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主院少爷房间。
云浩荡黑着脸,看着空荡荡的聚灵丹瓶子,目眦欲裂。
“不可能啊,十枚聚灵丹,虽然只有一品,但也足够我突破到练气八层了。”
“可......可怎么还在练气七层呢?”
陪伴在旁边的胡萍也有些疑惑。
女儿云晴雪不过地级灵脉,都能在一夜之间,凭借十枚聚灵丹突破到练气八层。
云浩荡从昨晚闭关到今晚,以他天级灵脉的资质,不至于无法突破才对。
“浩荡,正所谓修炼先修心,你过于追求突破,导致心态不稳,影响了聚灵丹的效果。”
“那怎么办?三日之约就要到了,我若是没突破,而苏澈突破了的话,那我不成笑话了?”云浩荡心急如焚。
他堂堂天级灵脉,若是输给一个黄级灵脉,跪在云家门口一个月,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别担心,苏澈只是黄级灵脉,又被唐永福封锁了聚灵丹购买渠道,估计现在连突破的门槛都摸不到。”
“万一他在别的地方买到聚灵丹了呢?”云浩荡忧心忡忡。
“今日展览会上,秦家不知从何处请来一位炼药大师,竟炼制出了二品中等聚灵丹。”
“而根据唐永福所说,苏澈曾在展览会上出现过,我真怕他买到了这个丹药。”
胡萍拍了拍云浩荡的肩膀,安抚道:“浩荡,你这纯粹就是杞人忧天了,苏澈一穷二白,还得靠云如烟的闺房借宿,哪来的钱买二品丹药?”
“那倒也是。”
云浩荡松了口气。
“你若真不放心,明日一早就和苏澈进行赌约校验好了。”胡萍转了转眼珠子道。
“干娘,不是三日之约么?至少也得后天吧?”
胡萍似笑非笑:“三日之约,又没说三日后之约,一字之差,意义便不同了。”
“有道理......”
云浩荡似笑非笑:“对了干娘,唐永福昨天给了我一瓶来自域外的爽肤物,其名依兰花油,据说用了可以让皮肤变得水嫩光滑,宛若十八岁的少女。”
说着,他将依兰花油拿了出来。
“太好了,我正愁怎么改善皮肤。”胡萍眼前一亮。
“不过干娘,这依兰花油需要配合一套按摩手法才能用,我虽然学会了,但男女有别......”
“哎呀,干儿子给干娘按摩一下有什么的,别太死板了。”
胡萍恨不得现在就让自己的皮肤焕发光彩,自然顾不上那些伦理之说。
“那我就冒犯了。”
云浩荡根据唐永福的说法,让胡萍趴在床上,衣衫半解,露出白皙的后背。
他将依兰花油倒在手中,然后缓缓地涂抹在胡萍的背上。
细腻的触感,让云浩荡的心中微微一颤。
“干娘的背真滑,压根不像这个年纪的,完全都不需要再改善了......”
“臭小子嘴真甜!”胡萍捂嘴一笑。
随着云浩荡的动作,一种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似乎在悄然撩拨着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胡萍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
云浩荡也受到牵引,努力想要控制自己,但是那依兰花油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魔力,让他的理智逐渐被欲望所吞噬。
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在胡萍的背上游走,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
胡萍察觉到了异样,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说话。
也许是那依兰花油的影响,也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需求得不到释放,她突然抓住云浩荡的手,一把将云浩荡拉到身上。
“干娘,你......”云浩荡大惊。
此时胡萍的理智已被欲望取代,如同着了魔一般,带着云浩荡往不可描述的禁区摸索而去。
云浩荡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被胡萍的迷情所淹没。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肌肤相触的声音。
直到第二天清晨,在得知自己和云浩荡发生了何等荒诞的关系后,胡萍才如晴天霹雳般,呆在床上。
“完了,要是被你干爹知道,那还不得把我抓起来浸猪笼?”
“干娘,这件事你我不说,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的。”云浩荡表现得比胡萍镇定多了。
“没想到干娘四十岁的人了,还是那么有滋有味,风韵犹存。”
胡萍瞪了云浩荡一眼:“这些话以后不准说。”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没多大的责备语气,好似在沉浸在昨晚那一场美妙的交叉中。
“干娘,依兰花油才用了一半,你背部擦完了,该擦前面了。”
看着云浩荡那深有意味的笑容,胡萍板着脸道:“臭小子,你得寸进尺了是吧?”
“干娘,昨天可是你主动的,我是受害者。”
云浩荡手下动作一展,直达胡萍门口,让其身子一软,无力招架,红缨染上双耳。
“浩荡!我的好浩荡!我......我错了,放过干娘吧,大白天的不行,晚上再说......”
“这还差不多。”
云浩荡嘿嘿一笑,再度玩了玩胡萍,方才穿好衣服,和她离开房间,走向云如烟的闺房。
此时,苏澈正在给云如烟洗头。
面前,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盆,盆内清水澄澈,还飘着几片馥郁的花瓣,丝丝缕缕清香随之飘散开来,混合着少女体香,沁人心脾
旁侧搁着一方素锦巾,以及一个莹润的白玉瓶,瓶中盛着秘制的首乌养发香液,是苏澈特地炼制,专为洗头之事备下的。
“如烟,你明明腿好了,为什么还要装成残疾人?”
“云家那些高层一直想将我当成家族联婚的牺牲品,不过因为我是残疾人的缘故,很多大家公子看不上,所以才逃过一劫。”
云如烟实话实说:“如果我双腿恢复被他们知晓,他们可能就不会让我嫁给你,而是改为嫁给其它人了。”
“原来如此。”
苏澈回想起那日胡萍要求云如烟替嫁的场景,不难看出云家趋利避害的恶心嘴脸。
“那你在金陵城生活这么久,就没有想要嫁的人?”
“有啊!”
云如烟颔首,盯着苏澈,一字一顿:“不就是你吗?”
她声线恰似山间清风,拂过云如烟耳畔,让苏澈有些愣神。
少女这般直达地表达爱意,让他着实不习惯。
或许,这些年来从未有人这般在乎自己吧......
“一直装残疾人也累,等我们成了亲,买个房子,直接搬出去住。”
苏澈含笑取过锦巾,轻柔地围在云如烟脖颈间,细致地系好,以免弄湿了她衣裳。
“不行,钱要留着给你修炼,租房最划算。”云如烟摇了摇头。
“我有钱,而且还不少。”
苏澈一边说着,一边将瓷盆轻置于石凳旁矮几上,手指捏起白玉瓶,倾出几滴香液融入水中。
瞬间,那原本澄澈的水泛起幽微光泽,馥郁芬芳愈发浓郁,仿若将整个春日的馥郁都凝萃其中。
“你呀,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的贵。”
云如烟抿嘴道:“而且我听说修士越到后面,修炼所需的资源越多,价格也极其昂贵,动不动就几万、十几万金币。”
“以后成了亲,我还得出去工作,争取给你挣点补贴,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头苦。”
“那我算是取了一个贤淑的娇妻喽?”
苏澈笑了笑,手捧香液水,先是试了试水温,确保恰到好处后,才让那水顺着云如烟的发梢缓缓淌下。
“水温还行吗?”
苏澈低声问询,目光专注于手中动作,指尖穿梭在那如墨发丝间,温柔地揉搓着,从发根至发梢,洗去微尘,亦似洗尽尘世纷扰。
云如烟略显羞涩,似乎还在回味着‘娇妻’二字,好半晌才道:“水温刚刚好,有劳苏公子了。”
“叫我苏澈就行,苏公子听起来怪怪的。”
苏澈仔仔细细地反复清洗,时而以指腹轻按头皮,助其舒缓,时而将发丝理顺,确保每一处都浸满香液、洁净柔顺。
待洗净后,他取过锦巾,轻轻裹住发丝,以恰到好处的力道吸去多余水分,再将那如墨长发在掌心摊开,以灵力催出丝丝温热气息,仿若无形暖炉,烘着发丝。
不多时,原本湿淋淋的头发便变得干爽蓬松,还泛着幽微柔光,清香萦绕不散。
“我觉得......还是叫夫君更好听......”
云如烟青丝随风轻舞,抬眸望向苏澈,满是缱绻情意。
苏澈会心一笑,刚要回应,却听见一道冷哼声传来。
“一大早搁在这里说一些恶心人的话,你这女人真给云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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