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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可不知道宁月澜的实际想法,他只觉得是大姨妈保护了月澜姐,不然天知道今天自己会干出多么过分的事情。
倘若真的和月澜姐同房,她不情不愿,明天自己会不会就彻底失去了月澜姐了啊?
“您好,有没有姨妈巾,还有女孩子来生理期能够缓解疼痛的药物,布洛芬之类的药有吗?”
方墨进了药店,第一时间就苦笑出声。
他这辈子都没买过女孩子的生理用品,林汐晗跟她连亲嘴都没亲过,更别提跟他捅破纸窗户了。
所以方墨和她在一起这些年,连人家生理期都不知道。
“布洛芬有,其他的基本都卖完了,红糖粉要不要,自己拿回去冲一下,泡点红糖水喝喝?”
药店的柜姐见到方墨,就清楚是什么情况。
她们也是女人,自然清楚大半夜能够跑出来买姨妈巾的男孩,多半都是女朋友突然来月经了。
方墨连忙点头;
“那行,给我拿一盒红糖粉,再来一盒布洛芬。”
“其他能够缓解月经疼痛的你也给我拿点……”
话音刚落,突然外面传来一道沉闷的急促声响。
“您好,有没有止痛药?”
只见一个约莫一米九的壮汉走了进来,他身材魁梧,刚一进药店就带给人满满压迫感。
就连方墨都是缩了缩脑袋,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人形铁塔,活脱脱亚洲泰森啊!
听到这话,柜姐无奈摊了摊手;
“不好意思,先生您来晚了,我们最后一盒布洛芬已经卖掉了,现在没有止痛药了……”
“没有了?可我跑了三条街才看到你们这一家店啊!”
壮汉明显有些着急;
“谁?是谁买走了?他多久之前离开的?朝着哪个方向,我想跟他交易。”
闻言,柜姐视线落在了刚刚收起付款码的方墨身上。
那壮汉目光也是投射而来。
方墨顿时感觉背脊发凉,手中收起手机的动作都是微微一顿。
哈!?
大哥,都什么年代了,不至于为了一盒止痛药削我一顿吧?
“兄弟,我这里有人受伤了,急需止痛药。”
壮汉咬了咬牙;
“你出个价,多少钱都可以!”
这不是钱的问题啊!
如果没带回去止痛药,我老婆还会疼的死去活来呢。
方墨皱了皱眉;
“大哥,要不我分你一半……”
“不行!”
壮汉拒绝的倒是相当果决;“这一盒我都要了。”
尼玛,老子分你一半你还不同意。
方墨瞪大眼睛,我可不是再跟你商量啊!
老子是好心分你一半……
方墨皱了皱眉头;“大哥,我这边也很需要止痛药啊,一盒都给你,我怎么用?”
听到这话,大汉咬着牙犹豫了一下。
“兄弟,如果实在不行,那我只能给你说声抱歉,这盒药我要明抢了。”
“因为,我真的很需要……”
说着,壮汉身上倾泻而下一股磅礴气势。
方墨都是被吓了一跳,后退两步。
法治社会,这年头竟然还真会有人为了一盒药大打出手不成?
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方墨心中也在权衡真要动手,自己打不打的过对方。
八成是打不过吧……
方墨压根就没想过要听对方的要求,将一盒止痛药让出去。
全给你了,我们家月澜姐怎么办?
“先生,这跟前其实也有别的药店……”
柜姐眼瞅着形势不对,连忙劝慰了一句。
不过那大汉却是摇摇头;
“这附近方圆五公里我都跑完了,全部卖空了,只有你们家还有最后一盒,这最后一盒止痛药,我势在必得。”
说完,大汉看向方墨;“小兄弟,要不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靠,我还跟你出去?
你当我傻逼啊?
给你一个线下单杀我的机会?
方墨双手交叉胸口,警惕的看着对方;
“达咩!”
“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说出来,我的家人如果没有止痛药很可能会出事,所以……”
大汉眼眶突然一红;“拜托了!”
方墨有些意动。
大汉又是看向柜姐;“这样吧,如果他五分钟之内没有回来,你就报警可以吗?这些药品先放你这里,给我五分钟时间说明情况。”ŴŴŴ.ßĨQÚ
说着,大汉不由分说拽走方墨,眼瞅着放在柜台上的药品,大汉一个没动,方墨更加困惑。
这家伙的目标不就是止痛药吗?
他要是想要明抢完全可以直接把东西拿出去啊!
这样想来,大汉起码还愿意跟自己讲道理掰扯,在如此焦急的情况下没有被冲昏头脑,他说的话多了几分可信度,对方应该也不至于对自己不利。
一念至此,方墨宽心三分;
“大哥,就五分钟时间啊,我老婆也需要这些止痛药的,也相当着急!”
听到这话,大汉沉默刹那。
出了药店,就冲着方墨眼眶通红的解释道。
“我爱人难产大出血,我们没有麻醉类药剂,再加上我爱人对麻醉类药物过敏,生孩子全过程基本是硬抗,如果没有止痛药辅助,她可能真会有生命危险……”
啥玩意!?
难产?生小孩?
轰——
方墨顿时慌了神,五雷轰顶。
可……
生孩子那不是应该医院都做好了万全之策的准备工作吗?
何必还需要家属大半夜跑出来购买止痛药?
“情况有些复杂,兄弟,我们是偷渡到华夏的,我们不是本土人,我老婆现在真的难产大出血,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带你去产房看看。”
大可不必!
产房血雨腥风,你邀请我观摩真的合适吗?
最关键的是,网上不是都说男人看了女性的生产画面,会终身阳痿吗?
你让我看这个!?
大哥,你居心叵测啊!
我好心跟你唠嗑,你想让我不举?
方墨心中各种念头划过,不过大汉已经焦急的打开了手机;
“兄弟,这是我偷渡过来的船票,这是我在大陆使用的假身份证,你明天甚至都可以去举报我是黑户……”
“算了!”
就在这时,方墨突然长舒了一口气。
生孩子是一位母亲,她肚子里的也是一条人命,他们是什么身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一个决定,可能会影响一条人命。
“那盒止痛药,你给我一片就行,剩下的……你全部拿走吧。”
嗯!?
大汉一愣。
方墨耸了耸肩说道;
“我从小就是个很憨的人,所以啊,让我判断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有些难度,不过倘若是真的,我倒反而希望是假的,倘若是假的,我会很庆幸,是假的,因为没人会面临生命危险!”
“拿去吧。”
月澜姐,对不起了。
话罢,方墨心中闪过歉意。
径直走进药店,将那盒止痛药全部拿了出来。
留下一颗起码月澜姐坚持到天亮没问题了。
他自嘲一笑,对自己老婆这么苛刻也是没谁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老婆正在跟我闹离婚呢,要是今天表现不好,说不定我就彻底失去她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人命关天。”
方墨将剩下一板子药丸递给男人。
他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说的这话,并没有任何恃宠而骄的意思。
方墨骨子里还是太善良了。
其实他不知道,宁月澜所看重的,其实就是方墨骨子中这让人动容的大善至简。
大汉也是怔了刹那,眼底多了一丝感动;
“兄弟大恩许某铭记于心,倘若母子平安,今生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兄弟的恩情。”
“快去吧!”
说罢,方墨径直朝着度假村方向跑去。
大汉盯着青年离去的背影良久,似乎是为了将方墨身形彻底刻在脑海一般,直到方墨消失在路口的转角处,大汉才深深冲着青年一鞠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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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笔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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