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国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大抵就是能工作了,就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所谓催嫁催婚就是如此。
像是刘婷就是待兄妹二人说完一通废话后,就开口问道:“雨水,你们那个科室有没有未婚男同志?长的怎么样?多大年纪了?”
连续三问,却是先把何雨柱问的咳嗦了起来。
雨水一脸狡黠,却是朝着何雨柱诺诺嘴。
何雨柱干咳一声正色说道:“不用看我,你既然已经工作了。
以后你的情感上面就是自由的。
再说,咳咳咳……
会计室的男的都已婚了。”
“鹅鹅鹅……”先笑出来的是刘婷,她的笑点一向比较低。
雨水也“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边上的小豆丁媛媛说道:“爸爸,什么是结婚?”
…………
又是一番没营养的废话,父女俩就这个事聊的相当开心。
小的一窍不通,大的却是详细解释,重点就是教自家闺女要自爱啥的,长大之前不许恋爱。
女儿奴形象十足。
什么事情从上往下压,那就很快。而从下往上找,那是千难万难。
就连上万人的轧钢厂,想要盖点宿舍,都是在区里市里要不到一点地皮。
而外贸部门主持准备扩建的儿童玩具器械厂,却是划出了一片大大的区域,连将来二期三期厂房的预留地都安排上了。
区里其他街道喊出来一个说法,也就是如果南锣鼓巷没地方建设的话,可以把厂子整个的搬到他们那边去。
他们哪怕拆了街道办公室,也会给儿童器械厂挤出地方来。
这玩意怎么说呢?
那些领导算盘是打的比雨水熟练多了。
如此厚此薄彼,也不过就是因为儿童器械厂是创汇上出彩的企业。
说实话,据王主任说,各个地方小动作都是很多。
如果这个厂子两个最大的投资方不是轧钢厂和南锣鼓巷街道,说不定真就让别人家给截糊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集体如此,个人更是如此。
所以这段时间的四合院里,也是不太平。
具体来说,就是一家人,两个事情。
闫家,
首先是宋屠户儿子的事情,这孩子才来四合院,跟院里孩子也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所以没什么人带他玩。
其实不是没有,马三家以及棒梗,都只比那孩子大个两三岁。
但马三家狗蛋是要考大学的底子,相当懂事,放假时间,就是守在家里学习,外加照顾瞎眼奶奶。
而棒梗,爱憎跟着贾张氏走,却是对宋屠户家孩子不待见。
但他怕宋屠户手里的那把杀猪刀,也不敢欺负那孩子。
结果这回宋屠户借着何雨柱的门路把孩子送进学校后,却是让闫埠贵相当生气。
这玩意,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按照闫埠贵这边说法也是没错。
他这个现成的“老师”在院子里,宋屠户不求,却是求上外人,这等于说打他脸了。
但明摆着闫家几个加起来,战斗力也顶不过宋屠户一个。
真打不过,人家宋屠户可是捅死过人的。
于是就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孩子身上。
闫埠贵自然不好出手,但他家那两个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己不动手,却是挑唆着棒梗出手收拾了那孩子一顿。
那孩子比棒梗小了不少,哪里是棒梗的对手?
却是被打的哇哇哭。
接下来自然是大人出手,宋屠户遇到不讲理的,他也不讲理,直接拿着杀猪刀上门一通吓唬。
把棒梗吓得尿了裤子,直接就把闫解放两兄弟给爆了出来。
然后宋屠户又带着他儿子找上闫家算账,总归是一番闹腾,宋家没亏,闫家也没服软。
毕竟是孩子间嬉闹,算不了什么大事。
当然,更关键的是鲁老头被下了,院子里几个老逼登没了靠山,只能任由宋屠户替他儿子撒过气就算了,没敢把事情搞大。
有时候息事宁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把气出了。
而不是按着一边帮着另一边,就是那样和稀泥。
但这个里面忽略了一个人,许大茂。
谁都没想起他来。
可是许大茂却是气得差点摔了杯子。
那受欺负的是他的崽。
结果却是由着外人替他崽出气。
这上面就是很有意思的心理活动了。
总归是许大茂生气,却又不敢在面上表露出来。
反而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憋屈,许大茂哪里能忍?
闫家两个事情,一个是倒座房的事,一个是自行车的事。
本来年底大家都通过了,也就是把院子里一间公用倒座房卖给闫家,这上面大家都没什么说法。
毕竟有些事,虽然上面不允许,但说到底,这个倒座房放那也是放着。大家值钱的东西不放心放那里,不值钱的东西犯不着放那里。
说白了,院里也就是闫埠贵家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里面塞,其实也就是闫家专用。
现在大家能得几块钱,何乐而不为?
要不是现在大爷们在院子里实在没排面,说不准闫埠贵还要讨价还价一番。
这个事情何雨柱有发言权,像是上辈子,其实闫埠贵就没付到一百二。
最多也就是八十不到,院子里几户有排面的人家,比如易家,刘家,许家等,都是没要他那几块钱。
而这辈子,闫埠贵却是实打实的付了这个钱。
不付不行,没那个排面,玩不转。
放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无所谓,但如果闫家敢住人,立马就有人报到街道去。
而这次,许大茂就把这个气出在了这个倒座房身上。
许大茂都没报到街道,而是直接报到了所里。
说的就是闫解成抢占公屋,以许大茂在街面上的面子,让人给他保个密,还是没问题的。
结果当天所里就来了两个人,到倒座房一看,闫家小夫妻俩就住在里面。
说实话,所里同志都不忍心对这个事情动手。
一间阴暗逼仄的小矮房子,就一张床,一个煤炉,墙面都还没粉刷,这倒不是闫解成抠得连这个都舍不得,而是现在天冷,那些玩意就没法整。
说句不好听的,除了暖和一点,也就跟那些住桥洞子的盲流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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