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清风仙尊之言赵寻安眼角止不住的抽,过去所念超脱天仙便可得尝,如今却知起程还未开始,心中怎一个酸涩能够形容?
倒是也有些好处,原本便觉不可能的臆想被拆穿,知晓抵达需得是无上所在,原本心中的虚浮倒是变得异常坚实。
毕竟无上无所不能,幻境玉龙仙君也曾言语三十六天诸位天尊破壁寻无上而去,虽说可能渺茫,但终究有了希望。
永恒遗憾与那位来说,不过只是举手。
见赵寻安表情渐渐稳当清风仙尊笑着点头,看来是悟透了。
赵寻安拱手,道谢后认真说:
“仙尊,细想古族之事真就有些惊心,不是强大,而是灵石之盛!”
“不过随身携带便能拿出这般多金灵,可想各个部族会有多少,以此而推,境界又如何能够低?”
“如今诸多世界正在迅速融入,却需早作打算,应对险峻态势!”
清风仙尊闻言点头:
“且放心,其实三千世界融入之事超脱洞天与诸多大宗门早便知晓,多少也是有些准备,虽说前途艰辛,但总有些底气,可保我人族传承不断。”
赵寻安闻言点头,不过面色依旧凝重,便仙尊都只能说传承不断,大世界的形势之严峻可想而知。
毕竟对方有真仙,能够保住人族传承不断,怕是已经不容易。
见赵寻安思量颇多,清风仙尊生意欲待邀请往小有清虚天一行。
能得仙尊如此看重并亲自邀请赵寻安自然欣喜,只是诸多事由在身却是无暇脱身,便把赏石大会尤其是与自己修行相关的西山之事说了一二。
“琪琪格说太玄总真洞天数万载前山门便是西山,倒是正好借着赏石大会去看看,说不得会有收获。”
清风仙尊闻言却是挑眉,轻笑着说:
“琪琪格年岁终究小,不知缘由,其实太玄总真洞天老山门的西山之称也是后取,最早传承名号却是雁荡。”
“我倒是知晓一处自亘古时代之前便唤西山的地界,可想知晓?”
赵寻安闻言用力点头,清风仙尊沉声说:
“便是佛门圣地灵山,诸多佛家修士信徒恭作灵山,可我等道家传承自古至今一直唤它西山。”
“那方地界神异,传说当年佛道争锋时有诸多道家大德驻留,说不得便有真诀术法留存,你所说修行之事,十之八九与之有关。”
清风仙尊的言语于赵寻安心中荡起微波,略作思量拱手认真问:
“仙尊,佛道并存久远,传承殊途,可能告知小子,佛,可是仙?”
赵寻安言语未曾说完清风仙尊便用力摇头,异常认真的说:
“完全不同,于仙可谓大相径庭,若去西山与他们接触多了便知,认真说倒是和神有些相似,都是以香火功德作食,与我等路途大不相同。”
“只是境界相近,划分倒也一般。”
轻点头,赵寻安再问:
“仙尊,我于中土大千走出,虽说稀少,可终究能够见神,但来到大世界后为甚从来未见,甚或听闻都未曾听闻过。”
清风仙尊面上笑容敛起,认真说:
“并非没有,只是你如今境界过高反倒接触不到,若真想找却要往尘民最低处寻。”
见赵寻安不明,清风仙尊再言:
“我等修仙者所求便是自身强大成仙成圣万事不求,所谓神灵与我等来说,不过身旁不得正法的偏颇。”
“可与尘民来说却是心灵寄托,每日里的供奉,求得便是些许安慰和依稀里的保佑。”
“神灵所在,永远都是弱小聚集之地!”
清风仙尊的言语说的通透,赵寻安真就恍然开悟,紧忙拱手道谢,忍不住想起道藏里言语。
神灵诞于空虚处,却是诸多渴求念想汇聚而成,虽说尘民弱小,但众志成城,沙粒聚集终究化作无边沙海,一如,大道法则!
“若要去往西山需得尽快,传闻过些时日新佛旧佛将要更迭,却要封山五百年,若是晚了便只能等五百年之后了。”
赵寻安点头,清风仙尊转身欲走,想了想又回身与他说:
“若是行往西山务须万分小心,西山佛家与他方不同,算不得良善,一个不差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佛家不是讲究慈悲为怀,西山为甚不同,难不成也是左道旁门?”
赵寻安疑惑的问,清风仙尊笑着与他说:
“去看便知,我说多少也不如亲眼所见。”
说罢清风仙尊拱手,化作白虹隐于天边。
听闻西山将要封山五百年赵寻安心中也是有些急,若在那处真就需得抓紧了,便与琪琪格言语,赏石大会不去了,先往西山行。
客栈里收拾妥当于定星罗盘里寻,倒是真有坐标,不过所在却是中域一处古怪之地,唤作西方大渊。
因着佛道殊途缘由,一路并未建造传送法阵,只能一路飞,路途属实不近。
与送行的琪琪格三人辞别,赵寻安卯足气力一路西行,毕竟关乎九字道本能否真正开启,如今三千世界融入,实乃重中之重。
五日十日二十日,俯瞰景象慢慢变得荒凉,亭台楼阁大城重镇越来越少,渐渐变作零星茅屋,待得四五十日之后便茅屋也不得见。
虽说草木皆有,可人迹真就罕见。
赵寻安赶到西方大渊边缘用了整整九十日,期间感受到诸多古族气息,却是通过裂开的门户涌入大世界。
也曾见到大地开裂幽冥之气涌动,慢慢有他方世界秘境融入。
本待下行检视,只是想想封山之事只得作罢,再说乃是整个天地起了变化,自己一人真就没有什么用处。
“......不愧是大渊,未曾想竟是这般景象!”
看着辽阔平原突然出现的巨大深渊,赵寻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平原便如刀切,到了此处骤然断裂下沉,透过蒙蒙薄雾往下看,深度怕不得千丈,崖壁陡直无有通路,空中大道法则也有不同,却是禁空。
与尘民来说此地便是天堑,可与赵寻安来说,属实算不得甚。
禁空便不飞,一跃而下,横竖摔不死。
待赵寻安从坑中跳出,立时感觉出西方大渊的不同。
平原气息清凉干爽,无大木尽是草,而大渊之下却是潮湿闷热,植被长得丰茂,倒是有些中土大千南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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