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石说:“我打开穿越号机器人手机的梦幻功能,各位爷爷、阿姨打开魔衣或魔幻背心的梦幻功能。”沈聪明说:“小梦石,你太不公平了,你喊我们男的是爷爷,为什么不叫女的是奶奶。”小梦石说:“男的很爷们,喜欢别人叫爷爷,女的哪怕年龄有八十,还希望别人喊她为大姐。”
沈聪明摸着自己的光头有点纳闷,问:“小傻子,我们救你的时候,你不到7岁,现在你才八岁吧,怎么什么人情世故都知道。”小梦石说:“难怪刘傻子爷爷背地里说你不懂科学。不懂科幻世界,我的年龄只有8岁,但是我的力气比20岁的小伙子还大,我懂得的东西就更多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沈聪明觉得回答不上来了,他是一个资深的新闻编辑,回答错了,怕身边的刘媛媛、程萍、林燕子与齐红霞笑话他,弄得自己没有面子。科普作家李任惠说:“问题很简单,刘傻子的元神在小梦石身上,还有高僧、道长、神父的元神则在刘傻子的元神里。所以,小梦石表面上看上去是1十多岁的孩子,其实,力气达到20岁小伙子的力气,智商情商不比成人少多少。”
于张喜说:“沈聪明,不然,小梦石为什么对你做的缺德事情了如指掌,还不是刘傻子的记忆渗透到小梦石的记忆里。”
沈聪明恍然大悟,他能够见风使舵,接着,沈聪明抛出一个话题问:“小傻子,我问你,为什么刘傻子被人称为傻子怪才,傻子怪才之间有什么联系。”
小梦石说:“傻子怪才是有联系的,傻到极致就是怪才,怪到极致,就是傻子。比方说,江城家具厂的万司机说是给刘傻子爷爷介绍女朋友,带了两个女子到解放公园白吃白喝,还骗他要他第二天去武汉港码头等白衬衣女子,白等了两个小时。你用同样的方法骗他,结果,他照样上当。他不是怪才会上你的当么,他把心思用在科普创作上了,才变成了一个比傻子更傻的傻子。”
沈聪明说:“小梦石,你这话我想起了他的小时候,有是事情他聪明到极致,有的事情他傻到极致。”齐红霞说:“能够讲述一下刘傻子小时候的故事吗?”沈聪明厚着脸皮问:“程萍关心刘傻子情有可原,因为刘傻子追求程萍,若干年后,程萍被刘傻子打动了,刘傻子去世后,程萍是怀念他,才愿意了解刘傻子的过去,你是我的未婚妻,为什么对刘傻子这么上心呢?”
齐红霞说:“因为刘傻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牺牲自己,炸了机器人鲨鱼潜水艇,邮轮会被导弹击中,我们的会灰飞烟灭。”
沈聪明说:“这话也对。程萍,我们先讲刘傻子小时候的故事,讲完了,再讲刘傻子救三个女子的故事。”
小梦石打开穿越号机器人手机,他们一行在梦境里穿越到汉正街至公巷,小梦石嘱咐:“爷爷阿姨,你们隐身观察,我一个人出现在刘梦石面前。”小梦石出现在少年刘梦石面前,少年刘梦石惊奇地问:“你是谁?”小梦石笑道:“我是刘梦石,人称小刘梦石。”
少年刘梦石问:“哥哥,你叫刘梦石,与我同名。”小梦石点头问:“刘梦石,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少年刘梦石问:“你从哪里来的,你是从二十一世纪的2025年来的,错了吗?”小梦石笑道:“没有错,我是从2025年来到1962年的,你怎么知道。”
少年刘梦石说:“哥哥,你不知道,我的睡梦能够预测,我做梦梦见我奶奶要去世了,告诉我父亲,我父亲骂了我,说我是个傻子。我的爷爷去世前,我又做梦梦见了,告诉母亲,没有料到,母亲也骂了我,说我是傻子。”
小梦石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被叫傻子的?”少年刘梦石说:“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不居然知道我为什么被人叫傻子的原因。吹牛不打草稿。我喊你哥哥是抬举你,谁知道人不能够抬,一抬就翘尾巴。”
小梦石说:“我不是武汉人,我知道武汉人称傻子为苕,你被人喊为苕,你是父亲是经理,于是人们称你为苕经理,后来改为苕精灵。”
少年刘梦石说:“被你蒙对了,还有呢?”小梦石说,据说,你生下来,与众不同的是,眼睛看见一个东西,不晓得转弯。口里说话,含混不清,好像口里含着一个红枣。一个人在那里想什么,可能是在想棒棒糖,忽然傻傻地笑出了声。无缘无故地,流出了眼泪,可能是想起你孩童时,你玩的气球被淘气的小孩打破了。于是,邻居孩子们说你不正常,邻居大人也说你好像有点傻。
忽然,小梦石哈哈笑起来,少年刘梦石问:“小梦石哥哥,你笑什么?”我笑你在家里偷了一个生鸡蛋放在书包里,你将书包背在肩膀上,鸡蛋放在后裤子袋子里,同学去打你的屁股,书鸡蛋破了,你是裤子也被蛋黄染黄了,大家嘲笑,说你后面有大便。
少年刘梦石说:“这个故事你也知道?”小梦石得意地接着说——
刘梦石,你小时候,你爸爸教你认识数字,他指着一个10问:“这是几?”你回答:“这是1个蛋。”你父亲说:“这是十,八九十的十。”你偏说:“这是1个蛋。”你父亲忍住火气,他写了一个20,问:“这是几?”我说:“这是2个蛋。”你父亲忍无可忍打了你的头,说:“小傻子,你真是个傻蛋。”
你委屈地“哇哇”哭叫起来。你爷爷听见了你的哭声,跑了过来,对你父亲吼叫着:“你疯了,为什么打我的大孙子?”你父亲说:“我写了10、20,问他是什么,他说是1个蛋,2个蛋。”爷爷忽然笑起来说:“你写的0那么大,不像个蛋像什么?”
说完,你爷爷弯下腰来,亲着孙子的脸蛋,说:“我聪明的孙子,说得好,一个蛋,两个蛋。”你爷爷一本正经地对你父亲说:“好好培养我孙子,他有形象思维能力,想象力丰富,说不定以后是一个艺术家。”
你父亲哭笑不得,对刘梦石的妈妈说:“梦石的爷爷喜欢孙子,好像是走火入魔了。”这个时候,刘梦石语出惊人:“10是1个蛋,20是2个蛋。”
小梦石说,你识别数字的笑话不胫而走,结果,邻居小孩们喜欢恶作剧,他们动不动冲你做怪相,说:“一个蛋,两个蛋,等于傻蛋。”你听了,一点都不晓得生气,反而得意地笑了:“对,我是傻蛋,我的小名就是傻蛋。你们以后想吃蛋就来找我。”
程萍、刘媛媛、林燕子几个笑嘻嘻在议论,程萍说:“两个小傻子的对话真有趣。”他们忍不住现身了,于张喜问:“小梦石,沈聪明爷爷几个蛋。”小梦石接过话来说:“他没有蛋,因为蛋坏了。坏蛋。”
少年小梦石说,我那段时间,发现父亲整天垂头丧气,他说:“我九岁写的文章那个登报,没有想到,生的儿子这么傻?”刘梦石的父亲是当教师的,喜欢自己的职业,注重文化教育,一有空就要教刘梦石识字,他写了一个中字,他刚写完。
刘梦石就说:“这是中间的中。”爸爸一喜,问:“你怎么会认?”我说:“这本来就是中吗,线划在正中间。”你爸爸叹气:“报应呀。”
记得七岁那年,你背着书包上学了。老师在黑板上写上一个字母,要学生们一遍又一遍地跟着她朗读。你觉得太枯燥,读了两遍,就不肯读了。你的头仰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嘴巴一张一张就是不出声。老师发现了,要你站起来。说:“刘梦石,你读一遍。”
刘梦石就胡乱地叫了一声,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读。这叫声,大概有点像是猫叫,因为老师马上说:“你怎么像猫一样叫。”
同学们哄堂大笑起来,有同学低声嘀咕:“刘梦石在家里被叫做傻蛋。”老师发话了:“有什么好笑的,刘梦石,你真是个傻蛋,罚你今天给做清洁。”
做清洁的几个同学,将板凳搁在桌上后,就要刘梦石去扫地。刘梦石从来没有扫过地,在地上像划大字的。老师说:“其他同学放学回去,由你一个人扫地,扫完了后倒垃圾。”
小梦石出现了,说:“我来替你扫。”有小梦石帮忙,小梦石嘴里不说什么,心里说不出有多不满,刘梦石想,哼,要我一个人扫地,还要负责倒垃圾,我不会下楼去倒垃圾的。小梦石说:“我知道你想从窗口倒垃圾,小心倒在下面走路的老师与同学头上。”刘梦石将地上的灰尘撮在撮箕里,从窗口往下倒,谁知道灰尘像雨点一样落下去,稀稀拉拉地落在老师与几个同学的头上,他们抬起头,看见了刘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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