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歪着脑袋看着两名书生,其中一个书生张士衡不知为何觉得这狐狸很有灵气,有时眼里露出人性化的眼神,只不过当张士衡再次看去时,小狐狸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身后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看得张士衡很是心痒,想要摸一把。
小狐狸有着一身蓬松亮丽的赤红色皮毛,还有一条粗壮漂亮的大尾巴,这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狐狸。
小狐狸看了一眼张士衡,跳到沈河怀里,趴下睡觉,沈河摸着小狐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月黑风高,月亮被乌云遮住,显得更加暗了,五人都进入梦乡里,土地庙外,有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声传来,若是听到这声音还以为是貌美的女子,只是这声音竟然是从三个长着人身如是狐头的嘴里发出,这分明是狐狸精,三个狐女穿过庙门,进入庙内。
三个狐女挑眉一笑,来到五人面前,开始选择要哪个,其中两个女子朝着书生去,他们两个平日里最是喜好文弱书生这一口,中间的女子看着三人,每个都这么俊,实在是不知道选哪个呢?
最后纠结了下,挑了李玄。
夜里,刘安桥睡得正香,突然梦见自己身处一片十分繁华的宅子,耳中听到唱曲儿,唱的十分哀愁,刘安桥不由的听了进去,心里也不免有些哀伤,。
他寻着曲儿,终于在一处屋檐下看见一个女子,女子低垂着脸,只露出半张脸,却依旧能看出女子容颜十分貌美,女子唱着曲儿,眼里滑落一滴泪水。
刘安桥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心疼,一步一步走来,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惊到,女子转头看去,露出整张脸,一张精致绝伦的脸仿佛妙曼仙子一般,眉目间带着一丝忧愁。
刘安桥见到这女子,心里短暂的窒息,这无疑是个令人心动的女子。
女子见到刘安桥,由愁转喜,欣喜道:“郎君,你可算来了。”
刘安桥似乎被女子蛊惑到,不自觉地走向女子,女子依偎在刘安桥怀里,柔声道:“郎君,我好想你啊。”
另一边,张士衡也梦到大差不错,无疑是梦里出现一个貌美的女子,张士衡短暂地失神后,在女子要跟他鱼水之欢后,张士衡清醒了会儿,再看那怀里的貌美女子,哪里还是一副精致绝美的容颜,分明是一只长着狐脸的妖怪。
张士衡吓得把怀里的女子抛出去,女子有些错愕,感到有些意外,妩媚一笑:“没想到竟然被识破了,奴家本想跟郎君一场鱼水之欢后,再吸收掉你们精气,不过看来郎君是不愿意,那奴家只好勉为其难的吸干郎君了。”
张士衡立马转身就跑,狐女咯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追上张士衡,狐女可不是普通人,眨眼间就追上张士衡。
“郎君,奴家追上你了。”
张士衡咽了咽口水,连连后退……
此时土地庙内,吕善和沈河在狐女过来时早已醒来,狐女实力低微,对他们构不成伤害,恰巧狐女选择了两名书生,还有李玄,吕善第一时间没有去叫醒李玄,沈河见状也没有插手。
啊!
一道凄惨的声音响起,这时李玄从睡梦中醒来,满头大汗,见到两人,脸色通红,很是尴尬,吕善朝李玄挤了挤眼,李先脸色更加红了,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吕善拍了拍李玄,一副我理解的表情。
李玄看到一旁两人,连忙转移话题,“师兄,他们两人。”
吕善掐出一个剑指,打出两道剑气,分别进入两兄弟,与此此时庙内出现两声凄厉的惨叫声。
梦里,刘安桥抱着女子,突然听到怀里女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刘安桥听到这不似人类的惨叫声,顿时一惊,僵硬地看向怀里的女子,这分明是一个长着狐头的妖怪。
刘安桥心里一惊,吓得丢出狐女,狼狈地跑走,跑了会儿,那座宅院也消失了,眼前美好的画面通通消失,眼前出现一道白光……
另一边,张士衡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一道剑气突然出现,剑气凌厉,在他还没看清的时候,一剑刺中狐女,狐女发出一道凄惨的惨叫声,应声倒地。
张士衡身子一软就跌落在地上,还没等他缓过来,眼前就出现一道白光。
张士衡和刘安桥睁开双眼,这次看见的是破庙的房梁,两人几乎同时起身,看见他们身旁有着一只漂亮的狐狸,两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两人回过神,知道这梦都是真的,若是没有梦中的剑气,那他们就要被吸干精气而亡,这庙里除了他们五人没有其他,答案显然而然,张士衡连忙道谢道:“谢过三位救了我们一命。”
接着张士衡又小心翼翼道:“三位是仙人吗?”
吕善道:“只是略懂些东西,仙人还谈不上。”
话虽然这样说,张士衡也不肯把他们当做寻常人对待,一边的刘安桥也连忙感谢一番,一想到刚才的梦,他就一阵后怕。
张士衡道:“这狐狸?”
吕善道:“这狐狸成了精,算不上厉害,还没化出人形,靠着幻术进入男子梦里吸食男子精气。”
果真是狐狸精,张士衡和刘安桥没想到有一天竟然真的遇到,张士衡只觉得一阵后怕,虽然说话本上经常有狐妖吸食过路男子精气,但是自己真的遇上,那就不一样了,张士衡擦了擦汗水,这样刺激的事情他可不想在经历了。
经历这件事,两人也没有了睡意,直接睁眼到了天亮,天一亮他们便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不过考虑到还会不会有妖怪出现,破庙可比外面安全了。
沈河三人醒来后,吃过干粮,张士衡和刘安桥一定要好好招待一番感谢他们,三人热情相约,也不好拒绝,于是便变成五人一起去清平县。
来到清平县,张士衡和刘安桥两人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家酒楼,张士衡和刘安桥家境优渥,经常光顾这家酒楼,酒楼店小二一见到两人,热情地带着五人来到三楼的一间包间。
酒楼地理位置很好,坐在这里可以看见到周围好几条街的风景,因此这家酒楼价格比较贵,当然也离不开酒楼自身做的菜好吃。
没等多久,店小二就端着菜上来,小狐狸见到那只完整的鸡,顿时眼前发亮,口水流了出来,道:“鸡,我爱吃的鸡。”
见小狐狸开口说话,张士衡和刘安桥两人突然被吓到,张士衡道:“这狐狸还会说话?”不会是妖怪吧。
张士衡不敢说出这话,实在是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由不得他多想。
小狐狸瞥了一眼张士衡道:“这么惊讶干嘛,我又不是狐妖,我是灵狐,跟他们不一样。”
张士衡挠挠头,有些悻悻然。
小狐狸直接拿起整只鸡,吃的不亦乐乎,满嘴都是油。
沈河敲了敲小狐狸,道:“从桌子上下来。”
小狐狸跳下桌子,走到墙角的位置趴下,默默吃着鸡。
吃过饭后,与张士衡分别后,沈河三人跟着张士衡来到他家,没想到刘安桥父亲竟然是清平县县令,刘安桥带着沈河三人进去。
路上还遇见刘县令,刘县令穿着官服,是一个严肃的中年男人,刘安桥有些害怕自己爹,恭敬喊道:“爹。”
刘县令看了一眼张士衡,又看了沈河三人,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急匆匆地离开,刘安桥顿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刘安桥很是害怕自己父亲,他父亲一直想让他考取功名,可惜他是在对考取功名没有任何兴趣,而且他学习不算好,就算是去科举,他自知自己连个秀才都考不上,可是家里男丁只有他一个,他倒是有个哥哥,可惜早早就去世了。
刘安桥没见过这个哥哥,刚刚比他大十六岁,是个读书种子,被刘县令加以期望,他这哥哥天生早慧,三岁认字,五岁就能作诗,八岁便能出口成章,十八岁考中秀才,三年后秋闱考中举人,随后进入殿试,一举考中榜眼。
家里都很开心,尤其是父亲,一直严肃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母亲高兴地彻夜睡不着觉,兄长一路高升,得到皇帝的赏识,可惜没过六年,兄长突然病疾,早早去世,只留下嫂嫂和一儿一女。
两个日后,沈河双手放在膝盖上,像往日一样一吐一纳中灵气进入身体,不急不快的运转在四肢百骸,最后向着丹田汇聚,在接近丹田时,似乎被一股力量挡住·,尝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果然,沈河停下动作,神识小心翼翼接近丹田,看着一切正常,可是就里一切正常,才会反常。
一阵沉思过后,沈河分出一丝神识进入丹田,扫了好几眼,却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沈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他是不相信没有问题,看来只能强行了,沈河运起功法,护着神识进入最深处,终于是看见一次角落看见一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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