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宫的殿堂之上,气氛略显凝重。
晋王朱棡方才一番慷慨陈词,提出了一个筹集军费的新策,却引得朝堂上诸位大臣看法不一。
一时之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分,气氛变得有些僵持。
一直在旁边奉旨默默听着的李善长,见此情形微微欠身。
只见他轻咳了一声,似是要打破这僵局。
李善长上前躬身行礼,那姿态恭敬而沉稳。
在礼毕之后,他方才缓缓开口说道:“陛下,老臣以为晋王殿下此举虽略显莽撞,然其心可嘉呀。
如今大明北御残元、南镇诸夷,国防建设实乃重中之重,可这军费短缺亦是亟待解决之难题。
晋王殿下能思得此策,亦是一番苦心呐,实是为我大明江山社稷着想。”
朱元璋微微皱眉,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李善长身上。
“李先生,那依你之见,这法子可行否?”
李善长缓缓抬起头,目光沉稳而深邃,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此法虽有可取之处,但贸然推行确有风险。
如晋王殿下所言,若能有相关政策扶持,加以妥善谋划或可一试。
然此事关乎朝廷财政之根本,更与百姓生计息息相关。
不可轻举妄动,须得慎之又慎呐。”
朱元璋听了李善长的回答微微点头,却并未言语,只是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深邃的眼眸中,似有思索的光芒闪烁,仿佛在权衡着这其中的利弊得失。
一旁的商司规统署主事陶安,见状也上前一步。
只见他躬身行礼,动作一丝不苟,尽显恭敬。
随即陶安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晋王殿下此策从长远来看,若能妥善施行,或可解我大明日后军费之忧。
但当下朝廷局势复杂,内有各方势力权衡,外有边境忧患未消。
财政状况更是不容乐观,确实需谨慎考量。”
朱元璋看向陶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
“陶卿家,依你之见,若要施行,当如何谋划才最为稳妥?”
陶安沉思片刻,仿佛在脑海中细细梳理着自己的想法。
随后他缓缓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可先小范围试点。
选那几处军备需求迫切,且财政状况尚可支撑变动的地方先行尝试。
观察其效果,再根据情况逐步扩大推行范围。
同时需加强对资金流向的监管,可设立专门的督查队伍。
务必确保其用于国防建设,不可挪作他用。
如此方能在尝试新策之时,最大程度降低风险。”
朱元璋微微点头,神色间略微舒缓。
“嗯,陶卿家所言,倒是有些道理。”
此时奉旨回应天府觐见的原刑部尚书商暠,忽然站了出来。
他躬身行礼,行礼的幅度极大。
似是要将自己的敬意,通过这一动作完完全全地传达给朱元璋。
紧接着商暠声音洪亮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无论此策最终是否施行,晋王殿下这份为国分忧之心,当值得嘉许。
我大明能有如此心系家国的藩王,实是幸事。”
朱元璋闻言面色稍缓,微微点头。
“嗯,老三这心思,咱自然是明白的。
只是这法子涉及诸多方面,需慎重考虑才行。”
朱棡在一旁听着诸位大臣的话,心中虽恨不得朱元璋当下便能应允施行自己的计策。
可他也明白此事需陛下从长计议,只能静静等待朱元璋的决断。
然而那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无意中泄露了朱棡内心的焦急。
就在这时,前来汇报工作的户部尚书粟恕,见朱元璋未作正式表态。
他也站出来说道:“陛下,晋王殿下此想法虽有可取之处,但臣以为目前朝廷财政虽吃紧,但也有自身的收支平衡之法。
若贸然推行这新的筹集军费之法,恐会打乱现有的财政秩序,影响朝廷各项事务的正常运转。
臣主管财政,深知其中利害,还望陛下慎思之!”
粟恕说话时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他作为主管财政的官员,自然是要维护朝廷财政和朱元璋的权威。
只见他微微躬身,双手抱拳,随即深深鞠了一躬。
那弯腰的幅度很大且动作缓慢,就像一棵被风吹弯了腰的柳树,显示出对朱元璋的极度敬重。
起身之后的粟恕,眼神中透着对本职工作的严谨和对朝廷财政状况的关切。
他说话不温不火、条理清晰,用词较为专业,尽显其作为户部尚书的沉稳与专业素养。
“陛下,臣深知军费于国防建设之重要性。
然而朝廷财政之收支平衡,亦关乎我大明之长治久安。
今若贸然行此新策,恐诸多未可预知之事会纷至沓来。
扰乱现有之财政秩序,实非明智之举。
还望陛下慎思之!”
说话间粟恕双手轻轻摆动,以辅助自己的话语表达。
他时而摊开双手,时而微微握拳,显得十分专业且有条不紊。
朱棡闻言心中有些着急,忍不住上前一步说道:“粟尚书,您这话就不对了。
如今大明的国防建设任务日益繁重,仅靠财政拨款远远不够。
若不尝试新的方法,日后万一遇到战事等紧急情况,资金短缺如何是好?
您可不能光想着自己那户部的收支平衡,打仗可不像您算账那么简单。
到时候没了钱,那可怎么整?
粟尚书,咱得学会未雨绸缪啊!”
朱棡的语气中透着不满,他觉得粟恕身为户部尚书过于保守,没有看到国防建设对资金的迫切需求。
此时朱棡说话依旧带着,那股子直来直去的豪爽劲。
“粟尚书,您就别在这里,跟孤王讲什么收支平衡。
打仗的时候可没功夫跟您算那些细账,咱得赶紧想办法弄钱才是!”
说着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手臂,那拍臂的动作如同挥舞着一把大刀,以强调自己的观点。
同时朱棡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仿佛要冲破这大殿的束缚,让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不满。
没想到粟恕却冷笑道:“晋王殿下,您是藩王,自然不了解朝廷财政的复杂情况。
这财政之事,可不像您修城墙那么简单,不是说有了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说句得罪的话,您这是在这里瞎操心,不懂装懂呢!”
粟恕的语气中带轻视,显然他认为朱棡不懂财政,却在这里妄议财政之事。
虽然粟恕说话依旧不温不火,但言辞间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专业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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