸。
她一时间有些失神,甚至都忘了说话。
直到被方墨抱着塞进了宝马车,柳如烟才反应过来。
“方先生,您,您认错人了,我是跟您下午约见的柳如烟,我不是宁总……呕。”
方墨撇了一眼女人,她干呕一声但没有吐出来。
不过从那痛苦的表情倒是能够看出她此刻胃内肯定是翻江倒海,犹如烙铁般滚烫。
方墨顿时心如刀绞。ŴŴŴ.ßĨQÚ
“明知道自己胃不好,怎么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胃不好?
柳如烟玉手掩着红唇,生怕吐到车里,但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怎么知道我胃不好?
难道是他老婆也胃不好吗?
此刻方墨则是时不时看向副驾驶上的女人,脸上带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他没有启动车子,女人此刻这种状态再稍微摇晃一下,恐怕会更难受;
“我给你施针。”
“啊,我怕。”
听到针这个字眼,柳如烟条件反射似的靠在了座椅上,甚至抬手就欲推开车门。
方墨顿时一把将她拽回来,怒气冲冲地吼道;
“坐好!”
“不施针,难道你想要被疼死啊?”
“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都坚持不到医院输液。”
听到这话,柳如烟眼眶通红。
他吼我!?
他竟然吼我?
这个男人也太简单粗暴又直白了吧?
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自来熟的?
“方先生,您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自己去……”
“啊!您怎么耍流氓啊。”
柳如烟话还没说完,方墨便是一把掀起她的旗袍领口,露出一片雪白。
柳如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忘记了呼吸。
“不想挨针,只能我自己人工帮你按摩了,不过按摩也只能暂时延缓疼痛,你还是得去医院输液,今天说什么你都得乖乖去医院做一趟检查。”
虽然继承了玉佩中的医术,但方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绝大多数针法针对的都只是外伤,对于胃病这种慢性疾病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胃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宁月澜都疼成这样了,按摩手法对胃疼的控制效果只会微乎其微。
方墨是可以熬制一些药剂,但最迅速的办法还是得送她去医院接受专业西医的治疗。
“别乱动,我要是不小心摁错了穴位会很痛的。”
说完这话,方墨手掌开始在柳如烟如玉般温润的肌肤上游走。
女人娇躯狂颤,俏脸几乎是以一个闪电般的速度通红了下来,宛如能够滴出血来。
他,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怎么感觉随着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暖流从腹部涌现出来了呢。
细细感受下来还有些舒服!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关切的眼神,潜意识里竟然提不起丝毫愤怒的情绪,总觉得他不会害我……
柳如烟心头飘出无数道思绪。
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面对这位素未谋面,应该是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方先生,在对自己耍流氓的时候,自己心中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
甚至隐隐间有点想要放松好好享受的意思。
身躯不受控制了一般,化作一滩水瘫软在椅子上。
就这样红着脸眯着眼盯着他不算英俊,但却颇为耐看的面庞。
柳如烟一下子竟然有些痴了。
“力度合适吗?要是我的劲大了你就说。”
柳如烟贝齿轻咬红唇,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还来了句‘挺舒服的’。
说完这话,车厢内空气都是有些凝固,方墨和柳如烟都愣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此刻面对这位有妇之夫的方先生,她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就好像…就好像哪怕方先生在车里把她给强了,她说不定都不会喊一个不字。
柳如烟这下彻底没脸面对方墨,直接羞耻的低下了脑袋,竟然靠在椅子上开始装死了。
方墨见状,则是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
烟阮阮不是说了第一印象很重要吗?
刚好月澜姐胃病犯了,自己这个炸裂开局的第一印象不知道算不算?足够让月澜姐即便是换了一个身份,也依旧能够刻骨铭心的第一印象?
半个小时之后。
方墨的宝马车缓缓停下了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
副驾驶上的柳如烟已经睡着了。
十五分钟之前,按摩就结束了。
但方墨推了推女人眼瞅着她没有动静,方墨才意识到她原来是昏睡过去了,虽然按摩确实可以缓解疼痛,但如果不及时接受治疗,要不了多久,撑死今天晚上。
月澜姐睡梦中就会继续疼得死去活来。
方墨可不想看她被病痛折磨。
索性也没跟她商量直接驱车来到了这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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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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