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的锤子联盟快速崛起,不仅击溃倭寇势力,还一度掌控了东南沿海的海上贸易。他的势力范围从南洋扩展到沿海各大港口,成为名副其实的海上霸主。然而,这种快速扩张也引起了明朝地方官的注意。
在福州府的官衙中,地方总督严世纶皱着眉头,翻阅着最近从沿海各地上报的文书。
“这陈煜是何许人也?为何我们明朝的税赋记录中,他掌控的地盘竟没有丝毫进账?”严世纶冷冷问道。
一名幕僚低声说道:“大人,此人本为江湖中人,依仗一支海上舰队迅速崛起。如今,他的势力渗透至泉州、漳州,甚至远至南洋。他的名号在沿海无人不知,可谓声名鹊起。”
“声名鹊起?哼,我看他是目无法纪!”严世纶拍案而起,“竟敢与朝廷争利,简直是自寻死路!”
幕僚连忙劝道:“大人,此事尚需从长计议。陈煜虽为草莽,但他的联盟掌控着海上贸易的关键通道,若一味剿灭,只怕会引发沿海动荡,得不偿失。”
严世纶冷笑道:“那你说该如何处理?”
“属下以为,不如派人试探,与他交涉。若能让其归顺朝廷,缴纳赋税,则是上策;若其执意反抗,再动用军力也不迟。”
严世纶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先派使者与他接触,探探口风。”
与此同时,陈煜并非毫无察觉。他早已收到风声,明朝地方官对他的势力动向不满,很可能会采取措施。
“明朝终于忍不住了吗?”陈煜坐在联盟的会议厅中,环顾四周。雪姬、阿丽娜、赵月莹等核心成员均在场。
赵月莹冷静分析道:“根据我们的情报,严世纶是一位狡猾的官员。他不会轻易发动武力,而是更倾向于先谈判,再图谋更大的利益。”
阿丽娜点头附和:“没错,不过这也说明他对我们目前的实力有所忌惮。这是好事。”
雪姬挑眉说道:“我倒觉得,谈判不过是缓兵之计。若我们不做准备,只怕随时会被朝廷围剿。”
陈煜笑了笑:“你们说得都有道理。不过嘛……谈判这种事,我倒是挺感兴趣的。总比一上来就打得你死我活轻松多了。”
雪姬斜眼看他:“你就这点志气?”
“雪姬,你别小瞧谈判。”陈煜反击道,“用嘴打仗,比用刀省力多了。”
众人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阿丽娜拍着桌子说道:“那陈煜,你准备怎么跟这位总督周旋?”
陈煜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既然他们主动找上门来,我自然要给他们一点‘惊喜’。”
数日后,严世纶派出的使者抵达陈煜的驻地。这名使者名为钱文远,精通权谋,言辞犀利,是严世纶手下的一名心腹。
钱文远一进会议厅,就被陈煜热情的态度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钱大人远道而来,辛苦辛苦!”陈煜满面笑容,亲自为钱文远倒茶,“来,尝尝我们南洋的特产,这可是用最好的椰子汁做成的糕点。”
钱文远虽觉不妥,却不得不接过茶杯,勉强笑道:“陈盟主果然是海上豪杰,气度非凡。”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个生意人,靠着大家的帮衬混口饭吃。”陈煜假装谦虚,语气却透着一股得意,“倒是钱大人,从京城远赴福州,又不辞辛劳来到这小地方,真让人佩服。”
两人一来一往,表面上客气,实际上却各怀心思。
钱文远见时机成熟,正色说道:“陈盟主,在下此次前来,是奉总督大人之命,与贵方商议海上贸易的相关事宜。”
陈煜笑意不改:“哦?不知道严总督有什么高见?”
“如今明朝律法明确规定,所有海上贸易均需纳入朝廷管理,缴纳税赋,以保商贸通畅。而陈盟主贵为海上领袖,应当为沿海的安定出一份力。”
“缴税?当然没问题!”陈煜爽快地回答,令钱文远一愣。
但陈煜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哭笑不得:“不过嘛,我这联盟刚起步,实在是入不敷出。不如这样,我每年先交一个小头,等我们生意好了,再补上剩下的税金,您看如何?”
钱文远心中冷哼:“果然狡猾!”他假装大度地说道:“陈盟主既然有诚意,那我也不能不通情理。只是,这税率具体是多少,还需我们双方详谈。”
“好说好说,”陈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既然谈税,那咱们得先把账算清楚。比如,这片海域的安全维护可都是我们联盟在负责,这笔费用……朝廷是不是得补贴点?”
钱文远愣住了,他没想到陈煜竟然倒打一耙,反而要求朝廷给补贴。
“陈盟主,这……”
“不急,咱们慢慢谈。”陈煜摆摆手,仿佛胸有成竹。
双方的谈判从早晨持续到傍晚,期间不乏唇枪舌剑。
钱文远试图以朝廷的威严压制陈煜,但陈煜仗着锤子联盟的实力毫不妥协,甚至用各种借口试探朝廷的底线。
“你们说,朝廷是不是还想让我帮忙打击海盗?那得加钱。”
“还有,这海域的航道维护费,是不是也得摊一点?”
“要不这样,你们每年派个代表过来,我请他喝茶,这茶钱……能不能报销?”
钱文远被他气得直咬牙,但又无可奈何。陈煜的话虽然耍无赖,却并非毫无道理。
最终,双方达成了一份“暂时性协议”:陈煜的锤子联盟每年向朝廷缴纳一定比例的贸易税,而明朝则承认联盟在海上贸易中的合法地位,并允许他们继续运营航道和港口。
送走钱文远后,陈煜坐在会议厅里哈哈大笑:“这家伙脸都绿了,真是过瘾!”
赵月莹忍不住说道:“你得意什么?这协议不过是权宜之计。明朝不可能长期容忍你的存在。”
阿丽娜点头道:“没错,这不过是暂时的妥协。等他们积蓄力量,一定会对我们发难。”
陈煜收起笑容,眼中透出一丝凌厉:“放心,我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既然他们想玩权谋,那我就奉陪到底。”
与明朝达成协议后,陈煜表面上稳住了锤子联盟的地位,但内心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他深知,像严世纶这样的官僚,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却在暗中布局,以期一举削弱自己的势力。
果然,不到一个月,明朝地方官便展开了行动。福州、泉州等地的官军悄然调集,打着“清剿残余倭寇”的名义,封锁了部分海域,并加紧对港口的检查。
“这帮家伙开始动手了。”陈煜接到情报后冷笑一声,“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却搞小动作。”
雪姬神情冷峻:“明朝的动向不容小觑。若他们真的全面封锁海域,我们的贸易必定受损。”
赵月莹分析道:“他们封锁的只是几个主要港口,显然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反应。如果我们退缩,他们会得寸进尺;如果强行反抗,就会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
阿丽娜冷哼一声:“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把锤子砸到他们头上!”
陈煜摇头道:“锤子可不是用来乱砸的。既然他们想玩阴的,那我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海上的规矩。”
为了破局,陈煜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秘密召集联盟中的核心成员,制定了一项“打脸计划”。
“既然他们说要清剿倭寇,那我们就给他们送点倭寇。”陈煜笑着说道,“不过这些倭寇嘛,不是我们的,而是他们的。”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雪姬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陈煜解释道,“我们派人伪装成倭寇,袭击他们的封锁港口,制造混乱。到时候,他们就得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管我们的贸易?”
赵月莹若有所思:“这确实是个办法。但如果被发现是我们在背后策划,明朝只会更加敌视。”
陈煜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放心,我自然不会留下把柄。而且,我还有另一手准备。”
行动很快展开。陈煜挑选了一批最熟悉倭寇作战方式的船员,命他们乔装成倭寇,悄然潜入被封锁的港口附近。
夜幕降临,这支“假倭寇”小队趁着夜色袭击了明朝官军驻扎的仓库。他们放火焚烧粮草,还故意留下了倭语的标记,让明朝官军误以为真的是倭寇余孽卷土重来。
与此同时,陈煜秘密派出另一支船队,护送一批“见不得光”的货物进入港口。这批货物表面上是普通的粮食和布匹,但实际上暗藏着大量的私盐和违禁药材,是朝廷明令禁止的“黑货”。
“这一招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陈煜得意地说道,“他们一边忙着抓倭寇,一边帮我们销了货,简直两全其美!”
阿丽娜听后忍不住笑出声:“你这脑子,真是又坏又好用。”
第二天一早,严世纶便收到急报:泉州的官军驻地被袭,损失惨重,初步判断是倭寇所为。
“混账!”严世纶气得拍案而起,“这帮倭寇竟敢在天子脚下撒野,简直胆大包天!”
钱文远连忙安抚:“大人莫急,此事或许另有蹊跷。毕竟倭寇残部已经大大削弱,突然出现如此大规模的袭击,未免过于蹊跷。”
“蹊跷也罢,真也好,立即加强港口的防御!同时,下令全力追查这些倭寇的踪迹,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严世纶愤怒地说道。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采取更多行动,又有消息传来:封锁的港口内出现大量走私货物,朝廷规定的税收不仅颗粒无收,还让“黑货”泛滥,影响了市场秩序。
严世纶顿时面如土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正当明朝地方官焦头烂额之时,陈煜却在锤子联盟的驻地开怀大笑。
“这一招真是绝了!”阿丽娜忍不住赞叹,“让他们忙得焦头烂额,最后还得背黑锅。”
陈煜摆摆手:“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还要送他们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赵月莹好奇地问道。
陈煜神秘一笑:“等着看吧。”
很快,陈煜安排人将一封匿名信送到了严世纶的衙门。这封信声称,有一批假倭寇正在冒充海盗,实则是某些贪官的爪牙,企图扰乱沿海秩序,掩盖他们的走私罪行。
严世纶看完信后勃然大怒:“竟然还有这种事?这不是让本官背黑锅吗!”
他立刻下令对港口的官员进行审查,结果果然发现了部分基层官员与走私商人勾结的证据。严世纶虽然不知道这封信的来源,但却不得不暂时收回封锁令,以整顿内部。
港口封锁解除后,陈煜的贸易恢复正常,他的锤子联盟再次占据了主动地位。而严世纶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这陈煜,果然不好对付。”严世纶咬牙切齿地说道,“暂时放他一马,但此人绝不能留!”
与此同时,陈煜则向众人宣布:“明朝的封锁已经解除,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们要进一步扩大联盟的影响力,让他们不得不依赖我们。”
赵月莹提醒道:“明朝不会轻易罢休,你必须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
陈煜点点头,目光坚毅:“放心,海上的规矩,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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