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嚣张之人笑道:“也好,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省得你虽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服气。”他慢悠悠的走来,站在秦煊三米距离之处说道:“小子,看你年纪尚轻武功却是不错,师从哪个门派?报上名来,本大爷不杀无名之鬼。”
秦煊笑道:“我可不会将各字说给你听,有本事自己去查。”他见此人站在远离自己三米之处,正是动手缓冲距离,知道此人虽大话连篇心思却也谨慎,心里暗暗留神。
罢手不动的木蛟在旁边喊道:“‘斗星’木豸,你怎如此鸹噪?若要动手就快,不想动手就退开,说些废话做什么?”
嚣张之人“斗星”木豸回头一瞪,木蛟见他双眼睁得如牛眼般大,仿佛要喷出火来,赶紧收嘴不再说话。
木豸又转身对秦煊说道:“藏头露尾,岂是英雄所为?”
秦煊“扑哧”一笑,说道:“我可不是英雄好汉,最多会点武功而已。”
木豸双眼闪烁不定,忽对旁边高个宗师杀手说道:“‘天闲星’纪丙,你先去将洞内之人杀了,省得麻烦。”高个宗师杀手“天闲星”纪丙见他喊出自己称号,心中烦闷,迟疑一下,见木蛟暗暗点头,只得向洞口走去。
秦煊大惊失色,洞内众人可不是那“天闲星”纪丙的对手!他窜出三步,抢在高个宗师杀手“天闲星”纪丙之前堵在洞口之处,高声喝道:“欺负弱小可不是高手所为,有本事就冲我来。”
木豸突然大笑起来,模样嚣张之极,对木蛟说道:“你个白痴!敌人弱点就在洞内众人,你却不知利用,枉为‘角星’木蛟之名。”木蛟气得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木豸说完又对秦煊说道:“小子,你若关心洞内之人性命,可不许离开洞口半步,若是让纪丙冲了进去,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秦煊冷哼一声,手持双剑站在洞口,自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他双眼扫向众敌,淡漠说道:“想要冲进洞里,可得过我这关。”知道敌人强大,他心中生出死守洞口念头,惨烈气息从他身上升腾而起,虽面色平淡,却也惊骇吓人。
木豸双眼顿时眯成一条缝,又对纪丙说道:“纪丙,那小子看来要拼命了。只是拼命也要看形势,他若离去洞口半步你便冲进洞内将天剑山庄的人全杀了。”他反复叮嘱只存一个心思,先前见秦煊身法出众,想出这个办法将秦煊牢牢钉在洞口,然后一举击杀。
纪丙沉默着点点头,又向洞口靠近一步。秦煊也不理他,只管守在洞口。
木豸哈哈大笑,拔出腰间利剑,忽然一掠,冲到秦煊面前便是一剑劈来。他武功胜出木蛟一筹,自然气势更加威猛,利剑带着“哧哧”之声,仿佛要将空间劈开。秦煊念头转运,双剑齐出,合金剑一引一拨,身体顺势一侧,断魂至下而上朝木豸丹田剌去。
这一剑悄无声息,迅猛非常,着实吓了木豸一跳。但他武功出众,反应当然快人一步,蓦然错步闪过,抢到秦煊右侧,利剑幻出三道剑光递向秦煊胸前。这三道剑光宛如实质,散发死亡之光,罩向秦煊胸前三大要穴,不知比先前木蛟高明多少。
秦煊毫不慌乱,双剑急速挥动将三道剑光一一挡下。
“这小子剑法虽不怎么样,却胜在剑式速度奇快,力道又大,怪不得木蛟讨不了好。”木豸感觉手腕震动,暗自想着,手中利剑却丝毫不停,忽如灵蛇窜游、摇摆不定朝秦煊递来。秦煊挥动双剑,一剑劈在敌人利剑剑身,一剑斩向敌人手腕。
木豸身形再闪,利剑卷起劲风,如狂风肆虐,强攻过来。秦煊哪管这多,又是一剑准确无误的劈在敌人利剑剑身,另一剑趁机递向敌人腹部。木豸只得再闪。
一连使出几大剑招,都被秦煊劈中剑身,后面剑招无以为续,又有另一把剑递向自己要害,木豸感觉浑身绝学似无发泄之处,憋着一口闷气,这才知道木蛟为何久战不下。他心中烦噪不已,利剑一抖,一道*剑气激射而出。
秦煊不由笑道:“怎么和你同伴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同为废物。”他双剑挥动,将剑气击散。
木豸在三米开外游走不定,神情狰狞,忽然一掠,抢到秦煊跟前,利剑劈来。秦煊冷笑一声,一剑隔开敌人利剑,一剑劈向敌人头颅。木豸退开,游走几秒,忽又抢到秦煊跟前,利剑卷起层层剑影罩向秦煊。秦煊看得真切,又是一剑隔开敌人利剑,另一剑递向敌人腹部。木豸再退,游走一阵,忽又抢到秦煊跟前,利剑飘逸潇洒、捉摸不定递向秦煊。秦煊双剑挥动,合金剑劈开敌人利剑,突然抢身向前,断魂快如流星剌向敌人胸前“膻口”大穴。
木豸完全没想到秦煊竟然胆敢离开洞口暴起发难,大惊失色之下身形急退,利剑回收便要隔开拨来利刃。秦煊哪肯放过他,合金剑一递将敌人利剑隔开,让敌人兵器不能回守,断魂剑原势不变剌下。
“我命休矣!”木豸全身汗毛顿时,心中惊呼。生死关头,一道剑光从后面递来,“当”的一声将秦煊的断魂挡下。
一击无功,秦煊也不追杀,身体一掠,双剑齐舞,就朝快要冲入洞口的纪丙劈去。那纪丙见秦煊袭杀木豸,远离了洞口,刚要冲入洞口,身后劲风袭来,不由的心头大骇道:“好快的速度!”他不敢再入,双脚一踏,向旁边窜去。
秦煊恨他入骨,“天玄”使出,身形一闪,冲到纪丙身侧,双剑斩向敌人头颅。纪丙原本轻功就不如秦煊,千钧一发之际向前缩身一滚,使出一招“懒驴打滚”狼狈躲过秦煊杀招。秦煊怕自己远离,木豸、木蛟趁机冲入洞口,没有追杀。
木蛟帮木豸挡下秦煊剌来断魂,不由讥笑道:“‘斗星”木豸,你好大的威风,却差点被人剌中!”
木豸冷冷回答:“不是没剌中吗?偏要你管!”他看向秦煊,见纪丙狼狈躲过秦煊双剑,情不自禁说道:“这小子还真难缠!”
“那当然,他眼力奇准,每一剑都击在利剑上,力道偏又巨大,让我们后面剑招不能连贯,又使双剑,如同两人作战,是个厉害角色!”木蛟说道。
木豸沉吟道:“只是他突然冒了出来,也不知与天剑山庄有何渊源?”
“说这些干啥!一起上,杀了就是。你不是胆怯了吧?”木蛟讥讽说道。
“我胆怯?天皇老子来了我都不怕,还怕他?一起上也好,省得夜长梦多。”木豸恶狠狠的说。两人达成一致意见,当下向秦煊缓缓*近。
秦煊见两人一起走来,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一个不行就来两个?”
木蛟与木豸也不废话,一左一右,挥动利剑攻来。他们两人全是宗师境之中的高手,气势惊天,两把利剑仿佛流星之光,招招罩向秦煊周身要害。秦煊左手合金剑右手断魂,一心二用,站在洞口死命抵挡,如同海啸中的孤舟,随时都有舟覆人灭的可能。
但他心中信念强大如山,知道自己一旦让开洞口置,敌人便会冲入洞内将自己以前在天剑山庄的熟人屠杀干净,死战不退。
“是的,死战不退!”秦煊信念强大,脑海中忽然闪过“嫁衣”剑法中的剑式“愚公担山”,心头一亮,双脚牢牢立在地面,身体微矮,双剑灵动如鞭,身体随之如水起伏,守在洞口。这“愚公担山”乃是“嫁衣”剑法中的唯一守式,以前秦煊一直不能领悟,如今却在生死关头融会贯通,当真凭添一大助力。
只见他双剑灵动如鞭,敌人利剑上的力道击在剑身,随如如鞭剑身震荡不休,一路震动下来,到达脚下之时已经所剩无几。“愚公担山”原是出至《愚公移山》这个故事,愚公移山之时用扁担挑动山石,大山岩石多如天上繁星,当然任务繁重。他用扁担挑动山石之时,想出一个办法,全身上下震动不休,卸去肩头重量。“嫁衣”宗的先辈们取其“卸”之意,创出“愚公担山”之剑式,旨在教会后来弟子们“卸”之真谛。
敌人利剑如电,剑光如雨,秦煊使出“愚公担山”剑式,双剑不离身前一尺距离,守得滴水不漏。激斗之时,每一次双剑与敌人利剑的相击都带给他对于“愚公担山”这一剑式更多的体会,渐渐剑随意走,陷入忘我之境。脚下地面慢慢塌陷下去,形成一个圆形浅坑,却是秦煊将敌人巨力卸到地面造成的结果。
木蛟、木豸自然看在眼里,对视片刻之后,木蛟忽然发动猛烈攻击,木豸趁此机会停顿一秒,运转真气在利剑之上聚集,然后利剑一挥,至下而上陡然发出一道*剑气。这剑气比木蛟的剑气还要*,将四周照亮如昼,朝秦煊激射而来。距离太近,秦煊来不及发出剑式,只得将双剑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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