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拜师需要什么。
但师傅都叫她站起来了。
那她就站起来。
徐莫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
一条珀金的项链，吊坠是一个玉制的小人，颜色有些偏米黄……色，颇为精致。
“为师身上也没带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这条项链还有点价值，就把这个送给你吧！”
徐莫怅然若失地望着远方，目光遥远而空洞。
眼底透着岁月的沧桑感，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悲凉之色。
徐莫的表情转瞬即逝，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低头温柔地说着。
“来，我给你带上。”
徐莫很小心把项链给袁小兰戴在脖子上。
感受到项链上残留的余温。
袁小兰小手紧紧地抓住吊坠。
从今以后，她也是有依靠的人。
“恭喜了，喜收爱徒一枚。”
张鹤没有闭死关，而是处于半修炼之中。
院子里的情况他是感知得到的。
他的声音响起，人便出现在石桌旁。
“老大！”
徐莫急忙弯腰问候。
张鹤若有所思地端详着袁小兰脖子上的项链，一双沉默的眼睛里，透着若有所思之意。
“嗯！我也找不到什么可送你的，既然你喜欢刀，虽然我水平也不怎么样，你也可以跟我学段时间。”
张鹤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变成了长辈。
自己的小弟收了徒弟，他也不能空手说话。
礼物他也找不到什么好送的。
就只有帮忙指点一下小辈。
袁小兰很开心。
今天她从憧憬到失落。
再到现在的开心。
“谢谢......”
嗯？
后面怎么称呼，她分不清了。
小舞姐叫哥。
师傅叫老大。
那我叫啥？
袁小兰把求助的眼光投向了徐莫。
“叫前辈吧！”徐莫给袁小兰解围。
“哦哦！”
袁小兰立即对着张鹤弯腰。
“谢谢前辈。”
“你大可不必这样拘谨。”
张鹤对平常礼节看得不是很重。
“以后有什么安排？”
四人坐在石桌上，两个小孩子听见大人要讨论事情。
都很默契地不说话。
张鹤开始询问徐莫的计划。
“老大，我们准备沉淀一段时间，然后向外继续发展。”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名气打出去，我们四海集团准备以药业进入帝国这个大市场。”
“你们有考虑过具体计划吗？”
张鹤还以为四海集团接下来会吞并附近区域。
没想到徐莫的计划是直接进入大家的视线。
他们四海集团现在的势力也不差，而且他们还是帝国合法集团。
可以光明正大做生意，所以证件都是齐全的。
“有的，我们自己开主播把四海集团的广告打出去。”
“还有自己培养主播，造一个标榜出来。”
张鹤静静的徐莫完全计划。
“嗯，可以的。”
“我也给点建议吧！”
“老大，您说。”
徐莫听见老大居然要给意见，心中欢喜。
老大上次就教他学会控制舆论，效果很好。
他们控制西三区，整个区的市民都没有太大的反抗。
反而视他们四海集团为骄傲。
徐莫内心期待。
老大可是很少给意见的，自己一定要好好记住。
“你们可以拍电视，拍电影，或者拍小视频这类的。”
张鹤记得以前老师讲过，但具体叫什么，张鹤忘了。
只能凭借大概意思说一说。
至于是不是老师说的意思，他就不知道了。
“在里面穿插广告吗？”
徐莫不懂老大的意思。
拍电视、电影，成本太高了。
小视频倒是可以。
徐莫想着，他们主播所产生的效果要比其效果好。
“不只是这样。”
张鹤知道徐莫不知道他说的深层次意义。
便耐心为其讲解起来。
“我们四海集团要长远发展，而且要发展得好，我说的这个很有帮助的。”
徐莫看见老大说的这么严肃，他也知道老大不会无故放矢。
于是徐莫拿出纸笔。
他要好好做笔记。
“你要记住，我们四海集团在西区，现在是唯一代表，而且形象很好，我们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
“拍一些迎合市场的电视之类的，在其中树立我们的品牌。”
张鹤说得很超前，徐莫就难了。
“老大，这个怎么树立？”
张鹤看着困惑不解的徐莫。
他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超前了。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我问你，你觉得什么是美女？”
嗯？
老大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徐莫认真地想了想。
身高、体重、胸围、翘臀、腰、腹部......
“大体上就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前凸后翘小蛮腰。”
这其中太复杂了，徐莫就只好用句话形容。
“嗯，确实是这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什么？
“这不是大众的审美吗？”徐莫脱而出。
难道这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隐秘？
“不只是这样，是经过媒体的刻意引导，你看看现在年轻人喜欢的影剧， 女主角有丑得离谱的吗？有老太婆当女主角的吗？”
徐莫认真回想，当下热门的偶像剧中。
确实没有太丑的女主角。
除非得罪了造型师。
“经过媒体刻画出美人标准，然后人们就这样对女性刻画上这种标准。”
“时间长了，大家都就这样认为，而且女性自己也认同这种模式，她们会以此为评判标准自己和别人。”
“我们可以拍电视，设定一个标准，比如，不入脱凡就是废物，不加入四海集团，就没有出息。”
“时间久了，大家都会这样认为。”
......
张鹤说了很多。
徐莫的小本本上，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
这些可都是干货。而袁小兰和张小舞在一旁仿佛在听天书。
他们在说啥？
这......这像极了她们上课听老师讲理论课的样子。
完全是在云里雾里。
不知所云。
“我讲清楚了吗？”
张鹤说完看着徐莫，自己是没有太多时间放在四海集团上。
他就只需要炼制丹药。
其它的事情都需要徐莫打理。
“很清楚的。”
徐莫收起小本本，认真地回答。
他也没想到，这其中有这么多的门道。
果然听老大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自己的见识都增长了许多。
徐莫以前觉得有什么事情，只要拳头大，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但今天，老大给他打开另一条思路。
徐莫已经想好了，回去之后，第一时间就和书生交流这次的感悟。
一定要有讨论出一套基本的运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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