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说那么多废话干啥!走,去酒窑好好喝个痛快。”军当先离桌而行,袁博与陈和光相视一笑跟上,秦煊走在最后。
一路疾行来到酒庄,军进门大声说道:“钱老头,快快拿几坛百年的‘天泉酒’来,我等要好好喝个痛快。”
酒庄大厅是个四四方方的屋子,一旁放着一排土色酒坛,正中摆放一张长长台柜,一名满脸皱纹的老者正在台柜上写着什么。他抬起头来见到军等四人,不由眯眼说道:“可有庄主手谕?”
“哪来这多废话,就将我今年的那份全都拿来。”军大声的说。
“师弟,你今年可只剩下两坛,真要一次全取来?”满脸皱纹的罗钱问。
“那怎么够!还有我那份,加上陈师弟那份一并取来,今天我们要一醉方休。”袁博豪气满满的说。罗钱迟疑着看向陈和光,陈和光点了点头。
罗钱低头拿出一张纸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军,皱起眉头说:“总共十九坛百年‘天泉酒’,若是无误就签上你们的名字,然后自己去酒窖取酒。”
军接过,看了一下签上自己大名,接着陈和光与袁博也分别签上名字,然后三人朝大厅右侧大门走去。秦煊原本想要跟着,见罗钱紧紧盯着自己也就没有跟上。
来来回回几趟,军等三人将十九坛百年的‘天泉酒’抬到大厅,又用长绳将十九坛酒分别捆好。军笑着对秦煊说:“小兄弟,分你八坛,可够?”
秦煊赶紧点头说:“够了,够了,够我喝上半个月天了。”
“如若不是怕你拿不下,真想这十九坛酒一并给你。”袁博哈哈大笑道。
秦煊抱拳感激的说:“多谢三位前辈!”
“你看,客气了吧!若没你相救,我只怕已经到了阎罗那报道了,区区几坛酒算什么!”军大声的说。罗钱诧异的看了一眼秦煊。
秦煊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便走到八坛放好的酒坛前,两手分别抓住早已系好的绳结用力提起。他左右双手分别提着四坛酒,感觉一下重量,脚步平稳的朝门口走去。
“小兄弟,力气不错嘛!可还记得来时的路?”陈和光微笑着说。
“多谢前辈关心,我记得。”秦煊说完提着八坛百年美酒出了门口。
“这小子真是不错,小小年轻就练到宗师境界,前途不可限量呀!”袁博很是感慨。
军叹气道:“唉!你呀!还是小看了他,他一路杀来,不知杀死多少噬血教的高手,死在他手下的宗师估计超过十人,只怕我等三人都不是他对手。”
“这么厉害?我到是想见识见识!”陈和光听到军这样一说,眼神中顿里充满斗志。
“老七,你虽然号称‘武痴’,却万万不要想着与他动手。他出手狠毒,往往一招之间便要取人性命,又悍不畏死,你一剑剌中了他,他便要趁机斩下你的头颅,这一路上被他割下脑袋的可不在少数。”军劝道。
“哦!他真这么厉害?”这下袁博也不信了。
军叹道:“你们又不是没瞧见他杀死那噬血教九名宗师境高手时的情形,爱信不信!”
想起秦煊拼着受伤杀死围攻他九名宗师的情形,陈和光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袁博沉吟道:“怎么感觉他像传说中魔门中人的打法,悍不畏死,以伤换伤。”
“管那么多干啥?我只知道我们三人加起来只怕都打不过他,而且他还帮助山庄渡过这一劫难,这就够了!”军说。
三人就坐在洒庄的大厅里,旁边放着十一坛百年美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酒坛里的酒越来越少。
秦煊双手提着酒坛延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回住所,路上遇见的人无不侧目相望。回到上好客房,秦煊放好八坛百年‘天泉酒’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他想起一那处大山里的泉水,心中真如猫抓一样,只想现在就过去泡在泉水中。
“那可是取之不尽的纯阳之气呀!不知能助我打通多少条经脉?”秦煊暗暗想着。
“咚咚”,敲门声响起,秦煊喊了声“进来”起床坐在了客房里的黄花梨木所制的椅子上。泰文康推门而入,见到秦煊欢喜道:“十三,你回来了?”
秦煊微笑回答:“哼!刚回来一会,你听说了吗?师祖他老人家要解散山庄。”
“是呀!我正为这事苦恼!以前在山庄里好吃好住,现在一听说要离去山庄了,心里却发慌,不知道自己出去后能做什么?”泰文康愁眉苦脸的说。
秦煊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去开间医馆做自己最拿手的事呀!你跟着王爷爷学了多年医术,难道连平常的病都治不好了?”
泰文康一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道:“哇!我竟然忘了自己是名医师,可以看病救人。呵呵!十三,谢谢你提醒。”
秦煊笑道:“是你太过慌乱,失去了分寸而已。下次可别这样了。要知道你虽说是医武同修,也是一名武者,要在任何时候都保持镇静,不对任何事物畏惧。”
“知道了,十三,你应该去教书,想来能教出不少的好学生。”泰文康嘻嘻笑着说。
两人正说着话,敲门声再响,秦煊朝泰文康使了个眼色喊了声“进来”。
林宾鸿推门而入,见到泰文康也在秦煊房里,愣了一下,这才对秦煊说:“燕行兄弟,我师祖找你。”
秦煊诧异的问:“找我?慕容铁老前辈找我不知何事?”
林宾鸿答道:“我也不知道,师祖他老人家没说,我自然也不敢多问。”他迟疑一下又对泰文良说“七师弟,你怎么在这?”
“我听说燕行大侠救了众人,便想见上一面,一睹大侠风采。燕行大侠,你有事,我不好打扰,告辞了。”泰文康装模作样朝秦煊抱拳,然后径直出了房间。
等泰文康走远,林宾鸿侧身作了个“请”的姿势,秦煊当先出了房门。
出了天剑山庄延着山路而上,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林宾鸿说:“燕兄,师祖他老人家在山顶等你,我就不好上去了,你请。”秦煊望了一眼林宾鸿,没瞧出一丝端倪,朝山顶走去。
山路狭窄,山风咧咧,秦煊走到山顶便看见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天剑’慕容铁,旁边还有那滑稽老头与那威严老者。他走到慕容铁跟前,神情平静的抱拳行礼道:“燕行见过慕容前辈。”
“行什么礼,身为魔门弟子哪来这多俗套,快去见过你两位师叔祖。”慕容铁笑着说。秦煊心中一凛,知道自己的武功套路被看出来了,但转念一想,不知慕容铁身为中原武林人氏为何对自己身为魔门弟子没有丝毫动手之意。他诧异万分的见三人齐齐看着自己,只得走到那滑稽那老与威严老者面前说道:“见过二位师叔祖。”
“不错,比起那些心高气傲的小子们强多了。你叫什么名字?师从哪个大宗?”威严老者和悦的说。
“弟子秦煊,师从”嫁衣“弟下,师傅燕仲生。”秦煊低头回答。
“‘嫁衣’宗?它不是已经快要灭亡了吗?快快说来听听,你师傅燕仲生何等模样?你‘嫁衣’宗现在还有哪些弟子?”滑稽老头睁大了眼睛。
威严老者提醒道:“师兄,本门前些年不是有个‘嫁衣’宗的人进来了吗?他叫燕同生,曾经说过他有兄弟五人,其中一人就叫燕仲生。”
滑稽老头一拍脑袋喊道:“看我这记性!你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确实有个叫燕同生的人进了本门,说是本门十宗消失几百年的‘嫁衣’宗弟子。”
秦煊说:“那是我四师伯,我曾在土岩城见过他。”
滑稽老头说:“那感情好呀,你们‘嫁衣’一宗的先祖几百年前从迷雾脉山脉走出,说是要找回宗门最重要的‘春阳诀’,此后就没有一人回到迷雾山脉,这是本门一大憾事。如今本门十宗齐聚,真是天大幸事!”
威严老者皱着眉头说:“秦煊,你和你师傅们可曾找到‘春阳诀’?”
“没有,‘春阳诀’消失几百年,岂是说找就找得到的。”秦煊摇头。
慕容铁在一旁紧锁眉头,突然大声的说:“我想起来了,你叫秦煊,便是我二儿子慕狂风的十三弟子。当年他曾要求我看你根骨,我悄悄看过。”
秦煊低头答道:“不敢欺骗师叔祖,弟子只是不想以前的师傅认出,以免徒增麻烦。”
威严老者皱眉问:“师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慕容铁说:“他曾经拜入我天剑门下,后来听说犯了庄规被驱逐出了山庄,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三位师叔祖,弟子当年身患癫痫,后来得遇神医。神医说能治好我的病,只是要求我投入他门下,又要求我离开天剑山庄。我也是没有办法……”秦煊解释。
滑稽老头看向慕容铁。慕容铁想了想说:“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当年确实得了癫痫,我儿子慕狂风曾让我帮忙看看看,我又不是医师,就没理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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