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替我娘偿命?”林婉言双手拿刀,对刀疤男胡乱瞎砍,却没有伤他半分,刀疤男不在和她纠缠,一手抓紧她的手臂,抢过她手中的刀。一个把掌挥去,林婉言被打的脸瞬间火辣一片,嘴角立即参出血迹。但她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或者说她早就已经麻木了。林婉言被打的摔倒在地,她从地上胡乱捡石头,冲刀疤男扔去。却被他巧妙躲过,林婉言见此捡起地上的一些干的木枝。冲刀疤男毫不客气的挥去,却被他牢牢抓住。
刀疤男猥琐一笑道:“老子今天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他一手拽住林婉言的树枝,借力把她拉来。他撕扯林婉言的衣服。见她反抗用力的抓住她的头发,又是几个巴掌过去。随之他用力一扔,林婉言不稳整个人被他轻而易举的摔倒在地。
刀疤男解开自己的衣物,随手一扔,旁边的人随着气氛,便在身后跟着瞎起哄,现场陷入紧张时刻,只见他没有一丝怜惜,把林婉言按在地上。一手抓紧她两只手不让其反抗。另一只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衣服瞬间撕扯的七零八碎。刀疤男子只感觉身体一股热气蹭蹭的往上涨。随着林婉言的反抗更加激起他男人的狼性。他笑的一脸猥琐龌龊。
林婉言早就随着母亲的死去,在没有流露出惶恐惧怕模样,她虽然出于下风,却没有任何畏惧,流露出的神情坚韧无畏,似乎没有什么能令她感到恐惧。现在的她,坚强到令人惊讶。
她被抓紧的双手动弹不得,她似乎想到什么,脑海里的算计一闪而逝。
她用膝盖踢中男子的要害部位,刀疤男疼的松开手翻下身倒在一旁,林婉言见刀疤男疼的倒在地上弯曲身子,他的表情显示的无比痛苦,林婉言赶紧急的拿起石头向刀疤男的头砸去。
刀疤男额头瞬间流血,他疼的大叫一声。其它的山贼见状,立即走来把林婉言抓住,有的前去扶住刀疤男,有的留下把已经失去理智的林婉言抓住。
刀疤男被他的下属扶起身,他愤怒的挣脱,他用手摸了摸自己额头,鲜红的血迹却粘他一手。
他气的,从他的下属抢来一把刀。气冲冲的向林婉言走去。
刀疤男提着刀走来,她没有感到任何害怕模样,她的心似乎已经累到极限,她的两只手被人抓的很紧。她没有挣扎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放松,她感觉自己快要得到解脱。世间一切所让她心生疲惫的或者是她在乎的都随之被她放下,只是无关紧要,在没不舍。
她轻轻一笑,绝美精致的五官是她现在所以的温柔,她的笑如开遍满山的鲜花,美丽不可方物,使人沉醉其中,能让人忘记人世间所有恐惧的一切。只是这轻轻一笑便能让人沦陷。
林婉言闭紧眼眸,等待死亡的到来。刀疤男举刀便要向林婉言砍去。只是下一秒一只箭刺入他的喉咙。面对为首的已经死去,那些小山贼就像群龙无首的苍蝇一样,早就吓得皮裤尿流,四处逃亡哪里还会管林婉言的死活。
林婉言面对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已经死去,没有太多的情绪,她也没有着急的想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而是走到她母亲的尸体哪里。
慕容逸从林婉言身后飞来,落挡住林婉言去路,他扔下手中弓箭,二话不说便把林婉言搂在怀中,紧紧的抱着这个搅乱他心神的女子,这是他从未有过害怕的念头。就在刚才他的心从来没有过如此害怕,林婉言消失的几天,他不分昼夜加派人手扩大规模搜寻。
随着那日的针锋相对,在到她的消失不见,他的世界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害怕不安,甚至惶恐。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空的很失落。这些日子他回想起和她的点点滴滴,他知道他喜欢上了林婉言,尽管他不得不承认。
慕容逸的忽然间的拥抱,是给她前所未有的温馨,明明是暖人心神的怀抱,却无端端生起一股冷意仿佛在与她周旋。
只是几秒林婉言,用手掰开慕容逸抱她的手,有这么一瞬间,她既然产生嫌弃。亦或者不是嫌弃,而是厌恶。
林婉言推来慕容逸没在多看他一眼,而是走去抱着已经死去的林婉君。林婉言坐在地上,让她的母亲靠在她的胸膛。
她双手拥住林婉君的身体,很久她低声道:“娘亲”林婉言随着话落,她的眸光隐约要闪出什么。那是带着一种悔不当初的神情。
林婉言小声道:“是女儿不孝,是我害了你?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安排莲心在我身边的意义,你还骗我说你来这里是为了买茶叶?其实你就是不放心我在这里受苦对不对?”
“娘亲,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婉言什么都听你的,在也不调皮,在也不任性。”泪珠滴落在林婉君的额头,她抱着自己母亲的尸体喃喃自语,这一幕显得十分无助,她把低头和林婉君的低在一起。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有这么她的母亲还或者,璀璨的星目润湿一片,早就随着那句“娘亲”缓缓躺下。细细长流。无声无息,她的脸颊乃至于衣物全部是她母亲的血液,瘦小的背影是无助的凄凉。
于此同时,慕容逸见她无情的推开自己,表现的倒是没什么惊讶,因为他知道林婉君的死,给她的打击一定很大。只是他现在真的很想在帮她做点什么。却发现他现在是多么的多余,莫容逸聚精会神,他走了几步,彼时他才发现林婉言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扯的七零八碎。
脑海中一股怒火攻心而来,瞬间让他的脸青了一片,看到这样的事情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慕容逸生气归生气,林婉言平日里的人品她多少有些了解。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慕容逸蹲下身双手搭在林婉言的肩膀。轻轻的说了句:“逝者已矣,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林婉言没有理会,她动了动自己的头紧紧的与林婉君的头部贴在一起半分都不舍离开,只想和和她紧紧撵住。
身后的一些官府之人,只见一身着官袍的男子走来,他的腰间佩戴一把弯刀。“慕容公子,这些贼寇已被尔等被全部缉拿。若是没别的事,尔等先行告退。”
慕容逸起身对官兵道:“有劳各位,逸某在此谢过,回去后必有重谢。”慕容逸客气道。
兴铺头见他如此,立即道:“此乃份内之事,慕容逸客气。若没其它事小的先行告退。”
慕容逸见他要走,似乎想到什么。他冲哪铺头道:“兴铺头留步,在下有件事想与兴铺头说说”
兴铺头纳闷,他不明慕容逸为何忽然叫自己,他鞠躬道:“不知是何事情?”
慕容逸看了看林婉言道:“逸某只希望你们忘记今日所看到的一些事情。”
兴铺头知道慕容逸这句话的意思只见他鞠躬道:“慕容公子小的可是什么事都没有看到。”兴铺头是个明白人,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他很清楚。
慕容逸见他识趣,也没在多说。兴铺头走后。慕容逸蹲下身手举在半空,似在犹豫什么,最后还是下了绝心拍拍林婉言的肩膀道:“碗言,娘既已仙逝当入土为安。”
林婉言没有理会一直抱住林婉君的尸体依旧自言自语。慕容逸的话她是一句都没有听的进去。
林婉言一直抱着她母亲的尸体,几个时辰过去,还是慕容逸强行把她们分开。林婉言为此似疯了一般,咬了慕容逸的手。
慕容逸叫人买了副棺材替她安藏了林婉君 ,林婉言没有风光大葬她的母亲,她把林婉君和连心葬在一起,这样,她就可以时不时的来看她们。可以说出于她自己的私心。
一处郊外,宽阔的平原上,这里花草树木,绿叶成荫。周边几座山叠叠起伏。林婉言一袭白衣孝服。衣服连着帽子,林婉言双膝跪地。手中不停的烧纸钱。她的身后除了一个婢女,两个家丁在没有其它人。
慕容逸因为纳妾的事还有家中的生意忙得焦头烂额。林婉言母亲去世的消失传到顾青芳的耳朵,因为纳妾的事她觉得发生这种事,很不吉利,所以这五天里林婉言都是住客栈。这是她母亲去世的第五天。
婢女走来俯身蹲下想把林婉言扶起,却遭到她的拒绝。
“二少奶奶,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今天是守孝最后一天。回去客栈准备准备明早好回慕府。”小婢女小声叮嘱道。
手中的纸钱没有,林婉言又从竹篮筐了取了一叠。她依旧不停的烧纸钱,小婢女的话,她听到了也只是冷清清的回了句。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在这里多陪陪母亲。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只是静静的陪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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