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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9章 起波澜

    “切,小人常叽叽。”

    一道嘴炮响起,除了何雨柱没别人。

    这货手里拿着刀,“唰”,将一颗白菜根切下扔进门口的垃圾筐中。

    徐得庸闻言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人长JJ?”,那不是都想当小人了。

    许大茂不爽的抬眼瞪了过去,不过看到何雨柱手里拿着刀,嘴巴张了张没吱声,只是在心里腹诽:“没文化,明明是小人长戚戚,傻柱就是傻柱。”

    何雨柱却是不乐意了,一双眼睛回瞪了回去道:“你这孙子瞪什么瞪,老子又没有说你,你急着自认小人干什么!”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若是以前他肯定要喊一句让徐得庸给主持公道。

    可如今他已经毕业上班,自认为是大人了,不能像学生一样老求助,嗯,除非何雨柱动真格的!

    许大茂悻悻道:“傻柱,我懒得和你掰持,你也就仗着长我几岁,有把子力气,我不和你比犯浑,咱就看看以后谁在厂里混得好。”

    何雨柱嘴上一点不服输道:“嘁,就你,这辈子顶天也就接你老爸的班当个放映员,要是没伱爹,就你连一点手艺都没有,哪儿也没人要你。”

    许大茂反驳道:“你不也是一样,没你那和寡妇跑了的爹,你也啥不会,如今顶天也就是个厨子呗,有什么了不起。”

    何雨柱把手中才刀一竖道:“嘿,孙子,敢在我面前提那老家伙,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许大茂见傻柱杀气腾腾的样子,便一溜烟颠了,临走之前还喊道:“傻柱犯病拿刀要杀人啦……。”

    这一嗓子,把院里其他人惊动了。

    徐得庸见此不禁轻轻摇头,何雨柱来“硬刀子”,许大茂这货也不是省油的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易中海开门而出,板着脸道:“柱子,把菜刀收起来,你这成什么样子。”

    贾东旭也出来看热闹,之前就听到,对两人偶尔的互掐已经见惯不惯,不过要是真动刀事情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道:“一大爷,许大茂这孙子胡说八道呢,我就是出来用刀削了菜根。”

    易中海道:“那你以后别和许大茂斗嘴瞎胡闹,被外面的人听到,还真以为咱院里出什么事呢!”

    贾东旭眼珠子一转道:“可不是,我说傻柱,你以后少犯点混,要是回头许大茂见天在背后说你坏话,你说媳妇可就更难了。”

    何雨柱抓住重点道:“这孙子在背后说我坏话?”

    贾东旭道:“你没听着现在厂里很多也都叫你傻柱了。”

    何雨柱气的瞪眼道:“我就说,原来是许大茂这货搞的鬼……。”

    随即他有些狐疑道:“贾东旭,你也是不是在厂里一直喊我傻柱。”

    贾东旭打了个哈哈连忙道:“我不是多嘴撩舌的人。”

    易中海没好气道:“行了,以后少扯那些没用的,好好工作,为国家建设做贡献,再让我听到你们胡言乱语,以后出事甭怪我不帮你们说话。”

    说完就转身回了屋。

    何雨柱忍不住咧咧嘴挠了挠脑袋,明晃晃的菜刀在自己头上晃悠。

    贾东旭和徐得庸打了个招呼道:“得庸喂鸡呢。”

    “嗯,吃了吗您。”

    闲聊两句,贾东旭便想要出去的小棒梗一把拉回来关上门。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柱子,甭和大茂互掐了,一点好处没有还让人看笑话,像东旭说的,你要是名声不好,找对象就更难了。”

    何雨柱对徐得庸还是有几分信服的,算是“畏威而不畏德”,他眨巴眨巴眼睛道:“这孙子指不定早已经在厂里败坏我了,我要是放过他,他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徐得庸耸耸肩道:“你要是真老是犯浑,岂不是更坐实了他的话?”

    何雨柱吧嗒吧嗒嘴一时没说话,虽然他如今还“年轻气盛”,但也不真傻,好话孬话还是分得清的。

    他嘟囔道;“那我该咋办,总不能任由那孙子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徐得庸道:“你现在还实习呢,转正才是最要紧的事,把工作做好比什么都好。”

    随即就摆摆手进屋了,他又不是何雨柱的爹,话至于此就够了。

    至于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的。

    哎,我还是太善良了!

    ……

    片刻,前院、后院有人露了露头见没啥事就又缩了回去。

    “傻柱又犯浑了。”贾张氏坐在桌前等着吃饭道。

    贾东旭笑了笑道:“那不是常事吗,就算在厂里,两人碰见也得互掐两句,如今“傻柱”的名字,差不多被许大茂有意无意的传遍厂里了。”

    贾张氏撇撇嘴道:“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东旭你在厂里甭和他们走的太近,万一影响你进步怎么办!”

    贾东旭点点头道:“我有分寸。”

    贾张氏随即又对秦淮茹道:“还有淮茹,以后少和他们两個打交道,两人眼睛老是瞅你,肯定心怀龌龊的心,哦,还有那个徐得庸。”

    秦淮茹有些委屈道:“妈,我平常也没和他们打什么交道啊。”

    贾东旭无奈道:“妈,你话甭扯到咱家人身上,一个院里的,碰见在所难免。”

    贾张氏翻了白眼,哼哼两句没有再说什么。

    小棒梗有些无聊的在一旁自己玩,听到大人的谈话偶尔抬抬头。

    ……

    “刚才怎么了?”

    徐得庸回家徐慧真忍不住问道。

    徐得庸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事,何雨柱和许大茂吵吵两句,两个人像是冤家似的,要是有一个是女人就有意思了。”

    “噗嗤。”徐慧真想到这幅画面忽然笑起来,道:“你这人,想法还真多。”

    “咕嘟、咕嘟……。”

    锅里面是白菜、豆腐、粉条,此时正炖的咕嘟响。

    徐南氏道:“肯定是傻柱管不住嘴,许大茂又大惊小怪。”

    随即话语中带点骄傲道:“也就是得庸把傻柱的嚣张气焰压下去,不然,这莽货上了劲谁都不好使,易中海他们都管不住。”

    徐得庸道:“何雨柱爹跑了,又没别的亲人,他要不莽一点,岂不是谁看着都好欺负。”

    徐慧真闻言,可能想到自己,神情微微一暗,怀孕时的女人更加多愁善感。

    徐得庸注意到连忙转移话题道:“奶奶,菜好了吧,小理儿都淌哈喇子了。”

    正在徐南氏怀里定定的瞅着锅里热气的小理儿,听到爸爸叫她的名字,小脑袋一歪,咧嘴乐起来,伸手要抱抱。

    徐得庸轻轻将小不点给抱起来转了个圈,小理儿纯净无忧的笑声便传出。

    徐慧真听到也露出笑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徐南氏笑呵呵道:“好了,好了,我们吃饭。”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陪着小理儿这开心果玩了一阵,便各自休息。

    徐慧真肚子显怀,虽然还不至于无法弯腰,但徐得庸还是打水给她洗脚丫子。

    徐慧真的脚明显比之前胖了一些,小腿似乎也有点要浮肿的趋势。

    小理儿表示不能拉下自己。

    小家伙扶着东西已经能站一会。

    于是徐得庸便把她放在盆里,小家伙扶着他们的腿,乐的小脚直踩,好玩!

    徐得庸洗完,还将徐慧真小腿搭在膝盖上给做了个小按摩,把这娘们感动的不得了。

    哎,这时候的娘们还是很好“伺候”的,不像后世,什么都要他娘的靠猜!

    猜毛线啊猜,嘴长来是用来干什么的!

    ……

    翌日,周末。

    徐得庸依旧雷打不动的锻炼,他身体素质似乎在向着正常人的极限一点一点的缓慢增加,吐出的就是一个持久漫长。

    将鸡舍清理完毕,徐得庸从外面回来,路上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啪。”

    两双胶鞋落入盲盒空间。

    徐得庸咧咧嘴,虽然他比较喜欢穿千层底的布鞋,可得不到的才是好东西,比如球鞋,比如这胶鞋。

    这玩意一双可不便宜,要四块多钱,穿起来干活那是结实耐造,就是臭脚。

    得,先待在里面以后再说罢。

    如今盲盒空间内米、面、肉、油啥的,陆陆续续或多或少的加起来,各都要几百斤,更别说其他乱七八糟的各种物资,大到自行车,小到一颗洋钉子,胡同口的商店都没他这全。

    回到院里,正看到何雨柱咧嘴笑着和出来的秦淮茹打了个招呼。

    秦淮茹瞥了一眼,便端着水回了屋。

    徐得庸可以看到,何雨柱的眼睛在秦淮茹的大腚上停留了超过三秒。

    他来到水池边洗手,冷不丁的道:“瞅什么呢?”

    何雨柱有点做贼心虚的老脸一红道:“哪、哪瞅什么。”

    “嘿。”徐得庸道:“你着年纪没媳妇看两眼也正常,悠着点,甭让贾张氏看见,不然收了你。”

    说罢,洗洗手甩了甩回家。

    何雨柱有些纳闷的嘀咕道:“收了我?”

    早饭后,四合院热闹起来,有的在敲敲打打修东西,有的准备出门逛逛……。

    徐得庸并没有出去逛,一方面徐慧真怀孕,另一方面是外面的也不平静。

    国外的那股动荡,还是刮到了国内。

    自从文艺界“双百方针”实施以来,社会上“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风气也是宽松许多。

    可有些人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有想开染坊。

    狗没饱,人没好,还没学会走就想跑!

    于是“百花”省了,“百家”省了,剩下了“鸣、放”。

    有些人按耐不住燥起来了!

    在乡下,各地也涌现一些N社、T社的风潮,这一现象规模、范围、形式、程度各异,却共同反映了农民对农业合作化的不满和抗议。

    一些农民要求退出合作社,恢复单干经营,追求独立性。

    这包括要求收回个人的土地、牲畜、农具等生产资料,或者提出分社、分队、分小队等要求,以降低合作社规模和级别。

    更有甚者要求增加自留地、自留粮,减少公积金、公益金,或者要求提高工分价值、提前发放工分粮,或者要求查账、清算、退款,或者直接抢分、私分合作社的粮食、种子、饲料等。

    看一组数据可以说明。

    至明年春,有3.8%的高级社解散,有11.4%的高级社降为初级社,有7.9%的初级社解散。

    农户中加入高级社的比例从87.8%下降到68.6%,加入合作社的比例从96.3%下降到88.4%。

    进入十一月以后,社会上便有了一些风潮涌动,如同那轻轻扇起的一双蝴蝶翅膀。

    明明之前有“胡案”在前,很多人就是不吸取教训。

    徐得庸就是个毛,所谓“皮不存而毛焉附”?

    所以他老老实实的做根毛,一连几天都给需要人家拉白菜赚点钱,期间自然少不了去牛栏山拉了一趟酒。

    大舅哥乡里也是有人闹腾,有些是主动的,有些则是有人挑动。

    总之,平静的好日子又开始不平静了。

    嘱咐大舅哥啥也甭掺和,老老实实的上班、干活,徐得庸是当天去当天回。

    剩下的时间都守着老婆孩子。

    徐慧真怀孕不能久站,徐得庸让这娘们休息也不休息,还嫌他大惊小怪,他只好给打了个高板凳,让在柜台后坐着。

    徐慧真闲的时候还给他织了件毛衣,如今已经到收尾阶段,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穿上。

    徐得庸表示美滋滋。

    转眼一周过去,又到了周六。

    这一天,搁民国前亦是一个重要的节日,民国之后渐废,后世已经没多人记得。

    旧话说:“十月半,牵砻团子斋三官”

    有上元节,有中元节,自然也有下元节,合起来就是“三元”。

    这一天就是旧时侯的下元节。

    下元节的起源亦与道教有关,道教奉祀天、地、水三神,称为三官,谓上元九炁赐福天官,中元七炁赦罪地官,下元五炁解厄水官。

    三官的诞生日分别为农历的正月十五天官赐福、七月十五地官赦罪、十月十五水官解厄,这三天被称为“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

    下元节主“消灾解厄”,祈求困厄舒解与人生美好,它与上元节、中元节一起,构成了祈福、赎罪、解困的完整一套,亦是一年中最后一个月亮节。

    不过如今“消灾解厄”没有,要倒霉的人注定将会有不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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